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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原赤也坐的是副駕駛的位置,在后面,越前龍馬和公主一人一邊的坐著, 都看著窗外。 雖說公主對于男人的命令是讓他作為一個讓汽車開動起來的道具, 禁止說話禁止偷聽連呼吸速度都得放慢, 并不給他作為人類的感情發(fā)揮作用的余地。而且視線掃過去的時候也不會停頓, 就好像駕駛座上的男人和汽車中間的那個裝飾物并沒有任何區(qū)別。她真的是無視別人的天才。 但是他在這里,或多或少的還是損害了她的心情, 讓她并沒有開口說話的欲望。她不說話其他人自然也不會開口, 汽車里一片寂靜, 引擎發(fā)動的聲音不斷傳來,卻只是讓車廂里顯得更安靜而已。 間或的, 她會把撐著臉頰的手換上一邊, 這時公主的頭會轉動,視線偶爾會和旁邊的龍馬交匯。兩個人對視幾秒,也不說話,靜靜地收回視線。 公主繼續(xù)把臉頰貼在手上看著窗外, 她不回頭,放在沙發(fā)上的那只手往旁邊探索一下,感覺到屬于另一個人的溫度,指尖就輕輕的點了點龍馬的手背。 龍馬不說話, 在幾分鐘后,她的指尖更靠過來的時候反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和她的手握在了一起。 切原赤也從后視鏡里看到這一幕,又把視線收回去了。 他還沒搞清楚這究竟是什么情況,換作平時,應該也會打趣一句,‘越前交女朋友了?她受得了你的破爛脾氣?’但公主顯然不是能夠打趣的對象,她出乎意料的能夠進行正常交流并且有著正常的思維,但很容易把別人的玩笑話當真,然后生氣。 更何況他和她之間好像也并沒有那種需要被老師警戒(“早戀是不可以的!”他的耳邊隱隱傳來幻聽)的氣氛。倒有點像街道上的一只貓見到另一只貓,互相舔舔毛的感覺,出乎意料的純潔。可謂love and peace。 在汽車外的風景終于從山林變作街道時,公主平靜的開口,她的聲音缺乏抑揚頓挫,但非常甜美,就好像汽車撞入湖中時從車門縫隙間涌入的冷水一樣填滿了整個車廂。 “低下頭,龍馬,切原赤也?!?/br> 她停頓了一下,視線直直的穿過座位,看向駕駛座上的男人。 “你也可以低下頭?!?/br> 她說這句話時紆尊降貴,像是降下了什么恩賜。 實際上這是在車來車往的街道上,幾乎所有的車輛都以五十公里每小時的速度行駛著,如果真的要完全低下頭,男人絕對會喪失對視野的掌控,如果此時一個不小心撞上什么東西,汽車上所有人都性命堪憂。 但即便如此,在公主說完這句話之后,男人卻毫不猶豫的第一個低下了頭。 切原赤也把頭微微壓低,用余光瞥了瞥公主,盡管叫他們低頭,她的下巴卻依舊抬得高高的,漂亮得像是假的的臉正對著前方,眼睛里映出車窗外不斷變換的風景的色彩,顯得非常鮮活。 他沒有搞懂是什么情況,但是在公主察覺到他的注視并且看向切原之前,他后座的越前伸出一只手猛地把他的頭往下一壓,“砰”一聲,低頭的好徹底,切原覺得自己的下巴要在胸膛上撞碎了。 這個舉動很粗暴,但是是正確的。 三秒鐘后,他聽到了一聲巨響,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他好像不是從耳膜接收音波而是從座位傳遞給全身的顫抖上察覺到聲音的。眼前發(fā)黑,暫時失聰,頭頂有什么東西呼嘯而過,在那之后盡管低著頭也能察覺到視野驟然變亮,他的頭發(fā)被時速五十公里的風吹起。 等到一張傳單被風卷上他的臉,在上面停留了幾秒鐘,留下油墨的氣味又被吹去后,切原赤也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抬起頭來。 “......” 然后啞然失聲。 面前是一片廣闊的街道,周遭全部都是眼中毫無神采仿佛科幻電影里的人造人一樣包圍起他們的普通群眾,整個汽車上半部分的三分之一已經(jīng)被消去,現(xiàn)在變成了人工的敞篷跑車。 “你早就料到了這種情況嗎?”他問。 “啊,算是吧?!?/br> 公主說,踩著后座位站了起來。 時速五十公里的風把她的黑發(fā)揚起。 “所有人放下武器。” 她單手叉腰,威風凜凜地宣稱。就在說話聲中,一發(fā)子彈擦過了她的臉頰,在細白的皮膚上留下了一道血痕,血混在風中向后吹去,公主別說停頓了,她的眼睛眨都沒有眨。 她大睜著的眼睛里毫無陰霾,像是一面鏡子一樣映著面前的一切。 “我以帝國公主江戶川結愛的名義命令你們!” # 公主的態(tài)度過于目中無人了,她真的很嬌小,就算是站在車后座上面都要比很多人要矮,但是她一開口反而有讓人信服,她會讓你覺得這個脆弱到好像一碰就會碎的女孩子既然敢在眾人面前如此傲慢,就一定有著某種依仗才對。 可是切原赤也想起她從湖里爬上來的時候連飛行都做不到了,所有的科技用品都因為進水而失靈了。她就連幾公里的山路都得別人背著走下來。 隨著她的話語,面前那些仿佛被精神控制了的人們都瑟縮了一下,無神的雙眼深處漸漸閃動著神采,這神采只可能是來源于內(nèi)心最深處的恐懼,這恐懼提醒著他們,絕對不可以與面前的這個少女為敵。 人群停下攻擊,寂靜無聲,突然又從深處sao動起來,宛如摩西分紅海一樣漸漸分開,在分散的人群之中,有一個身著禮服戴著假面的男人悠然走了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