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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著。 我有些信了,因為鉤子小時候,是拿過家里的“老貨”,去干了千金買糖果的事情。 咱們這破地方就“老貨”多,都是古時候仙人傳下來的,都不識貨,不過這些年少了,在早些年,很多古董商都來村里。 打扮成收廢品的,然后把家家戶戶給掃蕩了,就連當尿壺的東西,都連哄帶騙的收去了,后來都知道了,但都已經(jīng)被掏空了。 而鉤子小時候,就有一次被打的很慘,半個月沒下來。 那是“老貨”被發(fā)現(xiàn)的后期,鉤子不知道的情況下,以為那是不好的普通物件,于是在小販們的慫恿下,鉤子干了一次蠢事。 在鉤子的提醒下,我想起了那件往事,當時好像是有這種說法,還搞得人心惶惶的,小孩子都不敢出門了。 “我也是忽然想起來的,畢竟我印象深刻,被狠揍過一次?!便^子尷尬的說道。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下意識的閉上了嘴,不再言語,而是返回,帶著鉤子返回了井口,我們圍著井口轉圈,我開始沉思起來…… 正文 第47章 夜半有怪事 熱門: 鉤子的話,雖然是提出了一種假設,這對我來說,給我提供了另一種思考的維度,換個方向,看待井中旱魃的反應,我發(fā)現(xiàn)了很多蛛絲馬跡。 細節(jié)上來說,鉤子說的可能性似乎還更大,邏輯也更清晰了。 再加上先前那個伙伴說的異常行為,那只手停頓了一下,這就可以解釋的通了,井里面的旱魃,極有可能是故意這樣做的。 丟車保帥有時候,也是一種無奈的選擇,如果一只羊被一只獅子盯上了,那么它是很難逃脫的。 可以說必死無疑,如果此時出現(xiàn)一只老虎,那么羊就有了新的選擇。 這一切都還是假設,我還不敢肯定,不過我覺得,我離真相,似乎更近了一步。 “飛哥!找到了一把最長的,你看夠不夠!”大毛的聲音從村里傳來,人沒到聲音先到了。 我們都側過頭,看著村里,大毛帶著幾個兄弟,風風火火的跑了過來。 手里拿著一把很長的火鉗子,有一米的長度,我心里一喜,這樣就好了,不用伸手去取了, 這個距離剛剛好,我稍微快點就可以拿到了,風險相對來說,大大的減少了。 我一把接過火鉗子,興沖沖的跑到了井邊,幾只火把圍了過來,井下面被照的一片透亮。 我先是看了眼井下,水面上再次蕩起漣漪,我瞇著眼,深吸一口氣。 然后迅速的伸出火鉗子,可還沒鉗到那只手,一個黑乎乎的腦袋就上來了,我嚇得連忙后退,鉗子差點都掉了。 “再試一次!”我不服氣的喊道。 我拿著鉗子,再次靠近井口,但還沒到跟前,就聽到井中有異動,我有些急了,工具都找來了,臨門一腳竟然被阻止了! 這旱魃有靈性啊,怕是反應過來了,知道這手落在我們手里就暴露了他,這是開始想辦法阻止了。 很顯然旱魃在水下等待著,守株待兔的等著我,我一露頭恐怕就有被拉下去的風險,情急之下,我四處看了看,剛好看到了阿財。 阿財已經(jīng)被我控制著,我一咬牙,然后下了決心,本來指望阿財下去探寶,但誰知到出了這茬子事情。 搞得我投鼠忌器了,這阿財被我的鬼畫符控制了,但時間不長,怕是要失效了,本著廢物再利用的態(tài)度。 我控制阿財,阿財跳下了井中,緊接著下面一片慘叫聲,聽得我頭皮發(fā)麻,關鍵時候,我果斷出擊,火把就位,我拿著鉗子一下子就控制了那只毛茸茸的手。 阿財翻了白眼,被拖進了水下,水面上不斷的冒著泡泡,阿財在掙扎,可被旱魃拖進了井水里,基本上就沒救了。 我興奮的看著手里的手,此時水下再次猛然的冒出一個腦袋,我觸電般的迅速的往后撤去,火把搖曳,被丟進了井中,旱魃最終沒敢上來。 嘩啦啦的水聲,撩撥著我們的心弦,我們生怕他上來了,如果上來了,那就得拼了,不然整個村子都要倒霉的。 “去搬一塊大石頭來壓上去!”有人建議道。 