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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都沒想直接抱住了他的脖子,緊緊抱著他松了口氣。 終于見到他了。 我感覺他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像是猶豫了很長的時間,才接受我的擁抱。 處在陰暗角落的小木屋,安靜的像被愜意的陽光照了進來。 —— 鳴人開始幫我治脖子上九尾造成的傷,當我把衣領拉開的時候,他好像動作頓了一下,就匆匆移開了視線。 我微微察覺到他氣息的紊亂和指尖的灼熱,問。 “鳴人君,你是在緊張嗎?我們這算不算小別重逢啊?!?/br> 鳴人的手掌覆在我的背后,他聲音有些低,“宇智波央,再亂動我就沒法給你治療了?!?/br> 我聽出他話里的警告,乖乖閉上了嘴。 等到我身上的傷全部恢復后,我一邊拉著衣服,一邊好奇的問:“你什么時候學的醫(yī)術?。俊?/br> 鳴人倒了杯熱水給我,“想學就會了?!?/br> 我忍不住嘖嘖嘴,“好有天賦?!?/br> 我表面裝的不動聲色,只是輕飄飄的夸了他一句,但其實心里已經樂開了花。 現在的鳴人,是和以前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我把杯子里的水全部喝完,突然湊近了盯著他看。 鳴人被我的舉動弄得微微往后仰了一下。 我問,“我的寫輪眼呢?” 他的兩只眼睛都是清澈的湛藍色,看起來并沒有把我的寫輪眼放進自己的眼里,我都有些懷疑他是不是因為恨我,把我的寫輪眼扔了。 鳴人沒有回答我,只是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他站了起來,突然又變回了之前的冷漠,但收斂了那種銳利刺人的感覺,至少我覺得沒那么可怕了。 我又大著膽子問,“鳴人,我們現在……還算是……” 他直接打斷了我,并且說出了我預想中的答案,“我隨手扔了,反正一勾玉的寫輪眼對我也沒什么用。” 我暗示性的問,“我知道沒什么用,你就沒有想過因為什么原因而把它留下來嗎?”畢竟那是我的東西啊。 鳴人根本沒懂我話里的意思,給我解釋:“我的目標只有變強,對我沒用的東西怎么會留著?!?/br> 聽到他用這種輕描淡寫的語氣說出來的時候,我心里默默說了句果然,他還是和以前一樣什么都不懂,還自以為懂。 然后我就這樣靜靜看著他沒有說話了。 好吧,扔了就扔了,鳴人君說的沒錯,我的寫輪眼對他的確沒什么用。 誰讓我臨死前才開寫輪眼呢,這么多年了還沒有半點長進,以鳴人現在的實力,估計萬花筒都不一定看得上。 我挺想替鳴人做點什么的,但現在實力不允許。 鳴人替我治好傷以后就離開了小木屋,他又開始對我的話置若罔聞了,我攔也攔不住他。 只知道他是要去大戰(zhàn)的戰(zhàn)場。 之前的曖昧火熱通通消失,屋子里又恢復成了之前冰冷空蕩的樣子。 周圍氣溫有點低,我拉緊了身上的衣服,走到門前試著推了一下。 果然不出我所料,鳴人那家伙把門鎖死了。 我頓時覺得好笑,從袖子里掏出最后一把苦無直接把門都拆了。 兩年不見,鳴人還以為我是兩年前那個宇智波央嗎? 我正樂滋滋的走出木屋,卻發(fā)現周圍全部都是結界,一碰估計就能弄死我。 好吧,鳴人看來還是有點了解我的。 我站在小木屋門口,周圍都是能迷惑人眼的云霧,我不知道我在哪里,也不知道現在戰(zhàn)場上的情況怎么樣了。 仿佛與世隔絕,我仿佛快要成仙。 我木屋門口站了很久,站的腿都快斷了都沒等到鳴人回來。 這時候有人穿過結界來給我扔了幾個面包。 這下我才真正感覺到一種被囚禁的無力感。 我才不想吃面包,只想吃有鳴門卷和叉燒的拉面。 給我扔了兩個面包的人是個帶著漩渦面具的男人,只露了一只眼睛在外面,但我知道,那是一只寫輪眼,還是萬花筒寫輪眼。 我盯著他打量,他也注意到了我,站在結界外看我,“你盯著我看干什么?” 我很大膽的猜測,“你的這只寫輪眼不會是我的吧?” 對方直接笑出了聲,笑聲很魔性,“宇智波……央?” 他似乎在回想我的名字,“你還真是宇智波的人啊,可是宇智波為什么會有你這么傻的人?” 我隔著結界和他聊了起來,“我只是剛醒來,沒有跟上時代而已。” “哦?哈哈哈,你真是復活的那個小姑娘?!?/br> 然后我倆直接坐在地上聊了很多東西,我和他聊著聊著幾總感覺他其實比我大不了多少。 我說,“你也是宇智波族的人吧。” 他沒有否認,很大方的告訴了我他的名字。 我對宇智波帶土這個名字沒有什么印象,我也不認識,但既然都是宇智波族的人,我就求他讓我出去。 “你出來干什么?”他問。 “出去幫我的同伴,他們現在有危險?!蔽冶憩F的很急很急,“求求你了,讓我出去吧?!?/br> 宇智波帶土目光直視我的右眼,“怎么才一勾玉啊?!?/br> 我不想被他扯開話題,用乞求的目光看著他。 宇智波帶土完全不為所動,只是說了一句,“我現在可不敢放走你,鳴人估計會親手殺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