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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琮思索了片刻,無奈地道:“罷了,她只要不生事,就放她一碼吧,就當(dāng)還了照顧你的情分?!?/br> “二jiejie,”賈琮嘆道:“性情溫柔寬厚固然是好,但若是過了,便是軟弱可欺了。你自己要能立起來才好。你看那薛姑娘,眾人都道她厚道大度,可有誰敢欺她,誰又能欺她?” “日后你總要嫁人的,若是你還像在家里這樣,一個奶嬤嬤都能拿捏得住你,還怎么擔(dān)起一個家的責(zé)任來,你的夫家會怎么看待這樣的當(dāng)家主母?一旦被人看輕,還能得到尊重嗎》人必自辱,而后人辱之,自助者方能天助!” 書中的迎春,真是讓人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孫紹祖當(dāng)然不是好人,但誰娶到這樣的妻子,心中怕也是憋屈的,實在喜歡不起來。 賈迎春聽了,手指捏著手中的帕子,臉色發(fā)白,只是不語。 賈琮心中搖頭,罷了,迎春這多年壓抑下,養(yǎng)成的性子也不是一日就能扭轉(zhuǎn)過來的。以后要給她尋個簡單厚道的人家,她總能比書中的結(jié)局要好,大不了自己多幫扶一些就是了。 “二jiejie,你也到了婚嫁的年紀(jì)了,老太太和大老爺可給你尋了人家么?”賈琮忽然想起孫紹祖來,連忙問道。 “還沒有聽說。”迎春羞澀地低下頭道。 “二jiejie,大老爺處是指望不上的!”賈琮直截了當(dāng)?shù)氐溃骸八谕饷婺苷J識什么正經(jīng)人?何況,他能為了銀子賣了我,又豈會不想著拿你賣個好價錢?” “琮哥兒,那你要幫幫姑娘??!”司琪在一旁著急:“如今除了你,姑娘還能指望得上誰?” “那么,二jiejie,你想找什么樣的人家?”賈琮問道:“我總得知道你的想法吧?” 見迎春害羞扭捏,司琪叫道:“姑娘,現(xiàn)在可不是害羞的時候。你不和琮哥兒說,難道要等著大老爺把你胡亂許人么?” 許久,迎春低聲道:“琮哥兒,我知道自己不是能干人,也不長于管家。我只想找個厚道溫和的人家,家境能過得去就行,也不必多么富貴。只要對我好些,日子能快活些,我就滿足了。” 迎春的這個要求并不高,但若真是普通人家,賈母和賈赦怎么會答應(yīng)?賈琮沉吟著,腦子里在迅速地搜尋,一時間卻沒發(fā)現(xiàn)合適人選。這要花一番功夫,還要想法子哄著賈赦同意。 “好,我明白了,我會留意的!”賈琮做出了許諾。迎春是榮國府中難得的善意相待他的人,賈琮因此愿意拯救這個可憐無辜的jiejie。 “二jiejie,你去問一問奶嬤嬤,若是她貪心不肯,還想拿捏著你。你就來告訴我,我今日就去找璉二嫂子,了結(jié)這件事!”賈琮淡淡地道:“我來榮國府的時候也不會多的。等會兒我要去老太太處,難為她老人家還掛念著我!” 第128章 出榮國府記29 賈琮先去榮禧堂給賈母請安, 王夫人、邢夫人、王熙鳳等人在旁邊或坐或站,想是也是特地來等著他的。 賈琮上前,神態(tài)自若地給賈母請安:“伯祖母安好!”,又招呼其他人道:“見過赦嬸娘”、‘見過政嬸娘’、‘璉二嫂子’, 禮儀上挑不出一絲錯漏。 賈母心頭一滯, 賈琮的稱呼沒錯, 現(xiàn)在她的身份確實只是伯祖母, 但如果愿意親近些, 和榮國府的孫輩們一起稱呼‘老太太’, 那也是使得的。顯見賈琮自出繼后, 已經(jīng)和自家漸漸疏遠了, 原因不問可知,賈母在心頭嘆氣想道。 但是,賈母卻不能由著他就這么著, 她想起了前些日子進宮時元春的囑咐。 宮中的妃嬪們對會試也很是在意,特別是家族中也有士子參加的。發(fā)榜后,吳貴妃的弟弟中了三甲進士,周貴人的堂兄更是進了二甲。兩人在宮中聚會上都是眉飛色舞的,言談中驕傲得緊, 連皇上聽說都稱贊了幾句家中教導(dǎo)有方。 元春見了這情形, 是滿心不甘。賈家并不是破落門戶,完全沒有人才了。賈琮可不就是中了二甲么,名次很靠前,而且還是少年進士, 不比吳周二人的兄弟強嗎?只可恨,賈琮竟然已經(jīng)出繼了,現(xiàn)在只能算是她的遠房族弟。吳貴妃知道后, 幾次拿著這來譏諷她,言語中的意思是指賈家人鼠目寸光,更讓她心中憋屈。但現(xiàn)在說什么都沒用了,賈母和王夫人進宮覲見時,賈元春只能囑咐她們要和賈琮拉近關(guān)系,好生籠絡(luò)住他才好。如今的朝廷,文官的勢力早壓過了勛貴,何況賈家是已經(jīng)落寂了的權(quán)貴。賈琮現(xiàn)在是初晉的進士,但過個十來年,他或許就能當(dāng)上四品的正印官。那時,他就能成為賈家的頂梁柱,再想巴上去就晚了。 元春在宮中不易,琮哥兒,你自然也要為賈家出力的!賈母這樣想著,面上不顯,和顏悅色地讓人給賈琮看座,鴛鴦親自奉上香茶。賈琮淡淡地道了謝,不慌不忙地入了座。 賈母細細地問起賈琮會試的情形,還有如今朝廷對他的安排。賈琮撿著重點說了,他如今還在觀政,新科進士要安排在幾個衙門中熟悉政務(wù),嗯,就像實習(xí)醫(yī)生要在醫(yī)院不同科室里輪轉(zhuǎn)學(xué)習(xí)一般。 “唉,會試時是不許穿帶夾里的棉衣,琮兒可要凍著了。原該給你送件好皮子去的,誰知我年齡大了,容易忘事!”賈母自然不會吝惜一件大毛衣裳,只是她的心思并沒有放在賈琮身上,心中對他的出息又有些膈應(yīng),便逃避似地忘了。旁人礙于賈琮是賈母親自決定出繼了的,自然也不會提起這一層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