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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道理?” 鄒茜在她身旁坐下,故作矜持的輕聲說:“琦琦,你們做過沒?” 關(guān)琦琦不是什么思想純情的女孩,在她那個圈子里,少年情侶偷嘗.禁.果的事比比皆是,她談過很多場戀愛,該懂的都懂。只是對周嶠,她懷有一種連自己也說不清的情愫,起初是被拒絕而傷心,希望有人來懲罰他,之后忍不住來看他,想把他占為己有,為了他不惜欺騙哥哥,隱瞞一切。 她喜歡他,當然一定要得到他,身體和心她都要。 但是,對象是周嶠的話,她不想那么快、容易的得到,那樣顯得太不珍貴。他在她的心里足夠特別,值得她花費心思。 “你傻啊?!编u茜慢慢說:“男的都是下半身動物,你現(xiàn)在所有的顧慮,在這件事之后,都不是事了?!?/br> “聽姐一句,如果他沒經(jīng)歷過這種事,你和他做了,他不會忘記你。”鄒茜彎起嘴角,“不管他喜不喜歡你,你是他第一個女人,他肯定不會忘記你。” 關(guān)琦琦心下略微一動,過了會,她面上不顯,語氣淡淡道:“這種事情又不是想怎樣就可以的。” “當然可以?!编u茜聲音低低的,“只要你想,就可以?!?/br> 關(guān)琦琦不解地望著她,鄒茜神秘的微微一笑。 陶曉然被校方勸退了,最近兩天就會離開學校。 這消息還是江瑩告訴湯儀的。湯儀恍惚了一瞬,隨后驚覺,這絕不是什么解脫,陶曉然的精神狀況越來越差,上體訓頻頻走神出錯,晚上常常做噩夢,有時在漆黑中聽見她尖叫著掙扎醒來。 陶曉然把自己完全封閉在另一個世界里,只有發(fā)泄足夠,才能平復情緒。 有時候,湯儀整晚陪她坐到天亮。窗外晨光微熹,她們像兩只縮在籠子角落里瑟瑟發(fā)抖的小動物,不知道什么時候,可能下一秒,可能明天,就會有一只手伸進來…… 原來先輪到的是陶曉然。 湯儀心底發(fā)涼,她對上江瑩的眼睛,道:“為什么和我說這些?” “陶曉然是你的舍友,她走了,宿舍里就只有你一個人了?!苯撜Z氣平靜,又說:“你和家里聯(lián)系過了吧?你父母是什么態(tài)度?” 她的眼里有防備和懷疑。 “隨便你怎么想,”江瑩頓了頓,繼而說:“覺得我良心不安也好。如果你父母那邊有松口,再交點錢,學校會讓你走的。如果你再不走的話……” 江瑩別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沒有再說下去,過了會,她轉(zhuǎn)身走了。 湯儀站在原地,她慢慢抬起頭,風吹過,陽光在樹隙間搖晃,忽明忽暗。 那天,她從老師辦公室出來,沒走幾步,被魏教官叫住。 湯儀低頭,目光落在教官墨綠的訓練鞋上。 魏家明注視著眼前的少女,沉默了會,他往前一步,女孩立即警覺地往后退,接著,他無聲笑了笑,心情愉快。 他靠近她幾步,湯儀反射性地后退,直至后背觸及一塊冰涼粗糙的墻面,她無路可退。 湯儀攥緊手指,自己的心跳聲就在耳朵里回響,咚咚咚的砸,一下又一下,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她幾乎想要吐,想把心臟吐出來。 湯儀咬破自己的舌尖,血銹味在嘴巴里蔓延。 “這學校的衣服是不是很丑?”男人輕聲問道。 湯儀強按著情緒,僵硬回答他:“衣服很好,教官?!?/br> 男人嗯了一聲,又往前兩步,慢慢靠近她,繼續(xù)問:“你幾歲了?” “十六歲。”湯儀掌心汗?jié)瘛?/br> “十六了,還喜歡穿這種衣服?”他的眼神在她的臉龐和身上來回轉(zhuǎn),迷彩體訓服寬大,掩蓋少女身體的曲線。 魏家明盯著她纖細的脖子,說:“你適合穿裙子……”他壓低聲音,一只手放在少女的腰際,接著說:“你會穿得比婷婷好看?!?/br> 男人的手掌在她腰畔摩挲,湯儀腦袋里嗡嗡作響。 短暫的幾分鐘內(nèi),她沒有動,眼神清澄,定定望著某處,魏家明順著她的目光看去,靜修室在那棟矮樓里。 他明白過來,輕聲對她說:“不用擔心,你以后不會被關(guān)進去?!?/br> 女孩一聲不吭的,他不覺得無趣,反感到新鮮,先前的幾個要么太激動,跟只野貓似的,那指甲撓得真用力,手臂背上抓出一道道血條子;要么哭哭啼啼的,眼淚太多,做起事來掃興極了。 他喜歡安靜溫順的,外表文靜溫和,內(nèi)里就越容易調(diào).教成他喜歡的類型。 她在想什么呢?這不重要,魏家明只知道,她是不敢反抗的。 “老魏?!秉S老師走出辦公室,掃了眼湯儀,云淡風輕道:“這么閑?!?/br> 魏家明淺淺笑了下,一點也不避諱什么,說:“我這會正好沒課。你上哪去?” “去看看班級,這兩天有幾個學生不省心?!秉S老師扶了扶眼鏡,略微瞇起眼,仿佛才注意到男人身前的少女,“湯儀。” 湯儀猝不及防被點名,她“嗯”了一聲,啞聲開口:“黃老師?!彪S后,她感到腰間一松。 魏家明臉色微沉,沒聊幾句,借口匆匆離開了。 黃文輝看著站在墻角的女孩,她低著頭,姿態(tài)沉默,目光也很靜,眼眸干凈,干凈到或許能映出湛藍天空。 黃文輝蹙起眉,他向來是循規(guī)蹈矩的人,對這樣的事……他擰緊眉,忍不住訓斥:“讓你回班!回班!你杵在這里干什么?看來體訓課張教官管你們太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