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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快樂,他就快樂。 *** 時間過得很快,一轉(zhuǎn)眼,暑假快要結(jié)束了,池早早在舞蹈中心的培訓(xùn)也進(jìn)入了尾聲。 這天練完了舞,池早早跟許安盈柳靜月還有陶枝一起去喝冷飲,剛喝了一口,她就聽到手機(jī)“?!钡仨懥艘幌?。她看了一眼,差點兒因為發(fā)消息的人而被飲料給嗆住了。 看到池早早咳起來,陶枝關(guān)切地問道:“早早,你沒事吧?” “沒、沒事?!背卦缭缪凵裎⒚畹乜粗罩?,又低下頭去,盯著“周云深”三個字發(fā)呆。 直到今天,池早早都不知道,事情為什么會發(fā)展成她都能跟陶枝約著一起出來喝冷飲了。 而她也忘了,這個世界上還有周云深這么個人了。 見池早早在發(fā)呆,許安盈好奇地問道:“早早你怎么啦?誰給你發(fā)消息???” 池早早沒說話,只是把手機(jī)屏幕展示給許安盈看。 柳靜月和陶枝見狀也湊了過來,就看到了一條轉(zhuǎn)賬的消息。柳靜月眨了眨眼睛:“早早,周云深給你轉(zhuǎn)了五千塊錢。” “因為之前他給我打欠條了嘛。”池早早點開那條消息,若有所思地說道,“我覺得吧,女孩子還是要有點事情做才不會戀愛腦?!?/br> 就像這個暑假,她忙著補(bǔ)課,忙著練舞,忙著玩游戲,忙著陪家人,每天都安排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忙的她不光是忘了周云深這個人,就連他給自己打過欠條這種事都忘記了。 雖然她確實也是不缺周云深要還她的那點兒錢就是了。 而且從重生以來,池早早對周云深的恨意也沒有以前那么強(qiáng)烈了。她不想跟周云深再有什么瓜葛,于是也沒收這五千塊錢,直接給他回消息:錢我就不收了,欠條開學(xué)之后我也會給你。 周云深:你什么意思? 池早早:沒什么意思,你不要多想,之前一直糾纏你讓你煩惱,我很抱歉,希望你不要跟我計較。 周云深:你認(rèn)真的? 池早早:非常認(rèn)真。 周云深沒有回消息,不過池早早也不在意了,說出這些話之后,她反倒覺得心里輕松了不少。放下手機(jī)之后,她十分大方地開口:“今天我請客!” 另外三個人全都滿臉問號地看著她:“早早你怎么了?” 許安盈尤其特別擔(dān)心。她握著池早早的手,語重心長地對她說道:“早早啊,你剛才還說女孩子不能戀愛腦的,你別是因為周云深跟你99Z.L說了什么又改變心意了吧?” 柳靜月和陶枝也憂心忡忡地看著池早早。 如果真是那樣,那祁晏怎么辦??! “沒有啊,”池早早搖了搖頭,“你們別擔(dān)心,我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再喜歡周云深了。” 然后她就看到,面前的三個女孩子明顯都松了口氣,并且用同一種欣慰中透著希冀的眼神看著她。 什么意思?池早早有些迷茫。 就在這時,池早早的手機(jī)又響了一下。她還以為是周云深給她回消息了,結(jié)果拿起來一看,卻發(fā)現(xiàn)不是周云深,而是祁晏。 祁晏:中午吃什么? 池早早:這還不到中午吧? 祁晏:未雨綢繆 池早早:這個詞是這么用的嗎? 祁晏:是 池早早:好吧,你說是就是~中午吃日料吧,這邊正好有家日料店,你過來找我,我?guī)滩杞o你~ 祁晏:好,地址發(fā)我 池早早給祁晏發(fā)了地址過去,放下手機(jī)就看到許安盈她們都在盯著自己看,還全都用同樣意味深長的眼神,便奇怪地問道:“怎么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臉擔(dān)心地問道,“我臉上有什么奇怪的東西嗎?” “有啊,”許安盈點頭,伸手指了指池早早的臉,“有——美麗的笑容!” 池早早頓時哭笑不得:“哪有!” “真的有,”陶枝拿著自己的手機(jī)點了幾下,然后展示給池早早看,“你看,我都拍下來了?!?/br> 池早早看了一眼,頓時覺得自己快要昏過去了。 這哪里是什么美麗的笑容,這根本就是咧著嘴角傻笑好吧!她想也不想地要從陶枝手里搶過手機(jī)刪掉照片,但陶枝就像預(yù)判了她的動作一樣,搶先一步把手機(jī)收了起來。 “快刪掉,”池早早急了,“這樣顯得我傻乎乎的!” 陶枝壞笑著說道:“那你先告訴我,你在跟誰聊天啊,笑的這么開心?!?/br> “還能有誰啊,是祁晏,我們倆在說中午吃飯的事情,”池早早伏低做小央求道,“好枝枝,求你了,快刪掉吧!” 陶枝微微一笑,殘忍地拒絕了池早早的要求:“不要?!?/br> “你刪不刪?” “不刪?!?/br> 不管池早早是威逼還是利誘,陶枝始終不肯同意刪掉那張照片,于是在祁晏來的時候,池早早就跟他告狀,想讓他幫自己。 聽池早早說完之后,祁晏便抬眸看向了陶枝。他面色平靜,但漆黑的雙眸總能帶給人壓迫感,以至于陶枝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照片……” “我不會刪的!” “發(fā)我一份?!?/br> “……啊?” 看陶枝的反應(yīng),祁晏以為她沒聽明白,于是又重復(fù)了一遍:“我說,發(fā)我一份。” 不光是陶枝,就連池早早聽了之后都愣住了。她不可思議地問道:“你要那張照片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