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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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的準則[快穿] 作者: 莫淮 文案 毀滅一個渣最好的方式是什么? 當然是得其所愛,然后完整的破壞在眼前 沾染無數(shù)鮮血的精神變態(tài)深情的看著他,宛如阿波羅的容貌讓他整個人籠罩著天使的氛圍下,然而熟悉的人都明白,那人只是個惡魔。 而此時,惡魔正小心翼翼的握著洛的手,如同期待已久的珍寶:不要離開我,否則我會殺了他們所有人。 沒有人類情感的機器人帶領軍隊占領了地球,在他的統(tǒng)治下,人類如同玩物被肆意的破壞。 而洛身為人類的一員卻得到了難得的優(yōu)待,因為他們的王正擁抱著洛,冷漠而精致的臉上學習著人類的表情:我雖然不懂你們的情感,但我的心告訴我,我愛你。 他是整個世界的王,同時也是洛一個人的小貓咪。 情場浪子富二代向來只談rou體不談感情,但洛的存在卻顛覆了以往人們對他的認知狗仔無意間拍到在大雨滂沱的夜晚,久經(jīng)情場的男人站在洛的樓下捧著玫瑰花。 之前是我不懂得珍惜,現(xiàn)在,我只想永遠和你在一起。 面對這些人渣大佬,洛只是扮演著應有的角色,一步一步,將真正的獵物收入網(wǎng)中。 【食用指南】 ⒈主攻,每個世界1v1 ⒉主角美強但不慘,不虐攻 ⒊受寵攻,大佬受 Ps.文案看個熱鬧就好,具體請看正文。 內(nèi)容標簽: 強強 相愛相殺 系統(tǒng) 快穿 搜索關鍵字:主角:洛 ┃ 配角: ┃ 其它: 一句話簡介:被大佬喜愛的日常 立意:每個人的感情都不應該被辜負,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所有的一切都會得到最后的答案 第1章 如何馴服野獸 八月的A城步入了雨季,窗外的暴雨毫不留情的潑灑著最后的放縱。屋內(nèi),洛坐在工作桌前慢慢翻動著一本書,暖色的燈光填滿了整個房間,溫暖卻顯得空曠而落寞。 在他身后,乃至兩邊的墻壁上連接著巨大的書柜,上面擺滿了書籍。洛戴著框架眼鏡,穿著舒適的衛(wèi)衣,赤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 這是獨棟的房子,作為洛的起居以及工作的場所,他是A城有名的心理醫(yī)生。 窗外的雨聲遮蓋了一切,屋內(nèi)一邊寂靜,但很快,這閑適而愜意的氛圍便被打散了。急促的敲門聲驚擾了這份寧靜,洛合上了書穿著拖鞋開了門。 穿著黑色雨衣的兩個男人面色凝重的將警徽展示在面前:你今晚有見過什么可疑的人嗎?洛醫(yī)生。 洛溫和的笑了笑,接著搖頭:沒有。請問出了什么事嗎?奇克警長。 溫暖的光打在他的臉上,男人皺緊了眉頭,他知道這位醫(yī)生的,很多同事都曾經(jīng)來這里做過心理輔導,甚至連他自己都來過一次。 但總覺得很奇怪。醫(yī)生的亞裔面孔給他徒增了一絲神秘及溫柔,但那漆黑的瞳孔卻有一種被盯上的戰(zhàn)栗,顯得并不柔和。 醫(yī)生,如果你見到了一個穿著囚服的男人,請第一時間通知我,那個男人很危險。