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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中也】拿帽子的手微微一頓。 ‘那種連‘自己’的好友都要避開,不敢接近的人,但對于和你認(rèn)識的軌跡,乃至之后的相處,他不僅沒躲開,甚至稱得上興致勃勃了?!?/br> 總不能就是為了找個每天揍他幾頓的人吧。 【中原中也】沉默了一下,‘雖然并不想妄自菲薄?!?/br> ‘但就像織田作之助不是他真正認(rèn)識的人一樣,他主動接近我的原因,也不是真的是因為我,至于放心的接近,大概是因為他覺得,他死一百年我都不會死吧。” 中原中也:‘……’ …… 港口黑手黨在收回投入到民生經(jīng)濟方面的大部分精力后,開始回歸本行。 先前趁著他們和R國以及其余國家隱隱對峙時,渾水摸魚、煽風(fēng)點火、想占好處或別有目的暗勢力不在少數(shù),現(xiàn)在正是一個個清算的時間。 畢竟,不能指望mafia這種特性為睚眥必報的黑暗集合體有善良大方的品性。 所有人都在忙碌,【中原中也】也回歸本職,開始盡心盡力的完成份內(nèi)任務(wù)。 為了配合他,另一個中原中也自然開始縮減出來的時間。 但就算不縮減,他最近其實也不怎么出來了。 他好像突然有了點嗜睡的征兆,一天能睡十幾個小時。 睡夢里總是做些記不清的夢,讓他每每感覺沒休息好。 于是補覺的時間也越來越長。 …… 下午,五點。 積水的街道上,【坂口安吾】打著傘,慢慢走近獨自一人站在屋檐下的【太宰治】。 “我沒想到你會約我見面。” 雨水淅淅瀝瀝,不算大,也不算小。 【太宰治】站的不夠里面,一側(cè)肩膀被微微打濕,但他似乎沒有察覺,又或者是懶得躲避,站在那沒有動彈的打算。 “來的真慢”,他語氣平淡的道。 “就算是港口黑手黨的首領(lǐng)相邀,人趕路的速度也不會因為地位的高低而變化多少?!?/br> “是因為你太不討喜了吧”,【太宰治】轉(zhuǎn)身推開門,“明明早上還陽光明媚,你一出來就陰雨連綿了,連天氣都不喜歡你這種可悲的落伍者呢。” 【坂口安吾】:“……” “日理萬機的首領(lǐng)特意約見我,應(yīng)該不只是為了消遣吧。” “消遣你的話,可不是這種程度。”【太宰治】帶著他往里走,“一輛小車實在太小氣了,至少也要兩輛大卡將你夾成薄餅才有點意思。” 【坂口安吾】:“……” 人話? 他立刻回頭看了眼門,又估量了下自己和【太宰治】的距離,確定此刻如果真有車突然撞進來,面前這個首領(lǐng)也躲不開后,才微微松了口氣,繼續(xù)跟在他身后。 “那么,到底是什么事?雖然我已經(jīng)差不多要接受橫濱實際上被港口黑手黨掌控這一現(xiàn)實,但不管怎么說,我們算得上是敵人吧?!?/br> “當(dāng)然”,【太宰治】道:“即使在保護橫濱的立場上達成了一致,但做事手段的差別,理念的分歧,從威脅論角度上來說,港口黑手黨應(yīng)該立刻毀掉異能特務(wù)科才對?!?/br> 【坂口安吾】臉色微變,“看樣子今天叫我過來的目的非同小可,不過威脅這種事能不能奏效,還是要看付出與得到的對比,如果要我做的事太過違背底線的話,我可能會選擇賭一賭你這位橫濱的實際控制者會不會真的在這個時候挑起內(nèi)亂?!?/br> “那你可能要失算了”,【太宰治】語氣依舊平靜,“mafia的本質(zhì)就是破壞和混亂,城市會怎么樣,會不會讓敵人趁虛而入,會帶來什么損失,這些所謂正義陣營自我套上的枷鎖,是你們才會也必須去做的事,ganghei如今的在乎,只是因為我讓它在乎而已。” 【坂口安吾】面色凝重,“那么你的在乎要用什么條件持續(xù)下去呢?!?/br> 【太宰治】將鑰匙插進屋子里最后一道房門的鎖孔,“用你的異能力,幫我看點東西?!?/br> …… 【坂口安吾】隨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瞳孔突然不受控制的劇烈一縮。 房間里躺著一個人,赫色頭發(fā),帶著帽子,衣服上有許多被割裂的口子,鮮血凝滯在身上,顏色似乎還沒有完全沉淀。 他安安靜靜的躺在那里,沒有呼吸,也沒有心跳,卻又不完全像人們定義上的死人。 “怎么可能?”【坂口安吾】震驚地出聲,“那外面那個人是誰?” 從面貌年齡上來看,這個人仿佛才是他認(rèn)識的那個港口黑手黨干部,少年的面孔和長開了的成年人面孔,差別其實是很明顯的,即使天天帶著帽子,一般人不敢直視,也不代表親近的人和觀察力好的人看不出來。 只是出于異能的特異和多樣性,世上稀奇古怪的事早就發(fā)生的夠多了,再加上ganghei高層好像也沒人覺得有問題的樣子,眾人才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太宰治】沒給他回答,默不作聲的率先走了進去。 …… 中原中也在做夢,他清晰的意識到這點,明明從另一個自己徹底恢復(fù)意識后,他就再沒做過關(guān)于他的夢了。 今天不知為何,又開始做了。 和從前的旁觀角度不同,這一次,他恍惚覺得,他就是【中原中也】本人,夢里的主角就是他。 但又分明還有一些思維清楚地知道,他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