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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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老會還打算將古白鷺洲文化風俗和這場現(xiàn)代化的訂婚宴結合起來,鄭重其事搞個什么摘面禮憑空又是讓這場訂婚宴多出了許多繁瑣的步驟,整個流程加起來,竟是一點也不輸聞遇即將到來的以繁瑣聞名的皇室婚禮了。 而訂婚宴上需要用到的禮服,對戒,以及聞遇摘面禮上的面具等等,更是全部都是精心定制了諸多款式,由各大頂尖的白鷺洲設計師各顯神通,賣力彰顯各式各樣的白鷺洲特色。 對此,聞遇: 他只能表示,深刻感覺到了幾位長老在這場訂婚宴中迫切想要輸出文化,拉動經(jīng)濟的勃勃野心。 以及,自己和沈玨在這場訂婚宴中并不是主角,而是工具人的事實。 沈玨聽他這么一說,臉上當即帶上了些許笑意,努力憋笑道:很合理的猜測,也很符合幾位長老一貫的處事作風。 可是,身在局中的我們,除了配合他們充當展示風俗的模特,又還能怎么樣呢?他知道聞遇只是隨口抱怨,并沒有排斥的意思,當即同他玩笑道。 說的也是。聞遇當即挺起腰板,用同病相憐的眼神看向了沈玨:反正也逃脫不了,我們一起上工吧,工具人。 就算他對這繁瑣復雜的流程無比頭疼,可訂婚宴在即,卻也只能按照聞音女士和長老院安排的日程,一一配合照做,提前演練了。 就連現(xiàn)在基本沒人說的白鷺洲古語和一些禮儀,他和沈玨都要現(xiàn)學。 等上完了課,我請你吃一家我們白鷺洲特別有名的菜。聞遇打起精神,決定給自己一點甜頭作為獎勵,支撐自己去學習繁瑣的禮儀和古語。 沈玨看著他,當即抿唇輕笑。 兩個人在辦公室里的時候,沈玨還是相當克己守禮,與聞遇保持著一定距離的。 但在走出辦公室大門的剎那,他卻面帶微笑,態(tài)度自然到不能再自然的狀似隨意主動牽起了聞遇的手。 仿佛平日里他們就會經(jīng)常這么做一般 聞遇: 聞遇被他牽得一懵,搞不懂大美人為什么會突然牽自己。 感覺到沈玨手掌上傳來的溫度,他整個人都不自覺有些僵硬。 兩人之間的距離因為牽起的手而不自覺拉近了,聞遇幾乎可以嗅到沈玨身上傳來若有似無淡淡茶香夾雜著墨水的味道,極為清淡,幽深沉浸的有些讓人聯(lián)想起了古書的氣息。 這是沈玨信息素的味道。 聞遇頓了頓,有點為這味道感到有點著迷,不自覺吸了吸鼻子,想要再將這淺淡的機會嗅不到的味道,嗅得再真切一些。 正當這時,沈玨卻是不著痕跡的捏了捏他的手心,疑惑地看向了他。 聞遇這才意識到,沈玨可能是想要在外和自己表現(xiàn)得恩愛些許,才主動在非必要場合牽了自己的手。 咳咳他當即輕咳了兩聲,假裝鎮(zhèn)定,用十指相扣的方式回握了沈玨的手。 但微微泛紅的耳尖卻是微微泄露了他的心緒。 沈玨比他略高一些,一眼便是瞥見了聞遇通紅的耳尖,嘴角當即不自覺稍稍翹起了些許。 身為頂級Alpha他是能夠自如收放自己的信息素濃度的,可能其他的頂級Alpha大多以自己的信息素等級為傲,喜歡將自己信息素的味道釋放的越濃烈越好,覺得那樣做既能彰顯自己的能力和信息素等級,又能博得Omega的青睞。 