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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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鈺等人困在章村,這個消息連齊夢楚都不知道。奇怪了,章村不是鐘家的點嗎?為何連齊夢楚都不知道?若是他知道,恐怕第一件事就是將他們都殺了祭奠家主吧? 既然齊夢楚等人不知道,肯定是有人為古烈陽打掩護。古烈陽找到了誰?章村到底是哪一邊的?這個且另說。 鐘元一早起來,去給王艷紅請安,他不是孝心,而是擔心走了一個戚伯庸,再來一個張三李四的。他了解,這段時間是女子的空窗期,是一個非常容易攻破的時候。提起自己的問題,也有調(diào)離戚伯庸的心思在。就是不知道戚伯庸清楚不清楚。 王艷紅不在,問了問下人,據(jù)說是去練武去了。鐘元當即沒有了興趣。他既不愿意學女子的武藝,也不愿意學那些五彩斑斕的毒術(shù)。既然如此,便回去讀書好了。齊夢楚說了好幾次,叫自己多讀書。麻蛋,怎么穿越來穿越去,還是要讀書?不過,兩次大跟頭,也恰好說明他們說的是對的。多讀點書,長長見識,也好。 山洞里安排的很好,也有一個專門的書房安排給鐘元。好似早就料定他會在這里長久居住一樣。 書房內(nèi),鐘元拿著一本書,發(fā)呆。讀書的時候發(fā)呆也很正常的。盡管他手中的是論語,圣人的言語。依然沒有吸引到他的注意力。桌子上還有一盤蓮子,全都剝好的那種。 “到底是我見識不夠,還是他們只顧眼前?”鐘元嘆息一聲,他還是放不下。太子殿下,好大的名頭,大宋遺澤,更是說不出的榮耀。看起來,好像本錢很足??墒?,自己根本就說了不算!這算個屁的太子殿下? 眼前的事情確實很多。什么招兵啊,什么糧草啊,什么兵甲棉服啊。可這些不應該是你們這些臣子去做的么?都來問我?我是太子啊還是保姆???你meimei的!一點都不自由! 他覺得自己的骨頭,自己的肌rou,自己的血液,自己的毛發(fā)甚至靈魂深處,都傳來一陣陣的壓迫感!好像是掉進了水里,又好像是被壓在了床上??傊f不出的壓抑和難受。 “稟告殿下,章村有人求見。”門外傳來兵卒的聲音。 這個時候還有人求見?鐘元心中憤懣。阿貓阿狗都能見自己了!王八蛋! “叫他進來!”其實他恨不得喊門沒關! 吱呀一聲,門開了,進來的是一個滿頭銀發(fā)的年輕人。是的,年輕人,這廝年輕得很,可頭上的頭發(fā)又是銀白色。 “你是何人?”鐘元有些懶洋洋的問道。 “小的章村章涵,章村族長是小的父親。此次前來,萬望殿下救援一二。”年輕人二話不說直接跪下磕頭?!坝腥倜鬈姶笈e進攻章村,章村上下,不論男女老少,皆誓死不從!如今,如今一時危若累卵,岌岌可危!請殿下援助一二,使我章村香火不絕?!?/br> 章涵跪在鐘元面前,連連磕頭。聲音咚咚的響??雌饋碚\意十足。 “章村……”鐘元想了想,哦,原來是那個章村?!罢麓鍛胁T一百二十。可實際只有二十八。不知道其他人去了哪里?” 章涵一頓,微微有些遲疑?!暗钕?,不是小的們欺瞞殿下。實際上是三個多月前,朝奉先大人召喚我章村去護送一批貨物。路上遇上了劫匪,不知怎的,那些劫匪個個武藝高強不說,手上還都帶著制式兵器。長槍短刀都有,弓弩也足。一戰(zhàn)之下,損失慘重,我章村幾乎全軍覆沒?!?/br> 是這樣嗎?為何沒有聽朝奉先說起過?其他人也好像不知道的樣子? “哦,原來如此,這么說來,你章村也算是為我鐘家付出良多。”鐘元微微皺眉道?!凹热蝗绱?,卻不能眼看章村遭難。不如這樣,孤王這便請齊先生招來甲兵五百,馳援章村。只是,需要些時間。大約需要半天。你且等一等?!?/br> 章涵先是一喜,又悲傷道:“若是半天,恐怕我便成了章村唯一的獨苗了。請殿下速速馳援才是?!?/br> “若是緊急,頂多只有一百騎兵??峙虏粷隆!?/br> “無妨無妨,我章村男女老幼,再加上一百騎兵,即可解了章村困局。多謝殿下,多謝殿下!章村上下無以為報,只能做牛做馬報答殿下恩情!”章涵喜不自勝。鐘元瞧著確實是發(fā)自肺腑。