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殺人如割草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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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顧奇的問題,韓鈺調(diào)皮的沒有回答。她自顧自走了。結(jié)果就是,剛燒好水出來的女子又是好一頓抱怨,覺得自家完全就是被耍了的。 韓鈺離開了顧奇家,這才走向趙天賜住房。 這住房看上去比顧奇的就要好看一些,有點當(dāng)官的樣子。 “姑娘是韓鈺韓小姐么?” 韓鈺還沒有走到趙天賜家,便被人攔了下來。 韓鈺心中有數(shù),道:“正是,不知有什么高見?” “高見不敢當(dāng),我家主人想要見見韓小姐。”那人不卑不吭,臉上甚至帶了一點點倨傲。 “不知道閣下是誰?這口氣可比齊夢楚還要高了幾分。”韓鈺臉上帶了諷刺的笑,她對趙天賜是沒有好感的。這不過是一個沒有本事的幸臣。 那人毫不在意道:“我家主人叫趙天賜,想來韓小姐是知道的?” 表面上看,似乎是在韓鈺,但是那種語氣和神態(tài)卻顯得,你若是不知道我家趙天賜趙大人,那你這個人逼格就不夠高的意思。 韓鈺點頭,道:“明白了。那就去見見吧。我也很好奇,你們這位如日當(dāng)空的趙將軍是何等英豪呢?” 這話帶著諷刺,若是常人應(yīng)當(dāng)是說不敢不敢之類的。此人卻完全沒有,很是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只不知道他是真的這般想的呢,還是主人家教得好。 那人領(lǐng)著這個女子走了幾道門,這才帶到趙天賜面前。 “主人,人找到了?!?/br> 趙天賜點點頭,示意他下去。 偌大的房間,頓時就剩下了他趙天賜還有韓鈺兩個人。 “韓小姐坐?!壁w天賜撫摸著一把刀,這把刀是鐘元給的,對他而言,有不同的意義。 韓鈺眼神一縮,帶著幾分譏諷道:“這把刀,好生眼熟。” 趙天賜無所謂道?!澳鞘菓?yīng)當(dāng)?shù)?,這是少主賜給我的。你能不眼熟么?對了,方才,韓小姐去了顧奇家?不知道,趙某人能不能知道知道,兩位說了什么?” “沒有什么。不過是因為山下聽說來了群人,我去問問罷了?!?/br> 這是實話,趙天賜卻并不相信。他輕輕笑道:“這等事,問我也是可以的。韓小姐卻似乎,多走了幾步去見顧奇?” 韓鈺心中暗道得手。 “這有什么關(guān)系呢?難道我有事找人,不能找跟自己熟悉親近的嗎?” 趙天賜無所謂點頭,道:“這當(dāng)然可以。對了韓小姐,韓小姐從少主那里才出來,少主可有什么交代的?” “哦,沒有什么。少主說,他家的舅舅就要來看他這個外甥了,請趙天賜好好招待招待。僅此而已。”韓鈺道。 趙天賜相信這句話。若是這句話她韓鈺都敢撒謊,那韓鈺的人頭,絕對留不久。 “好,我明白了。多謝韓小姐帶話。門房那里有白銀五百兩。我聽說,白蓮教最近有點手頭緊。若是不嫌棄,請韓小姐笑納?” 韓鈺老實不客氣道:“若不是因為你這里還能賺錢,我是不會愿意給你帶話的。錢呢,我就收下了。告辭!” 趙天賜點點頭,對于韓鈺的傲氣不以為忤。他私心里知道,這個韓鈺和少主是有一些曖昧的。意思就是,將來有一天,或許此人會是自己的主母。打好交道,不要多想,是最合適的。 韓鈺離開以后,趙天賜立刻離開房間,高聲叫道:“來人!” “小的在!” “去山腳,咱們?nèi)タ纯?,咱們少主的舅舅,來了沒有。等他來了,咱們給他招待招待!這一定是一個有意思的活!呵呵!” 趙天賜立刻帶了幾名家丁下山,等他到了山腳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昏暗下來。而遠(yuǎn)處的山坳,隱隱有燈光還是火光在閃爍。 顧奇,已經(jīng)等在這里了?!摆w將軍,等你很久了!” 趙天賜皺眉道:“少主要我來做。你在這里做什么?” 顧奇大笑道:“你錯了!少主從未說過要你一個人做這件事。他要的是,你好好做。不代表這件事就是你一個人說了算了!還有!我顧奇,絕不會落后給你!我顧奇,是顧言卿的兒子!絕不會辜負(fù)顧家的聲譽!” 顧家的聲譽?趙天賜不屑一顧,顧家算什么東西?顧家在三百年前或許是個世家,或許也算是千年的巨頭??墒?,五代十國,一下子就擊垮了世家。想要做皇帝,甚至做過皇帝的世家多了去了,他們在哪里呢?呵呵,早就灰飛煙滅!