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斥道:「你又在說什么混話?什么仙女、魔女的?」「呵、呵……」寶玉臉上的委屈換作了傻笑,他俊臉微紅的搔了搔頭,腦海之內卻是加速運轉要在片刻間完善自己的謊言,「我說的不是混話,而是夢里所見的仙女?!乖捯粑㈩D,寶玉借著徉裝的憧憬之色最后完成了新編的故事,「孩兒夢里到了一個叫‘虛無幻境’的仙家之地,里面不僅花木優(yōu)美,鳥雀紛飛,而且還有許多美絕人世的天仙美女,她們還……」王夫人見寶玉說得真有其事一般,心中的怒火暫時化作了女子天性的好奇;雖是半信半疑,但見寶玉期期艾艾的中途而止,不由嬌嗔著追問道:「還什么呀?我看你能編出些什么來?」「孩兒不好意思說,到時母親又要責罵于我了!」寶玉一臉通紅的低垂俊臉,顯得大為羞赧。 「做夢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講吧,我不怪你就是!」好奇心果然是無敵的,盛怒之下的王夫人在壞小子逼真的神色下竟然連先前的難堪也放在了一邊;也許美婦人并不是忘記了,而是潛意識之中也希望這是一個誤會,所以才會不由自主的配合起寶玉來。 見美艷母親豐潤的面容寒霜解凍,心中暗喜的寶玉隨即抬首凝視美婦人,語帶回憶的悠然道:「孩兒夢中進入仙境后,從仙女之中走出一人自稱是掌管人間風月的警幻仙姑!」寶玉說到這兒,不由在心中暗自對「真正」的警幻仙姑連連道歉,希望她不要介意生氣,自己也是沒有辦法。 話音微頓,寶玉繼續(xù)胡編亂造道:「 孩兒好奇之下就問仙姑‘風月’ 是何物?畢竟孩兒在府中還從未聽聞過這玩意兒!對了,母親你知道‘風月’是什么嗎?」史上最純真的神色出現(xiàn)在「假」寶玉面容之上,求知欲極為強烈的雙眸牢牢凝視佳人,「可愛」的面容下卻是笑開了花,適才被打的怨氣全都在美婦人低垂玉容的nongnong羞澀之中消失不見。 「母親,那‘風月’指的不會是風與月吧?‘警幻’仙姑一直未與孩兒言明。」寶玉見美婦人雙眸之內水色大增,不由促狹的再添一把情焰羞澀之火。 「這……」在寶玉連聲追問下,王夫人再難閉口不答,絕美艷容剎那間布滿尷尬之色,身為熟婦的她自是明了「風月」二字的真義,但要讓她親口向兒子解釋如此羞人的話語卻是難如登天,頓時結結巴巴的不知如何開口。 中年美婦并未懷疑寶玉問此羞人話題是別有用心,畢竟在賈家嚴厲的家規(guī)下,寶玉理所當然的不會接觸到這些「yin言戲語」,雖然事實上豪門子弟絕對遠比常人更先深入了解何為「情色風月」,但虛假的教條卻為他們鍍上了方正的金身;在潛意識的支配下,美艷母親不由自主的選擇了兒子的清純無知。 「玉兒,你大婚后自會明白,此時說也無用!」強自鎮(zhèn)定的王夫人故作平靜的一語帶過,隨即充滿了好奇的問道:「那你還夢到了什么?」「喔!」寶玉失望的低聲一嘆,一臉「真誠」的陷入了回憶之中,略顯無奈的話語回繞在臥房之內,「那警幻仙姑也像母親一般并未給孩兒解釋,只是微微一笑說,‘賈公子能到‘虛無幻境’一游,足以證明你我有緣,本仙就讓你真正體會一下什么叫人間風月吧!’」「什么?」