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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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夏愣了愣,她看了一眼時間,是晚上7點整。 這一次大家都安靜下來,目光齊刷刷的看向那座機。 伏夏是不敢接了,程晚喻就起身走過去拿起電話,面色嚴肅的聽著電話那頭的聲音,過了好久才掛斷電話。 怎么了?伏夏有些擔(dān)心的問她:是誰打來的? 程晚喻搖了搖頭,看著四個人:那人讓我們滾出去,說不準我們用他家的任何東西,否則就讓我們不得安寧。 第53章 昨天已經(jīng)來了一回, 今天竟然又來了一回,嘉賓們都有些坐不住了。 奕瑯轉(zhuǎn)頭對門外正在攝像的工作人員就喊道:王導(dǎo)!王導(dǎo),你過來王導(dǎo)?。。?! 來了來了! 一個人風(fēng)塵仆仆的鉆進了屋里, 他裹著綠色的軍大衣,帶著虎皮帽,揣著手進來問道:你們喊我有什么事?。?/br> 有什么事?奕瑯起身把人薅到電話旁邊,指著電話說:你說,是不是你們節(jié)目組又在搞鬼?昨天打電話讓我們滾出去, 今天又打電話讓我們不得安生, 你們節(jié)目組到底想干什么! 周恬也有些生氣了, 板著臉對王導(dǎo)說:是啊, 節(jié)目組這就有些缺德了,不是說好做鄉(xiāng)村題材真人秀么, 怎么還來這套? 顧靖曦抱著胸說:這哪里是《明星向北》啊, 我看就是明星撞鬼。 王導(dǎo)干笑著搓著手:幾位老師不要這么說嘛, 這個事情我真的不知情。 你說不知情,我們能信你么?奕瑯松開薅著王導(dǎo)軍大衣的手,不高興的說:大晚上整這出很瘆人的,不要再搞了, 聽到?jīng)]有,不然我們不錄了! 王導(dǎo)趕忙點頭:好好好, 雖然我不知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是遇到事情總得要解決的, 今天晚上我們導(dǎo)演組合計一下,明天再給大家一個交代,好不好? 周恬撇了撇嘴:行了,小瑯你放他走吧, 下次再惡作劇直接罷工。 王導(dǎo)干笑著離開了,眾人又圍坐在矮桌旁,其他人還好,伏夏心有余悸根本沒有心情再玩撲克牌,只能推搡著讓大家自己玩,而其他人看到伏夏這個樣子,都紛紛安慰她。 不要往心里去,周恬對伏夏說:以后時間久了你就習(xí)慣了,有什么不正常的都是節(jié)目組的安排,需要配合表演的時候就盡力表演,但是演完了也要拋到腦后。 伏夏點了點頭,起身對大家說:我去給你們倒水。 程晚喻看她心情低沉就也跟著去了,在廚房里用熱水泡了大麥茶,又和伏夏一起準備了一些零食,這才回到客廳。 晚上的時候三個人還是擠在一起睡,伏夏睡不安慰總覺得屋里有東西,睡著了也一個勁兒的往程晚喻懷里鉆,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程晚喻只覺得胸口熱熱的,一低頭就看到伏夏摟著自己的腰,把臉埋在自己的胸口睡得似乎不太安穩(wěn)。 微熱的呼吸從領(lǐng)口吹下來,程晚喻只覺得心里癢癢的,她也沒有立刻起床,伸出手把伏夏樓到懷里,嘴唇貼在她的頭發(fā)上繼續(xù)入睡。 這一覺直接睡到天大亮,奕瑯醒來的時候就看到旁邊兩個人摟摟抱抱的,嫌棄的撇了撇嘴。 