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馬守寡的第七年(女尊) 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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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堇歆蹙眉,下意識就要后退,然而腰間一緊,是宋云修伸手?jǐn)堊×怂?/br> 然后他緩緩地靠了過來,將額頭抵在她胸口。 魏堇歆額頭直跳,她剛要出聲,就聽見懷里的男人小聲地嚶嚶呢喃起來。 “嗚今天真的不想去上朝......外面天都沒亮呢?!?/br> 半晌,他又緩緩道:“而且歆兒也在我床上了,都不用我特意去看她?!?/br> ? 魏堇歆徹底迷惑起來,她雙手并用地一把將宋云修搭在她腰上的手扯了下來,一把推遠(yuǎn)宋云修,含怒道:“宋云修,你在發(fā)什么瘋?” 這話問得宋云修整個人都僵住了,他睜開眼又仔仔細(xì)細(xì)看了魏堇歆一眼,然后動作小心而緩慢地把自己的手往回收,面色越來越白。 “陛...陛下,您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里?”宋云修說出這句話的同時瞬間清醒,他想立刻下床去跪著請罪,可陛下還橫躺在他面前,他橫不能直接越過去,于是便立刻跪在了床內(nèi)側(cè)。 他剛剛好像......唐突了陛下,那究竟是夢,還是真的? 魏堇歆看著他,笑音道:“朕在這兒不是正好嗎?省得太傅還要專門過來一趟?!?/br> 那不是夢?。?! 宋云修面上又白了白,“微臣錯了,微臣不該亂說話,請陛下責(zé)罰?!?/br> 看著他軟聲軟氣地道歉,魏堇歆心情愉悅起來。 不過見宋云修紅著一張臉,看樣子燒得不輕,正要外面有人送藥過來,她便起身讓開,讓人給宋云修遞藥。 宋云修睡得昏昏沉沉,略微望了眼窗外,只知天還未亮,卻并不知是什么時辰了,也不知有沒有誤了早朝。 他拿過藥碗,嗅著苦味皺緊眉心,然后將湯藥一飲而盡。 只不過,福安去哪兒了? 宋云修左顧右盼地找了一陣,沒有瞧見福安的身影。 魏堇歆看出他的心思,道:“他去太醫(yī)署取藥了,朕讓他備些常用的藥膏,以后怕是用得上?!?/br> “...是?!彼卧菩迲?yīng)著,難耐地抬不起頭。 他剛剛說的那都是些什么,陛下會怎么看他...... 他暗自懊惱起來,好不容易和陛下相處得和諧一點(diǎn),卻要因?yàn)樗倪^錯又打破了。 魏堇歆見宋云修面色越來越怏怏不樂,不知他在想什么,忍不住問:“不舒服?” 宋云修一顫,“沒、沒有,很舒服?!?/br> 魏堇歆彎了彎唇角。 “今日早朝罷了,朕已命她們?nèi)ネㄖ蟪剂?。?/br> 啊,這怎么可以? 宋云修驚慌起來,跪在床上道:“陛下萬不能因?yàn)槲⒊季土T免早朝?!?/br> 魏堇歆抿了下唇,“朕何時說是為了你?” ...... 嗚,陛下沒有說,他又自作多情了。 宋云修難過起來,連眉眼都耷拉下來,他身上燒得悶熱,雙頰也燙著,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他還沒有穿鞋襪,只好把雙腳藏在被子里。 魏堇歆見宋云修的表情又奇奇怪怪起來,他好像快哭了。 她總是弄不懂他。 “宋云修?!彼滩蛔∮肿吡诉^去,“你在想什么?” 隨著她過去的動作,她發(fā)現(xiàn)宋云修往被子里挪了挪,那模樣好像是在藏著什么東西。 她心尖一凜,瞬間想起她放在枕下的預(yù)言書。 宋云修會不會有一件相同的東西? “你在藏什么?”魏堇歆的語氣帶上幾分不善。 宋云修嚇了一跳,然后解釋:“微臣什么也沒藏的......” 說著,他又用力捻了捻被角。 魏堇歆挑眉。 “拿出來給朕看看?!?/br> “這......”宋云修眼神胡亂飄著,這怎么行?這多不成體統(tǒng)啊。 于是他又軟軟地說:“真的沒有藏什么,陛下?!?/br> “你這是在忤逆朕嗎?”魏堇歆聲音提高幾分,顯然開始不悅。 比起失了體統(tǒng),宋云修更怕惹陛下生氣,萬一再招惹了陛下的頭風(fēng),那他便是罪臣。 