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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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的緣由都是因為一個女孩,他們部落里一個叫做阿玉詩的女孩子,對方是一個性格很熱情很大方的少女。因為他們的老祭祀看上了阿玉詩, 但是阿玉詩自己不愿意侍奉老祭祀,老祭祀便說阿玉詩偷了他們部落的神石, 使用了十分殘忍的手段當眾處死了對方。 雖然當時在現(xiàn)場的很多人覺得,老祭祀這樣的做法太過分了。但是由于懼怕老祭祀的地位, 并沒有任何人站出來為阿玉詩求情。等到阿玉詩的jiejie和采集隊從外面回來,得知這件事的時候阿玉詩的尸體都臭了。 老祭祀的本意是為了殺雞儆猴,讓整個部落的人更加臣服于他。結(jié)果沒想到這件事是一切的開端, 阿玉詩的jiejie為了給阿玉詩報仇,勾結(jié)了一個沒有部落的野男人。 這兩人趁著暴雨季的時候,把部落里的鹽全部銷毀了。因為老祭祀想要那一條小人魚, 阿玉詩的jiejie還想把小人魚放了。但是由于那個野男人受了傷,最終他們只來得及給小人魚一口吃的。 按道理他們毀了部落里的鹽,讓部落里很多人受到了報應, 已經(jīng)算是給阿玉詩報仇雪恨了。但是由于那個野男人傷口感染死了,心灰意冷的阿玉詩的jiejie也不逃了,之后一直小心的隱藏在他們部落的四周,就等著抓住那個老祭祀跟對方玉石俱焚。 因為在阿玉詩的jiejie眼里,老祭祀是一切的罪魁禍首。要不是對方害死了她的meimei,那個傻乎乎的野男人也不會死了,她也不用流離失所在外飄零。所以她唯一的念頭就是殺了老祭祀,只有報了仇她才能安心離開這個世界。 然后她一個人苦苦支持著,從一個膽小甚至有點懦弱的小女人,在短短的一段時間內(nèi)迅速成長起來。就在部落族長帶著女人去換鹽時,阿玉詩的jiejie阿玉娜知道她的復仇機會來了。 雖然這個世界的人命如草芥,但是不代表所有人都冷漠無情。就比如那三個用來換鹽的女人,她們家人對此的反應十分激烈。尤其是其中的一個女人,她才剛剛搬到心上人的家里成為新娘,第二天就被族長帶著人拖走送去隔壁部落。 她的男人對此大吵過大鬧過,結(jié)果換來的只是一頓的毒打。那些沒有親身經(jīng)歷過痛苦的族人,大多數(shù)為了鹽都選擇了無視與沉默,他深愛的女人成了第二個阿玉詩。 就是這個時候,阿玉娜偷偷的找上了他。除了這個憤怒的男人之外,阿玉詩還找了另一個女人的哥哥,然后他們?nèi)私?jīng)過精心的計劃,打算在暴雪季開始時施行他們的復仇。 之所以選在暴雪季動手,是因為暴雪季的時候,他們部落會舉行一次祭祀。只有那個時候,老祭祀和族長才會同時出現(xiàn)。同時那個時候,也是部落最熱鬧最容易出亂子的時候。 原本按照他們的計劃,想要殺死這兩個人并不困難。但是由于在他們進行刺殺時,一個男人通過走路姿勢認出了阿玉娜,導致整個刺殺行動失敗了。被仇恨蒙蔽了雙眼的三人,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之下,用火點燃了祭臺想與老祭祀同歸于盡。 然后讓他們沒想到的是,這個時候隔壁部落的人殺了過來。原來從他們部落沒有鹽時開始,隔壁部落就惦記上了他們的部落,一直讓人小心盯著這邊。于是當他們發(fā)現(xiàn)這里內(nèi)訌之后,隔壁部落的人便帶著人攻打這里,想要這個部落的田地和女人占為己有。 他們這個部落本就比較弱,加上最近這段時間做了太多壞事,整個部落里的人已經(jīng)不是一條心了。