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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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身高一米九,人高馬大的孑書禹,竟然是拇指姑娘。 作者有話要說 猜到孑哥的身份了嗎^3^想不到吧~ 第136章 聚會開始 對視一眼,江浮月看著面前人高馬大身材健碩的孑哥,怎么也沒辦法把他和插畫里嬌小可愛的拇指姑娘聯(lián)系起來。 倒是孑哥心態(tài)不錯,說拇指姑娘里出現(xiàn)的都是鼴鼠、癩蛤蟆、燕子這種東西,就算里世界來了,他也可以一拳一個絕不含糊。 看著對方握緊的拳頭,江浮月心想,金剛姑娘也不過如此。 此時七點半,鎮(zhèn)長打電話催促他們趕緊到公園,聚會已經(jīng)準備妥當(dāng)了。 于是兩人換了身正式的衣服開車前往。 等到了公園,一連串的彩燈和裝飾,讓這兩個沒參加過多少聚會的大學(xué)生著實長了一番見識。 八點到,聚會正式開始,攝影機也開始拍攝。 兩對雙胞胎被老頭鎮(zhèn)長請到聚會中央,介紹給所有小鎮(zhèn)居民。 這些居民都是熱情樸素的普通人,他們鼓掌歡迎新伙伴的加入,把童話鎮(zhèn)變成一個和諧的大家庭。 月色下,草坪上,燈火斑斕、觥籌交錯。碰杯聲、歌舞聲不斷,蕩開聚會中灼熱的空氣,讓女人曼妙的裙擺撩動食物與美酒的香氣送到每個人的胸腔中。 而在聚會中,江浮月和孑書禹可以說是整個小鎮(zhèn)最耀眼的兩個男人了。 演了多部電影,這次倒是江浮月第一次稍微認真地捯飭一下自己。 他穿一身筆挺的深色雙排扣寬條紋西服,身材挺拔纖瘦,面容妍麗卻又氣質(zhì)清冷,柔順的發(fā)絲像用某種黑色金屬雕刻而成,泛著冷冷的光澤。五官的熱烈和神態(tài)的冷漠產(chǎn)生的矛盾的特質(zhì)讓他美得雌雄莫辨,男女通吃,吸引了不少男男女女的目光。 而身材更加高大的孑書禹則選擇了煙灰色條紋西服,外套扣子敞開露出其中平整的馬甲和襯衫,合身嚴謹?shù)奈魇讲眉襞浜纤纳铄湮骞?,讓他看上去自帶一種生人勿近的強大氣場。 如果說江浮月是豪門中冷漠矜貴的小公子,那孑書禹就是站在小公子背后,執(zhí)掌整個豪門的兄長大哥。 在一眾外國長相中,他們倆猶如兩顆流星劃破夜空,絕對惹眼,吸引了不少人前來搭訕。 你好,你叫蘇山對吧?美麗的姑娘走到江浮月面前,舉起香檳酒杯對他微笑示好:我叫佩妮,很高興認識你。 你好。江浮月微微點頭,卻沒有與她碰杯的意思。 一旁的孑書禹知道江浮月是不喝酒的,便擋在他身前攔下所有酒杯,禮貌而堅決地回絕了部分更深層的交流。 孑哥好像把你的桃花都擋了。 司命搖著酒杯走來,對江浮月點頭示意。 今天晚上司命沒有戴眼鏡,讓她那雙分外漂亮的鳳眼徹底露出,配合著紅色系的眼影,仿佛一對在晚霞中振翅高飛的鳳凰,只需要一個眼神就可以把人的魂兒都勾走。 她本就身材火辣,此時著一身酒紅色深V真絲長裙,看上去比神話中的阿芙洛狄忒還要美艷動人。 