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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豎起大拇指,表示贊不絕口,“很帥?!?/br> “我還得出去打探一下附近的情況,還有關于能讓一護回去的辦法,我找到一點有用的信息,等會就會出去看看?!?/br> “我也要去?!?/br> 鳴人:“你不是要去跑溫泉嗎?而且,這件事情交給我,難道你還不放心嗎?我只是出去打探一下情況,如果真的找到關鍵,一定會讓你出去的?!?/br> 最后鳴人一個人出旅館,沒有他在我去泡溫泉也興致缺缺,好半天才磨磨蹭蹭從房間里出來。 旅館內(nèi)的溫泉在一樓后面的假山,我抱著衣服往走,在下樓時經(jīng)過某間客房時,里面突然伸出只手臂,拽著我手不由分說往里拖。 我反應極快,在門開的瞬間就做出了反應,但我快對方的動作明顯更快,而且還是極其有針對性,我所有退路和會出手的招式都像是被對方摸透了,導致我不得不直接開出了輪回眼。 砰的一聲,門被人大力鎖上,黑暗中我看見一個男人靠在門邊,抬手正捂著表情略顯痛苦。 開始我還想故意折磨對方,但在黑暗中看到男人另一只手握著的日輪刀時,輪回眼立即轉(zhuǎn)動,解除了剛才輪回眼對他的幻術攻擊。 “義勇?”我再三確認下,發(fā)現(xiàn)真的是他,上前扶住了他,“還好吧?” 義勇緩緩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回到現(xiàn)實,又見我真扶著他,冷冷抽回了手臂,握著日輪刀重新站了起來,表情冷漠,“宇智波央,你的瞳術又進步了。” 他明明記得要千萬小心這種眼睛的幻術攻擊,但剛才不知道怎么回事,在知道對方是宇智波央的情況下,竟然放松了警惕。 “你什么時候來的啊?上次在墻外面感覺到的那種氣息就是你吧,除了你也不會有人把水之呼吸掌握得那么熟練了?!?/br> “嗯?!彼彀途o緊抿著,表情逐漸凝重起來,“你知道怎么讓我回去嗎?” “這個……”我能說其實我知道他來了,這個問題也想問問他嗎? 我倆面面相覷,一時間又找不到話題,說尷尬是有的,但好在我已經(jīng)習慣和他待在一起的尷尬了。 以前出任務,我都是這么過來的。 我可不敢奢求能和他有什么共同話題,也不希望真的能和他聊起來。 富岡義勇握著日輪刀,眼眸里隱隱有些冷霜覆蓋,“這幾天和你在一起的那個男人是誰?” “鳴人君,漩渦鳴人,是我男朋友?!?/br> 義勇哦了一聲沒再說話,我們又陷入了尷尬的沉默,最后我實在忍不住問,“那個……義勇先生,你這一路都跟著我們嗎?” 那我昨天在門口差點撞到的人,還真的是義勇嗎? 他比我們早一步來到這邊嗎? “嗯?!?/br> “……” “那這一路上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勁呢?或者是說你是因為什么來到這邊的,有門嗎?” “有?!?/br> 聽到他這樣說,我感覺又有了把握,“還記得是什么樣子的嗎?有什么特征?” “不記得?!?/br> “……”沒法聊了。 過了會兒,他才緩緩說,“沒必要告訴我他和你的關系,我不在意?!?/br> “……”行,是我多嘴了。 和這樣不茍言笑的富岡義勇共處一室,我從開始的坐立不安到了習慣,反正都看淡了。 他不說話,我也沒什么好再問的,就這樣和他待著,直到時間一點點過去,我估摸著鳴人快要回來了,“如果沒什么重要的事情的話,我是不是可以先走了?” 義勇?lián)u頭,“外面太多人了,現(xiàn)在出去不方便?!?/br> “什么意思?” 義勇冷靜地掃了我一眼,“難道你不知道嗎?就在一個小時前,已經(jīng)有很多人都從四面八方以這家小旅館為中心包圍,目標是你和漩渦鳴人?!?/br> 一個小時前?我還在睡覺。 但經(jīng)過義勇提醒我才發(fā)現(xiàn),連很多偵查本領和最基本的警覺都因為這兩天過于松懈了。 我無可奈何,檢查了袖子里的苦無,準備翻窗出去繞后偷襲,義勇和不認同的攔住我,“他們?nèi)藬?shù)太多了,你現(xiàn)在出去就送死?!?/br> “送死?”我又從鞋子里摸出一些□□藥來,冷笑著開出了輪回眼,“估計都是五國的忍者,我說過只要他們剛追剛動手,我就能對付他們。” 我踩在窗戶上,義勇依舊拉住我,“宇智波央,不要輕舉妄動?!?/br> “你這么謹慎干什么?”我問他。 義勇:“并不是謹慎,是還有人在外面,氣息很不對勁,暴躁又難對付,感覺像是和那些跟蹤你們的人是敵對的。” “?”他的意思是有人出面對付那些追蹤他們的人了?會是誰……佐助嗎?還是綱手婆婆派來保護他們的人? 我和鳴人夜半離開的事情只有佐助知道,就算天亮后有其他人知道了,也絕對不會這么快,還準確的追到了這里。 佐助絕對不可能透露。 難不成其他幾國里還真有人摸清了他們,一路追蹤到了這里。 “我出去看看?!蔽彝耆治霾怀鰜硎裁?,一個翻身直接滾了出去,一路隱藏氣息躍上屋頂,底下血腥味相當刺鼻,有種令人作嘔的沖動。 我忍不住憋氣,還沒搞清楚地下到底發(fā)現(xiàn)了什么,就見一個忍者被卷在尾巴上猛地摔在地上,看情況估計連內(nèi)臟都震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