奇克嚴肅的說道,雨衣的帽檐還在向下滴水,浸入門口的地毯里,染出深色的痕跡。 洛隱晦的向下看了一眼,接著便彎彎嘴角點了點頭,說道:辛苦你了,晚安。 晚安。 門被輕輕的關上,奇克卻有些不安的看著那扇門。作為警局最年輕的警長,除了優(yōu)秀的辦案的能力,對于犯罪的直覺也很重要,可現(xiàn)在,似乎有什么在他的眼前消失了。 洛站在緊閉的門前,看著不遠處角落那團深色的痕跡,一點一點,消失在了隱藏的黑暗當中。 他慢慢的朝那邊走過去,被厚重窗簾遮蓋的陰影之下坐著一個男人。他舉著手槍對準了洛,猶如狼的蒼藍色瞳孔在黑暗中形成了暗灰色,像緊盯著獵物一樣,咧開了嘴。 噓男人的食指放在嘴唇前,阻止了洛的話語,安靜,醫(yī)生,如果你不想死的話。 可洛始終是那么平靜,似乎沒有一點被威脅到生命安全的恐懼,他的視線下移,注視著男人腹部的衣服,黑白的囚服上沾染了一大團血紅的痕跡,正在向外逐漸暈染。 你受傷了。洛這樣說道,他低舉著雙手展示著自己的無害,然后慢慢朝男人走去,蹲下身來。 濕漉漉頭發(fā)下是男人警惕的目光,他瞇了瞇雙眼將槍口抵在了洛的下巴處,但沒有用勁。 洛試探的伸出手撩開了男人浸水的衣服,雨水混合著新鮮的血流淌著滴落到了紅木地板上,與那里的顏色融為一體。 靠近肚臍的左腹部被子彈穿透,爛掉的rou包裹著洞xue向外瘋狂擠出血液,只是呼吸都顯得小心翼翼。 你需要治療。洛合上了男人的衣服,就這么看著男人的眼睛說到。 那雙野獸的眼睛正兇狠的盯著自己,那并不是小獸害怕的色厲內(nèi)荏,而是沾滿鮮血的成年野獸殘忍的壓迫。 可真是好心啊醫(yī)生。男人莫名的說了這么一句,咧開嘴笑了起來,你不害怕我嗎? 那你會殺了我嗎?洛沒有回答他的話,反而這樣問道。沒等男人回答,便站起身來留下了最不設防的背部。 哈哈哈男人扶著墻壁站了起來,他靠在墻上看著醫(yī)生在翻找著什么,一米九的身高因為疼痛彎曲著,握著槍的手卻十分有力,他有些踉蹌的坐到了茶幾前的沙發(fā)上坐下,絲毫不介意血液弄臟了紅黑色的沙發(fā)。 洛拿著醫(yī)療箱走到了男人的面前,單膝跪下掀開了男人的衣服,而那把□□此時正抵在洛的太陽xue上。 男人有些漫不經(jīng)心的看著洛的動作,看著他拿出了鑷子和醫(yī)用紗布,熟稔的進行傷口的包扎和清潔。因為疼痛,腹部的肌rou顫動著,男人的額頭出了冷汗,但依舊一聲不吭,只是那雙眼睛,還是死死的盯著這個亞裔男人。 你應該死在鮮花里。男人突然間說道,洛愣了一下,繼續(xù)為他包扎傷口,砍下你的頭顱,挖掉腦子,用福爾馬林保鮮你的容貌,然后在你空蕩蕩的大腦里種上鮮花的種子讓我想想,什么花最適合你玫瑰?然后等花開的時候將你擺放在博物館里,讓所有人都可以欣賞到我的藝術。 男人輕而易舉的說出令人恐懼的話語,甚至他的另一只手還在猶如情人般溫柔的摩挲著洛光滑的臉龐。 但是洛的眼里并沒有任何負面情緒,依舊是平淡的注視著他的傷口。 有些無趣,男人這樣想到。這樣的人,就連殺了他也沒有任何成就感。 你知道嗎?根據(jù)科學表明,精神變態(tài)是有遺傳基因的,意味著如果父親是精神變態(tài),那么他的孩子百分十八十會繼承這樣的基因。洛突然間開口道,他最后收尾處為男人綁了一個漂亮的結,然后抬眼看向男人,你是這樣嗎? 男人垂眼看著洛,槍口抵著洛的下巴微微抬起:所以,你得出了什么結論? 