所以當隔壁部落打過來的時候,一些對族長與老祭祀不滿的人,便趁著這場混亂一起鬧了起來。他們的族長在這場混亂里死了,但是老jian巨猾的老祭祀,卻被幾個忠誠的族人帶走了。 如今站在李景銳面前的這些人,便是在那場混亂里幸存的老祭祀幾人。因為他們的部落已經(jīng)被占領(lǐng)了,加上身后有隔壁部落的人追殺,無奈之下他們只能在外面流浪。 說來也不知道是他們幸運還是不幸,原本他們都要以為要凍死在外面了,結(jié)果沒想到誤打誤撞找到了這里來。當時他們一行人就激動的不行,差一點沒忍住就直接沖進房子里去了。 不過由于老祭祀特別狡猾,他覺得能在這種荒郊野外住的人,絕對不是他們隨隨便便能對付的,肯定有什么不可知的過人之處。所以他們沒有急著行動,在觀察一下之后,便讓最小的那個孩子去引誘對方。結(jié)果他們的計劃挺不錯的,卻沒想到在圍攻李景銳的時候,遇見了那一條逃跑的人魚怪。 李景銳趁著他們走神的功夫,抬起槍就給了最近那個人一槍。雖然這些人一直都在小心防備他,但是并不清楚李景銳手里的是什么。所以當他們聽到一聲巨響時,下意識的便以為大冬天的突然打起了雷,一個個的表情看起來又是震驚又是害怕不已。 李景銳便趁著這個時候,快速的退出了他們的包圍圈,然后大步來到了小人魚的身邊。此時的小人魚也認出了他們,尤其是那個長的又瘦又小的老頭子,他看著對方的眼神里帶著滲人的殺意。 小人魚永遠也無法忘記,老祭祀第一次見到他的眼神。雖然他聽不懂對方說了什么話,但是對方看向他的眼神充滿惡意,甚至還忍不住偷偷吞口水。 他知道有不少的人類,以吃人魚當成一種榮耀。仿佛只要吃了人魚之后,他們就能夠立地成仙一樣。他有很多的族人,都是被人類給抓走吃了的。 老祭祀原本運籌帷幄的表情,在聽到那一聲巨響之后就變了。他先是一臉震驚的看著李景銳的槍,隨即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珍寶一樣,他指著李景銳的槍喊道:快,快,快把他手里東西搶了,那絕對是一個好東西! 眾人聞言互相看了一眼,隨即看向了倒地不起的同伴。他們在對李景銳槍的畏懼,與對老祭祀盲目崇拜之間徘徊,最終還是愚昧占了上峰,突然一起朝著李景銳沖去。 就在李景銳再次舉起槍時,一道人影從他的面前閃過。小人魚借住尾巴的彈跳力,一臉兇狠的朝著他們撲去,輕輕一尾巴就掀飛了一個人,那殺傷力簡直逆天了。 李景銳怕誤傷到小人魚,便把槍頭一轉(zhuǎn)對準了老祭祀,讓他們住手! 老祭祀聞言看向了李景銳,一張滿是皺紋的臉上抖了抖,他看了看被小人魚攔住的幾人,突然抓住旁邊的那個小孩子,就朝著李景銳那邊扔了過去。 李景銳的槍頭瞬間指向那孩子,但是他卻沒有對著那個孩子開槍,也沒有伸手去接住扔過來的孩子,而是偏了偏槍頭給了老祭祀一槍。 由于這一槍打的匆忙,李景銳這一槍只打在了老祭祀肩膀上,那小老頭靈活的往雪地里面狠狠一撲,就順著下坡朝著前面飛速滾去。 就在李景銳調(diào)整了姿勢,再一次用瞄準鏡瞄準時,突然發(fā)現(xiàn)不遠處的坡下還有人。不等李景銳看清楚是什么人,他們的身影就被幾棵樹給擋住了。 此時的小人魚已經(jīng)把那些全部打倒了,便赤紅著一雙眼睛朝著老祭祀追了過去。李景銳見狀有點擔心他,便連忙收了槍也跟小人魚往下追去。 不等小人魚與李景銳追上老祭祀,遠遠地就發(fā)現(xiàn)坡下的兩個人,并不是老祭祀那邊的人。因為那一男一女兩個人,正一臉兇神惡煞的抓著老祭祀毆打。 尤其是那一個女人,明明看起來挺嬌小的一個,動起手來卻跟瘋了一樣。只見她又抓又撓又咬的,那發(fā)瘋的畫面莫名就有一點嚇人。 滿臉兇狠的小人魚,很顯然也被女人的樣子嚇到了,沒有不管不顧的一頭沖上去,而是有點茫然的半立在原地。 