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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即不答反問:“你沒有鳥族血脈,怎么會成為羌戎的首領(lǐng)?你殺了那個女酋長?” 眼前之人不知敵友,江虞南不想說??赡抢衔子珠_口了:“我看不見,又能看見。你身體里有金色光華流轉(zhuǎn)……” 江虞南避重就輕,想讓鳳憐背鍋:“我遇見過一只鳳凰……” “不,不是鳳凰?!蹦俏渍哌赀甑男?,“哦……我好像見過,讓我想一想……”他神色逐漸變了,蒼老的手指成爪,緊緊扣住江虞南的手腕。 他急切又激動:“是不死果,你吃過不死果?!” 話音剛落,江虞南被他拿捏住的整條手臂突然暴起瑩藍色火焰。那火焰極燙,巫即猝不及防猛的甩開,眼睛上的白布掉了下來露出兩個空洞的眼。 狡猾的人類不知何時已經(jīng)解開椅上的束縛,疾退數(shù)米距離,一臉防備的看著他。 “小把戲倒挺多?!蔽准磩偛乓粫r不察沒躲過去,可本事比他高明不知多少,怎么會把他看在眼里,“我對長生沒什么興趣,你不必這樣?!?/br> 把他招到這兒卻沒目的,江虞南可不信。 巫即知道他在想什么:“我叫你來,本是為了處理有羽族的事。那些遺族實在是塊難啃的骨頭,聽說新酋長是個外族的,我料想你說不定聰明些。” 緊貼著地面上,不知何時青色的煙霧蔓延開來。江虞南反應(yīng)過來時已經(jīng)動彈不得了。 有什么東西順著他的七竅往外流淌,瑩白如同那池子里的水,順著煙霧如有實質(zhì)“流淌”向那老巫的方向。 巫即輕抬手指,尖長的指甲端縈繞著那一抹白色光暈,他伸出舌尖舔進了嘴里,還砸了咂嘴似乎在回味什么。 突然,巫即黑洞洞的眼睛突然直直對著他,老臉上露出一個古怪的微笑。 “我知道你是誰了,”他一步步走過來,“我要是把你交給常羲,她會不會很高興?” “她那么想拿你煉藥,如果我把你帶給她……”他一張皺紋密布的老臉,突然露出混雜著怨恨而又渴望的神情,“……她是不是就會心甘情愿給我睡了?” 江虞南突然一陣惡寒。 他沒見過常羲,但也知道常羲是個美人。蒹葭倚玉樹、梨花壓海棠,實在惡心。 那老巫神色一變,“啐”了一口,提高音量道:“——你覺得我惡心?” 江虞南原本正想著該如何脫困,聞言一頓。這是還能讀心?什么原理? “你也不是什么好鳥,那后紹氏的土著真心待你,你卻想殺了他?!?/br> 江虞南整個人都僵住了。他一直逃避的、不愿面對的事實,突然被人揭穿。 美好的泡沫突然被戳破,黑暗中,偽善的面具碎了,露出其下丑陋的笑臉——后羿畢竟也是一個完整的人,犧牲他去成就燭陰,真的是對的么? 他內(nèi)心掙扎,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沉默,在旁人看來已經(jīng)變相承認了巫即的話。 巫即笑的不懷好意:“——門外那戰(zhàn)士,何必藏頭露尾,還不進來?” 江虞南猝然抬頭,剎那間,巫即面色大變,可是已經(jīng)遲了。 撲面而來的是炙熱的火焰,火瞬間暴漲充滿整個房間,滿目猩紅火?!?/br> 那老巫不知是被燒沒了還是跑了,江虞南身上束縛頓消,踉蹌了一下,突然被箍進一個堅硬的手臂里。 后羿垂首看著他,眼中映照著熊熊燃燒的火海,神情狠厲又乖張。他突然低頭湊近江虞南的頸側(cè),狠狠張口咬下,一點也沒留力道直接見了血。 “呃??!” 后羿竟然直接硬生生的撕扯下一塊rou來! 江虞南慘叫出聲。他難以置信的看著后羿抬起頭咀嚼著,瞇著眼抹去唇角的血,再細細舔干凈。 “你……”他再也看不下去,“你瘋了!” “我是瘋了?!焙篝嗟拖骂^,舔了舔他的臉頰,“你知道我剛才在想什么嗎?我在想…山;與。彡;夕…不如就讓你死在這火里好了。” 江虞南躲不開,逃避似的閉上了眼。可那濕潤滑膩的觸感實在無法忽視,他睫毛都在顫栗著:“……你殺不死我?!?/br> 后羿笑了,他從他的臉頰舔到脖子上還沒愈合的那個血口,狠狠吮了一口血,嘴貼著嘴強硬的喂到他嘴里。 血腥味充斥口腔,江虞南惡心的想吐,可下一刻他突然感覺到了什么,整個人都僵直了:“你要干什么?” 后羿一把扯下自己的獸皮裙,血液的味道讓他亢奮,他獰笑著扯爛了江虞南的獸披子,頭一次毫不掩飾、肆無忌憚的欣賞著這具漂亮的身體。 “你說呢?” 捕獵者向來不會只看,他舔了舔唇,不顧獵物的激烈反抗,開始享用屬于他的大餐。 那熊熊烈火透過神殿的雕花石窗,驚動了整個集會的人,卻又被伏輝帶領(lǐng)著人壓制了下來。 巫即與江虞南所處的那一層,非巫即傳召不得進入,因此后羿好好的出了口惡氣。 他一人干翻一眾攔路的神殿侍衛(wèi),硬抗了好些攻擊才找到江虞南,可卻聽到他居然想殺他。 后羿向來不是什么良善之輩,他乖張暴戾、睚眥必報,胸口悶痛的同時怒不可擋,只想把這狼崽子親手掐死。可在看到江虞南的臉時,他又改變了主意。 當然,他不會承認這是心軟或是不舍得。他已經(jīng)想明白了,要把這個青年牢牢的拴在自己身邊,做妻子或者做奴隸都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