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陛下,臣愿意去貴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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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名演員,顏爵很清楚自己的定位,或者角色。他扮演的每一個角色都是盡心盡力的。 這一點,鐘元也懷疑過。但是他認(rèn)為,不管是不是在演戲,他希望的是,顏爵能夠一輩子演繹下去,而不是為了應(yīng)付而應(yīng)付。演戲,可是一個大事業(yè)! “不錯,正是我,你想不到吧?”鐘元微微笑著,笑容里有寬慰,有真誠。一下子就感動了顏爵。 演員,有時候特別容易入戲。 “是的,陛下,陛下,不是,那個,先生,那個,大人……”顏爵語無倫次。 鐘元一下子放松下來。他見到了顏爵的忠誠,他相信,顏爵還是可靠的。至于這個姜兆明,應(yīng)該就是一個蠢貨罷了。 當(dāng)然了,說他蠢貨是有些過分。不太聰明是有的。 “您,您是皇帝陛下?您,您怎么不在京城?”姜兆明依然有些吃驚。甚至有些懷疑姜兆明和此人合起來騙自己。 他的心跳如鼓,陣陣回音。只想著三個字,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 為何他會如此驚慌?無他,只因為他是仗著姜文曰的權(quán)勢,強(qiáng)行將軍權(quán)奪過來的。若是能夠立下幾分功勞,這事就不算是什么事情。偏偏,他到了廣東以后因為陰錯陽差,竟然將事情做壞了! 大明那邊雖然沒有了紅葉寺,卻有無數(shù)的商業(yè)聯(lián)盟。聯(lián)系他的就是其中一個。 “怎么?對于朕就是大武皇帝這點,你不敢相信么?”鐘元咬著牙笑道?!盎蛘哒f,你將姜兆明原本就打算,將我們都?xì)⒘?,滅口了,就?dāng)今天什么人都沒有來過,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 顏爵在這個恰當(dāng)?shù)臅r機(jī),說了一句恰當(dāng)?shù)脑??!氨菹?,姜兆明絕沒有這個意思,姜大人還差不多?!?/br> 這話多惡毒?就相當(dāng)于說,姜家是打算造反的??上Ы酌鳑]有這個能力罷了!還是當(dāng)著人家面說的。 姜兆明只覺得舌頭發(fā)苦?!氨菹?,我姜家是忠心的!” 他也只能這么說。“我們姜家為大武流過血,怎么可能造反?” “好啊,既然你不打算造反,那么姜兆明你告訴朕,你憑什么接管白蓮教,憑什么?你又走了什么程序?” 皇帝陛下的怒氣,就好像是從天而降的雪花一樣,叫姜兆明避無可避。他一會只覺得自己置身在寒冬臘月,寒風(fēng)刺骨,說不出的寒冷。一會又覺得自己是在渡劫,天雷陣陣,有五雷轟頂?shù)恼髡住?/br> 天雷下來的時候,人是怎么樣的哇?對,就是麻木的,傻愣愣的。姜兆明就是如此。 恰好,此時此刻,陳志兵和胡鵬是侍衛(wèi)在鐘元身邊。陳志兵也沒有什么情緒,只是拔出刀子來。 “臣等最喜歡斬殺的就是無情無義之輩。陛下,這等人,我等愿意為陛下代勞。” 他說這話,臉色猙獰,殺氣騰騰??吹苗娫读算丁?/br> 不去管它!鐘元這般想著,就問顏爵道:“顏爵,你是在白蓮教這里的,也是這件事的當(dāng)事人。你怎么說?” 顏爵卻沒有回答。他總不能說,臣只是一個演員,作為演員,是沒有想法的,陛下的想法,陛下的看法就是臣的想法。