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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么?!彼齽e開臉,“公主到現(xiàn)在還沒有回來……” 寧睿垂首:“桃姑娘不必?fù)?dān)心,有首輔大人在,應(yīng)該很快就能回來的。” “哦,那個,寧睿,我有一句話不知道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桃鴦覺得時機(jī)已然成熟。 初夏的晚上微涼,空氣里彌漫著花香,桃鴦覺得臉上有點燙。 她心臟跳的賊快,此刻十分想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但她堅持站在他面前,她覺得如果心臟不說,她往后再也沒有機(jī)會。 寧睿抬頭看著她,沉默不語。 桃鴦等了一會,決定一吐而快,她往前走了幾步,站到寧睿面前,紅著臉大聲吼道:“寧睿,其實,其實我真的很喜……” “桃鴦!” 一聲冷斥,嚇得她差點魂都飛走了。 這種高度緊張的時刻突然被人打斷,真的特別難受。 桃鴦只看到面前的寧睿突然消失,見他朝一個方向跪在地上,她順著方向看過去,果然看到了挨千刀的憨批皇帝。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皇上在這一刻好像十分怒,但轉(zhuǎn)瞬間,又被他委屈的表情占滿。 他跑了過來,拉住了桃鴦的衣袖:“桃鴦jiejie,你跑到哪里去了,我見不到你好害怕啊……” 桃鴦無望的閉上了眼睛。 最后的機(jī)會,沒有了。 算了,反正她不說也知道答案了,寧睿根本對她沒有一點意思。 呵,那如果這樣的話,她還是快點去找公主吧。 一年找不到,她找兩年,兩年找不到她就一直找,找一輩子,反正她的命就是公主給的,還了公主也算是功德圓滿。 出逃的過程并不簡單。 她第一次翻窗戶出去的時候,落地竟然看到了李熙。 那個憨批歪著頭看她,還給她拍掌,夸她伸手矯健。 啊呸! 第二次她學(xué)聰明了,偽裝成一個太監(jiān),一路過關(guān),就在馬上要出宮的時候,那個憨批皇帝不知從哪里出來,一下子認(rèn)出了她,還說她的衣服穿反了。 淦! 第三次,沒有第三次,她被大長公主警告了。 現(xiàn)在大長公主暫監(jiān)國,她告訴她公主已經(jīng)找到,并且在回來的路上,她的任務(wù)就是照顧好皇上,也算是為了公主。 更讓她郁郁寡歡的是,寧睿突然被調(diào)去了西北戰(zhàn)場。 陳兆大將軍自從那次意外的反擊,打的烏桓措手不及,一下子支棱起來了,帶著軍隊以各種奇奇怪怪的方式對烏桓進(jìn)行圍追堵截,目前已經(jīng)把烏桓趕到了無刺山的西邊,再趕下去,烏桓人怕是只能跳海。 早不調(diào)晚不調(diào),偏偏這個時候調(diào)走,桃鴦那天晚上還偷偷的哭了一晚。 憨批皇帝陪著她哭了一晚,還一直問她:“為什么哭呀,桃鴦jiejie是不是想母親了?” 桃鴦哭的更大聲了,她怎么這么悲慘,為什么讓李熙給纏上了。 后來也不知道怎么就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她竟然躺在狗皇帝懷里,嚇得她“咕?!币幌伦优懒似饋?。 卻見李熙目光灼灼的望著她:“桃鴦jiejie,我娶你吧,太醫(yī)說桃鴦jiejie是思春了才會大哭才會難過,熙兒也是男人,熙兒能治桃鴦jiejie的思春病?!?/br> 他說完,還展開了雙臂。 桃鴦憤怒,抱了被子就丟向了他:“你才思春病,你才思春啊!” 還能怎么辦呢,她只能在宮里靜靜的等待,等待公主的回歸。 …… 玉娘能感覺他們一直在往北走,但走走停停,有時候甚至要在一個地方停三四天,有時候好像還在原地打轉(zhuǎn),轉(zhuǎn)了一圈又回來了。 特別是在應(yīng)州府、徐世府這兩個地方,百姓聽說宋頤來了,竟夾道歡迎。 看他微笑著跟平民百姓說話,還問幾年莊稼長勢,玉娘突然有那么點覺得,這人挺有魅力的。 她現(xiàn)在日子過得富足,飯來張口,衣來伸手,每日有看不盡的景,玩不完的玩具,好像從來沒有這樣快樂過。 有時候她也會審問自己的靈魂,是否還記得寨子里的未婚夫呢? 每次產(chǎn)生一些愧疚感,宋頤總來的那么是時候。 他們單獨一起的時候,宋頤很少說話,卻不是抱她就是親她,有時候甚至拿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她看。 還會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倘若不記得也好,起碼不會再丟下我?!?/br> “你總是那么狠心?!?/br> 玉娘在他眼神里,看到了一種惆悵,分明她就在他眼前,他卻看得并不是她一般。 每次一細(xì)想,就是鋪天蓋地的頭痛。 終于有一天,宋頤勾著她的腰讓她坐在他身上,指了指前方,告訴她:“前面就是皇城了,那里有你的親弟弟,還有你的家人,不要害怕?!?/br> 她迷糊:“我的家在九寨,皇城怎么會有我的家人呢?” “那你在九寨,看到你的家人了嗎?” 他淡淡的反問,讓玉娘感到迷茫。 她的父母不是死了嗎? 拙翎呢? 他會不會找她。 她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分了,未婚夫?qū)λ敲春?,她卻拋棄了他跟姘頭跑了。 這么想著的時候,眼淚就不自覺的掉下來。 忽然臉上有溫涼的觸感,宋頤幫她拭去了眼淚。 “你這樣在我面前為別的男人哭,你可考慮過我的感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