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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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堯看著自己身邊的清風和明月,內(nèi)心是無奈卻又竊喜的。 老婆一如既往地愛吃醋! 坐在高位上的葉文瑜只要看他一眼,清風就在他耳邊輕聲報一個數(shù)而明月帶了把刀上朝,目的似乎是保護他就這葉文瑜竟然也沒意見。 只是,被大臣們時不時扭過來看一眼、他卻不能炫耀的感覺有點不爽,他一瞪回去,那些大臣立馬眼觀鼻,鼻觀心;他一轉(zhuǎn)頭,那些大臣又開始瞥他。 他已經(jīng)預想到今天過后,坊間的傳聞會變成什么樣了 最重要的是主角受為什么總要用這種飽含深意的眼神看著他,這下回去要倒霉了. 雖然倒霉的方式比較奇特每次老婆吃醋都要求在上面,但祁堯不喜歡那個姿勢,一來老婆自己動會累,二來那姿勢體現(xiàn)不出來他的魅力! 祁堯還是喜歡害羞一點的老婆如果他想這段話的時候不是紅著耳朵口是心非的話。 下朝后, 由于祁堯身體的原因,他們一行人走的很慢。 祁堯邊走邊和清風商量,讓她向樓蘊報數(shù)字的時候,報小一點,這樣老婆在上面的次數(shù)也會少一點。 他的老攻氣概就還能保住。 誰知道清風比明月難忽悠多了,軟硬不吃。 他正想跟她們兩個好好地講講規(guī)矩,葉文瑜迎面走來。 第29章 傲嬌國師愛上我14 我永遠是你的 半個月前, 冷宮。 魏子行走進去的時候,葉文瑜身穿白色衣袍坐在桌前,手里磨砂著那塊能夠號令三軍的虎符, 看他的表情,明顯是知道他會來。 魏子行蹙眉,他知道,葉文瑜不喜歡白色,年輕的時候, 他鮮衣怒馬,怎么張揚怎么來,很少穿白色的衣服。 朕聽到夏族, 自然而然就想起了你,他看了眼葉文瑜手里的虎符:怎么?你要背叛朕嗎? 葉文瑜笑了,陛下說出這話自己都不心虛的嗎?當初,我是如何辯解的, 可你又是如何做的呢? 他要取將軍之女為妃,他同意了,可他呢, 只是把他當成一個可有可無的工具他喜歡他, 親近他, 皆是因為他身上有吸引自己的熟悉感,為了那一絲感覺, 他將自己的寶貴年華給了魏子行。 可現(xiàn)在,出現(xiàn)了一個給他那種感覺更加強烈的人,就好像是正品與贗品的區(qū)別,他天生就被那種感覺吸引著,忍不住想靠近 魏子行眉頭擰的更緊:朕說了, 在冷宮你可以更自由,一舉一動也不會在監(jiān)視下你不是不喜歡后宮的瑣事嗎? 更自由?自由到生了病無人照顧,還要其他人來幫忙送藥嗎? 他一提到祁堯,剎那間,魏子行好像想到了什么,你就是因為祁堯才穿你不喜的衣服的? 葉文瑜低頭看看自己一身白衣,他穿的時候沒有多想,現(xiàn)在看來,他確實是下意識認為祁堯喜歡穿白色衣服的 樓蘊不就愛穿白衣嗎? 是又怎么樣,既然陛下心里沒有我,又何必要管我穿什么衣服呢? 魏子行想到邊境同意投降的大軍,又看到葉文瑜手里的虎符,這兩個人都是為了那個病秧子嗎? 他眼里閃過一絲晦暗,既然都喜歡那個病秧子,那不如令他一病不起,再也醒不過來 葉文瑜看穿了他的想法,緩慢地放下了右手中的虎符,匕首從袖子里驟然而出,快的只剩下殘影。 看著頸邊的匕首,魏子行怎么也想不明白,曾經(jīng)那么愛他,無論他做什么都會原諒他的人,如今為了一個病秧子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葉文瑜眼睛里帶著決絕,沒有一絲猶豫,淡淡道:陛下既然已經(jīng)知道我想做什么了,那就只能請您先在冷宮里待一段時間了 = 祁堯看著迎面而來的葉文瑜,思路清奇:如今主角受的職位比他要好,也算是領(lǐng)導了,果然不愧是天道之子 清風明月在身邊,祁堯自己本身也不想與葉文瑜正面碰上,主要是怕尷尬即便是從小被表白到大,他還是接受不了有人拿野獸看著美味佳肴似的眼神看著他。 除非是老婆 祁堯繞開,葉文瑜也跟著變道,他今日就是專門先一步出來堵他的,不論祁堯往哪里繞都沒用。 