但沈玨卻并不喜歡那么做 多年夾縫求存的生存經(jīng)驗,使得他不喜歡過度的張揚自己。 在別人喜歡張揚外放,使得他人不得忽視自己的時候,他卻將控制信息素內斂的魅力玩得爐火純青。 想要博取他人好感的時候,他從不會將自己的信息素釋放得濃烈,而是會將它控制在一個既不讓人覺得冒犯,又不會像是完全沒有的范圍內。 他覺得這樣會比較容易讓人感到舒適和博得別人的好感。 當信息素和自己的外貌人設結合起來,會更加顯得他這個人溫潤如玉,恬靜淡然。 沈玨從未和哪個Omega特別親近過,更沒有生出過如此想要勾引一個Omega的念頭,但在認識了聞遇以后,他閑暇時,也曾攻讀過不少與Omega信息素,心理學相關的功課知道Alpha信息素中的哪些特質會讓Omega生厭,哪些信息素特質又會討得Omega喜歡。 因此,在和聞遇獨處的某些時候,他會收斂起自己平日在旁人面前傳遞出的帶著些許溫和卻疏離的信息素語言,不著痕跡多釋放些容易博得Omega好感的信息素特質。 本只是一個實驗,現(xiàn)在看來卻是效果顯著。 感受著掌心中與自己十指相扣的Omega微微發(fā)燙的手心溫度,沈玨心情極好。 他面上一派自持克己,實際上卻是緊緊牽著聞遇的手,像是宣示主權一般從辦公室一路帶著聞遇途徑了無數(shù)人,走到了底下車庫 娛樂公司,上到高管下到明星,經(jīng)紀人,助理,各類工作人員,本就人多,沈玨又是特意如此宣告主權。 一時之間,他們走過的地方,當面還沒有人說,背地里在他們走后。 幾個人湊到一起,互相看了看,卻是議論紛紛:聞總這是什么情況???他不是對易澤癡心不悔嗎? 這是想開了,看上別人了?還是想讓易澤吃醋??? 別說,那個Alpha長得還挺好看呢!比易澤有氣質多了,潛力股,肯定捧得行起來呢? 幾個不知道沈玨是誰的當下小聲八卦了起來。 可娛樂公司卻是沒有秘密的,他們話音還沒落下,便有幾個知悉內情的白了他們一眼:什么有情況???那是聞總未婚夫,兩個人馬上就要結婚了。 人家可是正經(jīng)世家名門出身,家世不凡的,不可能混娛樂圈的。 啊?未婚夫,那易澤那個眼高于頂?shù)呢M不是失寵了?那幾個吃瓜延遲的當即驚訝的叫出了聲。 可不是嘛,聽說他今天帶著一群人沖到辦公室找聞總要說法,被人家正宮當小三數(shù)落數(shù)落得可慘了呢。 瞧瞧他以前那副拿鼻孔看人,把自己當公司老板的樣子。知道的,是他被聞總包養(yǎng),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包養(yǎng)了聞總呢。因為易澤的眼高于頂,他身邊除卻那些捧著他得了好處的狐朋狗友,公司里就沒一個喜歡他的:現(xiàn)在可好了,易澤和那一群雞犬升天的,都得從云端跌落谷底了吧? 眼下見易澤在聞遇哪里徹底失了寵,紛紛落井下石了起來:看他以前那個樣,不知道的還以為聞總真的對他是真愛呢? 也不想想人家一個出身豪門的Omega,怎么可能真和一個那種出身還要啥沒啥,自以為是的Alpha在一起呢?到最后肯定是要選擇門當戶對的了,和他,不過玩玩而已,偏他還尾巴翹多高,看不起這個看不起那個的呢。 這聞總再有錢也不可能給他當一輩子冤大頭??! 