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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反復的擦洗著身子,看到我來了,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我。 “別洗了,跟我回去,明天成親,以后你就是我林飛的妾室了,跟我走吧?!蔽疑斐鍪帧?/br> 牡丹拿起衣服,牽著我的手,跟著我回了房間。 夜深人靜,此時已經是下半夜了,我和牡丹聊了幾句,我問了一些事情,問完后我都傻眼了,因為我昏迷了三天,也就是說她們守了我三天。 “牡丹你還行嗎?”我邊說邊緩慢的拉上了簾子。 牡丹紅著臉,噗呲一笑,她小聲的說:“看你急的,早晚是你的,想要就拿去吧相公,你的白姐真夠惡心的,不過她把最好的都留給你了?!?/br> 我嘿嘿一笑,白姐已經告訴我了,不過我可不能出賣白姐,我嗯了一聲,伸頭出去,輕輕地把掛在床頭的燈給吹滅了…… 正文 第39章 娶小富婆牡丹 熱門: 房間里黑漆漆的,異樣的氣息在身邊蔓延,異香撲面而來,此時正是牡丹花開的時候,常言道,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我小心翼翼的取下了花兒,提前把事情給辦了,這樣明晚就可以走個過場了,這樣鬼婆婆也就徹底的安心了。 我和牡丹在鬼婆婆的干預下,相識了幾日便成了夫妻。 我躺在床上,仔細的回味著牡丹的花香,有時候運氣來了,擋也擋不住,要是我沒有得到黑狐那寶貝,恐怕也不會這么的幸運。 那寶貝是禍根但也是福氣,福禍相依,有好有壞。 好的一面其實很多,除了身體越來越強壯外,我的相貌也在發(fā)生悄然的變化,像是那寶貝的原因,我的膚色和氣質,都在悄然的提升。 特別是相貌,有時候我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都忍不住想給它鞠一躬,忍不住想說一句:“哥們你太帥了!” 可能這是那寶貝,對我的改造吧,這是一個看顏值的年代,如果不夠英俊,又如何把女子哄上手呢? 想到這些好處,我心里對于得到黑狐寶貝的不適應,漸漸的麻木了,可能是我打心底,已經接受了這個事情,我找到了心里的平衡點。 次日一早,牡丹早早的爬了起來,然后梳妝打扮,我睡了個回籠覺,當我醒來時,牡丹還在精心打扮。 我郁悶不已,每次和女子洞房后,對方都會在第二天一早,起的特別早,然后不干別的,就在那對著梳妝臺,不厭其煩的打扮自己。 真搞不懂女人的心思,我總覺得有必要嘛,事情都辦完了,還那么講究干嘛呢? “林飛,別睡了,起來吧,我給你熬了粥,快點來!”白姐的聲音傳來,我咦了一聲,今天太陽從西面出來了? 可今天陰天啊,壓根就沒太陽,白姐一夜之間,怎么變化這么大,我不由得看了眼梳妝臺前。 牡丹那姣好的背影,腦子里閃過一絲靈光,難道是因為有了競爭對手,她不得不改變對我的態(tài)度,還別說,這個推斷可能性還蠻大的。 她必須鞏固她在我身上的利益,這么做是為奪利,并不是真心愿意的,想通了這一點,我也就釋然了。 慢慢來吧,日久生情嘛,這才幾日啊,還是太少了。 “哎呀我說林飛,你這才娶了小妾就忘了媳婦??!怎么滴,非要我進去請你嘛!”白姐在門外叫囂了起來。 牡丹噗呲一笑,然后走了過來,她對我眨了眨眼,然后轉過頭,對著門外恭近有禮的說:“白姐,謝謝您嘞,牡丹和相公正在辦正事呢,您自己先吃吧!” 我笑了,牡丹也不是好惹的,這言語間看似恭敬有度,但實際上卻是綿里藏針,我覺得白姐此刻很難受,想爆發(fā)卻沒由頭。 “你……”白姐沒了下文。 為了不讓白姐太尷尬,我回應道:“馬上就出去,媳婦你等我一下吧。” 外面沉默了,然后白姐的語氣溫柔了很多:“林飛,那我等你哦,快點哦!” 