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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東西我真不知道啊。 飛段一屁股坐在臺階上,正要繼續(xù)說幾句,坐在輪椅上的長門突然撞了他一下。 暈暈乎乎的飛段還一臉茫然的看著他,“喂!你小子踹我干什么!” 緊接著曉組織的其他朝飛段使了個眼神,示意他往后看去。 了好多年那個?” 我坐的遠,沒聽清他說了什么,只是好巧不巧在鳴人身后冒出了個腦袋,和他們對視一眼,緊張的不行。 完了完了,我悄悄在后面扯鳴人的衣袖,連手里劍都準備好了:“要是等會我和他們打起來,你會幫我嗎?” 鳴人還沒回答,帶土就站在門口笑,“佐助,你賭輸了,快拿錢來?!?/br> 佐助冷著臉把錢放在帶土手里,“下次贏的會是我?!?/br> “喂!你們在賭什么?”鳴人沖他們揚了下眉,“又拿我賭錢?” 宇智波央?!?/br> 其他曉組織成員也都兇巴巴的走了進來,看了我一眼,看起來非常不好惹,估計要不是我躲在鳴人身后,他們可能真的會對我動手。 鳴人,“亂說什么?” 結尾又添上了祖?zhèn)鞯目陬^禪。 這回連平時冷冰冰拽的不行的佐助都忍不住扯了下嘴角,“看來我輸?shù)囊膊皇菦]有道理?!?/br> 帶土拍拍他的肩膀,“不虧?!?/br> 說實話,我對曉組織的印象很不好,一直都躲在鳴人身后。 鳴人把我扯了出來,“看都看見了,還躲什么?!?/br> 我剛一出來就和曉組織全員打了個照面。 被迫擠出笑容,“嗨~” 曉組織眾人:“嗨~” 有的挑釁,有的滿眼打量,還有的不懷好意,我甚至都能感覺出來,他們挺想對我動手的。 連佐助都回了我一個毫無感情的“嗨”。 說實話我被驚到了。 鳴人好像都見怪不怪,拉著我坐在他身邊,又給我倒了一杯茶。 光聞著味道我就已經(jīng)開始皺眉了,但他看著我,我只是把茶喝了。 抱著被苦死的決心喝到嘴里卻發(fā)現(xiàn)是甜的,我看向鳴人君,卻見他已經(jīng)和曉組織的人聊了起來,時不時笑幾聲,“ってばよ”的口頭禪一直掛在了嘴邊。 我安靜坐在鳴人身邊,具體他和曉組織的人說了什么,我一句也沒聽進去。 但是我久違的看到鳴人君的笑,丟失的安全感又回來了。 第07章 曉組織的成員回來后,幾乎一直都在開會,我不用想都知道他們在討論什么。 無非就是第四次忍界大戰(zhàn),以及要怎么對付忍者聯(lián)軍。 我插不上話,當然也沒資格說話,所以直接選擇不聽。 晚上我被安排到了鳴人君隔壁的房間,我正抱著枕頭發(fā)呆,一會兒想著鳴人,一會兒想著忍界大戰(zhàn)。 門突然被敲響。 竟然是佐助。 我倆站在門口互相瞪著眼,有點尷尬。 說起來他還是我的表哥,但我們說過的話不超過十句。 他現(xiàn)在真是越來越冷了,開著萬花筒看著就不好惹。 他。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又聽見他嘲笑似的開口,“再給你二十年的時間你也開不出來吧?!?/br> 果然他的嘴還是挺毒的,我默默咽下這口氣,朝他笑得燦爛,“所以我想學嘛~” 佐助目光嫌棄,“笑得跟朵花一樣丑,好歹是宇智波一族的后代,能不能爭氣點?” “在棺材里躺個兩年能進步到什么程度?”我忍不住反駁。 “按道理來說,開萬花筒需要看自己的天賦以及情緒波動,你現(xiàn)在……估計沒什么能讓你情緒大幅度波動的事情吧?!?/br> “……所以表哥,你當初經(jīng)歷了什么才開出萬花筒的?要親手殺死鳴人君這種程度嗎?” 佐助瞪了我一眼,“不該問的別問?!?/br> 他抱著手臂俯視著我,“總之我把你托付給鳴人了,他會教會你開出萬花筒,到時候我要檢查?!?/br> 為什么佐助和帶土說的都是一樣的話啊……我壓力好大。 佐助離開后,沒人陪我說話了,而且我根本睡不著,在床上來回翻滾到凌晨都睜著眼睛。 于是我偷偷站在鳴人君的門前,見里面燈都滅了,只好回自己的房間。 剛轉(zhuǎn)身就和人撞在了一起,借著月光我看見面前站著的是穿著黑袍的鳴人,他手臂好像被什么東西劃破了,不斷流著血。 我拉著他直接進了屋子,翻箱倒柜才終于找到醫(yī)療用的繃帶。 當時我腦子里只有鳴人流血的手臂,不管三七二十就給他上藥纏繃帶。 傷口漸漸不流血了,我松了口氣。 可是鳴人的眼神卻很奇怪,我看著他被我?guī)统纱篝兆拥氖直?,忐忑的問道:“是不是很難看?” 鳴人嫌棄的看了一眼,“是我纏過最難看的繃帶。” 我嘿嘿笑了兩聲,總算又在他身上看到了以前那種嘴硬又傲嬌的影子。 替他處理好傷口后,我拎著急救箱站了起來,沒忍住,“鳴人君,你這幾年還是會經(jīng)常這樣受傷嗎?” “才沒有?!兵Q人輕哼,“我自己也能過的很好?!?/br> “嗯,我知道啦,不過有我在,我不會讓你一個人的?!蔽倚⌒囊硪沓读怂幌?,“你臉上還有傷口,稍微蹲一下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