過去因為易澤在公司只手遮天,這些飽受欺凌,打壓的小藝人不敢說什么,現(xiàn)在見易澤倒了霉,他們卻是紛紛一擁而上,說話不客氣極了。 聞總和他未婚夫才是真正的門當戶對,勢均力敵。 是啊,家世和教養(yǎng)肯定都是般配的,這才叫佳偶天成,一對眷侶。 連帶著紛紛稱贊起了聞遇和沈玨的般配。 他們說話的聲音并不小,甚至有人還刻意沖著易澤和他狐朋狗友們休息室的方向大聲叫嚷了起來,成心想讓他們不爽。 易澤脾氣不好,連帶著他身邊那群烏合之眾也是狗仗人勢,若是放在以前,別說是整個公司里這么大的動靜了,便是叫他聽到了一點關于他被包養(yǎng),潛規(guī)則上位的閑言碎語,他和身邊那群人就要變著法子打壓說話的人 甚至有的時候還會直接動手打人,罵人。 但這一回,可能是聞遇變心變得太過徹底,而他那個未婚夫說話顯然比這些人還要難聽的緣故。 易澤即便聽見了外面那些對自己的嘲諷,也只是臉色鐵青的一拳砸在了自己面前的鏡子上,讓玻璃碎片割破了自己的拳頭,弄得自己血rou橫流,來壓抑自己心下的痛苦和屈辱。 而不敢理直氣壯的出去罵人,甚至動手了。 而他那些狐朋狗友更是樹倒猢猻散,一個個皆是自顧不暇的擔心自己平日囂張過甚的孽力反饋了,完全沒有多余的精力來關心他這個無用之人的心情 所有人都用現(xiàn)實告訴了他一個鮮血淋漓的道理 沒有聞遇偏愛的易澤,根本什么都不是。 聞遇雖然嘴上罵罵咧咧,但在該承擔起自己公爵責任,用自己的訂婚宴為白鷺洲的文化輸出做出示范和傳播,被要求學習古禮和古語的時候。 他還是毫無怨言的。 雖然同屬于帝國,但六大洲和帝星各地的風俗,方言和文化傳統(tǒng)卻是大有不同的。 聞遇雖然沒怎么學習過過于古老的禮儀和語言,但作為土生土長的白鷺洲人,他自信自己對自己家鄉(xiāng)的文化傳統(tǒng)和古語言學起來應該是很快的。 畢竟,都是大同小異的東西。 只是有些擔心沈玨自小生長于與白鷺洲距離遙遠的帝星,怕長老們強人所難要舉辦這樣一場訂婚宴,會讓身為另一主角的沈玨學習,理解起來有些吃力,因此每當老師講點什么的時候,聞遇都會按捺不住自己一顆好為人師的心,再多給沈玨補充講解些什么。 謝謝,聽你說完,我明白多了。沈玨總是無盡溫柔地看著他,好脾氣的感謝他的指點。 大大滿足了聞遇一顆好為人師的心。 不想,等到老師提問,讓他們把剛剛學的東西重復一遍的時候,卻叫聞遇露了餡。 沈玨雖然生長于帝星,但卻涉獵極廣,對白鷺洲各地的風俗和文化,居然都有所了解,學習他們白鷺洲的古文化學習得十分細致和耐心,為人還特別聰明,就跟臺學習機器一樣。 不管是說白鷺洲的古語,還是做古禮儀動作,他都能跟從老師身上復刻出來似的,標準到位,分毫不差。 反倒是聞遇出的錯誤比他還要多些。 這么簡單的話都不會說,忘掉你現(xiàn)在的白鷺洲方言,我們的古語是靠近月白星和鷺鳥星那邊的語言,你標準一點,不要帶口音。他們的古語老師,是白鷺洲負責研究古風俗文化的德納長老擔任的,亦是曾經(jīng)專門負責聞遇教育問題的老師。 看著聞遇頻頻出錯,沈玨反而是三好學生,直搞得德納長老恨鐵不成鋼,脾氣暴躁想要罵人:大人,我真想問問您和帝卿殿下,到底誰才是土生土長的白鷺洲人?你真是氣死我了,你! 白鷺洲人學白鷺洲古語不如帝星人,這未免也太丟人了吧? 