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所有的相遇都是理所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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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說過,鐘元是要再次遇上路長征的,但是很不幸,這是一個謊言!他在今天才會遇上路長征。原因很簡單,鐘元是從江西去往廣東。而路長征是從福建往內(nèi)陸逃!各位,這樣的方向,要叫兩人在一個章節(jié)相遇,這不是為難各位,這是為難地球阿!他得要長成獼猴桃模樣才行。 言歸正傳。路長征在廣西被人狙擊的時候,很清楚的想明白一件事,那就是自己的行蹤和意圖,已經(jīng)被人猜透了。再往云貴川,就是找死的行為了。 所以,如各位所愿那樣,他轉(zhuǎn)向了!江浙方向。 【到了江浙,就去找方國珍!哼,所有人都以為他死了!但是我們紅葉寺很清楚,他沒有死!死的那個是一個替身!】 浙江寧波,就是當年方國珍的老巢。所以,他放棄了去往云貴川的打算,繞著福建小心翼翼的往浙江方向離去。 這世上的事情就是這么湊巧,如果不是因為這次追殺,他是絕對不會遇上鐘元的,從此以后,世上會少一個紅葉寺的路長征路長老,而會多一個海盜路長征,或者,死人路長征。 既然是說了要相遇,當然就一定會相遇。 半個月后,路長征在某地吃飯的時候,忽然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坐在馬車上,笑意盎然。正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鐘元! 鐘元是怎么到了這個路線的呢?這是一個絕對很長很枯燥的故事。所以,他就一日千里了。 “公子,這個地方前不著村,后不著店,怎么會有客棧呢?看起來,還裝潢不錯的樣子?!焙i帶著深深的疑惑。他小心了半個月,但是半點事情都沒有。 這很不合理阿!完全沒有體現(xiàn)出自己個侍衛(wèi)頭子的地位和實力嘛! 所以看見這個莫名其妙的客棧的時候,他是極為興奮的。終于。輪到他出場了! 鐘元沒有理會他,抬頭看去,只見那個牌匾寫著五個大字。全聚德客棧! 鐘元一口口水吐出來。那,那地方不應該是賣鴨子的嘛?干凈的純潔的那種?什么時候來到這里開客棧了?鐘元表情古怪,攔住要跳下車的胡鵬道:“這名字有些高深莫測,咱們進去瞧瞧再說。若是沒有問題,再叫女眷下來。” 胡鵬看看馬車,再看看自己和公子,無奈點頭。 都先天了,還這么小心,活該你沒有奇遇仙緣! 不錯,胡鵬最喜歡的除了做天下第二以外,就是看這些話本。比如說,我和太祖不得不說的故事,太祖那些年,我當皇帝的日子,等等,他都看過。其中印象最深的就是那一本,我是大武皇帝這本書。 書里面詳細的說了鐘元是怎么成為皇帝的,書里的文字其實不多,但是包含的陰謀詭計數(shù)不勝數(shù),美男計,美人計,空城計,反間計,拖刀計等等等等,簡直比神仙還神仙。 但是,這本書從頭到尾沒有寫鐘元任何的奇遇和仙緣。只有末尾有一句話,作者說,鐘元的小心,成功的避過了所有的機緣與奇遇。 胡鵬認為很有道理。 言歸正傳,鐘元在胡鵬眼里也是一個奇怪的人。比如說現(xiàn)在。 按道理來說,一行人遇到客棧不是打尖就是住店。鐘元不同,他神神秘秘的上去,問了掌柜的一個神秘的問題。 “全聚德烤鴨,水煮的香!” 這句話將掌柜的蒙蔽當場。既然是烤鴨,當然是烤的,對吧?那,水煮的是怎么回事?既然是水煮的,當然就不能成為烤鴨對不對?咱們?nèi)鄣率强蜅?,不是燒烤店對不對?所以肯定沒有烤鴨這種奇怪的東西的對不對? 所以,思慮半晌,掌柜的得出一個結(jié)論。這個烤鴨不過是恰好同名。或許,他的老板,也叫全聚德也說不定。 所以掌柜的滿臉堆笑道:“客官,您還見過一個叫全聚德的人?” 鐘元納悶的眨眨眼,難道,所謂的全聚德烤鴨,只不過是因為他的主人叫全聚德?嗯,華夏有全這個姓氏么? 當然與此同時他很確定的知道,這客棧和他知道的全聚德不是一個東西。 【原來,不是所有的烤鴨都叫全聚德,也不是所有的全聚德就必須做烤鴨!】他想。 “掌柜的,這荒山野嶺的,您將客棧開在這里,是不是有些不合適?” 掌柜的松口氣,好在這家伙不是一個瘋子??雌饋恚_實是有一個人也叫全聚德阿! “嘿嘿,客官,您可小瞧本客棧了,您看看,本客棧前后十里,有沒有一家能夠提供吃住的地方?沒有,對吧!這就是本客棧的生存之道阿!” 他有些高興的拍拍自己圓滾滾的肚皮。自從在這里開了客棧,這錢是越賺越多,可肚子也是越來越大,真是矛盾呢。 “客官,您吃點什么?至于您說的烤鴨,本客棧暫時沒有!如果客官您確實想吃的話,本客??梢袁F(xiàn)烤就是了?!?/br> 鐘元默默的看了看全部都是木頭材質(zhì)結(jié)構(gòu)的客棧,想了想在這里弄燒烤什么的場景,嗯,畫面很美。 “不必了!掌柜的,你這招牌菜給我們弄幾個就是了?!?/br> 并不是有興趣,畫面很美就要去做。如果燒掉客棧怎么辦呢?做生意,不容易。再說了,自己也不喜歡燒烤。不健康! 掌柜的微微有些失望??磥恚信撇擞忠倭艘粋€了。 對的,我們的祖先就是這么強大,他們在做幫工的時候,往往就會將技術和竅門學回來,然后就可以自己開業(yè)了。這也是為何以前的徒弟待遇那么苛刻的緣故。這不是收徒弟,是給自己找競爭對手阿! 好在這次鐘元真的沒有和他討論菜譜的意思,就原本說的那個全聚德烤鴨也好像完全消失在歷史長河中。 當然了,全聚德客棧的老板是難免自得幾下的,你看,全聚德這個名字就是好!就連做烤鴨,那也是叫人千里牽掛的!嘚!了不得! 既然此處沒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地方,鐘元就安排幾個女子出來了。 阿曉第一個跳出來。只見她深吸口氣,閉著眼睛大叫:“阿?。。∽杂傻母杏X真好!” 第二個出來的是龔姑娘,這個女孩子更奇怪。一路上和鐘元幾乎沒有話說,但是現(xiàn)在竟然也是小女孩樣子的大叫:“阿,我聞到了飯菜的味道!幸福的味道!” 說得好像她八輩子沒有吃過飯似的! 唯一比較正常的就是王妃主仆了!她們既沒有大喊大叫,也沒有指手畫腳,只是溫溫柔柔的站在那里。自然就有人給她們補充了心里話:阿,總算吃上飯了! 原本鐘元是混不在意的,只是當他回頭打算進客棧的時候,忽然看見九成九的客人看他的眼神都是羨慕中帶著厭惡,頓時了然。 “我說你們幾個!至于么?不過是趕路走了半天而已!一個個都好像沒有吃過飯似的!”他不滿道。 龔姑娘沒好氣道:“你管這個叫趕路?跟悶在棺材里面一樣一樣的,既不能下來透氣,又不能看路上的風景!這樣的趕路本姑娘可受夠了!” 如果是一個儒雅的人,必然會對龔姑娘說,哦姑娘,是我的錯,對不起,現(xiàn)在我請你干什么什么,當作補償什么的。 