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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金屋藏嬌 暑假里, mama去上班了,湯儀一個人在家。今天沒有補課,她坐在書桌前背單詞,護眼燈光線柔和, 背完單詞, 她起身去廚房, 正要打開冰箱門 門鈴聲響起,貓眼里看去, 門外站著一位少年。 她詫異地打開門,周嶠不請自來, 他問:“你一個人在家嗎?” 當然, 否則她怎么會放他進來,他們的事不能被大人知道。 女孩帶他來到自己的房間,周嶠環(huán)視一圈, 整潔溫馨的屋子,紗簾飄動,窗外陽光白燦燦的, 樹影投在地板上,柔柔的夏風吹進來, 心曠神怡。 湯儀謹慎地鎖好門,她說:“要是你剛才中午過來的話,會被我mama看見?!?/br> “普通同學而已,有什么關(guān)系?!彼唤?jīng)心道。 哪像普通同學?他出現(xiàn)在這里, 明明格格不入。 英俊溫和的少年坐在床沿, 他握著她的手腕, 把人拉過來。湯儀遷就他, 不得不手扶在他肩膀處, 彎腰去親吻他。 周嶠摟過她的腰,隔著綿薄的衣料,手掌往上探去,輕握住她后頸,以便吻得更深。湯儀有點腿軟,泛酸地想跪下,少年的手臂緊緊攬著她,彼此的擁吻毫無縫隙。 心跳亂序,每種聲音都在她耳邊放大。布料窸窣,少年修長的手指,沿著她頸線,滑下去,湯儀有點走神,他懲罰地輕咬她唇瓣,又說她不專心。 每次都這樣,他永遠不會滿足她,按她心意來做,如此隔靴搔癢,只會讓她更渴求他。 夏日午后,窗外陽光很亮,穿過窗簾灑下,屋內(nèi)光線氤氳,空氣溫熱,呼吸間有點悶。 他不許她坐在他身上,可以靠著他,她只能踮腳,手撐在他肩上。 已記不清這是第幾次……在蠢蠢欲動中,火苗一觸即燃。 湯儀對他幾乎沒什么自制力,而周嶠一直克制著某根線,沒有再多的越界。 少年偎在她身前,冰涼的唇,含住一粒淡粉的珍珠。 湯儀無意識拉他頭發(fā),周嶠扣住她雙手手腕,拉到背后。 狐貍繼續(xù)慢條斯理地折磨,享用兔子溫暖的身體。 當他停下,抬起頭看她時,湯儀低眸,注視他淡紅的嘴唇擦過尖蕾,兩種不同顏色漂亮的紅。 周嶠眼眸深邃,表情淡淡地望著她,又像在欣賞沉浸其中的兔子。 兔子垂下長耳朵,知道自己已經(jīng)濕透了,不做抵抗。 現(xiàn)在,她是一只待宰的渾身濕漉漉的兔子了。 不用她動手,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她的秘密了。少年清冷白皙的臉龐近在眼前,湯儀真的不懂,他為什么可以這樣……若無其事地做這些事。 周嶠垂眸盯著她,清晨露水打濕的玫瑰無疑是嬌美的,他伸手撥弄,探進去,少年略不耐地蹙眉,把他手指沾濕了,濕得徹底,滴滴嗒嗒的。 王子侵占著自己的玫瑰,這沒有令他好受,理智丟進黑漆漆的海里,他只想占有,更深更純粹的占有。 于是,他收回手,拿濕潤的手指,扳過她的臉,安慰親吻著快要哭的她。 湯儀躺下來,她雙手緊抓著枕頭,腦袋里空白一片,暈乎乎的,又想說什么,可張開嘴,嗓子像感冒一樣啞了,又渴又熱。 王子俯下身,找到他的玫瑰,他靠近,拿唇碰了一下,之后,唇舌溫柔貼上去。 湯儀發(fā)不出聲,仿佛一只濕透昏迷的兔子,而狐貍總想在它純潔雪白的皮毛里,翻出一些什么,一遍遍探尋,狐貍總是這樣過分,一絲一毫也不放過,可兔子只能任其所為。 因為,兩只小動物曾在冬夜相互取暖過,它們信任彼此,愿意把能給的都給予對方。 直到周嶠抬起臉來,他撫上她的臉頰,一言不發(fā)地,打量著她。 她發(fā)燙般挪開眼,再看去,依然俊美無瀾的臉,只是,他唇上水潤,鼻尖也被什么濡濕了。 兔子第一次看見如此狼狽的狐貍。 周嶠拉起她,兩人坐起身,她趴在他肩上,沒有力氣。 在夏日寧靜又明亮的午后,他們擁抱了一會。 狐貍替兔子梳理好凌亂的皮毛,它輕輕對兔子說:下次還會欺負你的。 周嶠抿著唇將她拉近,他們近在咫尺,狐貍似乎有點不高興,不滿意兔子的反應。 盯著他的臉,湯儀眼睫微顫,她鬼使神差地說:“我好像有點渴?!鳖D了下,她湊上去,“分我一點……” 兔子挨近危險的狐貍,就像被引誘著,跌進捕獵籠中,她用舌尖舔了下他的鼻梁。 下一秒,狐貍把兔子撲倒了。一番追逐游戲后,兩人都出了點汗,她臉頰貼在他脖間,指尖去點他的喉結(jié),看它上下滑動,覺得好玩,又去摸。 周嶠反復調(diào)整呼吸,竭力把涌動的情潮壓下去,保持素來清冷鎮(zhèn)靜的面孔。 感到有什么抵在大腿處,湯儀不由問:“……你好像每次都這樣,會不舒服嗎?” 有時他會認為,她的好奇心未免也太多了。 沒料到,這次是兔子趁狐貍不備,手抓著他肩膀,把人推倒了。 兔子騎在狐貍身上,非常誠懇說:我必須要報答你的恩情。 報答過程不詳述,總之,兔子都是有樣學樣地還回去,只是她太笨拙青澀,等被狐貍撈起來時,它又變成一只濕透的兔子,畏冷般蜷縮著。 周嶠撫摸著她的頭發(fā),他捏住她下巴,說:“你下次還可以這么沖動?!?/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