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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很天色漸漸暗了下來,但還是能看清那人挺拔的身影,寬大的黑色T恤和松垮垮的牛仔褲,壓得很低的鴨舌帽,看上去年紀(jì)還很小呢,為什么吉他聲會那么老成又沉重呢? 他低下頭長嘆一口氣,有些煩倦地隨便晃了晃腦袋,警戒滿分的GongDa以為是眼前這個陌生男子對他們抱有敵意,對自己和主人的保護(hù)意識促使它兇狠地吠了一聲,那男子顯然是被嚇了一跳,一個驚顫轉(zhuǎn)過身子來,張望著尋找聲音的來源。 李海妍見自家狗狗的一聲叫已經(jīng)暴露了他們的存在,緊了緊手中握著的狗繩告誡GongDa老實點,牽著狗狗走了出來。 “實在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要偷聽的,只是覺得你的吉他聲很...特別,就忍不住多聽了一會兒?!?/br> 她平時跟不認(rèn)識的生人說話的聲音很柔和,再加上此刻稍帶愧疚的語氣,完全是激起人保護(hù)欲的軟糯。 昏暗的環(huán)境下兩人都看不清彼此的臉,但李海妍依稀看到眼前的男生勾起唇角,語氣里帶著笑意,“不用說對不起啊,音樂本來不就是給人聽的么。” 他的嗓音聽起來低沉得有些沙啞,李海妍認(rèn)得出來這種沙啞是用嗓過度的疲勞,猜測對方可能也是個玩音樂的人,心底便生出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她忍不住問:“不知道這樣問會不會失禮,或許…您也是喜歡唱歌的嗎?” 對上眼前男生略顯驚訝的眼睛,李海妍帶著淡淡的微笑解釋:“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覺得您的聲音很好聽,吉他彈得也很好...” 眼前人抿了抿嘴,低下了頭,帽檐擋住了他的大半張臉,看不清表情。 “是...李海妍xi嗎?” 顯然是沒料想到對方會認(rèn)出自己的李海妍有些驚訝地“內(nèi)”了一聲,上揚的尾音讓眼前人有些發(fā)笑,“最近《海鹽味道》很火啊,想不知道也難啊?!?/br> “啊這樣的嗎...”李海妍有些尷尬,所以對方是不是她的飯但因為一首傳唱度高的歌曲而不得已而認(rèn)識她的人嗎?會感到厭煩嗎? “或許...吉他可以借我用一小會兒嗎?” 她彈的是情歌王子樸孝信的新曲《野生花》,因為非常喜歡這首歌所以特地學(xué)了吉他演奏。 世上千千萬成功之人中,有些人靠后天的汗水和努力,有些人則是靠天分和運氣。在音樂上,李海妍屬于上天賞飯吃的后者。不管是極強的樂器學(xué)習(xí)能力還是神奇的絕對音感,都讓教她吉他的金政模感嘆世上居然還有這樣的人。 “盛開的那一朵白色冰花,甘愿將臉探出寒風(fēng)中 什么話都沒能說,連名字也不知道的,那些日子里流下了眼淚,藏身于冰冷的寒風(fēng)中,融化于一縷陽光中......” (注:歌詞出自樸孝信-野生花) 李海妍特意壓低聲音做出一副滄桑老成的樣子,聲音也多了一分磁性,陪著輕柔的吉他聲將歌詞緩緩道來。 男生顯然是沒料想到已經(jīng)出道的李海妍居然能給一個街上隨便遇到的陌生人吉他彈唱,但隨著她的歌聲他也慢慢閉上眼睛去聆聽,治愈的力量在心中流淌。 一曲終了,李海妍把吉他小心地放到一邊,站起來向?qū)Ψ缴斐隽耸郑爸匦抡J(rèn)識一下吧,我叫李海妍。” 男生猶豫地握上她的手,李海妍聽到他說:“我叫禹智皓...歌聲真的很棒,給身陷迷茫之中的我?guī)サ牧α渴请y以言喻的。作為回禮,我也送給你一首歌好了?!?/br> “我是誰?發(fā)起沉默政變的少年,你一定對我這個來歷不明的家伙很好奇,阻住滾石的石頭,還蠻丟臉的啊…我是張白紙所以輕輕松松就可上色,under cover,雖然沒有過程,我仍拉出了一條直線...” (注:歌詞出自Ziino-Who Am I) 禹智皓說rap時的氣場同剛才說話時完全不同,充滿了張揚的自信,吐字清晰,flow流暢而自然,就算是沒有beat的清唱也很游刃有余,他分明是個優(yōu)秀的rapper啊。 “喔~完全贊呢!禹智皓xi是真正的rapper?。∈亲约簩懙膯??” “嗯,跟我一個好朋友一起寫的?!?/br> “或許您愿意給我的新曲做feat嗎?或者...不管怎樣的方式,很想跟您有音樂上的合作?!?/br> 禹智皓眼下的驚訝稍縱即逝,“內(nèi)?我嗎?” “是啊,雖然是第一次見面的陌生人,但是對你的吉他聲,對你的歌詞,對你的rap,都很感興趣,所以才這樣冒昧地問了,不答應(yīng)也沒關(guān)系的?!?/br> 門被打開的聲音打斷了李海妍回想當(dāng)時情景的思緒,李海妍坐起身子向門口望去,恰好此時燈被打開,眼睛習(xí)慣了黑暗,突然的燈光顯得格外刺眼,她瞇住了眼睛。 “海...前輩nim?” 低音炮,帶著一絲驚訝。 李海妍睜開眼睛后發(fā)現(xiàn),來人是比她早來公司一年的男練習(xí)生樸燦烈,許是沒想到這間練習(xí)室這么晚了還會有人,樸燦烈顯得有些局促不安。 “叫我海妍就可以了,燦烈xi可是練習(xí)生前輩和年長的哥哥啊!” 貼著“李秀滿親自挖回來”標(biāo)簽的李海妍很難和把她視為競爭對象的同期女練習(xí)生們熟悉起來,再加上在俞永鎮(zhèn)的囑托下已經(jīng)出道的藝人們都很照顧她,女練習(xí)生們和她關(guān)系只能用冷淡來形容,倒是同為94年性格也比較溫和的姜澀琪跟她能聊幾句天。 李海妍和樸燦烈雖然也算是同期練習(xí)生,但并不相熟,直到樸燦烈在深夜結(jié)束聯(lián)系后撞到李海妍在樓道偏僻的角落里哭泣,沒有幾句言語上的安慰只是安靜的陪伴,雖然從那以后每次碰面也都只是尷尬地打招呼,但樸燦烈在同期練習(xí)生里也算得上說得上話的半個朋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