江浮月見她來,禮貌地把視線固定在她肩膀以上的位置:你好。 隨后才回頭看向身后的孑書禹搖頭道:我不需要桃花。 話音剛落,就有個還算帥氣的男人向他走來,眼睛直勾勾看著他,像極了電影里一見鐘情的模樣。 不過還沒等他靠近孑書禹就把人攔下,義正辭嚴地表示男人,不行! 江浮月嘴角一抽,視線重新回到司命臉上,轉(zhuǎn)移話題道:怎么就你一個人?鳶尾呢? 她啊,司命嘴角微微向下,醉倒溫柔鄉(xiāng)呢。 略帶嘲諷的語氣讓江浮月嗅出些酸溜溜的味道。 他順著司命的眼角余光,看到身著黑色連體褲的鳶尾正被一群可愛的姑娘們圍著,笑容滿面地和她們談天說地。 只不過她總是時不時偷瞥一眼司命,然后再若無其事地收回視線繼續(xù)逗弄那群姑娘。 祈在公寓里看得起勁:嘖嘖,我怎么感覺這司命和鳶尾之間,不太對勁啊? 江墨贊同了他的看法:拍公寓電影那次,我就覺得她倆有貓膩。 阿帕奇:嗑到了。 零:你們在說什么? 祈:大人說話小孩子別插嘴。 就在他們八卦之魂熊熊燃燒時,正在擦桌子的勢突然停了下來,幽幽開口:她們接過吻? 什么?你怎么知道? 就在公寓里那次,勢開始回憶,司命醒后,鳶尾激動到強吻她別問我細節(jié),我沒仔細看。說罷,再不說一句話,繼續(xù)悶頭擦桌子。 而聽到這句話的江浮月差點被自己的橙汁嗆到,連忙裝作喉嚨不舒服的樣子干咳兩聲。 司命關(guān)心詢問:你沒事吧? 沒、沒事江浮月?lián)u頭,正好對上不遠處鳶尾帶有敵意的視線。 心念一轉(zhuǎn),他放下酒杯對司命伸出手:愿意和我跳支舞嗎? 跳舞?倒是沒想到對方會邀請自己,司命想著兩人也算熟人便沒有拒絕,搭著江浮月的手隨他進入舞池。 舞池里的音樂節(jié)奏歡快,因為這次是個歡迎聚會,所以沒有什么條條框框,大家想怎么跳就怎么跳。舞池里的人見到這對俊男美女進來,還騰出位置讓給他們。 孑書禹本來還以為自己的黑臉起作用了,沒人再來和江浮月敬酒,卻沒想到一轉(zhuǎn)頭,人不見了,到舞池和女演員跳舞去了。 孑哥有些郁悶,但也松了口氣,準備去點心區(qū)吃點東西墊墊肚子。 可誰知他剛走了兩步,鳶尾迎面而來,單手拖著他就進入舞池。 孑書禹很懵:喂?我們倆好像還沒熟到那個份上吧? 鳶尾咬牙切齒地瞪了他一眼:閉嘴,給我跳! 永遠也不要去招惹一個發(fā)怒的女人,尤其是這個女人的力氣比你還大時。孑書禹 踩著高跟鞋的鳶尾和孑書禹差不多高,兩位接近兩米的巨人舞者進入舞池后,不偏不倚正好在江浮月和司命的身邊。 祈激動到瓜子也忘記嗑了,大喊道:打起來!打起來! 別吵,江墨拍了它一巴掌,安靜看! 好戲就在眼前,祈連發(fā)脾氣都想不起來,興致勃勃地等待接下來的發(fā)展。 江浮月和司命的性格有些像,兩人也都談得來。因此跳舞只是其次,聊天才是主要。 鳶尾一靠近就看到司命掛著溫柔的笑容,抬頭對江浮月說著什么,眼睛亮晶晶的好像灑滿了碎鉆石。她瞥了自己一眼卻又快速移開,好像很是嫌棄。 而江浮月這個小色鬼,虧她以前還覺得他是個難得的正常男人,沒想到也是個好色之徒! 跳舞就跳舞,為什么湊那么近?竟然小于一米! 說話就說話,為什么要笑?