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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幾分鐘,學(xué)校門口處涌進(jìn)一波黑衣制服的警察。 關(guān)琦琦心中震驚,她睜大眼睛,遲遲沒動,呆站在原地。 等她回神,身邊的周嶠早已不見蹤影。 陌生教官一言不發(fā),湯儀跟在他身后,期間,他只提有什么事情與她有關(guān),具體什么事,他沒說,一臉的諱莫如深。 最初那陣無所適從的慌亂逐漸平復(fù),她抬起眼睛,望著前方那棟黑漆漆的樓,大門敞開,吹來墓地般陰惻惻的風(fēng)。 “進(jìn)去吧?!蹦腥苏f:“他在等你?!?/br> 一瞬間,全身所有的血液仿佛凝固,湯儀臉龐蒼白地盯著門口,遲疑了一分鐘,她喉嚨干澀得發(fā)不出聲,只好機(jī)械地點(diǎn)頭。 湯儀走上前,還沒踏進(jìn)門口,猝不及防地,被一雙從黑暗里伸出來的手拖進(jìn)去了。 那人用手掌輕拍她的臉頰,他低喃:“沒想到,上次還讓你溜了?!?/br> 她完全喊不出聲,喉嚨發(fā)緊,只能將一切恐懼吞咽下去。 過了會,湯儀啞聲說:“魏教官?!?/br> “這樣,我讓送你的教官回來,請他和我一起來……”魏家明貼在她耳邊講,故意沒說下去。 “魏教官?!迸⑺酪ё〈剑皖^道:“我再也不會了,再也不敢了?!?/br> 魏家明扯起唇角,平和地說:“這樣,小小的懲戒還是要有的,等會,看你的表現(xiàn)?!?/br> 聲控?zé)袅疗鹩痔鴾?,幽長的走廊里回蕩著他們的腳步聲。 魏家明饒有興致地打量她,如同一只潔白馴順的羊羔,沒有任何反抗,安安靜靜地跟從。其實(shí),她不是最漂亮的女孩,但她的眼睛無疑是清澈純粹的,黑白分明,靜靜的目光,山泉白雪般的,那是沒有被踐踏過的純凈眼神,透出別樣的易碎感。 令人忍不住親手摧毀,那楚楚的姿態(tài)一定分外動人。 關(guān)上身后的門,他順手落鎖。 短暫窒息的沉默后,男人幾步逼近,他摟上她的腰,抬起她下巴,隨后,男人的手伸進(jìn)她衣服里,手掌緊貼著年輕溫?zé)岬募∧w,輕輕地摩挲,他嘆聲道:“這衣服實(shí)在是倒胃口?!?/br> 她身上還穿著體訓(xùn)服。接著,魏家明扔給她衣服和裙子。 走進(jìn)衛(wèi)生間,門半掩上,磨砂玻璃上映出一道灰色人影,魏家明點(diǎn)了一支煙,呼出白霧,催促她:“快點(diǎn)換。” 依舊是白襯衫和百褶短裙,湯儀很快換好,忽略男人不耐的聲音,她視線掃視一圈,立即發(fā)現(xiàn)洗漱臺上有一個透明玻璃杯。 杯子里倒插一支牙刷,她腳步很輕地走上前,把牙刷放到臺盆里,她握著杯子,高高舉起,在心中默數(shù):三、二、一,隨后,毫不猶豫地往地上狠狠砸去,杯子摔得四分五裂,玻璃碎屑像冰渣灑了一地,亮晶晶的,又像沒有味道的糖果。 她隨即蹲下來撿起一片,緊攥在手心。 玻璃鋒利的邊緣猶如刀刃,隨著她用力握下去的姿勢,一點(diǎn)點(diǎn)嵌進(jìn)掌心。 像完全感覺不到痛一樣,湯儀在男人震怒的目光中抬起臉,她表情木木的,那雙干凈的眼睛望過來,無聲反抗的對視,立馬點(diǎn)燃男人內(nèi)心深處的暴.虐因子。 魏家明瞇起眼睛,幾步上前,一把扯住她頭發(fā),伸手將她拽到墻上。 湯儀頭皮刺痛,尖叫了一聲,后腰重重撞到淋浴器的金屬把手,花灑倏地打開,瞬間,冷水從頭頂上澆下來,她幾乎無法呼吸,緊閉上眼睛,身體因寒冷止不住地顫抖。 男人撫上她的臉,喟嘆:“這樣不就乖了?!?/br> 湯儀背靠著墻,身體無力地滑下去,魏家明撈起她的手臂,不緊不慢地拖到角落里,他低頭欣賞她,濕漉漉的眼睛,水珠順著臉頰在下巴滴落,柔弱且有種破碎感,非常美,但少了點(diǎn)什么對,再配上點(diǎn)動聽的哀求和啜泣,肯定更美。 他迫不及待要見到她最美的樣子了。 男人一手握住女孩的大腿,另一只手強(qiáng)行撐開她的膝蓋,沒有預(yù)料中的阻力,魏家明抬眼看去,她別過臉,幾縷發(fā)絲濕濕地貼在臉上,她的眼神落在某處,安靜又近乎固執(zhí),不知道在看什么,身體似乎任他擺弄。 仿佛靈魂出竅般,她感覺有一個自己飄在上方,正淡然望著這一切,以和煦的口吻說:沒事的,沒關(guān)系的,一下就好,很快就好,結(jié)束了就好。 可又有一個自己,站在角落里朝她冷冷地微笑:怎么可能? 男人解開皮帶搭扣,金屬叩擊地面,發(fā)出冰冷的聲音。男人抓住她的手腕,往墻上壓,接著,拿皮帶捆住她的手,他頗費(fèi)了會力,手上卻一直在打滑。 趁他不留神,湯儀掙開他的禁錮,魏家明陰晴不定地看著她,女孩臉上露出清淡的笑容,他有些微困惑,此刻,柔軟的手卻摟上他的脖子。 男人心想,這也別有一番滋味。他低頭再看去,女孩表情淡漠,她攤開始終緊握的右手,抓著帶血的玻璃片飛快扎進(jìn)他的脖子。 魏家明反射性捂住傷口,玻璃片掉在腳邊,又被一腳踢開。 所幸傷口不深,更沒傷到要害,他捂了會,血便凝住了。 男人看了看掌心的血跡,低低地笑起來,他喃喃:“真不聽話?!?/br> 這時,他抓住湯儀的肩膀,那力道痛得她冷汗直冒。男人跟捉小雞一樣,一把拎起她,下一秒,單手卡住她脖子,把人往墻上一遍遍猛按,每來一遍,他就問:“舒服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