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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住了我顫抖的手,將手術(shù)刀對準(zhǔn)了自己的心臟。 接著,用另一只手捂住了我的眼睛:“那么我的小公主,如果你想的話,你只要輕輕一用力一切都結(jié)束了?!?/br> “明明還會有更好的辦法的?!?/br> “不行哦,小茉莉必須要在我們之間選一個才行。” “好啊,一切都結(jié)束在今天把?!蔽椅⑽⒂昧Π咽中g(shù)刀往前捅去。 森先生配合的放松了力道,鮮血涌了出來,雖然被遮住了眼睛,但我還是能聞到血腥味。 森先生輕輕撫摸著我的臉頰,嘆息道:“我的小公主,缺失了你成長中的六年時間,是爸爸一生的遺憾。” “其實你的選擇是對的,我可以將這個身體的意志帶到我們的世界,并且使用異能給他重新制作身體?!?/br> “我的茉莉小公主,你不要害怕,爸爸還會找到機會過來。” “不需要了,我有更加符合最優(yōu)解的好辦法?!?/br> 我將大拇指按在了手術(shù)刀刃上,手指很快就被手術(shù)刀割破,鮮血涌了出來滴答滴答和森先生的融合在了一起。 我的眼前,之前一直因為我對森先生的攻擊行為進行警告的系統(tǒng)版面重新出現(xiàn)了一行字。 [達到條件,傷害轉(zhuǎn)移開始。] “茉莉,你做了什么?!痹诎l(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紅色印記向我身上轉(zhuǎn)移的一刻,森先生的臉色立刻就變了。 他丟掉了手術(shù)刀可是卻沒有用,他身上的傷口一一愈合,最后只留下手指上的傷口,而我的胸口處鮮血立刻涌了出來。 胸口的傷勢雖然很致命,但其實并不是很疼。 起胸口這一點微不足道的疼痛,更讓我痛苦的是病毒在體內(nèi)肆虐的痛苦。 是的,我并不想讓森先生或者養(yǎng)父中任何一個人死去,那就只能選擇自己死。 我本來早就應(yīng)該在大霧中死去了,現(xiàn)在一命換一命也不錯。 森先生趕緊替我徒手止血,是恢復(fù)了一些的養(yǎng)父也站了起來。 我聽到的養(yǎng)父福澤諭吉閣下用罕見的冷酷聲音說道。“合作吧,找到那個異能者干掉他?!?/br> 森先生點頭:“你聯(lián)系與謝野,我?guī)к岳蛉ヒ娞??!?/br> 為我徒手止血的森先生在他的幫助下,把我抱了起來。 一身是血的我重新出現(xiàn)在了七海老師的面前,我有點狼狽的對他笑笑:“七海老師真的抱歉?!?/br> 他們很快就安排好了一切,我卻什么都不知道了。 原來養(yǎng)父和爸爸是在這種痛苦中進行戰(zhàn)斗,他們果然擁有著類比鋼鐵的意志,我還是太弱了。 在車上,我被劇烈的疼痛奪走了意識。 在失去意識的那一瞬間,我有點好奇如果我就這么死掉的話,太宰先生生氣覺得我偷跑嗎? 我當(dāng)然沒那么容易死掉,等我再次醒來時,經(jīng)過港口黑手黨和偵探社的通力合作事情完美解決。 事情果然一如名導(dǎo)演們所算好的那樣,擁有著劇本的他們其實按照心意將一切圓滿結(jié)束能力。 事情根本就沒到打生打死的地步。養(yǎng)父大人和爸爸之所以會這樣,絕大部分原因還是他們有私仇。 當(dāng)然當(dāng)著他們的面,這個吐槽我是不敢說出來的。 醒來的我,面對的不只是所有人的念叨還有七海老師的嘆息:“茉莉小姐,您覺不覺得您這次的行為太過于沖動冒失了。” 應(yīng)該是被遷怒了,七海老師身上雖然沒什么外傷,但就顯得很狼狽憔悴,我真懷疑是被與謝野jiejie治療過。 在該道歉的時候,我滑跪的速度一直是非??臁?/br> 面對被我連累的七海老師,我深深地鞠躬:“抱歉,我也覺得我太沖動,我錯了?!?/br> 七海先生終究還是原諒了我,他和我對視后又問道:“既然這樣我還是想要向你確定,茉莉小姐你是否決定去東京就讀高專?!?/br> 我并沒有猶豫點頭道:“當(dāng)然?!?/br> 七海先生點了點頭?!澳敲春谩!?/br> 給我留下了一個和新同學(xué)的接頭地點之后,七海先生就告別了我。 咒術(shù)界真的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被耽誤了這兩天他還得加班補回來。 對于這一點,我表示非常抱歉。森先生也大方的寫下支票,對于這件事表現(xiàn)了歉意。 等他離開之后,新的一波家庭教育在我面前出現(xiàn)了。 對于我的行為,養(yǎng)父和爸爸還有偵探社的大家,甚至連我的中也大寶貝都表示了極大的不認可。 求救無門的我這只能含淚的按照他們的要求寫下長長的保證書和檢討。 不作死就不會死,我明明知道這點卻老是做出錯誤的選擇。 第56章 確定我吃夠了教訓(xùn), 我才從萬字道歉書的地獄中解脫出來。 我真是一刻都不相等了,立刻就想要離開橫濱,去東京見識一下自由的快樂。 “我要按照約定去東京咒術(shù)高專找七海先生?!?/br> 在我把這個決定說出來之后, 不論是父親還是養(yǎng)父都同意了。 倒是亂步哥哥一直垂著腦袋不想說話和我搞了好幾天的冷戰(zhàn)。 臨行前在地鐵站, 亂步哥哥拉住了我的行李箱半天不說話。 我伸手摸了摸貓貓有點凌亂的頭發(fā), 和他的脾氣比起來他的頭發(fā)倒是軟軟的。 亂步哥哥沒有拒絕, 于是我明知顧問道:“亂步哥哥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