是不是覺得自己笑得很好看所有女人都會愛上_你? 還有你那手,怎么敢摟著司命的腰?你不知道她穿的露背裝?再偏一點點就可以碰到她的皮膚了! 唔,司命的皮膚涼涼的滑滑的,和綢緞一樣,早知道那次就不那么快撒手了 思緒偏了一瞬又果斷拉回,鳶尾瞪著江浮月氣得牙癢癢,幾乎要把孑書禹的肩膀捏碎。 孑書禹默不作聲,雙眼放空看向遠處的小熊餅干,嘴巴里想象它的美味。 一曲終了,江浮月突然湊近鳶尾,低聲道:換個舞伴。說罷,將司命微涼的手遞出。 鳶尾下意識要牽過,卻發(fā)現(xiàn)對方竟然把司命推給了孑書禹,然后拉著自己走了! 你什么意思? 舞曲響起,鳶尾臉黑得和自己身上的衣服差不多。 江浮月聳肩:聚會里,男女跳舞不是很正常嗎?怎么,你想和女人跳? 你!鳶尾被噎住,死死咬住唇瓣不再開口,但腳下的高跟鞋鞋卻快速往江浮月腳上踩。 江浮月靈巧躲過,突然正色開口:喜歡她為什么不直說呢? 鳶尾驚愕一瞬,旋即換上正常表情:你在說什么我不懂。 你不懂我就再說一遍,江浮月很有耐心,既然你喜歡司命,為什么不和她說呢? 被挑破了這層窗戶紙,鳶尾也懶得裝下去了。 她看向舞池另一側(cè)的司命,眼中滿是掙扎與忍耐:因為我喜歡她。 嗯? 我離不開她,我怕我一旦說出口,連朋友都沒辦法做。 你為什么會這么覺得? 不是每個人都能接受同性的。 那你怎么知道她也不會接受呢? 我不知道,但我不敢賭,提到司命后鳶尾的語氣越來越小心,哪怕有99%的概率她能接受,我也怕自己會是那1%。 原來喜歡一個人會這么小心翼翼嗎? 江浮月拍了拍她的肩膀,淺棕色的眸子里是點點笑意與鼓勵:如果我告訴你是100%呢? 什么? 舞曲演奏到高_潮,江浮月將鳶尾帶到舞池另一邊,對司命說道:交換舞伴吧。 說罷,四只手分開,重新進行組合。 司命拉過鳶尾的手,微微撇嘴:舍得回來了? 舍得,當(dāng)然舍得!緊緊摟住那纖細柔韌的腰肢,鳶尾緊張地咽了咽口水,他和我說,你是100%? 司命微微挑眉,眼尾的色彩看上去比紅酒還要醉人:還需要他說?你問問不就知道了? 那我問了,鳶尾定住腳步摟著她站在舞池中央,我喜歡你,我可以、可以追你嗎? 你追我?司命拔高了音調(diào),嚇得鳶尾呼吸都停止了,耳朵自動屏蔽了舞曲與喧鬧聲,只留下自己撲通撲通的心跳和司命的聲音。 你現(xiàn)在才問可不可以追我,那你之前做的都是什么,司命拱了拱鼻子,你應(yīng)該說,你可以做我女朋友嗎? 聽到這個回復(fù),心臟瞬間升至頭頂在眉心炸開一朵煙花。鳶尾一把抱起司命說道:可以!當(dāng)然可以! 司命傻眼了,用力捶她的肩膀:喂,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讓你問我! 我不管!你問了,我同意了,你不能反悔! 你!司命想要生氣,但看著對方傻笑的臉怎么也氣不起來,最后還是抱著鳶尾的肩膀笑出了聲。 遠處,正在啃餅干的帥哥二人組表示確實好嗑。 聚會時拍攝的時間很少,主要就是想通過前期的快樂與后面的恐怖做對比,所以江浮月和孑書禹并沒有太緊張,認真享受這個難得的聚會。 等到十一點五十,聚會接近尾聲,小鎮(zhèn)居民們漸漸離開,四名演員知道,電影即將開始。 