牡丹回頭,笑意十足的和我對視,我最終敗下陣來,牡丹也不是不識大體的女子,她沒有說什么,默許了我和白姐親近的選擇。 “來,穿衣服,相公?!蹦档ぞ従彽淖吡诉^來。 我一下子受寵若驚,什么情況這是,咋還要給我穿衣服呢? “不用啊牡丹,白姐都沒做過這些啊,更何況現在是文明社會,不搞封建迷信那一套了,你不用如此的!”我推辭到。 “不一樣啊,白姐是你的妻子,我是妾啊,我做這些都是應該的?!蹦档猿?。 我聳了聳肩,也不和她爭論,只能無所謂了,反正又不吃虧。 整理了一番,牡丹和我一起走了出去,我簡單的洗漱一番,然后在白姐的尾隨下,我乖乖的去喝了粥。 她們都不喝,在我的左右互相對視著,眼神犀利充滿了敵意,是可控范圍內的敵意。 我反而成了最大的受益者,都來爭奪我,那我坐地起價豈不是兩全其美。 吃完飯,白姐找了個未過門不能出門的理由,吧牡丹“請”回了房間,然后白姐獨自陪著我,親昵的不行,像是故意做給牡丹看的一般。 休息了一會,我說出門準備一下,去買點煙酒,晚上慶祝一下,畢竟是村長,多少要講究點面子。 在路上我遇到了大毛三個,一見到我三人撒腿就跑,我奮起直追,追到一個巷子里,一腳一個全都踹飛! 那天破廟里,三個家伙不講義氣,把我丟那了,我可沒忘這茬! “麻蛋的,跑??!”我雙手插腰氣勢洶洶的呵斥道。 三個家伙爬了起來,一個勁的低頭認錯,認錯態(tài)度良好,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在白姐的勸說下,我原諒了他們,并使喚他們給我干活,不能白白的就算了。 一聽有立功的機會,三個家伙立馬答應了。 于是白姐主動給了一些錢,讓他們去買東西,然后還讓去告訴村民,晚上我納妾,都不要出份子錢,但都來給我捧人場。 而我還順手拿了他們身上的煙,然后吹著口哨返回了家中。 一回到家,我們就回了房間,我和白姐加上牡丹,我們聚在一起,我左擁右抱的躺在床上,閉上了眼睛。 睡了一會,白姐開口了:“我猜秀秀今晚八成會來,要不要拜堂后,我們直接去對付她?” “那怎么行,雖然我已經是相公的人了,可明晚是我們的大喜日子,反正我不同意!”牡丹反駁道。 聽得出來牡丹只是嘴上說說,語氣并不是那么的堅定。 “怎么說,為什么肯定秀秀回來,此時的她不應該躲起來準備卷土重來嗎?”我看著白姐反問道。 白姐沒好氣的給我分析起來,她說了很多,我和牡丹都聽得很認真,時而提出不同的意見。 但最后綜合下來,得出的結論是,秀秀有九成的可能,會以不同的方式來參與,而且多數是隱藏在人群中。 女人都是很可怕的,最毒婦人心,秀秀其實恨白姐,比恨我更深。 她再恨我,也不會突然就弄死我,但是假如白姐被她給控制了,那么下場,一定是要多慘就有多慘! 白姐主張趁這次機會,把秀秀徹底留下,否則后患無窮。 我和牡丹最終都點頭了,犧牲我們的新婚之夜,來鏟除咱們三個的共同敵人。 經過一整天的忙碌,晚上的時候,村里的村民都來了,我們家也被大毛他們,給布置的像模像樣的,到處都是張紅掛綠,喜氣洋洋的氣氛。 敲鑼打鼓的都是村里人,也沒值當去找專業(yè)的人,給了點好處,我這腰包空空如也。 現在我們家的生活開支,實際上,是未過門的牡丹在支撐,白姐沒什么積蓄,或者說她對錢財不感興趣。 而我也沒什么來錢的渠道,就連成親的花費,都是牡丹出的,我一毛錢也沒出,可謂是撿了個小富婆當小妾。 一切從簡,因為沒有娘家,所以直接就在我家辦事,拜堂擺宴席,輕車熟路的過了一遍。 當我和牡丹回到房間后,我們立即換上了貼身的黑色夜行衣,這樣方便行走,也能很好的隱藏行蹤。 我們換完衣服后,鎖上了房門,先前都安排好了,不讓洞房,吃完了就散了。 所以這完全是為了保險起見,準備好一切后,我們從后窗跳了出去,和等在外面的白姐匯合。 白姐也換上了貼身的夜行衣,此時才能看出女人的身材好不好,完美的s形曲線,黃金比例的勻稱,增減一絲都覺得不完美,白姐和牡丹的身材真的太誘人了,天生的美人坯子。 