現(xiàn)在能跟我說句話了嗎? 祁堯心道:您是領(lǐng)導,讓您說。 面上卻是端端正正地行了一個禮,端出原主那副樣子,語氣正經(jīng),與對其他人無異:攝政王找下官何事? 葉文瑜蹙眉,他在樓蘊那里不是這樣子的他明明很活潑,很會撒嬌,只是這些永遠輪不著他。 這次也是個機會,葉文瑜沒有放過:我是想告知你,不久前,我將傷你的人囚禁在冷宮里,想必你也聽說他突然失蹤的事了 他絲毫沒有提到在這件事中幫他大忙的樓蘊,就好像他是為了祁堯才做這一切,這點小心機,祁堯不知情看不出來,但被派去拿虎符的清風可不蠢。 昨日我下朝回去,他便不見了,在那之前,他對你敵意頗深,所以我擔心你的安危,特地命人把華青宮收拾出來,你搬過去可好? 祁堯無語,這已經(jīng)算是常規(guī)cao作了,他這波任務救主角受這件事看起來不正經(jīng),但拉渣攻的仇恨值一直可以的。 他也想到了老婆說的,魏子行氣數(shù)未盡,卻算不出來以后之事又想到上次的刺殺,他因為手臂受傷連帶著發(fā)燒受寒直接病了一個月。 原主這身體,再病可能真要歸天了! 看來他還真得防著魏子行。 至于那個什么宮是觀星樓不香嗎? 是清風明月的身手不好嗎? 祁堯在這方面的覺悟也一直可以的。 謝謝王爺?shù)年P(guān)心了,他指了指身邊的兩個小姑娘,自然道:不過下官有她們兩人保護,不會有危險的。 只是他可能又要在這方面吃老婆的軟飯,靠老婆保護他了不然隔兩天來一次刺殺,他也承受不住啊。 想到自己身為老攻,卻要靠吃老婆的軟飯保住性命,祁堯痛心不已,內(nèi)心直言要回去躺尸,外加思考人生。 葉文瑜眼里閃過一絲落寞,但礙于樓蘊身邊那兩個弟子在,他也沒能再說什么,只能放人離開。 祁堯被迫坐在桌前喝藥。 大學時,有個室友因為身體上的一些毛病喝中藥,每次都眉頭緊蹙,跟要赴死似的那時候祁堯還覺得那室友一個大男人太嬌氣,不就是一碗中藥嗎,一口就下去了,真不至于怕成那樣。 只是如今到了他自己身上,祁堯終于明白中藥可以這么可怕,他一聞到那個氣味便恨不得直接暈過去,更不要說這么一大碗都要喝完了。 祁堯不自覺的舔了舔朱唇,一臉的不情愿,微微瞇起眸子、撅起嘴唇的樣子仿佛在撒嬌。 不過樓蘊這時候不會放過他。一來,喝藥是為他好;二來,清風已經(jīng)一五一十地告訴他今日發(fā)生的所有事情了。 樓蘊不悅,雖然他知道這跟祁堯沒什么關(guān)系,但他還是會不高興,為何這家伙會這么勾人?! 他想把他困在身邊,系在身上,去哪里都帶著,向所有人宣告他是他的所有物。 喝了。 祁堯看著老婆嚴肅的臉蛋,莫名有些慫,但這藥實在是太苦了他開始糾結(jié),像只貓一樣皺皺鼻子,趴在碗邊聞一下便立刻移開。 樓蘊已經(jīng)快被面前這人磨得沒有脾氣了,他嘆了口氣:你喝了,喝了我今晚不罰你 祁堯猛的抬頭。 那就意味著他今晚可以在上面好好親親抱抱老婆了?! 祁堯瞪大眼眸:老婆你說的!不許反悔! 樓蘊把一顆蜜餞放在他手邊的盤子里,語氣酸酸的:本座騙你作甚?不過你今后不許與攝政王講話,本座派清風明月時時刻刻跟著你,葉文瑜要是在你面前裝可憐,無視便是。 祁堯把藥喝完,含著蜜餞,抿起嘴唇在樓蘊嘴角親了一下,嘿嘿笑道:老婆又吃醋啦?我永遠只是你的 即使知道這家伙在他面前不正經(jīng),但樓蘊還是被他撩撥得紅了臉。 不過算他有覺悟,他只能是他的。 誰都不能肖想 第30章 傲嬌國師愛上我15 第二個世界完 醉仙樓二樓平日里來的都是一些富家紈绔子弟, 他們無所事事,整日里不是花天酒地就是相約吃喝。 這日,他們相聚在這里, 八卦著他們這一輩最優(yōu)秀、混的最好的那一人的事跡。 聽說了嗎?!那個病秧子要成親了! 跟誰成親? 什么病秧子,人家跟你年紀一樣大,都位居高位這么久了,再看看你,多少年了還是這副混吃等死的樣子。 來了來了, 祁堯的走狗果然無處不在,錢公子不就是因為你們家老爺子是祁堯手下的嗎?用得著這么為他說話?你是沒領(lǐng)教過他當年那一派清高,令人討厭的樣子! 