我一聽對啊,搞個東西壓上去就好了,他想從井里面出來,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了,選擇權就徹底的到了我們手里,甕中捉鱉的策略啊。 “一起搬,就這磨盤吧,少說有個千把斤,肯定能行!”鉤子建議著。 我對著鉤子豎起了大拇指,英雄所見略同,我也想到了磨盤,首先磨盤是圓的,很容易移動,而且大小合適,和井口可以說完美的契合。 “大家一起啊,大毛哥,找?guī)赘Y實的撬棍來弄一下啊!” “來了來了,你們這樣不行,太費力氣了,看我的!”大毛找來了撬棍。 我在旁邊當起了看官,他們很快就把磨盤,給弄到了井口,沉重的磨盤直接封死了井口。 這下那旱魃想出來,就要先問問兄弟們答不答應了。 “都來抽煙,記住了,今晚不要打瞌睡,一定要不分白天黑夜的守著這里,等我媳婦回來,分分鐘收拾它!”我拿出了煙,勻了起來。 大局已定,我跟大家在一起抽完一根煙,就帶著幾人離開了 ,去了村子里找人鑒定這旱魃的實力。 此時雖然已經(jīng)占據(jù)了優(yōu)勢,但每個人的心里都是不平靜的,畢竟這是旱魃,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我們都不敢輕敵。 我擦了把汗,拿著火鉗子鉗著那只手,遠離了井口,讓其他人繼續(xù)遠遠的觀察,我則是用紙,包住了那只毛茸茸并散發(fā)臭味的手。 我捏著鼻子,強忍著惡心的感覺,我?guī)诉B夜去,拜訪了村里那幾位,年過花甲的老者。 他們看了這只手后,都先是面色大變,然后仔細的看了一會后,無一例外的,都長長的又出了口氣。 經(jīng)過一番尋訪求證,我們得出最后的結論,幾個老者的說法都是一樣的,看來八九不離十了。 這個旱魃的血統(tǒng)似乎更正,但實力太弱,假以時日自然可以一飛沖天,但現(xiàn)在嘛,就是在成長而已,還不成氣候。 也就是說,現(xiàn)在是滅掉他的好時候。 有了這些依據(jù),我總算是有了點數(shù)了,這個在秀秀死后,突然出現(xiàn)的旱魃,也不再那么神秘了。 未知的才恐懼,知道了就無所畏懼了。 我回到了祠堂,坐在祠堂里抽了根煙,我基本上判斷出,這旱魃伸手出來是有預謀的。 如果能證實五十里外,有另一只旱魃的話,那么一切都順理成章了。 “飛哥,真的要等嗎?”大毛湊過來問道,手里同時遞來了一根香煙。 我拿著手里的煙屁股,把煙拿過來含在嘴里,續(xù)了一根煙,然后深吸一口,短暫的快樂后,我嘆了口氣。 看著外面的夜空,我無奈的說:“目前局勢并不明朗,我們只能選擇等待,我們去硬來,那太冒險了,放心吧,給大家承諾的,到時候一定辦到?!?/br> 兄弟們一聽我這話,打了雞血一般的活躍了起來。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開始惦記這井下的財寶了,旱魃有收集財物的習慣,我想此次一定會收獲很多。 媳婦不在家,鬼婆婆也不在了,我干脆就沒回家,就在祠堂里,找了個隔間,直接就準備睡了。 其他人也安排好了換班,保證總有人清醒,祠堂里也是燈火通明,這里的燈亮著,對村口的兄弟們來說,那就是自信心的支撐。 安排好了一切,我已經(jīng)非常疲憊,這一天跑來跑去的,在躺下后,倦意襲來,我很容易就入睡了。 本以為可以睡個安穩(wěn)覺了,可是在半夜的時候,意外還是發(fā)生了! DI 阯發(fā)布頁 ⒋Ⅴ⒋Ⅴ⒋Ⅴ.с○Μ ⒋v⒋v⒋v.с○Μ 村里的狗吠聲,讓我從睡夢中被吵醒,然后緊接著而來的敲門聲,以及門外大毛慌張的呼喚聲,都讓我意識到,八成出事了。 我睡覺是穿著衣服的,就是為了防止發(fā)生意外的時候,能快速的反應過來,我迅速的跳下床,然后打開門。 門外大毛的聲音越來越慌張:“飛哥!快點吧!剛剛換班的兄弟回來說,少了一個兄弟,這大半夜的,不知道去哪了?!?/br> 我一聽這話,連忙沖了出去,大毛火急火燎的在身后喊我,我?guī)е司蜎_向了村口,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我這都快成救火隊了。 