就在李景銳想問他怎么了的時候,那邊發(fā)了瘋的女人終于打累了,然后一抬頭就注意到了他們兩個。 李景銳本以為對方會和那些人一樣,一看見小人魚就是一臉要打要殺的,結(jié)果下一幕就讓李景銳傻眼了,因為那個瘋瘋癲癲的女人和小人魚是認識的。 其實說他們認識也不對,只能說那個女人對小人魚有兩飯之恩。女人除了銷毀部落鹽那一次,還在小人魚剛被抓到村子時,曾經(jīng)可憐小人魚給小人魚喂過一次糙米粥。 那個時候的女人,還是一個略顯文靜的小女人,說話的聲音小小的細聲細氣的,與現(xiàn)在披頭散發(fā)的女人差距很大。 要不是對方身上熟悉的味道,加上對方那一雙熟悉的眼睛,小人魚還真的沒辦法認出對方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投出霸王票的小天使:鳴湖 1個地雷;花歸月 1個地雷; 感謝投出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醉清泠 20瓶;弄晴小雨 10瓶;表白太太們 1瓶;一棵小榕樹 1瓶。 第29章 李景銳與小人魚面前的女人, 正是為了meimei千里尋仇的阿玉娜。那一日部落祭祀的時候,雖然沒能成功殺了族長與老祭祀,但是由于隔壁部落突然偷襲, 他們?nèi)齻€人也沒有被部落里的人抓住。 在發(fā)現(xiàn)族長被其他人殺了之后, 阿玉娜和身邊的男人便尾隨著老祭祀, 趁著整個部落亂成一團離開了。因為老祭祀身邊的人比較多,他們兩個一路上都沒敢輕舉妄動, 就這樣一路跟著老祭祀來到了這里。然后他們就撞見了,老祭祀被李景銳打傷后倉皇逃跑,剛好就堵在了老祭祀逃跑的路上。 然后就在她胖揍仇人的時候,李景銳和小人魚突然出現(xiàn)了。阿玉娜只見過一條人魚怪, 那就是他們部落里抓住的那條。加上小人魚的容貌辨識度很高,所以她在看見小人魚的一瞬間,阿玉娜便已經(jīng)認出了小人魚。 之前阿玉娜親眼看見, 小人魚是被族里的人帶走的。她本以為小人魚就算僥幸逃了,以小人魚當時的身體狀況, 想要在危險的野外生存也不容易。所以在阿玉娜的心里,小人魚應該和那些族人一樣死了。 因為部落外出換鹽全是因為她, 當時得知小人魚有可能死了的時候,阿玉娜的心里忍不住有點愧疚。在滿心仇恨的阿玉娜眼里,跟冷漠無情的族人相比, 她反而更同情被無辜牽連的小人魚。 阿玉娜對于小人魚的同情,主要原因就是他們都是受害者。大概是因為同命相連的原因,還有就是他們有著同樣的敵人, 阿玉娜下意識把他當成了同伴。 此時在這種雪原里遇見小人魚,阿玉娜的第一反應還以為自己眼花了。不等阿玉娜嘗試著與小人魚交流,被她打得鼻青臉腫的老祭祀, 趁著沒有人注意矮著身子就想跑。結(jié)果被一直注意那邊的李景銳看到,在李景銳的提醒下阿玉娜身邊的男人,立刻一腳把老祭祀就踹到在了地上。 老祭祀本來身上就有傷,此時又被那個男人很狠踹了一腳,整個人摔倒之后就爬不起來了。大概是清楚他一個人根本逃不掉,他趴在雪地里哆嗦了好半天,這才一臉怒不可遏的抬起頭來。 老祭祀色厲內(nèi)荏的說:我是祭祀,我代表著神明,你們就不怕天神降下懲罰? 老祭祀知道阿玉娜對他的仇恨,他明白沒辦法用這個嚇唬住阿玉娜,所以他這句話是對李景銳與那個男人說的。 李景銳聞言嗤笑了一聲,之前因為原主記憶里的祭祀,他就對這個世界的祭祀有偏見。此時他聽到這個老祭祀的話,心里的偏見就忍不住更深了。 不過李景銳不害怕所謂的懲罰,但是他不確定那個男人是不是也一樣。畢竟之前遇見的那幾個人,對這個老祭祀言都是聽計從的樣子,所以他有點擔心那個男人會是變故。 然而不等那個男人有什么表示,就聽到有點瘋癲的女人喊道:神明?如果真的有神明的話,在我meimei死了的那一晚,他就應該降下神罰殺了你! 