愛子心切的美婦人忍不住驚聲打斷了寶玉話語,豐潤玉臉之上更是紅唇微張、美眸圓瞪,敏感的美婦人已經隱約的意識到了寶玉接下來的夢境,羞澀的心房連連狂顫,暗自詫異不已,寶玉怎會做這種綺夢呢?! 意圖不軌的家伙假裝沒有聽到美婦人的驚呼,兀自緊接著說道:「孩兒只覺心神一陣恍惚,眨眼之間已隨仙姑進入大廳之中,本是一片靈靜的大廳之內突然絲竹大作,無數(shù)美女就在孩兒身邊載歌載舞;我雖看不明白她們跳的是什么,但卻覺得與古書記載的‘霓裳羽衣’極其相似,那些仙女穿得也與古書記載一般,輕紗薄裙、若隱若現(xiàn)!」說到這兒的寶玉故意雙眸閃現(xiàn)灼熱之色,其火熱的目光映入凝神聽「書」的佳人心中,令得她不由芳心一跳,下意識的玉首一轉斷開了四目相視的莫明感覺。 已陷入一片迷霧的王夫人并未察覺,在不知不覺之中,她對寶玉的關愛之情已經發(fā)生了微妙的變化,深藏心海深處不敢觸及的隱晦情思已然出現(xiàn)了一條細小的裂紋,眼見美婦人 羞赧動人之狀,壞小子心中暗自得意趁熱打鐵再添曖昧,故意感慨萬千語帶迷惑道:「孩兒在眾仙女包圍下只覺猶如置身仙境,更為奇怪的是那許多的美女都讓我似曾相識,恍惚之間好似就是我們府中的眾多姐妹所化一般!」這孩子,竟然做春夢做到了自家姐妹身上!真是……美婦人不由暗自埋怨,本想開口斥責寶玉不像話,但轉念之間想到寶玉這是在做夢,自己又該如何解釋呢?難道說他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嗎?!這樣豈不是說他對姐妹們有不倫之心?!本已「受驚過度」的玉兒恐怕會承受不了!唉! 正當美婦人萬千意念紛紛擾擾難以抉擇之時,壞小子緊接的話語立刻令她腦海一震,瞬息之間愕然呆立,不知所措! 「假」寶玉雖在專心的編故事,心神卻未絲毫放松對佳人的細微觀察,見她矛盾的玉容微微一展,自己隱約的暗示已經成功的在佳人芳心之中扎下了根;聰明的家伙把握時機話鋒一變,低沉渾厚的話語掀起了美婦人心中的滔天巨浪,「孩兒當時也覺得甚為奇怪,不由凝視一看,越看那些仙女越像眾位姐妹,更加奇怪的是其中最美的女子竟然……」「竟然怎樣?」見寶玉猶豫不已的閉口不言,聽得入神的佳人不由自主開口追問,配合著壞小子預先挖好的美妙深坑將自己推了下去。 在這只有兩人獨處的特殊空間里,在「假」寶玉養(yǎng)傷的特殊時間中,在壞小子精心鋪設的一切「東風」吹動下,美婦人渾然忘記了世俗的一切,悄然敞開心懷開始在漣漪的波紋中悠然游弋。 「竟然……」寶玉略一沉吟后面色一狠,猛下決心道:「竟然像母親的面容,呵、呵……」話音未落,壞小子生怕佳人惱羞成怒,故意用輕笑來化解那厚重的曖昧,借此迷惑美婦人對自己不軌用心的揣測。 「你……」寶玉的傻笑果然令勃然變色的美婦人微微一愣,不知如何開口斥責兒子的王夫人無可奈何的話鋒一轉,美眸之內的怒色也消去了幾分,「你這孩子,盡是混話!」「孩兒沒有胡說,我發(fā)誓這絕對是夢中所見!」把發(fā)誓完全不當一回事的家伙「無辜」的眼神堅定無比,令美婦人在急怒之中不由生出一絲莫名的竊喜;這隱約的喜意雖然微弱至極,但卻是質與量的區(qū)別!質變一但發(fā)生,量變還會遙遠嗎?! 