她受不了兩個人一大早就虐狗,把腳放在程晚喻的腰上,然后輕輕踹了兩下,嚷嚷道:你們干嘛呢,一大早的還讓不讓人好了??? 程晚喻抱著伏夏,被奕瑯踹醒的時候還迷迷糊糊的,但還是下意識的摟緊懷里軟軟的人。 伏夏也醒了,睡眼惺忪的趴在程晚喻的懷里,坐起來的時候還一臉懵逼。 程晚喻回頭看了奕瑯一眼,忍不住撩起自己亂糟糟的長發(fā),不高興的說:你干什么,一大早就不讓我們睡覺。 奕瑯穿著襪子嫌棄道:你們那是睡覺么,你們那是虐狗。 程晚喻回頭看了一眼伏夏,伸出手幫她理了理臉上粘著的發(fā)絲,柔聲問道:睡醒了嗎? 伏夏懵懵懂懂的點了點頭,聽著奕瑯和程晚喻絮絮叨叨的話,她才明白自己昨天晚上干了什么事,臉噌的一下就紅了。 她看了一眼程晚喻,因為剛剛睡醒的緣故,程晚喻凌亂的黑發(fā)還披散在自己身后,胸口被自己昨天晚上蹭出了一層褶皺,真絲睡裙上依稀能夠看到伏夏曾經(jīng)接觸過的痕跡。 伏夏覺得這種剛睡醒模樣的程晚喻實在是太自然了,那是無數(shù)同人文里都描寫不出來的場景。 程晚喻沒有了白天的凌氣,更多的是溫柔和暖意。 伏夏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她,覺得這種場景大概只有自己能看到吧,那些程伏黨們是絕對不會看到的。 心中忽然小小的雀躍了一下,伏夏心里像是吃了蜜一般的甜。 因為這是她的小秘密,程伏黨們不知道,其他人也不知道。 懷抱著不知名的小秘密,伏夏整個早晨的心情都非常好,吃早飯的時候覺得咸菜疙瘩都是甜的。 導(dǎo)演組早上布置任務(wù)的時候,跟大家提了個醒。 今天鎮(zhèn)子上有集市,你們今天的任務(wù)是把昨天拔的蘿卜在集市上賣出去。王導(dǎo)對大家說道:這次就不摳摳索索的了,賣一塊錢算你們一分,能賣多少就能賺多少積分。 周恬好奇的說:你們怎么那么大方,是不是打算在后面使什么壞啊? 王導(dǎo)笑道:哪能啊,這不是看你們這些天都入不敷出的么,這次賣蘿卜的錢都算你們的積分。 顧靖曦問道:那要是賣不出去呢? 賣不出去就拉回來,等下個星期集市再去賣。王導(dǎo)說:這次就派一臺直播機和兩臺攝像跟你們?nèi)?,不然人多了你們也不好賣蘿卜。 院子外面停了一輛面包車,后備箱敞開,堆得全部都是蘿卜,直接堆到了車棚頂。旁邊的工作人員還把電子秤給了他們,告訴眾人這電子秤要怎么用,等都溝通好了,周恬探頭在車里看了看,對大家說道:走吧,去賣蘿卜了。 小面包車禿嚕嚕的往前開,顧靖曦在副駕駛位置上給周恬導(dǎo)航,剩下三個就擠在后排,等到了集市上才發(fā)現(xiàn)那正是眾人之前大巴停下來的鎮(zhèn)子。 周恬開車又饒了會兒,終于到了集市,在露天集市邊緣鋪了一層防水的布料,把蘿卜擺出來,等待人們過來買。 雖說是邊緣,可很快就有人圍攏過來,都是一群老大爺老大娘,穿著灰突突的衣服,背著手拿著一個藍布袋子,看著周恬擺著的蘿卜問道:你這蘿卜多少錢一斤??? 周恬來之前問過價了,這邊的蘿卜不是什么稀罕物,一般都是5毛錢到1塊錢的上下浮動,所以周恬直接對那開口的大娘說:蘿卜八毛。 大娘彎下腰看了看那沾著泥土的白蘿卜,一邊看一邊說:你這蘿卜不行,都不新鮮了,不是今天摘的吧? 周恬笑道:大娘好眼力啊,昨天摘的。 便宜點吧,小伙子。大娘掂量著一個白生生胖乎乎的蘿卜說:五毛行不行? 