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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老管事,這話可差了。這樣的女子,才有滋味。千金小姐,怎么能沒有脾性?”孫紹祖呵呵笑道,心道,降不住,那是那些男人沒用!等她嫁了過來,老子有的是手段,還怕她一個女人會翻出我的手掌心么? 管事?lián)u搖頭:“可就怕那夏小姐不愿??!您這畢竟是續(xù)弦,而且成婚后就要兩下分離?!?/br> “這”孫紹祖犯難了。 “但要我說呢,大人也不是沒有希望的。夏小姐的性子京城里都知道,普通些人家不敢娶,怕娶來不會安靜孝順。高門望族雖然能壓制住她,但又看不上夏家皇商的門第和她的性子。所以,她年近十八了,還待字閨中。”管事又給孫紹祖支招道:“大人若是有意,不妨找個巧言的官媒上門提親,就說兩點,一是大人膝下又沒有一兒半女的,嫁過來和原配無異。嫁了大人,立刻就是現(xiàn)成的誥命,官太太了,比皇商高貴。夏家太太可一輩子也沒混上這身份。大人的官職實惠,又位高權(quán)重,日后前程無量,盡可以為夏家保駕護航,依仗著裘公公哪里有自家女婿撐腰可靠呢?二則,大人父母都不在了,答應(yīng)奉養(yǎng)著夏太太,夏小姐就算嫁人了,也能像未嫁時一般過日子,她們母女必定愿意。再說,大人英武不凡,定然能合夏小姐的心” 經(jīng)這樣一分析,孫紹祖心中豁然開朗,高興地大贊長隨世事通明,人情練達,又給了他二十兩銀子,興沖沖地走了,準備立刻去尋個好媒婆。 管事手里掂了掂那錠銀子,不禁笑了。他又摸了摸荷包中的五十兩銀票,心道:我這是不是吃兩家茶飯?那些做官的,可真是奇怪,給銀子就為了讓我演這一出,為什么目的呢?算了,不想了,自家大人都沒有反對,可見也不是什么壞事! 幾個月后,齊平安帶來了孫紹祖和夏金桂定親的消息。那時,賈琮正在趕寫新的探案故事,構(gòu)思的是一樁殺夫案。他聞言筆下一頓,挑了挑眉,這一對兒終于湊在了一起,卻不知會是個什么結(jié)局?比起夏金桂來,那孫紹祖更是個人渣惡魔,不可原諒。 想起了書中夏金桂的下藥劇情,他不由得興致大發(fā),隨手揮筆寫下了一段情節(jié): “郎君,起來喝藥了!”那女子端著一碗藥,嬌滴滴地道。 第140章 出榮國府記41 賈璉自從聽賈琮說過那些話后, 心中就一直忐忑不已,但到底還存著一份僥幸。鳳姐兒是個潑辣的,但到底也是個女人,那樣犯法又狠心缺德的事, 畢竟還不敢做吧?怕是下人們散布的謠言詆毀之詞, 讓琮哥兒聽了去?而且, 眼下鳳姐兒也不那么悍妒了, 連尤三姐她都容得下, 接進了府中來, 頗有些洗心革面的態(tài)度。但為了求一個心安, 他還是派出心腹去徹底打探一番。 但心中既然生出了懷疑, 賈璉自然就重新審視王熙鳳的一舉一動。他發(fā)現(xiàn)尤三姐自打進了府中后,就像被從枝頭掐下的鮮花一般,失卻了往日的嬌艷顏色, 漸漸地憔悴枯萎起來,渾身透著哀愁郁色。他追問起來,心腹偷偷地告訴他,尤姨娘的日子并不好過,奶奶明面上對著她和顏悅色, 實則挑唆著秋桐, 放任著下人欺凌磋磨她,尤姨娘只不敢告訴爺,自己一味地煎熬著。 還沒等賈璉發(fā)作,尤三姐就病倒了, 小廝請來胡太醫(yī)診治。按方子抓了藥來,一劑藥下去,就打下了個成了型的男胎來。尤三姐萬念俱灰, 思量著這一生身似浮萍,無依無靠,對人世間再無可留戀之處,半夜里吞金自盡。 賈璉受此打擊,立刻命人去抓胡太醫(yī),他卻早已卷包逃走,這行動可真是迅捷,又查出了去請胡太醫(yī)的小廝是王熙鳳的人,賈璉心中就明白了。愛妾被逼死,好容易得來的兒子也沒了,賈璉再也忍不下王熙鳳了!任她王家再顯赫有權(quán)勢,如何能幫扶著賈家,但如果他賈璉連個兒子都沒有,那他又能得到從中什么好處?為了他人作嫁衣裳,卻要他付出代價來? 正在心中憤怒盤算之際,心腹們花了銀子,從各方面搜集了不少王熙鳳的把柄來呈上。賈璉一看,驚怒得冷汗直冒,但同時又有一絲竊喜。眼下發(fā)現(xiàn)也好,要像琮哥兒說的,日后自己會因此冤枉地被問罪,那才是無可彌補,悔之不及了! 帶著查出來的證據(jù),賈璉請來賈珍,直接鬧到老太太處,當著賈赦、賈政和邢王三夫人的面捅開來。他知道若是暗中告狀,這事必定會被按捺下。 “老太太請看,這是鳳姐兒放印子錢、包攬訴訟的證據(jù),再想不到她一個婦道人家,竟然有這樣的能耐!”賈璉面無表情地道:“她的本事還不止如此,那尤三姐未婚夫張華往有司衙門狀告我和蓉兒,也是她的手筆,是她的心腹家人旺兒在其中cao辦的。還有,尤三姐的男胎被庸醫(yī)打了下來,那庸醫(yī)即刻就逃去無蹤,也是她的小廝去請的,其中鬼魅,不問可知!” 賈珍也出來作證,張華告狀一事屬實,賈蓉也被有司衙門傳喚過,只后來花銀子打點擺平了。 賈政也大驚,道放印子錢、包攬訴訟,這是朝廷嚴令禁止之事,要查辦問罪的,這也忒大膽了! 現(xiàn)在,只有殘害尤三姐男胎一事,沒有確切依據(jù)了。但大家均想,哪里來的庸醫(yī),連喜脈都診斷不出?偏生這樣的庸醫(yī),又能被請到了賈府來?這樣巧的事,竟然就發(fā)生了,實在讓人不能不往陰私上揣測。邢夫人本就對王熙鳳懷恨在心,尋到了機會,立刻就質(zhì)疑起來,把眾人心中的懷疑宣之于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