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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什么都好?!眲⑿阍谝贿吙粗焓帧鞍涯愕聂⒆幽靡桓鶃??” 劉秀不明所以,指著梳妝臺上。 郭圣通找了根劉秀束發(fā)的簪子,遞給劉秀“我不要這根,你把頭上那根給我!” 劉秀拿她沒有辦法,接過來拔了自己頭上的那根給她,郭圣通拿在手里得意洋洋對梳頭侍女說“照你們姑爺?shù)陌l(fā)髻給我梳一個?!?/br> 侍女知他們夫妻玩笑,抿著唇不敢笑,看劉秀半點(diǎn)不耐煩也沒有,知道姑爺是個好脾性的。 郭主叫人給劉秀收拾好了行裝,吩咐備好了車馬在門口侯著,郭圣通只穿了件天青的紗裙,秋色的上衣,想著跟劉秀出去游春,劉秀還是自己從她衣柜里尋了件朱色的披風(fēng)“早晚間春風(fēng)也吹的人頭里發(fā)沉呢!”她笑著披上,出門看見仆婦手里提著個包袱問“帶這么多衣服是做什么?” 旁邊的侍女是郭主身邊的玉團(tuán),一向伶俐,“翁主是想萬一姑娘姑爺要別苑多住兩天呢!” 劉秀心里難受,強(qiáng)裝著笑臉扶郭圣通上車,“如果可以多住兩天也是好的?!?/br> 郭圣通坐在車窗邊看外面的風(fēng)景,劉秀騎著馬時不時回頭看看車?yán)锏乃猴L(fēng)熏人醉,馬蹄踏落花。 “文叔,你看黃鸝。”郭圣通興高采烈指著前方的柳陰,手里的紅巾子被風(fēng)一吹飄了起來,劉秀見狀騎馬替她去追。 曉風(fēng)殘月 到了別苑,郭圣通讓劉秀坐主位,仆婦家丁皆來拜見,劉秀心不在焉讓他們起來,廚里先捧了飯出來吃,劉秀看著她一口一口挑挑撿撿,小半口米飯在嘴里噎半天,竟也想不到怪她,只把她剩的半碗飯端過來倒自己碗里吃了,郭圣通看了放下筷子心里殘愧,把嘴里的一口飯吞下去了。 第二天,天色微微透出點(diǎn)青來,月牙還掛在天上,劉秀悄悄起身,替她拉了下被子,將她那件披風(fēng)放在床邊,自己徑自出了門,抬頭看著茫茫的霧色,心里悶的不行,大軍就在三十里外,他咽下千愁萬緒,打馬飛馳而去,蒼穹之下似乎只有他寥落的馬蹄聲。 郭圣通是被驚醒的,夢里她坐在車?yán)锉簧ち顺鋈?,摸了摸自己冷汗的額頭,喘了兩口氣,回身去看劉秀卻是空空的一片,她摸了摸被子早已涼了,什么都顧不得想起來躋了鞋出門去找,侍女們還沒有起來,她從前到后跑了個遍一個人影也沒有,后園子里是廚房和果園,有幾個仆婦起來了整理瓜果,郭圣通跑過來“姑爺呢?” 仆婦看著小姐一身單衣,披著頭發(fā),下裙擺沾濕了露水,鞋上也沾著泥,馬上就跪下來“好好的,姑娘這是怎么了?” 郭圣通看她們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知道問她們也沒用,自己返身跑出去,到了外門口,見了門房“姑爺呢?” “姑爺四更天不到就騎馬走了,姑娘不知道?” 郭圣通一時難以置信,扶住門框,遠(yuǎn)遠(yuǎn)的聽見有馬蹄聲,晨霧里看不清,忙叫道“你出去看看是不是姑爺回來了?” 門房跑出去,過了一會兒卻是郭況帶著侍衛(wèi)到了,郭況一見jiejie這個樣子,當(dāng)然知道什么事情,上去扶了她“jiejie不用擔(dān)心,姐夫是出征去了,怕jiejie先知道傷心特意囑咐不讓說,等前線安定就回來jiejie?!?/br> “那你也是瞞著我的?” 郭況自知理虧“姐夫叫我一早來接你的,不是怕你一個人嘛!” 遠(yuǎn)處的柳蔭里兩只黃鸝嘰嘰喳喳叫起來,春光復(fù)蘇婉然眷戀,郭圣通低眉看著弟弟憔悴的臉色,“你眼圈怎么有些青?” 郭況揉了揉,大度道“不妨事,想著來接你起早了些,回去睡一覺就好了!” 曉風(fēng)襲來,郭圣通還是打了個寒顫,牽了弟弟進(jìn)去“你先去補(bǔ)會兒覺,我去梳洗梳洗換件衣服,我們吃好了早飯再回家去?!?/br> 回到房里,那件披風(fēng)就在床邊放著,仿佛怕她記不得穿似的。 從君行 外面的更鼓又響了一聲,郭況敲了敲書案,郭圣通反應(yīng)過來看著寫到一半的字,失笑道“這后面是什么?” 郭況無奈道“jiejie,你這提筆忘字的在想什么???” 郭圣通把筆放回硯臺里,把竹簡合上了“哪里有什么好想的,”看著窗外的夏夜,前邊荷塘里蛙聲一片,她撐著下巴“這天怎么這么長?。俊?/br> 郭況貼上去,在她耳邊“jiejie,這是不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她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弟弟的額頭,“你快回去,我一個人呆會兒。” 郭況撇了撇嘴,攤手走了。郭圣通索性一仰身躺下來,看著滿天的星斗,漸漸的看模糊了,也就睡著了。 前線的捷報都源源不斷的送來剛開始郭圣通總是很期待的,慢慢的她看著前線的戰(zhàn)況總是不愿再看了,那個率軍橫掃,突圍而出的場面,她想像不出來,尤其是疆場上的劉秀。 郭況每次都對表兄劉得叫著“我姐夫可真英勇?!?/br> 劉得不屑一顧,“那還不是因?yàn)槲腋竿?。?/br> 兩個人爭執(zhí)著就要出去,郭圣通叫道“慢著”上前間弟弟腰間的短劍解下來,“去吧!” 郭況不樂意了,“男兒當(dāng)佩劍。這劍還是爹爹留給我的呢!” “你還沒到佩劍的年紀(jì),家里佩著是儀表,出去帶著就不像了。” 郭況沒有辦法,重重的跺下腳出去了。 郭圣通叫人把劍送回弟弟房里自己找母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