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頁
書迷正在閱讀:偏執(zhí)反派的白月光重生了、[綜漫]狗卷君有話說、高塔、黃泉密碼、爬上親哥的床后跑不掉了(骨科h)、女總裁的終極保鏢、撩月、他所念、九龍戰(zhàn)神、難惹(古言 1V1 高H)
乙骨憂太的實力穩(wěn)定到特級水平后,老家伙們的態(tài)度變化可讓他看了不少笑話。 沉浸在儀式中虎杖悠仁不知道外界的暗流,她的心神放在平時見不到的東西上,祂們又被稱作—— 靈。 象征靈魂的灰白色靈體沒有影視作品中的人形,而是像星星點點的白雪在空中漂浮,在一片沉默陰郁的灰白色中,偶爾有綠色的樹精靈好奇地湊近她,察覺她身上柔和的同源氣息,樹靈親昵地貼貼她的臉,將力量借給她。 虎杖悠仁仰起臉,露出自然放松的笑容,全心投入到與靈的交流中。 沙沙—— 風起了,種植了繁多樹木的高專響起有規(guī)律的枝葉響動聲。 “次郎坊,能不能幫我查找超度亡靈的經(jīng)文?要容易念的那種。” 次郎坊? 莫名多了個新名字的系統(tǒng)一雖然有點發(fā)懵,程序還是立馬進入工作狀態(tài),為她調(diào)出佛教往生咒的經(jīng)文,貼心地標注讀音。 帶著一點緊張,虎杖悠仁清亮的嗓音變得端正肅穆,慢慢地念誦梵文讀音的往生咒。 聽得出來,她并非熟練經(jīng)文之人,語速不快,讀音并不十分標準。 換做平常,僧院三席早就跳起來抗議,如今卻看得入迷、聽得入神,搖頭晃腦,面露贊許。 無他,原因在于虎杖悠仁念咒的效果實在太出眾。 老和尚們都是念慣經(jīng)的人,雖說心脫不了世俗,但能堅持念幾十年經(jīng),他們對于佛法多少也是有些真信仰和真喜愛存在,如今見到空中漸漸升起淡淡的金色光點,耳邊聽聞熟悉的往生咒,一時間不由得熱淚盈眶。 少女的念咒在持續(xù),金色光點逐漸增多,變成一片金色的絲帶,圍繞在虎杖悠仁身邊,被超度的靈魂逐漸升上天空,唯有幾個比較大的金色光點艱難地擠出來,來到高專等人的面前,生長出人的形態(tài)來。 東京高專校醫(yī)室。 躺在病床上的七海建人其實能清晰地感知到外界發(fā)生了什么,但是意識被困在軀殼里出不來,所以身體動不了,醒不來。 令人懊惱的困局卻在此時被打破了,一個金色的人影敲碎了無形的桎梏,開朗地對疲憊坐在地上的七海建人伸出手:“七海君,該起來了!” 七海建人抬起頭,喉嚨滾動幾下,好一會兒后,他才嗓音干澀地說道:“灰原?” 同樣的場景也發(fā)生在夜蛾正道身上。 “真狼狽啊,夜蛾老師?!?/br> 灰白色的人影穿著袈裟,對震驚的恩師略帶戲謔地說道。 “杰……”硬漢如夜蛾正道,也不禁為眼前的景象感到迷茫。 “其他事情有機會再慢慢說吧?!迸⒅^發(fā)的青年收斂起笑意,側(cè)身請恩師出來,“現(xiàn)在,您該醒來了。” 夏油杰猶豫了一下,想提醒早已決裂的恩師以后出任務的時候小心些,不要受重傷,不然又會出現(xiàn)靈魂被削弱困住的情形。 下一瞬,他看見不知從何處飄來的綠色光點滲入夜蛾正道靈魂胸口的兩道十字形傷痕中,傷口變得越來越淡。 夏油杰恍然,朝虎杖悠仁所在的方向眼神復雜地看了幾秒,半晌后,他對夜蛾正道彎腰請求道:“夜蛾老師,我想請您幫我一個忙?!?/br> 釘崎野薔薇覺得自己很倒霉,跟著兩個一級咒術(shù)師出任務,本以為十拿九穩(wěn),卻倒霉地碰上新生的特級咒靈。她被打得好慘,引以為傲的美貌也因此受損,靈魂還被困在一個鬼地方,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外面的人倒是很開心,吃吃喝喝,黃油曲奇的香味她也聞到了,香死她了,她急得想吃一塊,卻怎么也醒不來。 靠! 釘崎野薔薇不爽地撇撇嘴,用力靠在看不見的墻壁上。 這次卻靠了個空。 釘崎野薔薇控制不住地往后倒。 就在她哀叫著倒霉的時候,一雙溫暖有力的手接住了她。 “我?guī)愠鋈ィ]上眼睛?!?/br> 釘崎野薔薇抬頭,想看清來人的臉,卻只看到模糊的輪廓,唯有清甜明快的聲音能分辨來人的性別,她將釘崎野薔薇的眼睛輕輕合上。 她們的腳下出現(xiàn)一條長長的走廊,走廊兩邊黑暗無匹,唯有中間的道路散發(fā)著微弱的白光。 如果凝視兩邊的黑暗,就會發(fā)現(xiàn)那并不是純粹的顏色裝飾,而是一個個扭曲不甘的靈魂在聚集,他們對能走在回程路上的幸運兒嫉妒得發(fā)瘋。 牽著釘崎野薔薇的人握緊了她的手。 及至終點,釘崎野薔薇才聽到一聲溫柔的“你可以睜開眼睛了?!?/br> 釘崎野薔薇急迫地睜眼,想看清來人的樣子,不知怎的,她總覺得和這個人有些熟悉,就像她和初見的伏黑惠關(guān)系并不生疏一樣。 可眼前已經(jīng)沒有其他存在,釘崎野薔薇悵然若失,聽到空氣中殘留的一句“你的眼睛很漂亮”的尾音,沉默地垂下頭。 半晌后,她擦去莫名落下地眼淚,咬牙說道:“混蛋,本小姐還沒來得及道謝呢!” 高專池塘邊,方才突然保持一個姿勢不動的虎杖悠仁握著天元的樹枝狠狠下刷,隨著封印魔紋生效,她行云流水地收勢,將樹枝平放在桌上。 今早初夏的陽光不算毒辣,卻也有幾分熱烈,把人悶得額頭微汗,一場儀式觀看下來,不說滿身大汗,疲憊和困倦總是存在一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