不由心中一軟。 “好吧,你也不需著急,不過是一時三刻,必然能馳援章村。你且在此歇息一二。” 鐘元心中嘆息,覺得這個年輕人也算是十分有擔當了,章村來青峰山可不近,就這么急匆匆趕過來,甚至是從明軍包圍中走過來的。沒有丟了性命實在是他命大。為了自家村寨,真的是盡心盡力了。 章涵遲疑問道:“不知殿下預備何人領軍?” 何人領軍?鐘元舉棋不定。他并不熟悉手下的將領,頂多算是臉熟。哪里知道誰厲害誰不厲害?私心里倒是覺得趙玄一當真不錯。 “何人領軍且不談。爾等何故被明軍討伐?” 章涵嘆息一聲,從懷里取出一張紙,低著頭雙手奉上。卻是一分公文。 經(jīng)查,有白蓮教余孽韓鈺、蔡定陽等人,藏身章村。令,章村上下,人人自查,限期三日,交出賊寇。若有違逆,定斬不饒。大將軍藍。年月日。 這,連藍玉都已經(jīng)知道消息了嗎?鐘元臉色一片慘白。“難道連藍玉都知道消息了?呵呵,我卻不知道……” 章涵疑惑道:“我等也著實沒有發(fā)現(xiàn)韓鈺等人身影。因此便上了一張行文,敘述哦我章村的不易。卻不想,三日過后,三百明軍立刻殺來,不分青紅皂白,見人就殺!我章村上下竟然毫無抵抗之力,這才來請殿下伸出援手,救助一二!” ………… 章村不遠的官道上,秦慕言正在招待客人。 “年兄。你倒是好眼光啊。知道船要翻了,早早就找到了下家。不像我啊,上不上下不下,現(xiàn)在是進退不得?。 笨腿藥е婢?,看不出相貌。 “呵呵?!鼻啬窖暂p笑一聲,顯得有些自得。“不是我自夸,當初我遇上朱元璋的時候,就對他心悅誠服。按道理來說,江湖輩分,我比他還高一點。但是我這人就是這樣,看誰心服,我便伏低做小也無妨。要是不叫我心服口服。哼哼,便是天王老子我也是不搭理的。你看,比如說那個南山拳王戚伯庸,名氣夠不夠大?江湖輩分夠不夠高?我就不理他,見到了他,也當是看見一只蒼蠅。絕不愿意理會的?!?/br> “是是是,年兄的眼光,確實好得很。不像我等啊,唉,一言難盡?!笨腿顺蠲疾徽?。 秦慕言見狀,也不安慰他,自顧自斟酒,自斟自飲,自得其趣。 “年兄,您看,這大明可還有位置?”客人終于忍不住,輕聲問道。 “位置???”秦慕言面露難色。他瞧了瞧客人。正襟危坐,自有一股風流?!坝惺怯械?。就是,要些人事。” 人事,說白了就是金銀??腿嗣媛峨y色?!澳晷?,年前給了三十萬兩,如今我真的沒錢了。” “呵呵,鐘家家大業(yè)大,三十萬算個屁?。 鼻啬窖岳湫Φ溃骸熬湍銈兡切┑赇伿裁吹?,隨便收拾收拾,百八十萬算個什么?” “年兄,不是我小氣。也不是我不知道輕重。實在是拿不出來!”客人苦笑道?!案螞r,年兄這里逼得緊,上面如今要抽調(diào)銀錢招兵買馬,一口氣要我一百多萬兩。這樣一來,等于沒有了兩百萬兩銀錢。商鋪已經(jīng)幾乎油盡燈枯了!我便是會變,也變不出這么多??!” 秦慕言臉色冷下來,慢慢的喝著酒。慢悠悠的說道:“你可以去借貸啊!” 客人渾身一震?!澳晷帧@……這如何使得?平時還好,總能調(diào)動銀子填平虧空。可,現(xiàn)在這時候,我若是去借貸,上面若是恰好要錢,我,我拿什么交代啊!年兄!” 實際上他已經(jīng)是在求饒了。什么人事,分明就是在索取賄賂。可,若是收錢辦事也就算了。你明明拿了錢卻不辦事,算是什么東西?只可惜,騎虎難下,當初瞎了眼來結(jié)交這種人。 “年兄,小弟實在是處境艱難!請年兄體諒!” 秦慕言臉色鐵青。冷哼一聲道:“你什么?說我勒索你么?” 客人摘下面具,竟然是朝奉先! “秦慕言!我若是死了,對你有好處么?我還在這個位置,你就能有源源不斷的銀錢!我若是死了,或者換人了,你有什么好處?如今的處境,真的不容易!對了,聽說朱元璋派了一個楚靖南來糾察,若是你我東窗事發(fā),恐怕我們兩個都不會有好結(jié)果!” 他還是不敢說山谷的事情。若是說了,恐怕就真的不可收拾了。只是挪用還好,若是將根底都賣掉了…… 秦慕言盯著朝奉先看了一會,忽然笑道:“我聽說,鐘家有一個寶藏,不知道朝兄知道不知道?” 他打的果然是這個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