如果是一個愚蠢的人,必然會對龔姑娘說,哦姑娘,是你的錯,對不起,可不是我叫你來的,你不愿意,完全可以滾~~~ 如果是一個中二青年,必然會對龔姑娘說,阿姑娘,是我的錯,對不起,這樣的日子確實不是人過的,然后把車夫,也就是胡鵬揍一頓。 以上,只是一部分。 鐘元什么都不是!他就是一個極為普通的普通人。他很清楚,在這荒郊野外,帶著幾個女子四處亂晃的結(jié)果。再不知好歹,也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回去呢! 所以,他什么都沒有說,就跟一個仆人一樣的,走在前面,找了一個最安靜的角落,請了大家坐下。 只是女孩子們好像都生氣了。她們自顧自的找了一個桌子坐下。 鐘元一愣,站起來正要走過去。 龔姑娘指著他道:“你,別過來!” 鐘元摸不著頭腦,什么?這一路上都是我請客的!我我連過去吃飯都不成了? “什么意思?”他一臉蒙蔽。 龔姑娘不是很高興的說道:“你這人怎么一點自覺都沒有。正所謂男女授受不親,咱們趕路的時候也就算了,吃飯休息的時候,咱們總該避嫌的吧?” 什么阿?這一路上不都是這樣的嘛?前面怎么沒事,現(xiàn)在有事情了?等一下!女孩子出現(xiàn)這種情況的最大的可能是!現(xiàn)在!這里!有!帥!哥! 鐘元瞪著牛眼左右掃視,他的眼神是銳利的,盡管桌椅板凳沒有反映,但是被他看見的人,沒有一個不覺得自己的皮膚有一種刺痛感的!好銳利的眼神阿!簡直就是激光槍一般的存在!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baba……錯了!是里里外外,鐘元連蒼蠅都沒有放過。 看了大約一刻鐘,等到小二都開始上菜的時候,他放棄了。 奇怪阿,這里的男人沒有一個比我?guī)浀摹T趺淳秃鋈蛔兡樍四兀?/br> 這大約就是男人的自信了! 哪怕自己是一個癩蛤蟆,也要拿出王子的氣魄來! 于是,郁悶的鐘元只好兩個人坐著吃飯來。另外一個是遭受來無妄之災的胡鵬。 “我說公子,你是不是得罪她們了?”胡鵬悄聲問道。 鐘元郁悶道:“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女孩子!” 胡鵬驚訝的看了一眼鐘元,覺得公子實在有些古怪?!肮樱瑢傧抡f的是靠近柱子那邊的那一桌。其他人都在吃飯,看女人,唯有他們,一直在看您呢!” 鐘元一呆,隨意的看了一眼那邊。果然如此阿!一桌子的大男人,竟然時不時的抬頭看自己!難道是,難道是喜歡走旱道的?果然,出門在外,男孩子就應該學會保護自己阿! “不要管他們!你管他們做什么?總不至于,光天化日的就沖過來調(diào)戲本公子!雖然本公子確實是有幾分姿色的!”鐘元自信滿滿。 胡鵬看看鐘元的臉,又看看鐘元略微有些刺激的肚子,低下頭疑惑,公子是哪里來的自信呢? 要知道,鐘元的姿色,在胡鵬等人眼中,不過是耐看而已。身材,由于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緣故,肚子稍微要大一點點,這樣的,怎么就能算是好看呢? 好吧,或許,是皇帝的尊榮,給了鐘元自信吧! 吃菜吃菜! 兩人的飯菜和另外一桌子女孩子是一模一樣的??蓯旱氖?,女孩子們吃完了自己喜歡的菜以后,總是將空盤子拿過來,然后將滿滿的菜端走了。美名其曰,替鐘元吃剩菜! 鐘元那個小脾氣,當時就要站起來拿凳子砸過去!如果不是胡鵬不站起來拉著他的話!真的會的!鐘元因此對胡鵬的印象又差了幾分,這個人,不會來事阿!你拉一下多好! 所以,實際上的情況是這樣的?!芭叮亢煤煤?!多謝多謝!