對此,聞遇: 而作為被批評的當事人,聞遇一想到自己剛剛還想在優(yōu)等生面前表現(xiàn)自己,教導沈玨的模樣,頓覺臉上有些臊得荒。 恨不得找個地縫鉆下去。 他也感到很無奈。 但有時候學習天賦這種東西,就是人比人氣死人,誰讓人家腦子好呢。 老師,您這樣說實在是有失偏頗了。學古語,我之所以學得標準,不過是因為我從未接觸過白鷺洲語言,又恰好語言天賦比較好而已,您教什么,就是什么。沈玨看出聞遇的窘迫,當即為他解圍。 他微笑著看向德納長老:但公爵不一樣,他從小在白鷺洲長大,對白鷺洲的方言早已爛熟于心,在兩者相差不大的情況下,您讓他迅速忘掉口音和習慣的語言方式,按照您的方法來,反而是一件比較容易混淆,比較難的事 公爵大人其實很聰明的,是您愛之深責之切,對他要求太過于嚴苛,過猶不及了。他看得出德納長老不僅是聞遇的老師,更是和聞遇關系十分親近的長輩。 聞遇一下子尷尬盡去,覺得沈玨說得一點不錯,看著無盡溫柔的沈玨,再次感到了大美人的人美心善,善解人意。 他湊到沈玨身邊,看向那吹胡子瞪眼的老頭便是深以為然:就是,就是。 殿下,您可不能再這么慣著我們家公爵了!看著自家公爵都被帝卿寵成了個大寶寶,德納長老氣得險些吐血。 覺得就自家公爵這玩心未定的樣子,做正君的就應該嚴格一點,才能約束得住他。 作為看著聞遇長大的長輩,德納是既希望聞遇未來的伴侶對他好,又希望他未來的伴侶對他不要那么好。 可謂是cao碎了心。 沒什么,老師您辛苦了。沈玨微微一笑,宛如春風拂面:您今天教導的古語和禮儀,我已經(jīng)學會了,接下來的就由我來教公爵吧。 您可以去休息了。 作為聞遇曾經(jīng)和現(xiàn)在的老師,德納長老看著聞遇躲在未來正君身后的樣子,很想給聞遇丟根粉筆頭。 但對上謙和有禮,笑臉迎人的沈玨,瞧著這對未婚夫夫伉儷情深的樣子。 他只得氣鼓鼓的退到了一旁,在心下感嘆起了,就自家公爵這不省心的模樣,哪里來的這樣好的福氣,能遇到這樣一位未來正君。 聞遇和沈玨之間的關系瞬間倒了個個,從聞遇教導沈玨一些東西,變成了沈玨耐心細致的指出了聞遇在做禮儀和說古語時不正確的地方。 沈玨講起自己已經(jīng)消化的知識點來,輕聲細語的,半點也不像個嚴肅的老師。 倒像是個可靠的鄰家大哥哥。 哇,沈哥你好厲害啊。 你怎么這么棒! 我感覺你好像什么都會,就沒有什么不會的。在學習的過程中,既是為了讓大美人開心,也是為了氣吹胡子瞪眼的老頭,聞遇對著沈玨便是彩虹屁接踵而來:居然博文廣記的連學我們白鷺洲的東西也這么一點就通,怎么能這么厲害呢! 在面對美人的時候,聞遇往往是很會嘴甜的。 我既然要做白鷺洲領主的正君,對于白鷺洲的各種風俗習慣和禮儀自然是要吃透的。沈玨看著眼前Omega一點也不浮夸,一臉誠摯的睜著一雙澄澈的桃花眼看著他,夸贊他,臉上不動聲色,心下卻是心猿意馬。 他意味深長,小小的試探著越界撩撥了聞遇一下 可聞遇這位花叢老手,卻不知是明白了他的意思,故意裝糊涂,還是真的思維比較直。 我相信,以你的用心和刻苦一定會把這個正君做得很好。在聽到他的話后,居然一臉合作愉快,跟看到什么滿意的合作搭檔似的,贊許地看向了他,給予了萬分信任和肯定的答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