洛卻說道:我不了解你,所以我并不清楚。 真是個善良的醫(yī)生。男人嘲諷的說,似乎為面前人的愚蠢而感到悲哀,他不打算再說更多的東西。 男人今年只有二十三歲,在大學畢業(yè)沒多久便因為謀殺案進了監(jiān)獄。 不過,他逃了出來。 自小便優(yōu)越的頭腦讓他打上了天才的名號,加上漂亮的外表,媒體將他稱為地獄的阿波羅,沒有人知道他究竟殺了多少人,也不明白謹慎小心的兇手怎么會這樣正大光明的暴露自己的痕跡。 所以阿波羅。洛稱呼到,男人金色的頭發(fā)在暖色的燈光下就好像天使,但這樣的人內(nèi)里卻是殘忍的惡魔。 你打算什么時候殺了我? 男人皺緊了眉頭,看著醫(yī)生猶如獻祭一般的話語,向來將人類看做消遣品的他第一次心跳加快。 洛溫和的笑著說:我很喜歡你所描述的死亡。 第2章 如何馴服野獸2 那是一個冬季,天空中漂浮著洋洋灑灑的大雪,里昂穿著臃腫的襖子戴著毛絨圍邊的帽子,一步一步的在深雪當中走著。 他的雙手禁錮的放在身前,冰涼的手銬刺激著他蒼白色的皮膚,周圍的警官捏著他的胳膊,羈押犯人的姿勢讓里昂有些踉蹌。 再旁邊的警戒線外,是猶如鬣狗聞到血腥味一般急匆匆趕來的記者們。強烈的閃光燈在白色的雪地上爆發(fā)出令人炫目的色彩,里昂垂眼看著面前的那棵樹,像是惡作劇得逞一般咧開嘴笑了笑,然后伸出凍得通紅的手指,指向樹根處,說:就在這里。 警長不疑有他,讓警員押著里昂靠后,然后別的人一擁而上,帶著鏟子開始挖掘樹根下的隱秘。里昂冷漠的看著這一切,突然轉過頭沖著旁邊的警員說道:你猜他是怎么死的? 警員厭惡的看著他,但里昂分明從里面看到了恐懼,他的視線下移,移到了那雙戴著手套緊緊抓著他的手,笑了笑:別害怕,我現(xiàn)在不會傷害你的。 你也不可能傷害我。警員抿著嘴,然后說的,你會被判終身監(jiān)禁,在監(jiān)獄里度過最后的人生。 里昂聳聳肩,不置可否,但看著前面嘈雜的場景,有些無聊,于是繼續(xù)說道:我將他的內(nèi)臟都掏了出來,只剩下骨架和rou皮,然后在里面摻上土,撒下樹的種子。然后從嫩芽開始,慢慢的,樹根開始漲破他的皮膚,撕裂他的骨rou很美,不是嗎? 這樣的描述讓警員臉色蒼白,嘴唇輕顫,惡意讓他整個人都陷入了惶恐與惡心當中。里昂喜歡看見別人露出這種表情,他緊緊的盯著警員,不放過一絲一毫的情緒。 前方似乎終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里昂被帶著向前去,在雪地之下,骯臟的泥土包裹住人類的皮rou,樹根在里面穿插著,生機盎然。 里昂環(huán)視四周人的表情,好心情的笑了起來。 洛看過這個報道,而阿波羅的稱呼也來自這里。在畫面中,穿著羽絨服戴著帽子的青年露出了他蒼白宛如童話中吸血鬼的容貌,金色的發(fā)絲,蒼藍色的眼睛注視著鏡頭,肆無忌憚的露出笑容。 任誰都無法想象,這樣的一個青年會是多起命案的始作俑者,一個精神變態(tài),連環(huán)殺人犯。 洛的姿勢帶有著獻祭的虔誠,同時優(yōu)越的容貌為其沾染上了一絲脆弱感。 槍口順著下巴緩慢下移,滑過喉結直到鎖骨的凹陷處。 你真有趣。里昂這么說道,宛如情人的低吟。低垂的眼簾遮蓋了瞳孔原本的顏色,暗灰色的眼睛如同野獸進攻前的審視,A市有名的心理醫(yī)生,我應該早點見到你。 