女人的聲音格外凄厲,在空曠的雪原上說不出的滲人。仿佛一個被全世界辜負的厲鬼,一張還算清秀的臉上滿是猙獰,像是戴上了一個叫仇恨的面具。 老祭祀聞言心里有點心虛,但是他并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他早就習慣了被人尊敬的生活,非常厭惡所有不聽話的人。 此時聽到女人歇斯底里的話,老祭祀壓下了心里的怒火,一臉高深莫測的開口道:每個部落都有一個祭祀,是天神用來監(jiān)督人間的使者。她不愿意侍奉神的使者,就是不愿意侍奉天神。要不我及時處置了她,天神降下天罰整個部落就要完蛋。而如今部落變成這個樣子,就是因為你因為你的一己之私,這是天神對我們施加的懲罰。 女人很顯然不是個能言善辯的,聞言只是一臉怨毒的盯著老祭祀,反而是她身邊的男人突然開口了。 我們的部落會變成這個樣子,并不是阿玉娜的錯,一切的源頭都是因為你這個祭祀,要不是你為了滿足自己的那些私心,阿玉詩就不會被你冤枉死了,阿玉娜也不會背叛部落毀了食鹽這一切都是因為你,要不是你族長也不會帶走我的妻子 男人這般說著,原本沒什么表情的臉上激動起來,一雙深陷的眼睛也變成了血紅色。老祭祀被對方的樣子給嚇到了,他下意識的往后縮了縮,渾濁的眼睛轉(zhuǎn)動了一下,很顯然這個小老頭依舊想要?;ㄕ?。 你妻子的事情,真的不能怪我,我聽說她已經(jīng)死了,是被納格部落的人殺死的。只要你們不殺了我,我我可以為她引路。 老祭祀口中的引路,就是幫助亡魂指引回家的路。聽說這個世界的祭祀們,都可以通過一種石頭,給死去的人指引回家的路。 在這個世界人命如草芥,沒有部落在外面流浪的人,更是時時刻刻面臨著死亡的威脅。他們這里有一個不成文的傳說,說是不幸死在外面的人,只有由祭祀指引才能找回回家的路,不然就會和那些沒有部落的浪人一樣,永遠也沒辦法成功投胎從新變成人。 先不說這個世界有沒有鬼神,就是李景銳那個科技高度發(fā)達的世界,一些比較偏遠的地方依舊保持很多習俗。李景銳的那個世界科技發(fā)達,大多數(shù)的人都受過義務教育,依舊有不少的人對這些習俗深信不疑。 而眼下的這個世界呢,大多數(shù)的人都沒有接觸過文字,就更加不可能接觸過文明教育。在這種情況之下,說是全民信奉神明都不過分。所以當聽到老祭祀的話,哪怕他們已經(jīng)不相信這個世界有神明了,但是有些事情一旦涉及到自己的家人身上,大多數(shù)人的態(tài)度都是寧可信其有的。 于是,男人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遲疑,很顯然哪怕他現(xiàn)在恨死了這個老祭祀,但是心里依舊想要妻子的亡魂能夠回來。其實不只是男人,就是有點瘋癲的阿玉娜,她在聽到老祭祀的話時也有了一絲猶豫。 阿玉娜想要meimei的魂魄,能夠跟著她離開那個傷心地。一想到meimei一個人留在部落里,meimei一定會覺得十分害怕,阿玉娜的心就跟刀割一樣痛。 李景銳見狀心里有點無奈,擔心他們會上了老祭祀的當,忍不住開口提醒了他們一句。這個小老頭剛剛帶著人,想要殺了我搶占我的房子,我是不會輕易放他走的。還有一點就是,既然所有的祭祀都能指引亡魂,為什么你們非要讓他來指引。一個害死了你們親人的人,他若是不真心指引的話,說不定會再次害了你們的親人。 李景銳這樣說的原因,一是不想在這里耽誤時間,畢竟現(xiàn)在外面冰天雪地的,沒必要為了一個人渣受凍;二是科學與鬼神之事,一時半會根本講不清楚。就算李景銳耐心跟他們說了,先不說面對陌生人他們會不會相信他,就算他們信了很多東西講了他們也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