實際上這個菜我都不吃!” “什么?這個菜你們也喜歡?拿走拿走!我方才吃了一口,快要吐出來了!真是難吃阿!” …… 酒過三旬,菜過五味……實際上沒有喝酒,因為喝酒不開車!喝酒了他就走不了了,要是被攔酒駕怎么辦? 總之,就是吃差不多的時候,柱子那邊的一個男子猶豫了一下,走過來了。 “閣下!我,我能不能坐在這里?”他問。 實際上他并不是問。在他說話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坐下來了。似乎斷定鐘元是不會拒絕他的。 鐘元張口結(jié)舌的看了一下,然后緩緩道:“兄臺,咱們很熟?” 那人搖搖頭,自顧自吃了幾個花生?!皩嶋H上咱們根本沒有見過面。但是,你的名字我知道,我的名字你也一定清楚!” 鐘元想了一會,才說道:“意思是,咱們神交已久?” 怎么用這個詞?那人詫異了一下,然后緩緩點頭道:“我應該早點來看看你的。早知道你是這么有趣的人,當初就不應該和林紅月作對的!不,不對!既然你這么有趣,那你一定會和我成為自己人,哪里有林紅月什么事情呢?” 鐘元緊張起來。盯著那人通紅的臉龐,道:“林紅月如今是我的妻子。你要做什么?你想怎么做?” 他似乎料定了,這人就不是一個好人! 但是那人覺得自己不是。 “你不要這樣看著我,我不過是和林紅月看法不同而已。并不是你的敵人!” 他似乎想了想,然后取出胸口中一件東西。那是一塊令牌一樣的東西,但是,上面什么字跡都沒有??瞻椎?。 鐘元和胡鵬對視一眼,都看出對方眼中的驚訝! 這個東西實際上就跟謝煙客的玄鐵令一樣,是大武發(fā)出去的令牌。只要有這個令牌,就代表兩件事。 第一,這個人對大武是有功勞的。 第二,這個人可以要求大武任何人做一件不違背良心道德和大武利益的事情。 但是,鐘元稍微有些聰明的沒有說出來。而是用一種奇怪的語氣說道:“閣下,這個空白的令牌是怎么回事?莫不是閣下是想要找一個匠師,給閣下刻字么?很不幸啊閣下,我們兩個都不會!” 那人奇怪的看了鐘元一眼,一言不發(fā)的將令牌翻個面。 你們以為令牌的另一面是有字的?錯了!沒有半個字!那,你們一定以為那個令牌也是空白的?又錯了!那不是空白的!另外一面上,實際上雕刻著一張大臉。不是鐘元,而是鐘會! 這種令牌發(fā)行很少!而且上面的鐘會幾乎是無法仿照的。所以,胡鵬和鐘元第一時間就認出來,這令牌就是大武發(fā)出去的令牌不假! 胡鵬當即站起來,抱拳道:“閣下!恐怕你暫時是想走也走不了了!這令牌的來龍去脈我很清楚,絕不是閣下所能夠擁有的。若是閣下說不清楚!說不得,我要請閣下去一個地方了?!?/br> 他這么說,當然不是請客的意思!如果這么說的話,還有人以為這是請客!那很明顯,這樣的人腦殼都是不太好的,可能受過傷。也可能會傳染。 那人顯然領會了意思,淡淡的說道:“當初說的是,不管是誰,只要拿著這個令牌就可以要求大武做一件事。現(xiàn)在看來,完全就是騙局!” 胡鵬搖頭道:“閣下,據(jù)我說知,所有有這個令牌的人,都有要求大武的需要。不可能將令牌送出。所以閣下,請交代一下你的來路。若是你能夠代表某人,那自然是無話可說。若是說的東西狗屁不通,那就不好意思了!” 那人呵呵一笑,他也沒有想到,鐘元等人做事,竟然會這么細致。當即緩緩介紹起了自己。只將鐘元驚得差點跳起來! “我叫路長征,乃是紅葉寺的長老。但是現(xiàn)在我正在被紅葉寺追殺!我的要求很簡單,那就是保護我一直到大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