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頁
書迷正在閱讀:[綜漫]首領(lǐng)今天是什么味道、福運農(nóng)家:神醫(yī)娘子不好惹、[紅樓]我只想當(dāng)紈绔、[綜漫]魔王她太受歡迎、不要欺負(fù)我、[綜漫]戰(zhàn)斗派女主才是最強噠、抗戰(zhàn)勁旅:黑神特戰(zhàn)隊、失憶后,追星追到前男友、反派他爹[快穿]、[綜漫]異能名太羞恥我說不出口
雖然傅明琛沒有說過這樣的話,但周安知道他不喜歡他們的關(guān)系被宣揚出去,她是傅明琛的負(fù)擔(dān)。 周安笑著搖搖頭。 一分鐘后,游樂場廣播里傳出周安獨特的能撫順人心的聲音:“傅先生,周安不小心走丟了,周安在失物招領(lǐng)處等您?!?/br> 第6章 ◎周安◎ “安安!”傅明琛聽見廣播就一路跑過來,推開失物招領(lǐng)處的大門,喘氣喊出周安的名字。 角落處,戴著灰色兜帽的青年頗有不滿地瞥了傅明琛一眼,從另一處門離開。 “您是周安小姐的家屬吧?!遍T口站著的接待人員打招呼道,將傅明琛帶到休息室,“周安小姐在這里。” 傅明琛點點頭,視線望向休息室里面,快速道:“多謝?!?/br> “先生,這次是有好心人帶我們找到您迷路的女朋友的?!惫ぷ魅藛T跟在后頭忍不住提醒道:“您女朋友很漂亮,又是弱勢群體,很容易被不法分子盯上?,F(xiàn)在這世道雖然說還算安全,但每天都有孩子女人失蹤……” 工作人員看見傅明琛的樣子吞了后面的話,默默從房間退了出去。 傅明琛根本沒聽到工作人員的好意勸告,他坐在周安身旁,仔仔細(xì)細(xì)地從上到下看著周安,喉結(jié)滾動,帶著一絲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愧疚語氣問她:“有沒有受傷?” 周安搖搖頭,抿唇笑起來。她很少“見”傅明琛情緒外露,此刻生了逗弄他的心思。周安對著傅明琛的方向說:“唔好像頭發(fā)絲受傷了。” “我看看在哪里。”傅明琛脫口而出,隨即反應(yīng)過來周安在說什么,他眨了眨眼,低頭輕笑了一聲。 周安總是很能照顧到他的情緒,就連此刻在她需要關(guān)懷的時候都能先去關(guān)心他。 傅明琛心里開始酸澀。 他小心翼翼地整理好周安微亂的額發(fā),牽起周安的手,溫聲問她:“還想不想繼續(xù)玩?累了的話我們回家休息?!?/br> 周安安心地跟著他走,說:“我們聽一場歌劇再回家吧,剛剛這里的小jiejie說這里的歌劇演得不錯,推薦我們?nèi)タ??!?/br> …… 秦悅顏捧著兩支冰激凌回去找沈周安,發(fā)現(xiàn)人不在,立刻給他奪命連環(huán)call。沈周安無奈地看著手機顯示屏跳動的名字,嘆了口氣接起:“喂?!?/br> 秦悅顏從小到大就是他的跟屁蟲。他十歲被找回來性情大變后,她一邊嘴里吐槽著表哥沒人情味了一邊更加變本加厲地粘他。 秦悅顏說他從病秧子變成了酷哥,很酷。 秦悅顏塞給沈周安一支融化成一坨的香草冰激凌,沈周安嫌棄地想要扔掉。 秦悅顏連忙阻止他:“哎哎哎你不吃別扔啊,這是我喜歡的人送我的,寶貝著呢?!?/br> 秦悅顏十天半個月就能陷入一場戀愛,頻率頻繁到沈周安早已對她的坦白感到耳朵疼的程度了。她不是戀愛腦,她家人都由著她玩。 秦悅顏探頭,擋在沈周安面前,一副你快問我的表情:“表哥你就不好奇我這次看上的是什么樣的人?” 沈周安推開她的腦袋,他不問就能杜絕秦悅顏滔滔不絕的話,懶懶道:“不好奇。” 秦悅顏不滿地切了一聲,“剛剛廣播里出現(xiàn)了我很喜歡的聲音,肯定是個溫柔的女孩子。” 沈周安敷衍:“哦?!?/br> “哦對了她好像和你同名欸,”秦悅顏感到很神奇,她吐槽道:“同一個名字,你和那姑娘性格怎么就那么天差地別呢?!?/br> 沈周安笑笑,挑眉問她:“光聽聲音就知道了?” 秦悅顏:“那可不,你可不要小瞧我們播音人的靈敏……” —— “他媽的我最近又沒惹事!”傅明遠在冰球場一邊戴上冰球手套和護具,一邊罵罵咧咧,沒得到回應(yīng),他轉(zhuǎn)了個身,氣憤地對彎腰給膝蓋戴上防護墊的傅明琛說:“是不是你在背后捅了我一刀!” 傅明琛抬眼,目光很冷:“我沒你這么卑鄙。” 傅明遠罵了一聲娘,感覺傅明琛意有所指,他賤兮兮地說:“你金屋里藏的那只金絲雀是爸自己查到的!我要是先揪到你這個把柄,我怎么也得讓你把那只金絲雀借我?guī)滋焱嫱姘??!?/br> 說實話,他上次無意在傅晉華書房垃圾桶里瞄到了周安的照片,那女的跟圍在他身邊的那些個庸脂俗粉完全不是一個等級的,仙氣飄飄不染俗塵的樣子真是漂亮極了。 他都心動了。 借是肯定借不來的,傅明琛向來痛恨別人碰他的東西,他說那話只是為了惡心傅明琛。 果不其然,一向很冷靜的傅明琛被他刺激得撕破了偽裝。傅明琛扔掉手套,往前跨了一步單手掐住了傅明遠的領(lǐng)口,收緊,拎起。 傅明遠腳步虛浮,感覺到不能呼吸,他慌了。他雙手扒住傅明琛制住他的右手,用盡力氣給自己掙一個喘氣的機會,費力說:“放、放手!” 傅明琛依舊掐著他。 這些年傅明琛一直忍著這位在他頭上作天作地的哥哥,是因為他的身份來的不磊落。他母親介入傅晉華和傅明遠名存實亡的婚姻讓他二十五年來一直在傅家人面前低著頭,對他們的要求無不答應(yīng)。 可現(xiàn)在他明白了,一味的退讓只會讓自己陷入更加不堪的地步,最終連他生命中最后一塊凈土也守不住。 他的周安,別人碰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