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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理說這種時候能不打擾就不要打擾他。 但問題是。 面前的是【太宰治】。 …… 一個心念的瞬間,【中原中也】接管了身體。 他看著臉色青白的【太宰治】,頓了頓,“【敦】呢?” 【太宰治】走進屋,“你不是總說,不要和異能者待在一起,能和我單獨見面是特例中的特例,今天的【敦】不在特例里啊?!?/br>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是一個人出來的?” 【太宰治】嗯了一聲,“有什么問題嗎?曠工的護衛(wèi)?!?/br> 【中原中也】瞥了眼他肩頭處些微的濕潤,面無表情道:“瞎了眼的盲犬三更半夜的在街頭胡亂飄蕩,像鬼一樣夢游的是我們組織首領,當然沒有任何問題。” “比喻不正確”,【太宰治】道:“是求索的思想家,思考的哲學家,小學都沒上過的【中也】就不要在生活中亂用高檔句式了。” 【中原中也】關上門,“你沒有猝死在街頭哪個角落,我一直都覺得不可思議?!?/br> “【中也】在詛咒我?” “我在讓你充分了解我對你看不順眼的程度?!?/br> “好的,了解了”,【太宰治】微笑。 “那么【中原】干部”,他旋即收斂了表情,“一直不回本部的原因呢。” 【中原中也】側過頭。 “干部可是必須保護好首領”,【太宰治】道,“【中也】是我的專職護衛(wèi),任職時的誓言忘了嗎?!?/br> “你怎么就覺得我會一直記得。”【中原中也】道。 時間已經(jīng)過去很長了,他自己當首領都當了那么多年。 為何要記得上一任還是討厭的上一任時候發(fā)生的事情。 【太宰治】目光轉向了他。 氣氛沉靜了兩秒。 【中原中也】到底解釋道:“……我有點事,很快就會回去?!?/br> “從這次見面開始,你的呼吸頻率就一直在打我還是暴打我之間猶豫?!薄咎字巍坑挠牡闹赋?。 “現(xiàn)在才看出來嗎,我想宰了你的迫切?!?/br> “……你并沒有短時間內(nèi)回橫濱的打算”,【太宰治】走到沙發(fā)上坐下,岔過話題道:“你不想見我,或者說,你不想見我第二面?!?/br> “為什么呢”,【太宰治】看著他,“初次和第二次,只有久別重逢才能讓兩次的態(tài)度相差那么大吧,我應該沒做什么讓你在確認我的存在后,連見第二次的興趣都淡下來的事情啊?!?/br> “不,很多?!薄局性幸病康溃骸坝悬c自知之明吧【太宰】,從第一次見面,到最后一次見面,你都在時時刻刻挑戰(zhàn)我的底線?!?/br> 【太宰治】安靜了一瞬,突然輕聲道:“我們分別很久了嗎,【中也】?!?/br> 【中原中也】一怔,目光落在他身上。 有一道墓碑的輪廓突然從記憶的底層浮現(xiàn)上來,那個黃昏好像是【太宰】跳樓后,他第一次認真觀看夕陽,每一道風,每一個相似的場景,每一個回憶中能對上的巧合,都成了他駐足失神,又很快轉身離去的景色。 他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聲音平靜的開口,“是很久?!?/br> 久到我都習慣,世界上沒有【太宰治】這個人。 “久到我成了救世主這樣偉大的人物”,【中原中也】笑了下,“足以讓你這條青花魚仰望的程度?!?/br> 【太宰治】若有所思地看了他半晌,隨后道:“黑漆漆的小矮子,笑起來嚇死人了?!?/br> …… 【中原中也】沒有像【太宰治】以為的一樣,跳起來發(fā)脾氣,或威脅或?qū)嵸|(zhì)上的要揍他,而是向廚房走去,問道:“晚飯吃了嗎?” 【太宰治】有些詫異,又好像不是很詫異,“現(xiàn)在是早上,【中也】?!?/br> “所以我問你晚飯吃了嗎,而不是問你一天吃了嗎?!?/br> 【中原中也】將手里的白粥放在桌上,力道有些重。 看樣子也不是無動于衷的。 見他生氣,【太宰治】心情立刻好了些,他看了看被主人施加了暴脾氣卻也一點沒撒的粥,道:“給我的?可我不餓?!?/br> “你在想什么好事”,【中原中也】嗤笑一聲,“你這種浪費食物的家伙,我會給你在我眼前浪費它的機會?” 【太宰治】:“……” 【中原中也】施施然走進客房,不一會竟然拖了個被卷出來,“喂,你這小子來我這就是來睡懶覺的嗎,趕緊給我起來!” “呼~,老大,再睡五分鐘,再給我五分鐘”,一個迷糊的聲音緊抓著被子不放,即便被連人帶被的一起拖到地上了還不肯放棄,“我再睡一會兒就好,一會會兒就好?!?/br> “昨天可是發(fā)下雄心壯志要好好鍛煉的吧,鬧鐘定了三四個,除了把隔壁房間的我吵醒就沒其它用處了嗎?” “老大~”,北原一真閉著眼睛痛哭,“我昨晚太興奮了,睡太晚了,明天,明天一定按計劃開始!” “我已經(jīng)縱容你睡到現(xiàn)在了”,【中原中也】道:“一真,現(xiàn)在的我,和一個小時前的我耐性可是不一樣的,讓我嚴格起來的話,你可不會好受?!?/br> 二十二歲的我脾氣還是太好了。 北原一真像個受驚的青蛙一樣,雙腿打擺的彈了一下,“起來,我現(xiàn)在就起來!”他一把掀開被子,頂著滿頭豎起來的亂發(fā),閉著眼睛吼,“我一定服從老大的指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