羞怒交加的中年美婦自不好意思開口追問「美夢」的下文,本欲逃跑的嬌軀卻被女子天性的好奇留住了腳步,停在了危險家伙的身邊。 佳人不追問可不代表壞小子不繼續(xù)!「純真」的「假」寶玉好似絲毫沒有察覺到美婦人坐立不安的情狀一般,緊接著又煽情的回憶道:「孩兒見母親你也在仙女之中,心中不由驚喜不已,忍不住就跨步向母親走去?!雇醴蛉嗽谝慌月牭脡男∽右豢谝粋€「母親」,芳心更是好似萬馬奔騰般狂跳起來,先前的怨懟全都在油然而生的莫明刺激沖擊下消失無蹤,只剩下無盡的羞赧在放心之內大聲狂呼,「不會吧!玉兒不會夢到與我……不行的!趕快住口吧!」佳人羞澀不已的阻止還未出口,寶玉已經一臉自然的話語一轉,化解了她芳心無比的忐忑,「我腳步剛動,那警幻仙姑立刻拉住孩兒道:‘好了,你現(xiàn)在美酒歌舞均已享受,該是讓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人間風月了’!」「嗯!」美艷母親聞聽兒子竟然要給自己講他的春夢,不由在心中一聲重重的呻吟,隨即無聲的吶喊起來,「不要呀!」第二十一章 獵M計劃(5上)正當僅存的理性令美婦人要開口阻止之時,一縷莫明的意念挾帶強大的熱流剎那間流轉了佳人整個心房,觸電般的酥麻禁閉了她唇舌的活動,令美婦人只是嬌軀微微顫動,矛盾的雙眸透射強烈的好奇與期待。 這是一個特殊的陷阱,一個壞小子精心設下的激情陷阱!除了此時此刻,換到另外任何一個地方,端莊守禮的圣潔美婦都不會有這莫明的心思,可是這「萬一」偏偏就是發(fā)生了! 滿心火熱的寶玉心眼閃過得意之色,繼續(xù)一臉純真的「回憶」夢境,「警幻仙姑再次用衣袖在孩兒面前一揮,我又覺得眼前一花,瞬息之后發(fā)覺自己已然身在一間香氣縈繞、幽雅精致的臥房之內,那些跳舞的仙女也全都消失不見,惟有我與那警幻仙姑獨處室內。」聽至此處的王夫人芳心微松又緊,強自維持平靜的面容上一絲羞澀一閃而過,她從寶玉描述的「夢境」不由聯(lián)想到現(xiàn)實情況,芳心猛然一顫,暗自思忖自己與兒子不就是多日獨處一室嗎?! 「那警幻仙姑竟然在孩兒面前一人獨舞起來,最為神奇的是她的衣物在舞動之中好似片片彩云般自行飛舞起來,」寶玉說至中途竟然真的陷入了自己的「綺夢」之中,近似呢喃的癡語全都化作無盡的火熱溫暖了美婦人久曠的心房,「仙姑的衣物一件件的減少,一件件的飛舞在半空之中,她還輕舒玉臂用醉人的眼神凝視我,我當時只覺眼前一片炫麗,只看得清警幻仙姑那鉤魂奪魄的眼神與她滑如凝脂的半裸嬌軀!」無比的灼熱令一片遐思的寶玉口干舌燥,下意識的吞了下口水想撲滅心房的燥熱,「我不由自主的走向了仙姑,身上的衣物在她神奇玉手一揮之下全都消失不見,茫然不知的我上前一把抱住了絕色美人,不過我一點也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些什么,所以只是傻傻的抱住她柔媚的嬌軀?!箤氂裨跓o盡的幻想之中不忘偷眼瞧了一下玉面通紅、雙眸迷離的美婦人,隨即再次以夢幻般的語調近似催眠的繼續(xù)道:「幸虧仙姑知情識趣,她豐潤的玉手勾著我的勃頸輕輕倒在了軟榻之上,然后……」「?。 埂秆?!」兩聲相似卻不同的驚叫聲突然響起,將壞小子編織的「綺夢」驅散的無影無蹤。 