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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心動看著他,眼睛骨碌碌的轉(zhuǎn)了會兒,像是想到了什么,呵呵笑出聲,傻乎乎的樣子。 “你笑什么?” “沒什么,就是想起一些事。”她笑著搖頭說:“大二的時候,我們宿舍有個人脫單了,她男朋友就請了我們?nèi)奚岢燥?,我現(xiàn)在都還記得,當(dāng)時我們吃的火鍋,特別辣,有個不是很能吃辣的室友,在廁所呆了一天,現(xiàn)在想起來,還挺搞笑的?!?/br> “哦?!鳖欀帱c頭應(yīng)著她,若有所思了一會兒,隨后提議說:“要不,你現(xiàn)在就打個電話給你那幾個室友,要她們過來,我請她們吃飯,保證不會辣到讓她們吃壞肚子,而且還包機票?!?/br> 甄心動:“……” 甄心動一邊揣摩他話里的真實度,一邊打量他的表情,發(fā)現(xiàn)他好像真想這么干,笑罵了他兩句:“你神經(jīng)病啊,這個醋你都要吃?!?/br> 他一副理所當(dāng)然:“怎么了,別人的男朋友花錢請我老婆吃飯,我吃個醋怎么了。” 甄心動笑得想打他:“你這是造醋吧你?!?/br> 第43章 坦白 外面細影投紗,月色撩人,照得朦朧爛漫,兩人在床上溫存許久,像是要把這些天來的思念全部訴說給對方,顧之余正在跟她說他哥顧潮前兩天出案子受傷的事。 甄心動聽得專心致志,到事件要結(jié)尾時,她撇向床尾的那只包,能清楚看見上面的log,正是昨晚上她打甄懷的那只包。 心咯噔了一下。 犯罪… 甄心動像突然失了神,喃喃問:“顧之余,世界上真的會有這種連自己身邊親人都殺害的人嗎?” 正說到點上的顧之余突然不說話了。 顧之余心疼將她攬入懷,吻了吻她的發(fā)頂:“只是少數(shù),這個世界上也有很多好人?!?/br> 不要因為一個人或一件事,就否定大多數(shù)的美好。 “昭昭,一切都會好的?!?/br> “可是?!彼衤犨M去了,又像沒有聽進去,“你不想知道甄懷為什么找我嗎?” “昭昭?!鳖欀噜嵵睾八拿?,比她的下巴抬起來,與他對視,“從那次我就說過,如果你不想說我就不問,但我永遠都會站在你這邊?!?/br> 那一次,他們因為信任危機,吵了很大的架,各自分開冷靜了三個月,一個逼得太緊,一個說的太少,其實都在反思自己的問題。 “其實沒什么不可以說的。” 只是之前的她對這些太敏感了,昨晚上她已經(jīng)想得很清楚了,已經(jīng)在他這里擁有了那么多東西,再壞的也能接受了。 有根淺棕色的頭發(fā)掉在他衣服上,很細的一根,甄心動拿起來在自己的指間上纏了一圈,又松開,留下一個細細的發(fā)痕,說話的時候,顧之余能從她的語氣中感覺到了淡淡的憂傷。 “我出生在中禾市的郊外小村上,那里春天會滿山花開,冬天會冰雪素裹,到了秋夏時節(jié),小河潺潺,河里的魚蝦很是肥美,金黃色的稻谷跟著小路一路蔓延,到了傍晚,更是美得不像話,有機會我想帶你去看看。我在這樣淳樸的小村子里生活了十五年,我從小生活的家庭并不是很好,爸媽經(jīng)常吵架,從來沒有關(guān)心過我,不止是我家,連帶著我大伯家也是這樣,自從大伯母跟別人跑了后,大伯就開始賭博,我經(jīng)常能看見大伯家門口站著很多人,都是來要債的,后來大伯又開始酗酒,喝得兇了,就會拿鞭子抽甄懷,我看見過好幾次,甄懷滿臉身都是血,后來,大伯瘋起來連我都抽,我跟爸媽說,他們只會嘴上教訓(xùn)一下大伯,過后并不會有過多的關(guān)心?!?/br> 甄心動有些難受,往他身上尋找安全感,靠著他:“其實小時候我跟甄懷的關(guān)系很好,我爸媽不在家時,他會讓我過去,做飯給我吃,有時候放學(xué)路上下雨了,他還會拿著傘來接我,挨打的時候,也幫我擋過兩次鞭子,被打得血rou淋漓也依然一聲不吭的護著我。 “壞人沒有絕對的壞人,其實甄懷沒變之前,他人挺好的。我覺得,要是我在那樣一個被領(lǐng)養(yǎng)了,滿心歡喜時又被扔給一個愛打人的人手里,那樣一個惡劣的環(huán)境下,我也很難不恨?!?/br> 顧之余一直專心致志聽著,他從來沒有想到,她跟甄懷有這么多的淵源。 甄心動繼續(xù)說:“大伯家起火災(zāi)那時候,我還在上初二,甄懷也才高二,那天剛好是星期五,我還沒來得及放下書包,便遠遠的看見甄懷從火房子里逃出來,他沒來得及注意到我,是他把手里的汽油瓶扔進去后才注意到我,當(dāng)時我沒想太多,見火勢越來越大,聽著周外鄰居的叫喊聲,只想著趕緊回家,撥打消防電話。剛拿上電話,甄懷就出現(xiàn)到我背后,用那雙仿佛我背叛了他的眼神死死盯著我,將我狠狠推開,把電話砸了好遠?!?/br> 甄心在他身上趴累了,于是坐起來活動了下肩然后繼續(xù)躺下去:“后來的事,你差不多也知道了,我被他欺負得很慘,而他放火這件事,我是之后上高中時才意識過來的?!?/br> 說到這兒,甄心動稍停頓了會兒,心中思忖,還是略過了某些地方:“上次我去酒店找他,是因為那次前的一個星期,我先來了中禾市,出機場時,正撞見甄懷正跟一個女人起爭執(zhí),那個女人我見過,甄懷上大學(xué)時候的女朋友,他帶回來過。于是我裝作路人從他們兩個旁邊路過,聽見那個女人在用放火兩個字威脅他,我意識到不對勁,就站在不遠處看他們的動靜,我看到那個女人遞了一張照片給甄懷,像是在做交易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