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為什么又是他(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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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rèn)出這批是自己人,而且還是不能招惹的自己人,原本仗著人多、修為高、又是地頭蛇的一眾新郎倌全都一臉的菜色。 “停手,快停手?!弊钕瘸雒嫒巧先思业膬蓚€土財主急聲叫著,可是跟他們對上的男子卻置若罔聞,一道接一道的雷砸下來,他還沒打過癮了,怎么可能停手,那群小輩居然放出神獸搶自己的風(fēng)頭,真是氣死他了,有神獸了不起呀,命定靈獸他也有,只是不想顯擺而已。 他不停,不可能真的站在那挨打的土財主也只得繼續(xù)動手,而他們不停手,另一群幫忙的人自然也不會停,于是亂戰(zhàn)繼續(xù),而且是越打越烈。 而作為地主的一群人已是滿臉的苦瓜。他們?yōu)槭裁磿B續(xù)當(dāng)了一百多年的守門人,連南邊賣菜的阿婆換了三代人都清清楚楚,就是因為自家老大招惹了某娃,讓護(hù)短的大城主給整了,如果現(xiàn)在自己敢動眼前的這些人,再招惹上大城主和另一個難纏的女人,只怕這門還得再守兩百年連北邊種靈米的陳家小奶娃的曾孫的曾孫長啥樣都能見著了。 百年時光已經(jīng)讓他們的修為和其他的人拉開一段距離了,如果再來個百年,他們這一門的人就全得墊底了呀。一想到那悲慘的后果,這些人就全一臉苦逼,這架不能再打了呀,可是人家不肯停,他們也沒辦法呀。 最后還是有個機靈點的,尋了個空隙,抽身就往城主府飛去,雖然六宗城平時禁飛,但是現(xiàn)在關(guān)系到他們這一門所有人未來百年前途的大事,也顧不得許多了,趕緊把城主找來擺平這事才是正理。 發(fā)現(xiàn)有同伴跑去搬救兵了,守門的一方頓時暗松口氣,就巴望著那人飛快一點,趕緊把人找來。 同樣發(fā)現(xiàn)有人溜了的俊朗男子卻是越打越急,越打越狠,不快點不行呀,等那家伙把人找來了,這架就沒得打了。 他這邊一加緊進(jìn)攻,那邊當(dāng)然就得提高防御,于是戰(zhàn)火不由得再次升級,城門口一片飛沙走石、虎嘯狼嚎,把一眾觀眾逼得又往后退了幾十丈,觀望變成了眺望。不過這場子倒是空出來了。 于是一直處于下風(fēng)的一群年青男女,身影連連飛閃,很快便站成了一個奇怪的陣勢,居于中間的是一名帶著藍(lán)光海人魚、長相一派儒雅的如玉少年郎,只見他雙指一掐一捏,法訣速起,一個奇怪的圖紋便在他們這些人與獸之間升了起來,隨著這圖紋的升起,原本一直被壓著打的他們頓時氣勢一變,竟反壓了過去。 因為他們的修為低,一直存著輕視之心的守門一方,只覺得對方那邊有一股讓他們難以直視的氣勢壓了過來,就像是平日無意中遇上了渡劫期的城主一般??墒侵懊髅骺此麄冎挥性獘肫诘男逓榈难?,怎么會有渡劫期的威壓的呢。想想,若不是他們的修為太低根本夠不上飛升的條件,自己也不至于會認(rèn)不出來,莽撞的跟他們發(fā)生沖突了。 而現(xiàn)場形勢已沒時間給他們?nèi)ネ茰y了,順利布好陣的一群男女,以帶著藍(lán)光海人魚的儒雅少年居中策應(yīng)開外掛,而白虎獸主居于前鋒位置,舉著一把摯天巨劍,隨著一聲怒喝,竟朝著他們這邊氣勢萬鈞的劈了下來。 明明只有元嬰期修為的白虎獸主,劈下來的這一劍劍勢卻凌厲得宛如一個渡劫期高手,甚至讓直接面對這劍勢的人感覺自己好象對上了大乘修士,不管這劍劈不劈得死人,光是這劍勢便足以讓一群平日只是負(fù)責(zé)煉器、狐假虎威鎮(zhèn)下場子的一眾土財主們心神俱顫了,不由自主的急速往后飛退,竟無一人敢硬接。 而事實證明他們的決定是極為明智的,因為他們的退卻,沒能劈中人的巨劍收勢不住的劈向了地面,一條狹隘的深溝就這么從城門口一直往城里延伸了好幾十丈,最后堪堪停在了一名退得比較靠前的男子腳前,硬生生的把堂堂化神修士嚇出了一頭的冷汗,差一點,只差一點自己的身體就要被劈成兩半了,萬一不幸連元嬰都成了兩半,自己就真的要直接去投胎了。 隨著這一劍的劈下,極為兇猛的一伙少男少女,終是消停了,也許是剛才那一劍耗力過巨,需要休息一下。而另兩個一老一青則也似被這一劍的威力嚇到了,正一臉不可思議的瞅著那群男女。 看他們終于安靜下來了,守門的土財主咽了咽口水,咳了兩聲順順嗓子免得聲音變調(diào),趕緊解釋,“眾位請先住手,我們也許是誤會了……” 沒等他把話說完,俊朗男子星目一圓,“誤會個什么,剛才你罵本尊活膩了難道是本尊聽錯了?”一邊罵著,他一邊快手的拉起一片電網(wǎng),對準(zhǔn)站成一團(tuán)的人群就罩了下來,開玩笑,真讓他們把話說清楚了,這架還怎么打得起來,自己的癮剛被挑起,若是硬生生的停下來,可是會憋壞的。 