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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大蛇丸最近在木葉周圍放了一批試驗品?!?/br> 藥師兜笑了一聲,“我就知道你會來找我的,所以也故意給你留個條線索,沒想到你會這么快就找到了這里?!?/br> “怎么,改變主意,對木葉感興趣了?就是不知道你到底是對木葉的那些試驗品感興趣,還是對我們要怎么對付漩渦鳴人感興趣?” 藥師兜…… 我的表情未變,但看他的眼神稍微多了點東西,“都感興趣?!?/br> 他知道我來這里的目的,那也挺不錯,省的我故意陪他演戲了。 都是聰明人,我也想看看他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藥師兜指了指放在我身后的試樣試管,里面血紅濃稠的深色看起來很令人作嘔,“還要看看我們?yōu)榱诉@次實驗用的實驗體嗎?” 完全不給我拒絕的機會,他站起來從柜子旁邊拿了一把鑰匙,示意我跟著他前走。 前面是個地下室,樓梯的盡頭有一扇鐵門。 他用鑰匙將鐵門打開,瞬間無數(shù)只變異扭曲的手從鐵門后伸了出來,像是在哀求著,又像是在想要破壞。 我表示微微詫異,盡管沒看到里面那些試驗品的模樣,但我腦子里已經(jīng)有畫面了。 “是這些東西嗎?不過感覺像是失敗的實驗體,沒什么殺傷力?!?/br> 藥師兜笑得神秘,“到時候再注射藥物,就能讓他們短暫的獲得比自身強數(shù)十倍的力量,難道這對木葉來說還不夠嗎?” 我意味深長地扯了個笑,什么也沒說,轉(zhuǎn)身離開了地下室。 “你和鳴人在一起了?”他跟在我身后,突然問了個無厘頭的問題,我回頭看他,見他低頭在研究東西,便應(yīng)了一聲,“嗯,是在一起了?!?/br> 藥師兜抬頭,“以前就覺得你們有緣分,沒想到這么多年,還真的在一起了?!?/br> “學(xué)長什么時候也考慮一下,找個女朋友呢?” 他忍俊不禁,“或許等這段時間過去,我可以考慮,只不過我這幾年一直在實驗室里,可能沒什么機會去談戀愛,手里的實驗太多了?!?/br> 上什么樣的女孩。 “你和鳴人很般配,但是在你離開的這段時間,他變了很多,你還是要小心一點。” 像是善意的叮囑,我卻隱隱覺得背后發(fā)涼。 他鏡片下的目光,太像毒蛇了。 不知道什么時候,我感覺他都要和周圍的蛇同化了。 還好一直以來我沒和大蛇丸有太多接觸。 “央,你這段時間去哪里了?怎么一直都沒聽說過你的消息?”實驗室里好像有無數(shù)工作需要他來做,從進來到現(xiàn)在,一刻也沒停。 哦?他竟然會不知道我死過的事情嗎? 我看了他一眼,覺得沒法和他說太多,特別還是在這種情況下,只能隨便答,“應(yīng)該是你太宅了,對外面的事情不太了解?!?/br> 他低頭一笑,“是嗎?那可以和我說說嗎?也許我是真的太久都沒有出去,對外面的很多事情,都漸漸快要忘記了?!?/br> “忍界大戰(zhàn)、五國聯(lián)軍、無限月讀……” 藥師兜靜靜聽我說著,手里的藥管顏色也越來越鮮艷,他輕輕搖晃著藥管,偶爾應(yīng)我兩句,嘴角始終掛著笑意。 我說著,只感覺實驗室里的溫度越來越高,有些讓人頭暈?zāi)垦?,藥師兜見我情況不對經(jīng),詢問著靠近,“沒事吧?央?能聽到我說話嗎?” —— 鳴人剛到火之國的邊境,就遇見了早就等在路上的曉組織成員們。 飛段熟稔地要過來樓鳴人的肩膀,又后知后覺想到鳴人和佐助背叛的事情,手臂頓時僵在半空,不上不下的有些尷尬。 他也不知道該和鳴人說點什么,鳴人的事情他全都知道,他當然不會像其他人一樣覺得鳴人救自己是白救,嘴唇動了動,又什么都沒說。 邊境的氣候永遠就沒好過,眾人的披風(fēng)都被吹得獵獵作響,周圍的黃沙也有些讓人睜不開眼睛。 鳴人站在帶土身邊,依舊是一頭黃發(fā),他問,“有什么動靜?” 角都,“這幾天收斂了很多。” 鳴人笑,“肯定是因為聽到我要回來的消息,個個都嚇破膽了?!?/br> “也不全是,身后總有一些甩不掉的尾巴?!?/br> “我相信你們可以解決的,我先暗中去前面看看。”鳴人將帽子戴上,空靈的風(fēng)鈴聲輕飄飄的,“到時候收集好了情報后再說?!?/br> 迪達拉在后面喊,“喂喂喂,你是不是走錯路了?想回木葉看就直說,沒人會攔著你。” 鳴人腳步一頓,“我記錯了?!?/br> 迪達拉撇撇嘴,壓低聲音對周圍的人說,“他……這段時間,和宇智波的那個小姑娘進展飛快,你們猜猜已經(jīng)到了什么地步?” 飛段開始思考,半響也沒想出點什么來,“什么地步?” “鳴人身上有宇智波央留下的痕跡。” “什么?!”飛段不可置信,“是我想的那種地步嗎?” 角都:“不感興趣?!?/br> 蝎:“我大概知道了?!?/br> 干柿鬼鮫:“……沒想到鳴人是這種人?!?/br> “宇智波央……怎么了?”突然插進來的聲音讓眾人警惕回頭,見一頭黑發(fā)的佐助正緩緩現(xiàn)身在風(fēng)沙中,有些意外,畢竟以他的性格,能獨自出現(xiàn)在這里,簡直就是奇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