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護(hù)短得緊
碧雅見白慕筱并沒有要責(zé)怪她的意思,心下微松。 “那小姐,咱們現(xiàn)在去哪兒?是找個地方等宴會結(jié)束,還是……” “你去花園里等我,我一會兒來找你?!卑啄襟愣谝宦?,轉(zhuǎn)身匆匆離開。 碧雅張嘴想喊她,最后還是放棄了,反正白慕筱奇奇怪怪的時候也不少,她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 另一邊,君寒朔看了一眼正在掌人嘴的沈丹,又看了一眼君南御,嘖了一聲。 “我說七哥,你這些年可沒少被人議論,甚至言語羞辱,有時候我都?xì)馑懒?,也沒見你當(dāng)面生氣找人麻煩。如今他們不過議論了我那未過門的七嫂一下,你就這般動怒,未免也太護(hù)短了些。” “我說七哥,你這是動了真心了?當(dāng)真將她給放在心尖上了?”君寒朔試探的問。 “我們成親之后,她便是你的七嫂,你說呢?”君南御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問。 君寒朔聞言眨了眨眼,所以這意思是真的上心了? “主子,好了?!贝虻檬终瓢l(fā)麻的沈丹回稟道。 他心里暗暗想著,下一次一定要拉著沈熙那個小子一起,這種活兒還是適合那小子些。 被惦記的沈熙哈欠連連。 他不由得抬手揉了揉鼻子,一臉茫然:“哪個家伙念叨我呢?害我一直打哈欠,叫我知道了,看我怎么收拾他?!?/br> 這廂,君南御沒管被扇了巴掌的幾個人,直接示意沈丹和君寒朔離開。 三人走出一段距離之后,君南御忽然示意沈丹停下來。 “怎么了主子?”沈丹問。 隨著君南御招手,沈丹趕忙湊到他的跟前。 “是,屬下這就去?!鄙虻ぢ犕曛?,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之意,但很快就答應(yīng)了下來。 隨著沈丹離開,君寒朔滿臉好奇的問:“七哥,你讓沈丹干嘛去了?” “走吧,咱們隨便走走。”君南御沒有回他的話,淡淡道。 君寒朔知道君南御的性子,君南御不想說的話,他就是問再多,君南御也不會說一個字的,于是只能閉嘴不再多問。 而另一邊,白慕筱跟碧雅分開之后,卻是回到了先前偷聽的地方。 她默默看著沈丹把程山幾個掌嘴掌完之后,推著君南御離開。 幾個被打成了豬頭的男人這會兒鼻青臉腫的,整張臉跟豬頭似的,一個個哎喲哎喲的叫喚著疼。 尤其是程山,不但鼻青臉腫,還掉了幾顆牙,掉了牙的那一邊臉看著都像是凹下去了一塊兒似的,整個人的顏值瞬間掉了不止一個檔。 三人方才是跪著受的巴掌,這會兒腳早就麻了,此時正互相攙扶著起身。 “怎么樣?你們都還好嗎?”一人問。 “我還好,程山兄,你呢?” “我也還好?!背躺铰曇艉膽?yīng)了一聲。 事實上,他好個屁的好。 他這么說,也是不想自己丟人罷了,畢竟另外兩個都說還好,他要是喊疼說不好,那不是丟死人了? 要知道他牙齒都掉了幾顆,疼都疼死了,話也說不清楚了,他哪里好了? 這牙若是能想辦法弄回去,或者弄個什么代替的,那還好,至少看著不是缺牙齒,對形象的影響沒有那么嚴(yán)重。 可若是弄不回去…… 程山想到了這個可能,真是恨不得弄死君南御和沈丹主仆兩個了。 只可惜,實力不允許,他只能成為被虐的那個。 今日之恥,被程山深深的刻在了心里,他想著,等有機(jī)會的時候,一定要報復(fù)回去。 “程山,你以前不是說戰(zhàn)王廢了雙腿之后,骨氣也跟著廢了,不管旁人怎么羞辱,他都不會跟人計較在意,不爭辯也不處置嗎?今天這模樣,可不像是什么懦弱怕事之輩啊。”其中一個同伴不解的時候。 “就是啊,看殿下那冷厲的模樣,可和能夠隨意羞辱,懦弱怕事半點都扯不上關(guān)系?!绷硪粋€同伴也趕忙開口道。 “這我如何知道?以前我曾親眼見過,戰(zhàn)王被人當(dāng)面羞辱是殘廢,是廢物,他也是不置一詞的?!?/br> “還有上次游湖宴,我說他廢物,他不也沒吱聲嗎?要不是后來白慕筱忽然冒出來,上次的羞辱,可不見得就會有反轉(zhuǎn)?!背躺筋^疼的說。 他是真的想不明白,怎么在別的人那里可以,到了他這里就不行了,這讓他有種深深的挫敗感。 “喲,你們這討論的架勢,是剛剛的教訓(xùn)還不夠啊。”就在這個時候,一聲冷笑打斷了幾人的討論。 “誰?滾出來!”程山聽得是女子的聲音,腦子發(fā)懵,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妄圖想用冷厲的聲音嚇唬住對方。 只是他也不想想,敢在這個時候開口說話的,怎么可能會被他一言隨便嚇唬住呢? 更別說,他因為鼻青臉腫的滑稽面龐,便是厲喝都給人一種中氣不足的感覺。 白慕筱也沒繼續(xù)藏著,緩緩從假山后面走出來。 看到白慕筱,程山第一時間想到了上次游湖宴上被氣到吐血的遭遇,當(dāng)即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一臉警惕的看著她問:“你是什么時候來的?都聽到了些什么?” “我剛剛那話,讓你覺得我聽到了什么?”白慕筱似笑非笑的問。 程山:“……” 剛剛那話聽著,分明是聽了全程的意思。 程山的面色扭曲了一下。 他看著白慕筱,一臉警惕:“你想做什么?” “你覺得我想做什么?”白慕筱特別悠閑的問。 “話說,我問個問題啊,言辭侮辱不敬王爺,皇家子嗣,該當(dāng)何罪?”白慕筱一臉好奇的開口。 那模樣,就好像一堆人擠在一起看戲,而后面的矮個子看不到,然后就問前面的人里面發(fā)生了什么似的。 就……特別的欠揍。 白慕筱的話讓幾人面色狂變,面上都閃過了慌亂之色。 以前言辭辱及君南御的時候,因為他自己沒有反應(yīng),并不在意,也不追責(zé),所以也就導(dǎo)致了眾人的習(xí)以為常,不甚在意。 可是白慕筱剛剛的話卻提醒了他們,言辭羞辱皇室,不追究的時候沒事兒,追究起來的時候,也是有罪的。 “白小姐饒命,饒命啊,我們并非刻意言辭羞辱戰(zhàn)王殿下的,實在是如此說話已經(jīng)習(xí)慣了,一時間沒能改過來,還請白小姐原諒這一次,我們以后再也不敢了?!背躺降耐橼s忙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