周恬也沒說什么,五毛一斤的賣了,蘿卜有點大,稱重完是兩塊七,大娘絮絮叨叨的扔下兩塊錢就走了,周恬是哭笑不得,把那兩枚硬幣放在顧靖曦手里,對大家說:第一桶金啊,可得珍惜著呢。 伏夏沒有賣過蘿卜,她看著腳邊胖乎乎的蘿卜,拿起一個說:這么大的蘿卜才兩塊錢??? 奕瑯也有些驚訝,她還以為蘿卜很貴呢,結(jié)果兩塊錢那么大一個。 蘿卜本來就不貴啊,都是冬天常見的蔬菜,也不值幾個錢。周恬擺著那些胖乎乎的蘿卜說:車里還有一塊防水布,顧靖曦你帶她們?nèi)γ嬖黉亗€攤,要是僅著這一個攤賣蘿卜咱們可沒有什么賺頭。 顧靖曦點了點頭,從車里拿了東西就去路對面擺攤起來,伏夏也過來抱著蘿卜跑過去,把眾人挖的大白蘿卜擺在地上,有幾個詢問的客人,伏夏就笑著說了價格,一些人挑挑揀揀看了看,可更多的還是沒有買。 伏夏發(fā)現(xiàn)來趕集的都是老大爺老大娘,年輕人倒是沒有幾個,偶爾有幾個路過的也都是騎著電動車或者自行車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不像大爺大娘一樣慢條斯理的逛著集市。 可沒有過多久,趕集的大爺大娘們就把兩個攤位給圍攏起來了,不是蘿卜多么好賣,而是有人認出周恬他們了。 大娘無論在哪都是八卦的存在,她們看著周恬和奕瑯,就問道:你們怎么看著那么眼熟啊,是不是上過春晚??? 春晚可是每家每戶春節(jié)必看的節(jié)目,周恬、顧靖曦和奕瑯都是春晚的常客,程晚喻也上過一次,只有伏夏一直都沒有上過春晚,所以大多數(shù)老人家沒有認出伏夏,倒是對其他幾個印象頗深。 周恬是春晚老嘉賓了,幾乎每年都會上春晚,聽了這話就笑:是上過幾次,就隨便說說笑笑,沒什么大本事。 小伙子別這么說,能上春晚就是有能耐的人啊。 您過獎了,我們在錄節(jié)目呢,大爺大娘要不要看看我們的蘿卜啊,友情價五毛錢一斤,不劃價啊! 大明星的蘿卜那我們肯定是要買的呀,給我來根,我回去跟我孫子炫耀去。 我也要一根! 很快,這批老人家每人都拎著一個白生生的蘿卜,不過蘿卜到底還是便宜,并沒有賺多少錢。 這個時候有個大爺看著周恬忙著搬一批新蘿卜,就開口問道:你們是住在鎮(zhèn)子上嗎,怎么從沒有見過? 奕瑯一邊收錢一邊說:我們不住在這個鎮(zhèn)子上,我們住在北面的一個村子里。 老大爺納悶:哪個村子??? 奕瑯說了村子的名字,就看到那些大爺大娘突然安靜了,連正在付錢的那位大娘臉色都變了,一時間熱熱鬧鬧的蘿卜攤沒有人說話。 怎么了?周恬抱著蘿卜,不解的道:那個村子有什么問題嗎? 有問題啊,還有大問題呢。付錢的那位大娘拉著奕瑯的手說道:小伙子,你們趕緊從那個村子搬出去,那個村子里可是死過人的啊。 作者有話要說: 教師節(jié)快樂呀~ 第54章 奕瑯被抓著手腕, 一時之間不知道應(yīng)該先糾正大娘的叫法,還是先詢問一下她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周恬比奕瑯反應(yīng)快,他聞言就放下蘿卜問道:那邊村子能有啥情況??? 死過人的呀, 大娘絮絮叨叨的對幾個人說:幾年前,那村子死了一個老太太,那個老太太癱瘓在床十幾年了,老伴兒死的也早,年輕的時候沒改嫁, 一個人拉扯著自己的兒子。 后來兒子終于工作了, 沒幾年老娘就癱瘓了, 這一躺就是十幾年, 期間給那兒子介紹的人家都嫌棄他有個癱瘓的娘,這要是嫁過去不得伺候他們?nèi)野? 所以到了四十好幾, 這人還是單身。 