不看臉就光這身材,那都夠我玩幾年的了,看臉了那夠很久了。 “走,先去找個地方觀察一下,人多眼雜的,我們要看看有沒有可疑的人,秀秀很有可能混在人群中,也很有可能出于保險起見,會找白手套來觀察?!卑捉阈÷暤卣f。 “我覺得后者的可能性大,秀秀現在是喪家之犬,未必敢輕易涉險” “如果是后者,咱們就得麻煩點,不能打草驚蛇,只能順藤摸瓜的找到她,總之今晚是,要是弄死了秀秀,姐允許你再當一回禽獸!” 這是事先約定好的,前面院子里,安排了大毛他們撐著,我們準備來個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我們繞到了不遠處,爬上了一個瓦房的屋頂,站在高處觀察我家院子里的一切。 這里居高臨下,所有人都被盡收眼底,白姐和牡丹站在我前面,她們嚴肅的觀察著,我在后面不敢打攪她們。 我能做的,那就是陪她們一起找。 也許是為了證明牡丹的擔心,我們觀察了一會,然后發(fā)現秀秀真的沒有出現,來的女眷特別少,我都認識,沒有什么反常的行為。 “找找可疑人,她很有可能,會讓其爪牙來,畢竟秀秀在這里,經營了三年,接觸過的男人到底有多少,誰也不知道,她到底抓著誰的把柄,咱們找那些形跡可疑的就行?!卑捉阏f著。 我上前一步,站在她和牡丹中間,我觀察著下面的情況,我是在這里長大的,這里的人我基本上都能知道個大概。 我來找尋的話,成功的可能性更大。 一直等了五分鐘左右,功夫不負有心人,我們在人群中,嘴周發(fā)現了一個行跡極其可疑的男人。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村里的…… 正文 第40章 墓地紅燈籠 熱門: 夜色如墨,風發(fā)出哨子般的聲響,視線里一盞白燈籠,正在一路向西移動,這在茫茫深夜里 ,就像是一個指路的燈塔,我有些茫然的看著那人的移動軌跡。 牡丹指著視線中的那人,她激動的問道:“相公,真的嗎?是他嗎?” 白姐也拉了我一下,問我敢不敢肯定是他,我點了點頭,對著兩女肯定的說:“一定是他們,幾個可疑的人中,只有他出了村?!?/br>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女兒女婿,被二愣子和老光棍給折磨死的副村長,我瞇著眼,看著副村長匆匆的離開了院子,沿著村里的小路,徑自往正西方向而去。 我指著副村長說道:“就是他了,我記得秀秀暗示過我,四十里外有個亂葬崗,中間有一個沒有墓碑的大墓,在墓里面有很多的陪葬品,我沒猜錯的話,他是在趕往那片亂葬崗。” 說完后我有些唏噓不已,其實我早該想到了,秀秀那么放蕩的女人,怎么會放過這么一個副村長呢? “不對吧,四十里路,走到天亮也走不到,秀秀真的沒來?” “就在不遠處,而且我記得,在前面的路上,也就幾公里的路程,那里也有一個規(guī)模很小的無主墓群對吧?”牡丹認真的詢問。 我點了點頭,并告訴她,那里確實有個墓群,但也就十多個路邊的墳而已,那里和秀秀說的亂葬崗,根本不在一條線上。 說白了,要去那個無主墓群,副村長這是繞遠路了,完全可以改變一下方向,穿林子走直線距離。 我把我的想法和白姐牡丹說了,牡丹皺緊了眉頭,而白姐沉思了一番,然后下定了決定,她說不管不管秀秀耍什么花樣,她們都要去會一會她。 “白姐,要不再等等,我覺得這會不會是秀秀的詭計!”我本能的阻攔著白姐。 因為我覺得,副村長被發(fā)現的太容易了,而且拎著個白燈籠,只要有心人就會發(fā)現他的異常,事出反常必有妖,我總覺得我們發(fā)現的太過容易。 “你發(fā)現了什么嗎?”白姐詢問。 我搖了搖頭,只是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并沒有什么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