「啊」的一聲是從中年美婦紅潤雙唇之間傳出,聽到關鍵之處的佳人無意之中見壞小子好似有形般的火熱目光正凝視在自己身軀之上,敏感的她立刻下意識的意念盤旋,難道寶玉將自己幻想成了那什么警幻仙姑?! 想到此處的佳人只覺腦海一熱,再也抑制不了芳心的驚慌叫出聲來。 地阯發(fā)布頁 ④∨④∨④∨.с☉Μ 「呀」的一聲出人意料的出自寶玉之口,說得興起的家伙正欲將「綺夢」發(fā)展到高潮之處時,胸前的「通靈寶玉」突然前所未有的變得guntang無比,好似火焰般的高溫燙得他不禁痛呼出聲。 被打斷「雅興」的寶玉無比詫異的隔衣摸了摸胸前的玉石,恢復正常的神石令他心中迷惑更深,意念翻轉之下一縷靈光閃現(xiàn),肯定是「警幻仙姑」在懲罰自己! 罪過呀罪過!明白過來的寶玉連連的心中向仙姑賠禮道歉,「仙女jiejie,你仙人有仙量,就原諒小弟這一次吧!我也是不得以呀!」無賴家伙在心中打恭作揖之時,不由暗自問自己如果事情重來,自己還會不會這樣幻想一番,他立刻毫不猶豫在在心中作出了回答,「一定不會——改變!嘿、嘿……」兩聲驚呼過后,室內變得一片寧靜,惟有兩道急促的呼吸聲此起彼伏,令人窒 息的曖昧隨著寶玉與王夫人不停呼出的火熱氣息越來越濃! 美艷母親是羞澀難言,她并未轉身逃去,也未開口追問,兀自玉臉羞紅側對著「可惡」的寶玉。 受到「教訓」的寶玉雖然很想將自己的綺夢達至完美的一刻,但也再怕神石那令人難以忍受的guntang,只得嬉笑著化解了室內微妙的旖旎氣息,話鋒一轉輕言淺笑道:「正在這時孩兒只覺一陣天旋地轉,隨即就醒了過來,原來是母親你把孩兒打醒了!呵呵……」神色輕松的家伙俊臉浮現(xiàn)強烈的迷惑,雙眸閃過無辜之色,「對了,母親你為何要打孩兒?」「我……」本是理直氣壯的美婦人木吶著不知如何解釋,此刻的她心中早已沒有了怒氣,下意識的在心中說服自己道:「原來是這樣!看來是自己錯怪了寶玉,他并不是對自己意圖不軌,只不過是在做春夢而已!」在寶玉無聲的逼問下,美婦人只得精神一振強自平靜悠然一笑,「是為娘誤會你了,玉兒你不要害怕,我以后再也不打你了!」「娘親真好!」順利過關的家伙激動的撲入了美婦人懷中,令得心海還未平靜的中年美婦嬌軀一顫再無平日的坦然,本想扭身脫出寶玉的碰觸,卻又害怕再令他傷心,只得別扭的僵在床邊任其摟抱。 寶玉并未借機再占便宜,只是老老實實依偎在美婦人懷中,陶醉在成熟幽香環(huán)饒之下;精明的家伙深明心急只能壞事的道理,如果此刻自己稍一急色,必會令心神彷徨的佳人受到驚嚇,就會好似小鳥般從自己掌心飛走。 片刻之后,王夫人見寶玉并無異動,緊繃的心弦方自隨著嬌軀一起松弛下來,無盡寵溺的輕拍兒子頭頂,芳心之內反而暗責自己疑神疑鬼! 隨著時光流逝,母子倆長久相擁在一起,靜寂無聲的臥房內暖意流轉,心中一片溫馨的倆人誰也不愿意打破這美妙的氣氛,有著嚴重「戀母情結」的家伙更是在如海的母愛下悄然閉上了雙目,嘴角微翹掛著幸福的微笑真正進入了甜夢之中。 一場差點讓寶玉所有努力化為流水的風波就此過去,得到教訓的「壞小子」 更是變得小心翼翼,緩慢而堅定的推行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