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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犀玉順著他的話想了一想,臉頓時皺了起來。 陳譯禾道:“李福那除了一張嘴什么證據(jù)都沒有,云姣這證據(jù)最多只能證明倆人確實有過肌膚之親,別人會怎么說?” 只會說那幕后公子風(fēng)流倜儻,再難聽點,就是對云姣的青樓女子身份進行攻擊了。 在性/關(guān)系這一方面,攻擊女人永遠比攻擊男人來的容易,也更骯臟。 蘇犀玉見識少,但也明白這一點,懵懂道:“所以他是有備無患,能害死你最好,害不死你也不會有什么虧損?!?/br> “嗯哼。”陳譯禾贊同。 想自己死又與蘇止瑜相熟的,陳譯禾先前猜過是不是薛立,但仔細一想,薛立人慫得很,做不出這么大膽又周密的計劃。 可他沒有原身的記憶,實在想不到京城還有什么人與他有過過節(jié)。 這人行事縝密中帶著一絲囂張,讓陳譯禾覺得隱隱有一絲高高在上的不屑與蔑視在里面,也讓他覺得受到了挑釁。 他鮮少吃虧,如何能咽得下這口氣? 再說他占用了原身的軀體,現(xiàn)在證實原身之死是人有意為之,那為原身報仇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摹,F(xiàn)在只等著對方再次出手,只要他再有動靜,他必須要把人揪出來。 蘇犀玉有些擔(dān)心,“夫君,那你出門時一定要多帶些人,防止他又暗中下手……” 陳譯禾笑:“放心,他暫時不會再動手了?!?/br> 對一個不值一提、毫無可取之處的紈绔,誰有那個閑心一直關(guān)注。 平心而論,如果陳譯禾是那個幕后人,就算得知原身沒死,也只會無所謂地一笑,等閑暇無聊時再拿他做消遣。 然而蘇犀玉擔(dān)憂的很,陳譯禾笑道:“怕什么?過段時間我再多找些護衛(wèi),到時候把咱們一家人都保護起來。” 蘇犀玉默默點頭。 陳譯禾又道:“行了,你小姑娘家想這么多做什么,小心長不高了!”說著往她頭上敲了兩下,“以前不是很少出門嗎,走,你夫君帶你出去玩!” 倆人空出了一天往城外去了,陳家在城外有處莊園,占地廣闊,背靠著山,山腳下環(huán)著一條小河,再往外是整齊的稻田,綠油油的,一眼望不到邊——全都是陳家的,租賃給了附近的村民。 陳家夫婦倆以前過得日子都不算好,所以更喜歡住城里風(fēng)光出門,鮮少來城外的莊園里。 是以,莊園久未經(jīng)整理,有一些破敗,有的地方還結(jié)了蜘蛛網(wǎng)。 蘇犀玉跟著陳譯禾繞到了后山,小姑娘家身嬌體弱,沒走多遠就走不動了,陳譯禾留了丫鬟護衛(wèi)守著她,帶了幾個人繼續(xù)往山上走。 繞了大半天,等太陽都斜了才下山來,也不知道去了哪兒,回來后連隨行護衛(wèi)頭上都冒了汗。 蘇犀玉給陳譯禾拿帕子擦了臉,道:“夫君,我覺得你不是來看風(fēng)景的,是去山上找東西的?!?/br> “可不是嘛,我去找找山上有沒有野猴子。” “找野猴子做什么?” “抓回去保護你啊,野猴子你見過沒?長得不大,但是又兇又記仇,讓它跟著你肯定沒人敢打你的主意?!?/br> 蘇犀玉信以為真,想了一下,秀氣的眉頭皺了起來,躊躇道:“可是野猴子好嚇人,它會不會抓我……” “那你把它馴服唄?!?/br> 就沒聽說過哪家的夫人跑去訓(xùn)猴的,蘇犀玉擰著眉毛猶豫了一會兒,不確定道:“夫君,你是不是在胡說八道騙我?” 陳譯禾把人戲耍了一通,哈哈大笑,被她不滿地盯了會兒才道:“走了,回城,這回我可不是跟你說著玩的了,真的帶你去看猛禽,比那野猴子長得好看,并且兇猛的多?!?/br> 前些日子鷹老三讓人送了信去府上,說那只海東青已經(jīng)訓(xùn)好可以領(lǐng)回去了,陳譯禾到現(xiàn)在才想起這回事。 海東青眼神如炬,喙若彎刀,爪如鐵鉤,已經(jīng)從籠子里放了出來,站在鐵架上,如入定了一般,動也不動。 鷹老三訓(xùn)鷹多年,遞給了陳譯禾一只哨子道:“少爺可以試試?!?/br> 哨聲起,原本靜若磐石的海東青如閃電般飛出,頃刻間就抓住了不遠處的一只家雞,不待家雞做出掙扎,已利爪已經(jīng)將其撕裂,血濺了一地。 蘇犀玉遠遠看著嚇得臉色發(fā)白,陳譯禾卻雙眼發(fā)光,十分滿意。 “這海東青可是打獵的一把好手?!柄椑先?。 陳譯禾點頭,心中卻道:我什么時候說過要用它去打獵了? 第30章 戲劇 先把風(fēng)聲攪動了再說。 海東青被帶回了府里, 除了當(dāng)時跟著的丫鬟護衛(wèi),其他人都以為這只是大了些的普通鳥類,就算被告知是兇禽也沒人當(dāng)真。無法,只得單獨安排個小廝看著。 之后的日子就平靜了許多, 陳譯禾開始管理家中生意, 他點子多又有經(jīng)驗, 上手絲毫不慌。 但蘇犀玉仍覺得他奇奇怪怪, 問他:“你是不是又偷偷做了什么事?” 陳譯禾笑而不語。 這么又過了兩個多月,夏季的一個晚上, 陳譯禾請了戲院里的人來了府里,說要請家里人聽?wèi)颉?/br> 帷幕在輕快的琵琶聲中拉開,兩個身段姣好的花旦甫一上臺, 蘇犀玉就覺得人有些眼熟,她坐直了,盯著臺上看了好一會兒,才確信自己沒看錯。 她偏頭去看陳家父母,陳金堂對這些不太有興趣,正吐著茶葉讓下人換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