洛卻是握住了那只拿著槍的手,沒有用勁,說:所以你現(xiàn)在想怎么處置我? 外面依然是狂風暴雨,除了樓房窗戶所透出的燈光之外,似乎沒有任何活人的痕跡。 齊克坐在警車里,雨水甚至浸透雨衣沾濕了他的制服。 警長,他不可能就這樣憑空消失了?旁邊的菜鳥警員有些氣急敗壞。 里昂在監(jiān)獄里安安分分呆了五年,他關在單人獄室里,平常最常做的事情就是捧著那本圣經(jīng),做足了虔誠的樣子,而就在他們都放松警惕,以為里昂已經(jīng)認命的時候,他殺害獄警,并且堂而皇之的跑了出來。 菜鳥正式上崗不到兩年,他不明白這位殺手為什么總是弄得人心惶惶。 齊克皺緊了眉頭,叼著香煙卻不點燃,有些煩躁的看著面前灰蒙蒙的一片。只是偶爾,他還是會回想起那一天里昂沖他說的話,一陣惡寒漫上心頭。 「sir,我查看監(jiān)控找到了里昂的蹤跡?!?/br> 跟著對講機里人的指使,齊克和菜鳥又回到了那扇門前。 齊克抿了抿嘴,緊緊的握著手槍:醫(yī)生,是我,齊克。 里面沒有任何的回應,齊克給了菜鳥一個眼神,自己繞到了后院。從后院進去,就是醫(yī)生的起居室,他向來只在前門招待來客。 窗內(nèi)漆黑一片,沒有任何的聲響。齊克試探的轉動了把手,咯吱門被打開了。齊克謹慎的走了進去,擺好了姿勢,走過廚房來到了工作室的門口,下方的門縫處還透著光。 齊克打開了門,但是里面空空蕩蕩,只有暖色的燈光還在運作著。皮鞋踩在地毯上,骯臟的痕跡留了下來,戴著黏濕的泥土和腐爛的葉子。 但是越走進,越能聞到一股腥味,是雨的腥味與血液混雜在一起的味道。他走進了皮質的黑色沙發(fā),輕輕用指尖擦了擦,抬起手就看見指尖的暗紅,是血液的氣息。 齊克走到前門為菜鳥開了門,低聲說道:小心一點,醫(yī)生可能已經(jīng)出事了。 菜鳥的心臟砰砰直跳,跟著點了點頭。 洛跟著里昂來到了兩個街區(qū)之外的房子里,他似乎很懂怎樣逃過監(jiān)控的視線,小心翼翼的穿梭在暴雨當中。但偶爾他會回頭看著洛,看著獵物主動跟了上來。 這里是哪?之前從未聽說過里昂在A市還有別的房產(chǎn),就算是真的有,應該也早已被拍賣,或者警員已經(jīng)守在了這里。 但什么都沒有,里昂關了門但他沒有開燈,濕漉漉的衣服粘黏在身上,讓人有些不適,屋外的路燈照了進來,里昂的神色有一種說不出的危險,像是蟄伏已久。 安靜,醫(yī)生。他沉著嗓子說道。然后抬眼看著樓梯上面,我來帶你見我的一位老朋友。 睡夢中的人沒有任何危險來臨的預感,或者說如果他知道里昂已經(jīng)越獄的話,那他必定不會睡得這么安穩(wěn)。 臥室的燈突然被打開了,男人朦朧的睜開雙眼,待看見站在門口的人之后便迅速的坐起了身,他想去找放在床頭柜的手槍,但男人的槍口卻已經(jīng)抵住了他的腦袋。 好久不見,弗蘭基。想我了嗎?里昂輕聲說道,他坐在床邊,漂亮的眼睛危險的看著面前這個大腹便便的男人。 里,里昂,放下槍,我不會告發(fā)你。弗蘭基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道,他可太明白眼前這位阿波羅的脾氣,也知道,如果現(xiàn)在不做出點什么的話,那么自己一定會死。 里昂笑著說:你知道這五年來我學會了什么嗎? 那就是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