這可不行!他揣測了幾下上意,大概覺得,皇帝這次是不會弄死姜兆明的。因此他整理了下袖子,肅然道。 “陛下,人之初,性本善。臣看來,就算姜公子的做法有些過分,但是歸根結(jié)底,他還是為了咱們大武。沒有什么私心的。要說他他無情無義打算造反的人,臣是不信的。如果陛下一定要問罪的話,那么臣希望從輕發(fā)落。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jī)會。” 他這么說,并不是要偏袒誰,卻偏偏叫人覺得他就是偏袒了姜兆明。不說那些八百壯士,就是姜兆明自己聽了都覺得胸口一暖一暖的,恨不得上去抱著顏爵說,兄弟,你是我一輩子的兄弟! “陛下,微臣愿意將廣東打下來,將功折罪!” 鐘元一愣,然后冷笑道:“本來看在你雖然手段不合規(guī)矩,但是初心還是好的。想著饒過你一回。你這時候跟朕說要打廣東?你打算叫顏爵去哪里呢?他可是打下半個廣東了的!整個廣東,不過是他囊中之物罷了!” 他這么說,也不看看廣州城中兩萬殘兵。要說顏爵厲害,他們承認(rèn)。死皮賴臉,你追我趕,你進(jìn)我退,你退我進(jìn),將他們sao擾得不要不要的??扇羰钦f囊中之物,未免太過分了一些。顏爵還沒有到這個地步。 但是鐘元真的是這么認(rèn)為的。 “廣東一地,顏爵帶了數(shù)月之久,就算沒有卿家,顏爵取得廣東不過是時間問題??墒菒矍鋪砹艘院蟛坏獖Z取顏爵的軍權(quán),還要將他打下廣東的功績也搶走么?姜文曰,好大的胃口!” 姜兆明面紅耳赤。方才顏爵還幫他說話,回過頭就說要打廣東,確實,有些,不是東西。 “臣惶恐,請陛下明示。” 既然這樣,那你說了算吧,你說打哪里,我們就打哪里。了不起這八百壯士打完算了! “嗯!”鐘元微微皺眉沉思。 去福建肯定不成。那是齊夢楚安排好的地方,還有鐘家的無數(shù)后手。過去就是給他送功勞,顯示不出他的本事!再往北,又是大明的腹心,顯然不是那么容易的。那么,究竟哪里比較合適呢?難度不要太大,又不能太小。 鐘元認(rèn)為的這個難度,說白了就是姜兆明可以像顏爵一樣吸收人手。這個就有前提,那就是那個地方必須不能太安靜。若是安靜了,說明這個地方的整治是不錯的,不說姜兆明就是將顏爵丁春秋派出去,一樣沒轍。白蓮教就喜歡混亂,不喜歡秩序。 天下未亂蜀先亂,好,就這個地方! 鐘元一想到蜀國的難度,立刻有些開心。轉(zhuǎn)眼看到姜兆明可憐巴巴的樣子,又有些不忍。這種地獄級別難度,還是不要交給他比較好。那不是委以重任,而是卸磨殺驢。 沉吟一會,鐘元緩緩說道:“云貴川,三個地方對我大武都是比較重要的。你選一個吧!” 他還沒有說的一個是西洋人。這時候的西洋人和明末沒有比較的可能,他們現(xiàn)在還是屬于落后的。幾乎出于奴隸制的時代。但是,人多咬死你,奴隸制意味著什么?意味著他們有幾乎無窮無盡的人手可以用來死亡! 而對于一個國家而言,短時間內(nèi)人口的消失,帶來的是什么?是紅利!財富短時間集中再分配的紅利。 所以,對于這種病毒一樣的東西,暫時,目前來說只適合國家來對付,而不是姜家這種小勢力。 姜兆明不知道這么一會鐘元已經(jīng)想了這么多。聽到云貴川的時候,他是喜出望外。 這天下還有比云貴川更容易的地方?大約是沒有了。為何?因為目前來說,自古以來都沒有聽說巴蜀一帶出過精兵。劉備的白耳兵,依然不是巴蜀之地帶出來的。而是湖北等地募集到手以后訓(xùn)練出來的。 “陛下,臣,愿意去貴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