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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還有悶sao屬性有待挖掘? 宋頤說完眼睛都不敢看她,覺得自己有些不像話,一肚子的詩詞,偏偏作弄出這么幾句來。 對得起圣人,對得起先生? 李玉婻倒沒覺得不好,那比比皇姑姑,他們這差遠了。 她笑著親親他的嘴角:“玉娘雖然沒文化,但玉娘懂……” 宋頤眼睫微顫,此刻他多么希望她沒聽懂。 李玉婻樂了,扭了幾下,又退下去,趴在他身上:“除了長公主,夫君還知道哪位公主?” 宋頤此刻額頭微汗,桃花眼中的清冷有了熱度,他捏著她的軟腰,繼續(xù)陪聊。 “這朝中除了長公主,倒還有一位公主可以說道?!?/br> “誰?” “五公主?!?/br> 李玉婻低著頭,眼皮跳了跳。 終于來了是嗎? 不行,她得先鋪墊鋪墊。 抬頭,略帶興奮的眼眸映照著他的。 李玉婻一副“我想起來了”的樣子,重重拍了拍他的大腿。 對于娘子有事不往自己身上招呼的行為,宋頤已經(jīng)接受了。 “這位公主我知道,她最是宅心仁厚的,她曾到江南幾州放田,我們家就曾經(jīng)受過這位公主的恩惠,我還曾經(jīng)偷偷看過她,哇,好美的,好像天仙一般,感覺比夫君剛才說的長公主要好看呀,人美心善,尊貴明艷,是姑娘們的表率,是世家公子的心頭愛?!?/br> 意識到說的有點多,李玉婻住了嘴,“吧唧”親了他一口,眨眨眼睛:“夫君聽說的呢?” 宋頤只笑。 “聽玉娘好像十分崇拜她?!?/br> “那當然,我就見過這么一位公主,親眼所見哦?!?/br> 宋頤搖頭。 他這一搖頭,李玉婻臉上一沉。 “哪有你說的那么好?!?/br> 李玉婻:呵呵。 “知道我為什么一直覺得五皇子最有希望嗎,就是因為我看到了他這位胞姐。” 李玉婻偷偷翻了個白眼:行行行,天下你最能。 “五皇子最安靜,五公主卻是大刀闊斧?!?/br> “說說看?!?/br> 李玉婻眼睛找了找他脖子上清楚的動脈。 “他們的行動的確很難察覺,但我注意到一件事,二皇子在修筑天幽臺時,遭到惡劣氣候,一夜之間,就毀掉了還未建好的天幽臺,好不容易湊齊的星釩石一夜消失。建天幽臺時,為求上天庇佑,禮部說基底需要嵌八十一顆星釩石,這次全都不見,為如期完工,二皇子做了很多,表面上是他自己出錢出力,可我卻發(fā)現(xiàn)一個微妙的變化,自那之后,五皇子悄無聲息的掌管了吏部,而五公主借放田的名義,來江南收租?!?/br> 李玉婻安靜的聽著,內(nèi)心卻掀起了驚濤駭浪。 這是一個縣城讀書人該有的見識? 他不會是二哥派來的jian細吧! 不如今晚殺人滅口得了。 李玉婻瞄了瞄他的微微跳動的動脈,只需要一口。 “我說這些,玉娘會不會無聊?” 宋頤手指落在她背上輕撫安慰。 “不無聊……” 只需要對準之后猛地咬一口,這天下就少了一個知道他們秘密的人。 “不若我說些玉娘感興趣的吧,比如傳言中的五公主性格、容貌?” 李玉婻腦子“咔嚓”一聲,殺人滅口的想法暫且被擱置。 她悶著頭問:“如何?” 最后一次機會了。 “絕非善類。” 李玉婻手狠狠一抓! 宋頤悶哼一聲,疼的差點昏過去,腰上的rou掐起來太疼。 緊接著,剛作惡的手又輕輕給他揉了揉,還上去呵氣,宋頤深吸一口氣。 “對不起夫君,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掐著玩來著,不小心手重了,我?guī)湍愦荡?,呼——?/br>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宋頤翻身,將她壓下。 李玉婻眼疾手快的捂住了他親下來的嘴,目光滑過一絲狡黠:“夫君,你說完好不好,我想聽五公主的事?!?/br> 宋頤苦笑,只好親了親她的掌心,將其摟在臂彎里,繼續(xù)評價。 “她有實力幫助她的胞弟五皇子奪嫡,能是什么善人,況且,她的生母犯錯被打入冷宮……” “她沒有錯!” 李玉婻脫口而出,看著宋頤探究的眼神,她才趕忙趴在他懷里,討好的親了親他的嘴角,胡亂吻了吻想退回,卻被他托住后腦勺加深了這個吻,變得一發(fā)不可收拾。 哪能讓他得逞啊,她很記仇的。 幾次躲避,宋頤總算停下來,眼中的迷離退卻:“玉娘為什么剛才說惠妃沒錯?” 還沒忘記這茬。 惠妃是她跟胞弟的生母,生下他們不到三年,便因為舅舅犯錯,全家被誅,整整三百人。 即便錯在舅舅,可是母妃有什么錯,父皇一杯毒酒賜死,不念任何舊情。 她與弟弟還很懵懂的那一天,母妃就死了。 她早應該看淡了才是,從放下仇恨,去幫助父皇做事爭寵開始,她就已經(jīng)不會再情緒化了,今晚有些失態(tài)。 “夫君,我就是不明白,一個深宮里的妃子,會有什么錯?!?/br> “這都是傳言,宮墻又高又深,誰又知道真相,或許玉娘所說沒錯,他們的生母沒有錯?!?/br> “五公主好可憐啊,這么小就沒有了母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