家里窮的都揭不開鍋了, 全靠村委救濟,后來也不知道怎么認識個女人,天天往外面跑,老娘吃喝拉撒也沒人照顧, 要不是鄰居好心過來看望,都得餓死在床上。 后來也不知道怎么, 那兒子就把她老娘殺了,整個屋里都是血, 當年鬧的動靜還挺大,那兒子就被槍斃了,再后來那村子隔三差五就鬧鬼,總有人看到癱瘓的老娘在自己炕上哭, 還有個男人的影子拿著刀在院子里走來走去的,可嚇人了。 聽著這些人七嘴八舌的跟周恬他們說起村子鬧鬼的事情,一個個都臉色很差,叮囑他們一定要早點搬出去,特別不要住莫名其妙空下來的房子。 五個人聽完,互相看了一眼。 這蘿卜還怎么賣?。哭痊槻桓吲d的說:這么說咱們住的房子真的鬧鬼? 伏夏打了個哆嗦,忍不住說道:現(xiàn)在都是法治社會了,應(yīng)該沒有鬼了吧? 這根本不搭邊啊,伏夏你難道忘記這兩天晚上響起來的電話么? 唔 第一天就讓我們滾出去,第二天讓我們不得安生,今天是第三天,那老太太不會出來吧? 奕瑯越說越真,轉(zhuǎn)頭問臉色煞白的伏夏:你說,我們睡的炕是不是那老太天死的炕啊? 啊!伏夏嚇得臉都白了:我們、我們別賣蘿卜了,回去問問王導(dǎo)吧,要是真的是兇宅,我可不想住里面。 別晚上睡下的時候是三個人,半夜醒來就發(fā)現(xiàn)是四個人了,那就太可怕了。 幾個人一合計也決定先回去,剛剛賣了一大半的蘿卜,到手的積分也有200了,過這兩天是沒問題了,于是便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回去。 從出門到收攤,一共耗時三個小時,其中絕大部分是浪費在路上開車的時間,節(jié)目組選的那個村子實在是夠偏僻,風(fēng)景雖然很好可也非常遙遠,好不容易把車開回村子,幾個人就把王導(dǎo)給拉了過來。 王導(dǎo)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無奈的說:怎么了啊,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說么,干嘛架著我啊,哎呀快放開,胳肢窩疼! 周恬一揚下巴,顧靖曦和奕瑯就把人放了下來,他開口把自己早晨在集市上聽到的事情跟王導(dǎo)說了,王導(dǎo)聽了這話還瞪著一雙眼睛:真的假的?我怎么不知道呢? 奕瑯氣不過,對王導(dǎo)說:你還裝,你再裝我打你了??? 王導(dǎo)趕忙擺了擺手:我真不知道,可能是節(jié)目組其他人安排的吧,我一個導(dǎo)演也不能事事過問是吧? 可沒有你的叮囑,他們會去找個兇宅給我們錄節(jié)目嗎?顧靖曦抱著胸,深邃的眸眼緊緊盯著王導(dǎo):從來到這我就覺得你不對勁,為什么總是躲著我們,你是不是還有什么招沒使出來? 王導(dǎo)直喊怨,苦著臉說:現(xiàn)在哪有那么多封建迷信,大家都是新青年,不要用這么狹隘的目光看待世間萬物。 哦,那你的意思,前兩天都是你們節(jié)目組在搗鬼了? 嘿嘿,節(jié)目效果不也挺好的嘛? 行了,周恬對幾個人說:王導(dǎo)你給個準話,這次是什么類型的真人秀,你總是瞞著嘉賓,萬一給你演砸了怎么辦? 王導(dǎo)琢磨著也是這個么道理,就認真的對五位嘉賓說:本來呢,是想安排你們?nèi)プス?,可錄制的時候發(fā)現(xiàn)鄉(xiāng)村題材的真人秀也不錯,所以就希望嘉賓們能兩手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