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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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趙天賜和齊夢楚猶豫恐懼的檔口,真正的王德貴在樓下大聲笑道:“哈哈,兩位,我王某人親自招待,也算是盡了地主之誼了。如今,賓主盡歡,兩位何不下樓一會?” 齊夢楚聽了,深吸口氣道:“王將軍客氣了。只可惜,齊某人酒量有限,恐怕要先走一步。咱們來日方才,還是以后再會吧!” 趙天賜躡手躡腳走到門口,只見門縫外面隨意的站著幾個人,手中提著手-弩,弩箭對著門口。很顯然,只要王德貴一聲令下,他們立刻會闖進來,將他們兩個要么殺了,要么抓??! 王德貴在樓下道:“好?。∧銈兙屏坎?,我們做主人家的也不能勉強你不是?可是齊先生,我這位同伴酒量也不好。不如,你先將我這同伴送出來好不好?” “不好,王將軍的同伴只有一個,酒量是尚可,而我們兄弟卻已經(jīng)是上頭了。不如,請這位兄弟送我們一送如何?”齊夢楚冷靜道。他現(xiàn)在頭腦瘋狂轉(zhuǎn)動,倒是一點不像是下一秒就要死的人。也不知道是傻大膽呢,還是臨死的膽氣壯。 “齊先生!”王德貴還在笑,聲音卻已經(jīng)冰冷起來?!扒魄浦車?!我王德貴好說話,希望的是咱們好聚好散,若是這么不給王某人面子,那王某人一定會很生氣。我想,作為一個客人,惹主人生氣,總是不好的吧?” 齊夢楚站起來,不由自主的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時而看看趙天賜,時而看看周圍,苦思冥想,該如何逃出生天才對。 趙天賜了然,大聲笑道:“王大人,對我們齊軍師這么有興趣,那你倒是自己上來拿啊!哈哈!” 王德貴聞言一笑,對左右道:“這人是想著我上去,然后拿了我叫你們放開生路。嗯,我一直很好奇,若是真的有一天,有人拿了我要你們放人,你們是放還是不放?” 左右認真道:“將軍放心,若是有那么一天,小人一定將賊人殺死,然后自盡陪著大人。” 這話說得很明白,也很無情。親兵一定會連他一起殺了,然后殉葬! 王德貴哈哈大笑,連連拍著大腿。道:“很好很好,你們沒有辜負我的教導(dǎo)。我王德貴什么人?那是跟陛下一起出來的!若是因為我一個人,放走了欽犯,我王德貴如何對得起陛下。對得起大明?” 他說這些的時候沒有刻意壓著聲音,齊夢楚和趙天賜聽了個真切,兩人面面相覷,都有點為難。這是一個狠人?。〔坏牟肯潞?,他對自己也狠! 這時候,地上那人道:“兩位,我都說了,王將軍和我已經(jīng)做好了死的準備。換句話說,就是死,我們也要把你們兩人留下。兩位,你們留下來,未必是死,可若是跑了,那就是一個死字了!我也不知道你們口中的少主有什么了不起,值得你們?nèi)バ?。但是我認為,自己的命,還是最重要的?!?/br> “你和我說這個?你能為了王德貴去死,我就不能?你當我趙天賜是什么人?”趙天賜大怒,一巴掌拍在他臉上,頓時蓋了一個五指山! 那人也硬氣,一聲不吭,便是嘴里的血水和牙齒,也一并吞了下去。 他大笑:“你們也就只有這么一點本事了!你們以為能將我打怕了?哈哈,我告訴你,王將軍手下,不出孬種?。 ?/br> 趙天賜大恨,抬起他的下巴,盯著他的眼睛,臉上一片猙獰。 “哦?是這樣?可能你見過的東西太少!你以為的堅強,不過是因為壓力不夠罷了!” 他獰笑著,將那人手指往外拔,然后一個關(guān)節(jié),一個關(guān)節(jié)往外翻。 那人原本冷笑著看趙天賜折騰。隨著趙天賜動作一點點的繼續(xù),豆大的汗珠一顆顆留下來。十指連心,竹簽扎手指算什么?那是會麻木的。反關(guān)節(jié)脫臼算什么?實際上,這個掰手指的動作,才是最痛的。 趙天賜笑了,他看到了他眼中的虛弱和恐懼。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很好,那就繼續(xù)吧! 隨著他動作漸漸的增大,忽然咯嘣一聲,那人手指頓時斷了一截。他悶哼一聲,心中想著,不過如此! 但是他錯了,趙天賜動作還在繼續(xù)。他將那個斷掉的指節(jié)細細把玩,忽而往手掌方向磨蹭,忽而左右掃動,忽而轉(zhuǎn)圈玩。