宋云修連忙坐好,猶猶豫豫地把被子掀開。 他雪白的褻衣下,露出一雙瑩白漂亮的玉足。 魏堇歆看著那雙兔子一般的雪白愣住。 小雀的腳都是張牙舞爪的,怎會生這樣一雙乖巧的腳。 第24章 · ? ▍試探他 宋云修這個動作太過出乎魏堇歆意料之外,她怔了一瞬,起初都未反應(yīng)過來他是想干什么。 直至她瞥見宋云修羞怯的神情,才恍然大悟過來,啊,他方才就是在藏這個...... 魏堇歆暗想自己真是過于敏感,明明人就捆在自己身邊,只是少了一雙眼睛親自盯著,宋云修進(jìn)宮前明明已經(jīng)查過他了,福子居自然也不會有不屬于皇宮的外物。 再說她之前不是有些篤定,宋云修得知后事的法子是通過做夢嗎? 魏堇歆輕咳一聲,只想快速移開眼,但她內(nèi)心又覺得宋云修哪里不曾被她看過?一雙腳而已,至于在她面前躲躲藏藏的嗎? 他到底是害羞還是為旁的什么人守貞呢? 想到預(yù)言書上先有宋云修私會、后有宋云修私奔,每一條都讓魏堇歆無法容忍。 當(dāng)初,他怎么不選擇跟她私奔呢? 如此果決地放棄了她,甚至看都沒有再來看過她一眼! 魏堇歆心中陰霾頓起,她居高臨下地看著宋云修,心中又蔓生出另外一種想法——也許,宋云修就是這樣,嫌貧愛富,拜高踩低。 世間人人都如此,為何宋云修要例外? 魏堇歆心中冷笑,如今她是全天下最尊貴最有錢的,宋云修有沒有考慮過,再回來呢?把他過去種下的種種罪孽,都贖干凈。 她一定封給他最末等的小侍身份,夜夜都去光顧他。 “這有什么好藏的?”魏堇歆問他。 她發(fā)覺很多問題,直接問宋云修會比她挖空心思去猜有趣得多,就算宋云修什么也不說,他的反應(yīng)就足夠有趣了。 只見她可憐的太傅懵然地睜大眼睛,像是不知道怎么回答這個問題一樣。 他一定是在想,男子的腳是不能給外人瞧的,這難道還用問嗎? 可魏堇歆都未把自己視為是外人過,她早已將宋云修劃為自己所有,哪怕他跟別人拜了堂,可是又沒有飲合衾酒,又沒有入洞房,魏明月一定沒看過他身上是什么樣子罷? 可她看過。 不過是拜堂而已,幼時她與宋云修玩鬧時也拜過,左不過無人見證,左不過天地之間,她二人都未著紅裝,那也是拜了。 魏堇歆的眼神一點(diǎn)點(diǎn)沉了下來,是,宋云修就是她的正經(jīng)夫郎,雖然他跟別人跑了,但不妨礙她再將之抓回來,好好懲戒一番。 “朕在問你話呢?!蔽狠漓У?,“太傅這處,難道不曾給朕瞧過嗎?” 眼下福子居內(nèi)沒有人,只有她們兩個。 宋云修面色有些難堪,他很快回復(fù):“給瞧過的?!?/br> 無論出了什么問題,宋云修必然不會去質(zhì)疑他的陛下,他忍不住想是不是他自己太矯情了,陛下又不是沒有看過,他藏個什么勁呢? 好像陛下是什么壞女yin徒一般,陛下是那樣正直的人,他卻以小心之心度陛下君子之腹。 真是罪人。 魏堇歆見宋云修把自己瑟縮起來,一雙雪白的腳的露在外面任她細(xì)看,她就是喜歡宋云修這副樣子。 明明不愿意做,卻還不得不做。 或者他并沒有什么不愿意,就是裝作被強(qiáng)迫的樣子,勾人喜歡。 沉默了一陣,宋云修想起陛下說今日罷免了早朝,不知是什么原因,也許是陛下身子不適,也許是突發(fā)了什么要緊事。 于是宋云修又小聲問:“陛下為何罷了今日早朝?” “哦?!蔽狠漓抗饬鬓D(zhuǎn),從昨日瞧見的奏折中胡謅出一個理由出來,“古愛卿的愛女生了重病,朕憐她死里逃生,今日放她親自照顧女兒。” 愛女?古蓮有兩個女兒,卻不知是哪一個。 在古蓮那位長女入宮殿試之前,宋云修從未關(guān)注過她,就不知道是不是她生了病。 宋云修點(diǎn)頭道:“陛下仁心?!?/br> 見他又恢復(fù)了那般如清風(fēng)明月般淡淡清冷模樣,魏堇歆就覺得不高興,她就喜歡看宋云修害怕惶恐、驚惶無措,或者是難過地哭。 只是不知,那究竟是他真實(shí)的模樣,還是他裝出來的。 魏堇歆看他一眼,道:“那你就好好歇著罷,若是不爽利,下午不必來承光殿了。” “是?!彼卧菩抻诌B忙跪好拜別。 魏堇歆看完了他,走出福子居對文鶯道:“福安關(guān)在何處?” 文鶯道:“就在太醫(yī)署的方向,陛下要現(xiàn)在過去?” 魏堇歆點(diǎn)了點(diǎn)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