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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安,醉了么?”沈周年的聲音從周安頭頂傳來。 周安輕輕唔了一聲,仰頭看向聲音的方向,嘴唇一張一合:“鴨mama,小鴨子想睡覺了?!?/br> 沈周年:? 沈周年:“鴨mama……是誰?” 周安眼皮緩緩閉上,伸出手往上抓住了沈周年的衣服側邊。 沈周年:…… 鴨mama是誰不言而喻了。 沈周年沒動,趁周安睡著前追問:“為什么我是鴨mama?嗯?” 周安頭頭歪到沈周年的手掌上,臉貼著他干燥而溫熱的掌心,舒緩的薄荷冷香讓她很放松,她迷迷糊糊說:“因為小鴨子沒有家了,愿意帶著我的人就是我的鴨mama?!?/br> 沈周年一聲嘆息,低頭輕輕在她耳邊輕輕喚了她的名字。確認周安睡得很香之后,沈周年彎腰一把將她抱起來,送進臥室。 調好臥室暖氣溫度,沈周年給周安蓋好被子。 他拿出自己的筆電,就在套間的客廳沙發(fā)上坐著,給周安規(guī)劃未來。 他看著逐漸加長的文檔發(fā)笑。 就委屈自己當一下鴨mama吧。 周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鐘了,她睡得渾身泛粉。 她只記得自己和沈周年吃了午飯,喝了點兒蘋果酒,之后就什么也想不起來了。 她不會發(fā)酒瘋了吧? 周安有些郁悶,她起床后直奔衛(wèi)生間洗了一把臉,試圖把記憶給洗回來。 聽到臥室的動靜,沈周年在外面等了十分鐘后敲了兩下門,“我可以進來么?” “可以。”周安立刻撫平沙發(fā)的褶皺,坐直身體有些緊張地看向門的方向。 周安:“你還沒有回去啊?!?/br> 沈周年剝給她一顆薄荷糖,在對面的沙發(fā)椅上坐下,輕笑一聲說:“我今天是帶著任務來的?!?/br> 周安羞愧地小聲說:“對不起啊,我喝醉了,沒給你造成什么困擾吧?” “沒有困擾,你只是睡著了,很安靜?!鄙蛑苣暌矝]再說關于她醉酒后的狀態(tài),換了另一個話題:“我收到醫(yī)院通知,預計你下周就可以住進醫(yī)院了?!?/br> 周安彎唇笑起來,“真好。” “恭喜。”沈周年發(fā)自內心為她高興,“不過你在等待的時間里除了期待,也可以暢想一下你的未來?!?/br> “未來?” 這個詞對于周安來說很陌生。 中學時她一心只期待著未來可以賺很多很多錢帶奶奶去外面的世界看看,被親生父親接回家后她滿心想的是怎么化解后媽對自己的厭惡,怎么融入那個家庭,進了嘉寧公館之后她甚至不敢去想象傅明琛和別人聯(lián)姻后她的生活會怎么樣。 她有未來了嗎? 有一道聲音在心底肯定回答她,是的,她能掌握自己的未來了。 “周安,你才十九歲,你的未來會一片光明?!鄙蛑苣晡A身體,雙手交叉放在膝蓋上認真地看著周安:“你想上學、工作或者周游世界我都會不遺余力地支持。你的中學學業(yè)成績很優(yōu)秀,你也很有語言天賦,你專注勤奮,在任何行業(yè)你都能閃閃發(fā)光的。” 周安很感激沈周年對自己的高評價。 她眼底閃爍著微光,思考了一下才開口說:“我還沒有想過等康復之后我要做什么。你有建議嗎?” 沈周年:“我想,在你找到熱愛的事業(yè)之前,先上學。一紙文憑并不重要,但我希望你感受大學時光的美妙?!?/br> 雖然他本碩期間過得很壓縮和匆忙,但他希望周安能過普通人的生活。就像他母親說的那樣交交朋友,參加聚會等。 周安好奇問:“你能和我講講你的大學生活嗎?” 聞言,沈周年摸摸鼻子,思緒卡住了。 “上課,寫論文,論壇演講,參加學術講座……” 沈周年講不下去了。 再說下去,該把小姑娘勸退了。 周安抿著唇取笑他,“好像不太美妙哦?!?/br> 沈周年垂下眼皮,也勾了勾唇。 他清了清嗓子,“總之,你如果想上國內高校,那可能需要參加高考。國外的高校比較好cao作,你選好想讀的專業(yè),剩下的都由我來安排?!?/br> 修道院十點門禁,由于周安還沒有傾向的專業(yè),最后半小時沈周年就給她介紹了幾大熱門專業(yè)。 “周安,”沈周年走出門口,用手扶著門,對周安說:“一切的選擇權都在你,你唯一需要考慮的就是喜不喜歡。” 周安將他送到門口,聞言怔了怔后微笑著點頭。 在沈周年身邊,她越發(fā)感到踏實。一直在飄蕩的蒲公英終于在一塊肥沃的土壤上扎了根。 “晚安。”周安說。 “晚安?!鄙蛑苣暾f完,為她關上門。 —— 沈周年下榻的星級酒店距離修道院不遠,開車十分鐘到。 運動了一個小時后,沈周年去浴室洗了澡。在半個小時之間,手機屏幕亮了五六次,沈周年從浴室出來的時候,那邊已經按捺不住給他撥了電話過來。 沈周年看了眼來電顯示,不著不急地將頭發(fā)擦了擦,隨手將毛巾扔進簍子,坐姿懶散地坐在沙發(fā)上接通,聲音慵懶:“喂?!?/br> “表哥,你怎么不回我消息!” 沈周年挑了下眉頭,將手機拿遠:那我現(xiàn)在去看,掛了?!?/br> “別別別,我不該用這種語氣對您說話!”秦悅顏知道這一掛就不可能撥通了,于是好聲好氣地說:“表哥,我想請教您一個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