反正,怎么痛苦他就怎么來。 “你千萬不要叫。我這人心軟,你一叫,我就會心軟,心軟了就不好玩了。你全身骨骼大約兩三百,咱們一個一個的玩過去,總有一個你喜歡的。你說對不對?對了,你也不要看他,齊先生是斯文人沒錯。但是文人有一個底線,那就是不要傷害他在乎的。你們,壞了規(guī)矩了!” 趙天賜獰笑著,他沒有胡說。自古以來,官兵捉賊的游戲沒有斷過。王德貴的游戲自然不可能只有他想到了。實際上想到的人很多很多。真正用出來的,只有王德貴一個!自古以來的規(guī)矩就是,官兵要光明正大的玩,賊呢,也盡量不會殺傷官兵。這樣一來,大家的爭斗都是擺在桌面上的。 王德貴這種仙人跳,已經(jīng)將官兵自己當做了老鼠。效果固然是有。但是,違背了官兵正大光明的形象和人設(shè)。 齊夢楚果然沒有說什么。他依然靜靜地坐著,既不去看趙天賜行刑,也不去看一樓密密麻麻的人群。他心里有底氣的。若是此人真的毫無用處,王德貴早就殺進來了,如何會等到現(xiàn)在?他現(xiàn)在等的,就是王德貴服軟,或者,官兵松懈下來。 樓上那么熱鬧,王德貴當然聽到了,他的臉色一變,就要沖上去。又硬生生忍下來。小不忍則亂大謀。不信這些雜碎竟敢做這等事情!難道他們不懂,始作俑者,其無后乎? 他盡管是江湖出身,卻對江湖上的各種規(guī)矩,并不是很懂。不知道自己這種釣魚執(zhí)法的做法,已經(jīng)亂了規(guī)矩,激怒了綠林。若是能夠短時間內(nèi)拿下青峰山,那么什么事情都不會有??扇羰撬荒苣孟虑喾迳健S铀木褪菬o窮無盡的武林人士!每天一個人都會以和他同歸于盡為目標! “大人,要不然,放他們走!但是不給馬匹!相信我們的人一定可以跟上的!”左右親兵道。 王德貴苦笑道:“那有什么用?我要的,是他們的罪證,證明咱們不是殺良冒功。而不是僅僅抓住他們,或者殺了他們!青峰山或許是個賊窩??缮厦娌贿@么認為,上面以為青峰山不過就是一個結(jié)寨自守的百姓,他們每年的賦稅都不曾短缺過的!” 這正是他的難處。目前來說,針對青峰山,只是他的事情。雷十一等人也沒有這種想法,藍玉更沒有吩咐過。 左右大著膽子道:“將軍,咱們只是駐守龍巖。泰寧是雷十一的事情,是藍玉的事情,唯獨和我等無關(guān)。大公子受罪,完全不值得??!” 王德貴沉下臉來?!胺讲耪f的話你們忘了?就算是我被拿下了,你們也不應(yīng)該放人。這么快就忘了!” 左右親兵低下頭,喃喃道:“可是,那是大公子……” 大公子當然不一樣,那是嬌生慣養(yǎng)的人物,不比王道行,也算半個武將。 王德貴大怒:“不管怎么說,他就是我王德貴的兒子。我王德貴受了皇恩,就是他受了皇恩。就是以死報之也是應(yīng)該。區(qū)區(qū)一點刑罰算什么?不必再說,扛得住,扛不住,都要扛!” “哈哈哈哈哈!好玩好玩!這里還有這么可愛的人??!” 就在雙方僵持的時候,有人破門而入,速度飛快。王德貴等人,只看見一個黑影閃過,屋子里的人馬已經(jīng)亂成一團。 手持火銃的,槍都沒有響,就被一拳一掌打得血rou模糊;手持單刀的,單刀感剛剛出鞘,便已經(jīng)被一掌將胸骨打斷;手持弩箭的,弩箭尚未射出,已經(jīng)被來人挑斷弓弦,弩箭成了廢物。 “什么人如此大膽!”王德貴大怒,一步跨出,雙拳狠狠打在來人胸口。 “咦,還有高手?”來人輕嘆一聲,一閃一退,已經(jīng)推開,后背狠狠撞在兵卒身上,那兵卒渾身一抖,軟綿綿趴在地上。 “貼山靠!你是誰?”王德貴暴怒,屈指一彈,他手中不知何時已經(jīng)拔了雙刀在手,刀光滾滾,閃過偏偏雷光??罩锌諝庹鹗?,好似巨大猛獸亂闖。 “哈哈哈啊,你管我是誰呢!接招!”來人大喝一聲,好似鷹啼,好似牛吼。一雙黑影閃過,王德貴悶哼一聲,嘴角帶血,連連退后。 “鐵布衫,鐵袖功!武當派???”王德貴驚疑不定。 朱元璋和武當山是有淵源的。 那人冷哼一聲:“裝什么?武當山什么時候放在朝廷眼里了?假惺惺!受死!” 似乎王德貴那一聲得罪了來人,那人雙手擺動,竟然將身邊的桌椅橫拍過來。掌力外加桌椅的重量,但凡王德貴閃得慢一些,立刻就是一個身死當場的結(jié)局! “休要傷人!”左右親兵怒吼一聲,一左一右夾攻而來。竟然是罕見的合擊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