絕沒有留下半點痕跡!只有顧奇這種年輕人還會惦記自己家族的聲譽,自己家族的榮光! “你這是什么表情?”顧奇眼睛微紅?!澳闶窃诒梢曃颐??” 趙天賜搖頭道:“我哪里有資格鄙視你?所有為了夢想而努力的人都是可敬的??墒穷櫰妫憔退慊謴?fù)了你家族的榮光又能如何呢?不過是在皇帝面前樹立起了一個靶子!你知道的,五代十國以后,沒有皇帝會喜歡家族。少主,肯定也不例外!” 顧奇冷笑一聲,什么也沒有說。誰說恢復(fù)榮光一定要在皇帝面前了?曹cao,沒有做皇帝,又如何?誰不知道曹家和夏侯家?盡管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消失在歷史長河。 “走吧!咱們?nèi)デ魄??!壁w天賜道。 “就帶著這么一點人,難道你趙天賜打算等他們上來談判?”顧奇疑惑道。 “顧奇,你的話很多。少主要你去泰寧,去方家莊,這些事情你都沒有去做,現(xiàn)在在這里來跟我爭功。哦,你還管我如何去做事么?或者說,你顧奇要教教我怎么做事?”趙天賜挑著眉毛道。 他看不慣顧奇很久了。這個官二代,仗著父親的名聲,到處出風(fēng)頭,什么叫槍打出頭鳥不懂么? 顧奇沉默一會,低聲道:“你不要這樣,趙天賜,我從未和你爭鋒過,也沒有這個念頭。我之所以不去,是因為我父親認(rèn)為,我去了那里,有可能回不來?!?/br> 趙天賜打斷他的話。 “顧奇,你以為我趙天賜身上這層皮是怎么來的?當(dāng)初我和少主去章村出生入死,誰能料到竟然如此兇險?兇險越大,收獲越大,前提是你顧奇能全身而退。我不勸你去還是不去,這個要你自己掂量。但是你應(yīng)該清楚一點,那就是,你承受風(fēng)險的能力究竟有多大。” 這是趙天賜的肺腑之言。他很清楚自己的地位是怎么來的,也知道該如何去維護(hù)。不代表他就認(rèn)為別人也可以走這條路。顧奇還年輕,他不希望有一天去迎接的是他顧奇的尸體。 顧奇沉默著,跟著趙天賜走了一段路。沉默不語。 趙天賜不理會他。自顧自查看周圍。時而皺眉,時而贊賞。 “這里不行!你去,告訴管事的,不管有沒有敵人,這里的暗哨不能少!” “這里不錯,確實有暗哨,盡管少,但是足夠用了。你去,告訴他們,做得很好。但是要堅持,危機(jī)不是一天兩天就會來的??赡芤獣缛粘志?,也可能明天早上就到了。咱們自己做到有備無患總是好的。” ……………… 他走一路,看一路,說一路。 顧奇這才明白,趙天賜并不是靠運氣吃飯的。他比人家好的,還有經(jīng)驗和努力。誰能做到每日擦眼觀色?誰能做到每日三省吾身?或許,趙天賜做到了。 他看著趙天賜嚴(yán)肅而認(rèn)真的臉,忽然明白自己接下來要去做什么了。不管成不成,該做的還是要做。他深信,自己的能力未必比趙天賜差,差的,只有一個機(jī)會罷了!現(xiàn)在機(jī)會就擺在自己面前,怎么能夠猶猶豫豫呢?多少人想要機(jī)會而不可得呢? “趙將軍!”走了一路,顧奇忽然停下叫道。神色認(rèn)真而嚴(yán)肅! 趙天賜一愣,這才發(fā)現(xiàn)顧奇竟然還沒有走,跟了他一路。 “趙將軍,感謝您的提點,也感謝您一路上的言傳身教。顧奇感激不盡!”顧奇說完,深深地彎腰施禮。 趙天賜懵懂,不知道該說什么。實際上他已經(jīng)做事情做忘了,竟然以為顧奇早就走了。言傳身教?他又不是顧奇的什么人,怎么可能言傳身教呢? “啊,不客氣。咱們同僚,又是年歲相近的年輕人,能幫的一定要幫才是?!壁w天賜道。 顧奇更加敬重,這一回,他什么也沒有說,只是深深施禮,然后轉(zhuǎn)身就走。 顧奇走后,趙天賜良久才回神。 “他走了吧這次?” “將軍,他確實走了!” “好,你去叫人,兩百人!咱們叫他火燒連營!”趙天賜臉上不僅有狂熱,還有狠辣。 他沒有對顧奇說的就是。名利場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所以,在名利場上最重要的其實是什么?其實是心狠手辣!若是心懷慈悲,那必然是走不遠(yuǎn)的。 在趙天賜看來,顧奇身上兩個極大的缺點,注定他走不遠(yuǎn)。 第一,猶豫。耳根子軟,沒有自己的定見。他父親說點什么,他就會動搖。而少主說點什么,他又會動搖。 第二,就是心軟。在白家兩個臭小子來攔路的時候,何必講究什么?直接大兵壓進(jìn)就是了。若僅僅如此,哪里能夠擋住后來人?所以,最關(guān)鍵的做法是,當(dāng)機(jī)立斷,立刻派人將白家殺他一個雞犬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