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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中也看了看他,手指摩挲了下絲絨的手套,“我沒興趣?!?/br> 他說著便要關(guān)窗。 那人直勾勾的盯著他,臉上不協(xié)調(diào)的表情開始漸漸平復(fù),似乎經(jīng)過這么一會兒的努力,他終于掌握好了自己的臉部肌rou,“港口黑手黨和武裝偵探社結(jié)盟了吧?!?/br> 他語氣肯定的說出這句話,而中原中也挑了挑眉,“準(zhǔn)備挑明來歷了?” “不,大人并沒有瞞您的打算”,那人再次遞上信,“大人說,您會需要這份力量,如果不想失去重要的伙伴的話?!?/br> 中原中也定定看了他一眼,終于伸手去接信:“最好別做多余的事,我不喜歡被人威脅!” “當(dāng)然,大人說您不是個能被人威脅的人。” 他仿佛不經(jīng)意般,說話時指尖不經(jīng)意碰了中原中也一下,然后,瞬間被萬噸般的重力壓垮。 中原中也推開車門走出來,瞥了眼五臟六腑都快被重力壓碎,開始口吐鮮血的青年,“我說過,別做多余的事。” 趴在地上連頭都抬不起來的青年掙扎了幾下,卻又突然安靜了下來,他悶笑了幾聲,“可我已經(jīng)做了啊,中也君?!?/br> 真是熟悉的聲音。 中原中也微微一驚,退開一步,“白蘭?!” 那青年頓了頓,復(fù)又掙扎了起來,“不,我是鑰村,大人已經(jīng)走了?!?/br> 中原中也皺起了眉,“你是白蘭的部下?” “我還配不上這個稱呼,”那青年低聲道,他似乎還要說些什么,卻突然不停的咳血,“咳咳……到極限了嗎。” 中原中也立刻撤開重力,將他翻過身。 人卻已經(jīng)斷了氣息,連樣貌都變了,定格在一張扭曲又驚恐的陌生相貌上。 中原中也:“……”。 和他說個話而已,就轉(zhuǎn)了兩道? 他剛開始思索白蘭在這時候冒出來,是想做什么,和人虎有沒有關(guān)系的時候。 突然感到熟悉的不對勁。 這種,力量上涌的感覺…… 他立刻看向自己的手,紅色的瘢痕已經(jīng)爬向了上臂,還在繼續(xù)像軀干涌去,速度極快,他又瞥了眼旁邊的車窗,脖頸到下巴處也有了。 污濁? 他沉下臉,主動開啟了? 或許是因為不是自愿發(fā)動,他的理智沒有以往消失的快。 但也不可能堅持太久。 這個時候…… 他看了眼武裝偵探社的方向,扭頭向人煙稀少的郊區(qū)跑去。 …… 即使在全力處理組合的事情。 也不是說偵探社就關(guān)門謝客了。 有時候案子找上門來,也會撿合適的接上幾件。 畢竟,大家都是要恰飯的。 剛處理完一個貴婦與小三的案件,身心疲憊的國木田獨步帶著滿臉恍惚的中島敦,以及半途從吊繩上救下的太宰治趕回偵探社。 距離不遠(yuǎn),他們也就沒坐車。 “我還以為,這種生活中瑣屑的案件要比嚴(yán)肅的殺人案好處理的多,沒想到……”,中島敦恍恍惚惚。 “啊,不然你以為我們平時為什么都不接這種案子”,國木田獨步也是呆呆的,“大家都不怎么擅長這個,幸好今天勉強(qiáng)還是將偵探社的成功率維持下來了?!?/br> “原來是這樣嗎”,中島敦低下頭道,“我還一直以為,是為了保持某種格調(diào)?!?/br> 國木田獨步啊了一聲:“我們竟給了你這種錯覺嗎?為了維持格調(diào),推脫案子什么的?!?/br> “不是不是”,中島敦立刻搖頭,“只是覺得,前輩們都很厲害,找貓找狗,處理私人糾紛什么的,跟前輩們都不搭的樣子,所以工作人員才篩選了案子之類的……” 他越說越小聲,尷尬笑道,“不過幸好今天有太宰先生,要不是太宰先生的話,那兩位夫人……”,他打了個激靈,“恐怕是絕不會善罷甘休吧?!?/br> 國木田獨步也是心有余悸,推了推眼鏡,“啊,那個麻煩制造機(jī)也終于有用了一回,不過說起來,”他突然停步,“太宰呢?” “誒?”中島敦也立刻站?。骸笆呛孟褚恢睕]聽到太宰先生的聲音。” 太宰/太宰先生可不是這么安靜的人啊。 他兩齊齊回頭。 …… ……國木田獨步又暴起了青筋,“太宰,你坐在那里干什么!” 太宰治背對著他們,抱著雙膝坐在河邊,整個人看起來喪喪的:“走累了……” 中島敦,拿著所有回來時太宰治莫名其妙要買的一堆東西,‘認(rèn)真的嗎……’ 國木田獨步顯然不信:“你又想做什么?”他氣勢洶洶的朝他走過去,“現(xiàn)在可是特殊時期,你給我禁止你那些奇怪的愛好,休想在我面前跳河!” 中島敦也走了過來,贊同道:“太宰先生,現(xiàn)在組合的人虎視眈眈,您要是在自殺途中遇到他們的話,確實很危險。” 太宰.一路鬧幺蛾子.治吐了口氣,“敦,早上是不是下雨了?” 中島敦不明所以:“是啊,太宰先生你不是沒打傘,還淋濕了嗎?” “啊,確實,早上一直沒干勁,都要得失憶癥了呢?!?/br> “你是早上沒干勁嗎”,國木田獨步吼道:“你是那天從港口黑手黨回來后,就一直沒干勁吧!” 太宰治轉(zhuǎn)了個頭,露出一臉擠壓出的紅印子,委屈的嘟囔道:“那是因為總有條蛞蝓擋在我追求理想的道路上嘛?!?/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