另一名看起來年紀小一點、比較靦腆的小公子撇了撇嘴:我覺得謝公子說的不錯, 人家祁相確實要比我們強太多了,我們家那位,就我姐,你們知道的吧, 知道他要成親了,整日里就知道哭 他姐是京城出了名的才女,曾經(jīng)有幾十位富家公子向她求親, 都被拒絕了, 她早就在那次賞花宴之后就對外宣布, 對祁相傾心,只可惜一直沒收到回復。 不過只要祁堯還沒成親, 她就抱有一絲希望,祁蕊怎么勸她都不聽,如今只能落得個窩在房間里哭的下場。 另外幾名紈绔聽到就連第一才女都淪陷了,紛紛閉嘴的閉嘴,嫉妒的嫉妒, 但都沒有再說病秧子之類的話,自知之明一直是紈绔必備品質(zhì)。 第二個說話的那位公子,再次弱弱舉手:所以說,他到底跟誰成親?。?/br> 其他人: 都忘了這一茬了。 他們也不知,紛紛看向那位錢公子,畢竟他們家與丞相府親近,總歸會知道一些內(nèi)幕的。 錢公子不知道該說還是不該說,但被盯的太過厲害,只能含糊其辭:就坊間最近的傳聞 國師?。?! 不會吧?那么離奇的傳聞怎么可能是真的? 那這么說國師要嫁到相府去?不可能吧,國師不是不染塵埃的嗎?! 這群人雖紈绔,可從小就被灌輸大業(yè)的國師惹不得的思想,當年也確實是有一個對國師極其無禮的紈绔,下場極其慘烈,被他們從小引以為戒。 他們也就一直心存著那份敬意與恐懼。 錢公子氣急:你們逼我說的,愛信不信! 說完拂袖而去,只留下一群紈绔大眼瞪小眼。 = 祁堯確實要成親了。 提出成親這種事情,和以后的家庭地位是有直接聯(lián)系的,祁堯一定要占據(jù)先機,不能讓老婆先提。 否則顯得他缺乏男子氣概! 最開始,清風明月把婚服捧過來讓他試,他打開一看。 好家伙! 又是大紅嫁衣,又是鳳冠霞披的。 祁堯憤怒:我才是1,我是新郎官!我不穿這個! 由于祁堯平時比較隨和,清風明月都不怕他,此刻也是一樣,樓主平日里慣著祁堯,她們倆可不會。 清風一臉故作為難:可這衣裳是按照夫人您的尺寸特地定制的,花了樓主不少銀子呢 祁堯不接受:本相有的是銀子!給本相重新做! 一道清冷的聲音傳來:什么重做? 清風明月退后,畢恭畢敬:樓主。 樓蘊點點頭,看到祁堯手中的嫁衣,也明白他說的是什么了:沒得商量。床上本座讓著你,至于成親必須聽本座的。 祁堯現(xiàn)在掌握了老婆聽話的密碼,屢試不爽,眸子一垂,朱唇一撇,手一伸,眼看著就要拉著樓蘊的衣角撒嬌。 明月在樓主背后直翻白眼,這家伙嘴上說著自己是樓主的夫君,卻總是在樓主面前撒嬌,與小媳婦無異! 最可恨的是,他還不承認自己是在撒嬌! 偏偏這人長了一張極具欺騙性的臉,用清風的話來說,就是樓主就好這一口,每次都慣著他,只是讓他坐在院子里當一下午的他說的什么來著?模特! 在她以為樓主這次還會扛不住的時候,沒想到樓蘊直接拍開了祁堯的手,不準撒嬌!沒得商量! 祁堯: 他什么時候撒嬌了?! 他那是在表示可以商量商量的意思! 真男人誰會撒嬌???! 無奈,最終祁堯還是不得不同意穿那些個鳳冠霞披。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他這是讓著老婆,寵著老婆,是好老攻才會做的事!沒錯! 由于樓蘊覺得葉文瑜礙眼,不想看到他,而他活了這么多年也沒有什么高堂,所以成親儀式舉行在丞相府。 祁堯欲哭無淚,他想要在相府與老婆成親入洞房的愿望實現(xiàn)了,但如今他才是那個穿嫁衣的在自己的地盤上嫁人,他也算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只此一個了叭 成親那日,現(xiàn)場狀況跌破了所有人的眼鏡,那些不相信樓蘊傾心于一個病秧子的紈绔們,那些以為是國師嫁到相府的大臣們,那些想最后再看一眼祁堯穿新郎官衣服的世家小姐們一個個都只有一個想法 這和他們以為的大大的不一樣啊 祁堯頭戴鳳冠,披著紅蓋頭,穿著量身定制的絲綢嫁衣,從轎子里下來的時候全身上下只露出一雙骨節(jié)分明,白皙如雪的手。 而僅僅是一雙手,樓蘊也不想讓外人瞧見,拉他出來的時候順便將袖子蓋在了祁堯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