十二點整,本來關(guān)閉的舞池突然亮起彩燈,變了調(diào)的刺耳舞曲從喇叭中呼嘯而出,吹出一陣猛烈的颶風(fēng)。 這颶風(fēng)仿佛充斥了大量硫酸,所到之處皆被瞬間腐蝕、風(fēng)華,像一下子被抽走了百年時光,失去他應(yīng)有的光鮮美麗,變?yōu)閴災(zāi)估锏呐阍崞罚瑩u搖欲墜! 而被風(fēng)刮到的人也在頃刻間被抽干了生命力,化為石像一般的干尸靜止在原地。 不過幾個眨眼,颶風(fēng)就席卷整個小鎮(zhèn),讓灰白覆蓋萬物。 演員們知道,童話世界降臨了。 孑哥,走! 江浮月下意識要抓住身旁的人離開這里,卻猛然發(fā)現(xiàn)身邊空空如也,只有零星幾個人類石像散落在視野當(dāng)中。 而不遠處的司命和鳶尾也消失不見。 童話鎮(zhèn)的里世界當(dāng)中,只剩下他一個人了。 他明白,什么叫獨屬于他們的恐怖童話世界了。 原來一個公主就擁有一個單獨的世界。 這個世界里,他們只能依靠自己! 呼~ 月亮僵死在空中,光線在這個世界里也凝固不動,只有一陣一陣詭異的寒風(fēng)吹過,撓得他頭皮發(fā)麻。 突然,一個閃著霓虹彩燈的招牌亮起,布靈布靈地閃爍著一段話 [美麗的公主呀,請您換上您的裙裝,向著未知的旅途進發(fā)吧~英俊的王子會在山頂最華麗的城堡中等待你~期盼著與您在一起的美好的未來~] 浮夸的哄小孩語氣江浮月沒有在意,他順著招牌右側(cè)的箭頭指示,在桌面上找到整齊疊起的紅白格小洋裙、紅色兜帽斗篷、白色花邊小腿襪,和一雙棕色的小皮鞋。 雖然看不出這套衣服有什么特別的,但既然有招牌專門提示,想來也不會普通,于是他脫下西裝,將小紅帽的衣服套在身上。 這套衣服擺在桌上時看上去只有s碼,但套在身上后瞬間變成XL,非常合身,高腰裙擺勒在他最細的腰間拉長雙腿,讓他本就完美的比例看上去有些失調(diào)了。 不過江浮月也不在意這些。 穿好襪子、鞋子,披上兜帽斗篷,江浮月徑直向外走去。 就在這時,第二塊招牌亮起 [美麗的公主呀,請您挑選您最喜歡的飾品~佩戴上它,您將成為這世間最美麗的存在。] 衣服就算了,還有飾品? 江浮月覺得有些麻煩,但還是根據(jù)箭頭指示去桌子前。 但當(dāng)他看到所謂的飾品后,還是忍不住露出了迷惑的表情。 電鋸、砍刀、榔頭、鐵鍬,這里哪個是飾品? 選了個殺傷力最大的電鋸,江浮月正要拿榔頭時發(fā)現(xiàn)剩下三樣?xùn)|西像輕煙一樣消散飄走。 很顯然,規(guī)則里只讓他拿一件飾品。 于是他扛著電鋸繼續(xù)向前,直到來到第三塊招牌面前。 [美麗的公主呀,很遺憾將與您說抱歉。當(dāng)您離開這里,整個世界都將化為危險的叢林。罪惡的野獸會潛伏在黑暗中伺機而動,虛假的公主會緊跟您趁機偷襲。 請您鼓起勇氣,在未知的世界里尋找您自己的故事。英俊的王子會在山頂華麗的城堡中等待您的到來。] 當(dāng)他看完,牌子閃爍了兩下化為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