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掙扎著坐起來,還未待三葉說什么,就被佐助給抱了個滿懷,“還好你沒事……鼬……那個男人……我絕對不會原諒他!” 這已經(jīng)是第二次了,明明是血緣至親,他為什么能一而再的對著他們出手? 三葉掙了掙,抬起頭來看著他,“……他跟我說了好多話,在幻境里?!?/br> “什、什么?!” “……具體的我也記不清了,但是有一點我可以確認,宇智波的事情與木葉脫不了關系?!彼L長的睫毛垂下來,在臉上投下陰影。 他本不想說的,可是三代目已然去世,鼬不能不另做打算—— 三代目在世時可以容忍三葉觸碰真相禁區(qū)的行為,那只是因為出于愧疚,以及確信有他在,可以按下真相,不讓一切大白于天下。當然,三代目也沒少在暗地里阻礙三葉的行動,若是三葉看得太明白,暗處的人便再不會放過她。 然而三代目不在了,參與過當年那件事情的人對他并不信任,他不能保證他們不會對三葉出手,因為在他們眼中,唯有村子的安定才是第一位的,隱隱觸摸到真相的三葉已經(jīng)成了不安定的因素。 如果未來的五代目是鷹派的人,那么三葉就會被當成叛亂分子嚴密監(jiān)控起來,一旦確定三葉的行為不妥,等待她的結果就只有一個,那就是抹殺——無論她人緣有多好,也無論她潛力有多大。 兩方無論如何也不能和平相處,矛盾就必須有一個出口。 而曾熟讀過二代目留下文獻的三葉,對于這些政治上的事情,更是有著野獸一般的敏銳嗅覺,她知道,在木葉的暗處,有人在盯著她,盯著他們。 三葉定定的看著佐助,“如果,滅族真的是木葉上層下的令,鼬哥他只是聽命行事的話,你怎么做?” 佐助陷入了沉默。 就在他想要開口之前,門猛地被推開,一個人沖了進來,把佐助拎起來丟到一邊,然后猛地撲向三葉,“嗯嗯嗯嗯……三葉jiejie你終于醒了,寶寶好擔心你好怕你醒不過來啊啊你要補償我啊嚶嚶嚶……” 三葉手僵硬的抬著,半晌才落下去,放在懷里人的背上輕輕地摩挲著,面色也不禁柔和了起來。 “花火,讓你擔心了,對不起啊?!?/br> 花火沒有說話,只是把腦袋埋在她的肩膀處,一動不動,也不松手,也不回應。 很好聞的藥草香味……這是三葉jiejie身上的味道。 熟悉的,好聞的,讓人安心的香味。 可是,這卻是她受傷之后抹的藥膏的味道——日向家抹的藥都是治療擦傷和淤青的,只有三葉的藥,是治療雷火燒傷的。 “三葉jiejie,我……” “花火,快下來,三葉醬還有傷啊?!避涇浀穆曇粼谝慌皂懫?,正是晚一步進來的雛田,她瑩白色的眸子滿是擔憂,“三葉醬,你醒過來真是太好了,花火真的很擔心你呢?!?/br> 三葉拍了拍花火的背,輕聲道,“我已經(jīng)沒事了,不用再擔心了?!?/br> “嗯嗯……”她搖搖頭,起身坐好,“三葉jiejie你沒事就好?!?/br> “寧次呢?怎么沒看見他?” 花火努努嘴,“寧次哥在門外呢,說是讓我們女生先交流一下感情?!?/br> “……還真是體貼啊。” “是啊是啊,明明自己最擔心,卻還是強忍住思念之情,拼命的……” “花、火!”看著淘氣不已,嘴巴都成了ω形的花火,三葉忍不住彈了一下她的腦門,“居然還有心思打趣我,擔心什么的果然是騙人的吧。” 花火捂住腦門,“我說的可是真的啊,綱手大人說治療精神創(chuàng)傷需要配合養(yǎng)神花效果才好,寧次哥……” “花火小姐,你的修行都完成了嗎?”寧次倚著門框,雙手抱胸,一腳撐地一腳撐著門框,偏頭,面無表情的看向花火。 明明語氣沒什么不對,可就是讓人有種心虛的感覺。 “……”花火委屈的撇著嘴,從床上爬下去,默默的站到了雛田的身后。 自從中忍考試過后,寧次哥就像變了個人一樣,雖然對待她們姐妹倆的態(tài)度不再像以前那樣恭敬中帶著嘲諷,而是有點真的把她倆當成meimei的感覺,但現(xiàn)在這樣更加可怕好嗎? 板著臉還是為你好,想頂嘴都覺得良心難安啊。 看了看三葉,又看看寧次,再看看一旁杵著的佐助和雛田,花火摸著下巴,果斷決定開溜,既然三葉姐已經(jīng)醒了,她也沒什么好擔心的了,助攻不好做,她還是專心回家練她的千組手好了。 一手推著不明所以的雛田,一手推著皺著眉頭的佐助,花火回頭朝著三葉道了一聲,“三葉jiejie,把佐助哥借我們一會兒?!?/br> 三葉疑惑,“你們要去哪里???” 雛田收到了花火的眼神,弱弱的回道,“佐、佐助君已經(jīng)好久沒有休息了,我、我們帶他去吃點東西,好好休息一下?!?/br> 花火暗暗比了個“good job”的手勢送給雛田。 三葉恍然的點頭,又有些心疼,“歐尼醬你快點休息一下吧,看你眼底都發(fā)青了。”居然一直都沒有休息守在她床前,這孩子真是。 佐助目光掃過屋里的眾人,最后定定的看了她一眼,才有些心不在焉的點點頭,雙手插兜轉(zhuǎn)身出了門。 眾人魚貫而出,寧次目送眾人出去之后,才走進來,坐在原本佐助坐的那張椅子上,他也不說話,隨手抄起一個蘋果,就安靜的削起了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