沒想到他會蠻橫成這模樣的眾人,一陣氣苦,可是看他這行事作風(fēng),跟某位護(hù)短欺壓良善的城主好象,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這位肯定就是大城主那個寶貝玄徒孫經(jīng)常掛在嘴邊的小白臉師父,也就是大城主的徒孫,聽說大城主一脈自在下界就是土霸王的作風(fēng),向來蠻橫不講理的,所以惟一的弟子和人家發(fā)生沖突被殺了,留下的兩個徒弟,說是徒孫其實就是大城主一手一腳教出來的,也就是說他們的關(guān)系要比那位妖孽的青龍獸主更親近,連不小心招惹上青龍獸主都把他們整得如此凄慘了,若是招惹了他這個形同親兒的小白臉,大城主還不把他們往死里整呀。 所以雖然他們的修為比他高、人數(shù)比他多、寶器比他的好,卻沒人敢出手反抗,只得憋著郁氣,飛身閃躲。 而一心想找人打架過過癮的俊朗男子沒能如愿,更是不依不饒,追在他們身后不斷的放電劈雷,把城門附近的一眾建筑物砸了個稀巴爛,那情形驟眼看去,除了范圍小了點,和百年前青龍獸主引來天雷轟炸六宗城后的災(zāi)難現(xiàn)場一般無二,讓最先招惹上他的兩人悔得捶胸頓足,這筆損失,不消說大城主事后肯定不會認(rèn)賬的,現(xiàn)在又是自家城主的當(dāng)值期,最后會讓誰來賠已經(jīng)無庸置疑了,嗚嗚,他們沒事這么盡責(zé)作什么,剛才打個瞌睡,讓他們就這么進(jìn)了城不就好了嗎。 就在他們悔不當(dāng)初之際,一道身影毫無預(yù)兆的出現(xiàn)在正劈雷劈得很開心的俊朗男子身后,也不見他有什么大的動作,只是稍稍抬起腳,對準(zhǔn)男子某個腰部往下的位置,用力的往前一踢,奇準(zhǔn)無比的正中目標(biāo)。 正在發(fā)威的身影毫無形象的往前飛跌,月白袍子上一個清晰的大腳印,因色彩對比太明顯了,不用張大眼睛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死小子真是死性不改,一來就給我搗亂?!?/br> 看到俊朗男子被襲,而且來人的修為明顯高出許多,結(jié)陣以待的一群男女立時動了起來,就在來人放聲怒罵的時候,白虎獸主氣勢萬鈞的一劍已經(jīng)劈出去了。待他們聽清楚那罵聲,猜出來人是誰時,已經(jīng)收不回來了。 站在陣中間的儒雅少年失聲驚呼,“太師祖,快閃開。” 已經(jīng)又抬起腳,想繼續(xù)再給死小子一腳的關(guān)成薦,察覺到身后有異,隨意的往后虛空揮了一掌,滿以為可以把那攻擊打散,卻在出招后輕咦了一聲,隨著那驚呼聲,快速的往旁一閃,當(dāng)然順手還拎起了來不及再踹的死小子一塊閃。 因為之前是處于追逐戰(zhàn)中,所以穿得很像新郎倌的一群人是站在死小子的前面的,關(guān)成薦出現(xiàn)在他的身后,自然也是在那些人的后面,所以他們這么一閃,那沒辦法收回的劍招便直朝著站在最前面的那一群人劈了過去。 沒想到鎮(zhèn)場子的人來了,自己還會有這無妄之災(zāi),一群新郎倌驚呼著作鳥獸散,場面少不了又是一番雞飛蛋打般的混亂。 跟著關(guān)成薦一塊來,因修為問題落后了一步的徐天一,看到自己門人那狼狽樣,不由哀怨的瞅向關(guān)成薦,雖然這些是自己的門人,但也是他的師侄呀,怎么可以偏心成這模樣,只顧著救那一來就惹事的家伙,任由自己門人被劈。 接收到徐天一帶著控訴的目光,關(guān)成薦面不改色,還一臉稟公執(zhí)法的包公模樣,“六師弟,這死小子我?guī)Щ厝ソ逃?xùn),這里的事就交給你這當(dāng)值城主來處理了。對了,記得查清楚,到底是誰去負(fù)責(zé)接人的,怎么會沒接到人任由他們這么危險的自己尋來了,竟敢玩忽職守,絕對不能輕饒?!?/br> 說完衣袖一卷,不僅手里的死小子,連遠(yuǎn)處的一大群人都被他一把卷起,風(fēng)一般的閃了。 站在原地的徐天一,看著眼前破落的一大片,含淚問天,為什么又是他。 聽說大師兄的寶貝徒孫要飛上來了,為了將功贖罪好縮短刑期,自己特意派出得意弟子前往接人,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向來辦事牢靠的弟子會沒接到他們,但是大師兄的話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會發(fā)生現(xiàn)在的事就是因為去接人的人失職,所以責(zé)任不在他徒孫身上,這殘局還得自己來收拾。 ***************************************************************好了三更完畢,不過眾位親呀,近期不要再砸偶催更票了,會趕死人的呀。(未完待續(xù)。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