一口氣跑到村口,我氣喘吁吁的盯著村口的兄弟們,換班的兩隊都沒走,很顯然都意識到出事了。 換了兩口,我心跳平復了下來,掃視了一圈眾人,也查看了一番周圍的情況,老井上的磨盤壓得完好無損,沒有移動過的痕跡。 而且在這里,要移動這個磨盤,一個人是不可能做到的,最起碼三個壯漢才可以,所有老井應該沒問題。 “誰負責的,快說誰少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連忙問道。 這時候大毛走了過來,他喊了一個人出來,那個兄弟是大毛的堂弟,外號叫栓子,我們村都喜歡喊外號,就像是鉤子,他小名就叫鉤子。 栓子支支吾吾的說道:“鉤子哥不見了,他說回家拿煙,到現(xiàn)在都沒回來?!?/br> “沿途派人找了嗎?”我又問。 栓子是跟著鉤子的,是鉤子的副手,他的話還是比較可信的。 我看著栓子躲閃的眼神,安慰道:“沒事的,盡管說,不要有任何的陰謀,你詳細跟我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br> 在我的鼓勵下,栓子拉著我到了一邊,然后一五一十的把整個事件說了一遍,我聽得一頭霧水,大概意思就是。 栓子煙癮犯了,這都半夜了,兄弟們身上的煙也都抽完了,他帶著僥幸心理,說去家拿一包就回來,然后這就去了。 抽煙的人,家里都有存貨的,鉤子也不例外,其他人也沒說什么。 按照栓子的說法,鉤子去了就沒回來了,還是他覺得太久了,帶著幾個兄弟去找,在鉤子家找到了鉤子。 當時鉤子很奇怪,也不讓人進去,而且說話的語氣很冷。 他們發(fā)現(xiàn)鉤子和往常不一樣了,變得很古怪,面色也不好看,也不怎么說話了,心事重重的樣子。 鉤子還問了一個問題,這里剛剛有沒有人找他? 栓子說沒有,問他怎么了,他說沒事,讓栓子先回去,他馬上就過去。 栓子幾人雖然奇怪,但也沒在意,然后就回來了,然后過了好一會,鉤子都 沒回來。 而且大家伙,都等了近一個小時了,甚至已經(jīng)到了換班的時候了,但那鉤子還是沒有出現(xiàn),這就太反常了,躲懶是不可能的,鉤子那人我知道,挺靠譜的很! 然后剩下的兄弟們,就開始反應過來,綜合鉤子先前的異常反應,他們覺得這大半夜的。 鉤子,可能已經(jīng)出事了…… 正文 第48章 旱魃被滅了 熱門: 大家都是一起玩泥巴長大的,互相都很了解,以鉤子的性格,不可能不回來的,而且距離還不遠,今晚剛經(jīng)歷了秀秀那事情,然后是旱魃,再到現(xiàn)在這下半夜了,鉤子不見了。 我總覺得,鉤子怕是兇多吉少了,似乎有人在搞我們。 “現(xiàn)在怎么辦啊飛哥!”大毛咋咋呼呼的問。 我皺緊眉頭,讓他安靜,我在梳理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這里面有兩個可疑點,鉤子問去找他的兄弟,問有沒有找他? 這么晚了,誰會找他呢? 拋開第一個疑點先不說,那么第二個可疑點,也出現(xiàn)了。 鉤子既然異常,說明察覺到了什么,那么為什么兄弟們去的時候,不暗示兄弟們求救呢? 試問一個守信的大活人,大半夜的又能去哪? 就算出意外,被什么邪物擄走,難道一點聲音都沒有。 退一萬步來講,即便是真的無法發(fā)出聲音,那最起碼掙扎的時候,也得胡亂的蹬兩下吧,這個好像也沒有呢? 太奇怪了! 我深吸一口氣,讓所有人都別走,跟我一起去,我讓大家不要分散,把狗留在了原地看守。 我讓栓子帶所有人,跟我直接重走了一趟,兄弟們舉著火把,把路照的跟白晝一般。 這一走我們走走停停,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打斗過得痕跡,也沒有什么異常的地方。 不過在村口到鉤子家的路上,在到他家的巷子口,我們發(fā)現(xiàn)了一些很明顯的痕跡。 地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