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清風茶館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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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伍佰說破這件事,鐘元倒是有了點想法。就糧于敵?這是一個極好的想法。但是這還不夠。 你說得條理分明,本官倒是能夠聽進去。不過,你究竟是趙括之才,還是果然有良將之能,切看將來。 鐘元原本打算到此為止。伍佰卻不愿意。 大人,何必等來日?單反大人想要小人去做的,只管說就是了,小人一定盡力! 伍佰當然是不愿意的。世上的事情,在伍佰看來,最不能相信的就是等候。他收債的時候。最不喜歡的就是什么?就是等到什么什么時候,就來還錢。實際上,等到那時候,一定會跟他說,再等等。等一會什么的,實在是太假太假?,F(xiàn)在也是這樣,表面看起來,鐘元對他很滿意,甚至有點期待,可如果有人插上來了??難道還要叫她伍佰再等下去??這怎么可以!! 鐘元聞言道:既然如此,你說說你打算怎么對付鹿寨?可要言之有物,行之有效才行。 言之有物,行之有效并不難,難的是,說的話要卡在點子上,交人聽得下去。 對于這一點,伍佰自認為還有很有一點經(jīng)驗的。 大人,以鹿寨其實一點都不難。方法有兩個,第一就是強攻。鹿寨的人口才多少,也就是十萬左右罷了。算不上什么。力量十分和薄弱,若是有兩萬大兵,拿下鹿寨也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 當然了,若是人手不足,我們就可以走第二部步,智取!針對流言,小人的意見是,世上聰明人總是少見的,所以咱們應該以毒攻毒,咱們也去散發(fā)流言,叫他們知道知道厲害!只要咱們也動手起來,所謂的流言威力就會大大的減少。 其次,鹿寨從來不是只有一個聲音。江湖上一個聲音,朝堂一個聲音,武林也有聲音。所以,咱們完全可以拉攏一批人,打一批人。第三,就是重中之重。不但可以為咱們解決糧草問題,還能破除鹿寨一部分實力。辦法就是收買也好,威脅也好,找一個鹿寨本地的商人,為我們收糧食,有多少收多少?!?/br> 伍佰侃侃而談。潘仁忍不住打斷道:“若是用錢買的話,咱們付出的代價就太高了!” 他曾經(jīng)去了解柳州的倉庫,知道現(xiàn)在的銀錢根本不夠用來收買糧食的。若是收買糧食的話,何必去鹿寨呢?真以為柳州沒有?不過是因為那些貪婪的欲望無法滿足罷了! “那不一樣!”伍佰自信道?!澳銈冑I是真的買,也僅僅是買。但是小人的意思是,咱們可以多定一點,然后銀錢在某個地方一起結(jié)款。當然了,因為鹿寨混亂的緣故,那一天,一定會有聽說了消息的江洋大盜出現(xiàn),很多人都會血本無歸?!?/br> 很狠毒!這真的是狠毒!竟然敢這樣cao作! 這是何等兇殘的cao作,完全就是騙子啊這是! 鐘元看看伍佰,再看看潘仁,忽然覺得這個騙子竟然是如此的可愛。起碼這個騙子是真誠的,只是為了一點點零花錢而已。伍佰不同,此人的騙是要命的呀! 伍佰的話沒有說完,但是鐘元已經(jīng)知道此人的用意了。 第一補,無非就是用巨量的訂單,可觀的價格吸引商人來投機。只要有足夠的利益,這些商人會想辦法將官倉都搬空!而且他會付出一定的定金,這個定金給了以后,就會找類似于倉庫不夠大,找不到運輸?shù)娜耸值鹊鹊脑颍笏麄冊趲自聨兹赵谑裁吹攸c交貨! 第二步就是收網(wǎng)了,在那些人帶來了足夠的糧食以后,他就會安排人劫殺。反正只是一次性的買賣,什么名聲不名聲的根本無所謂。 “足下,屈才了!”想通了這一點的鐘元長嘆一聲。對這個黑道梟雄刮目相看。同時他的心里很清楚,這個人并不適合做官。光明正大的事情他不適合做。類似于錦衣衛(wèi)之類的卻很合適。 伍佰哪里知道,短短時間內(nèi),鐘元幾乎猜中了全部?他小看了鐘元內(nèi)心的黑暗?;蛘?,小看了鐘元的聯(lián)想能力。 所以此時,他依然是一臉的恭敬,甚至有些諂媚的意思。 “大人您過譽了,小人不過是小人物,用的也是小人物的做法,若是換作您,那肯定是不大會的。這些小小技倆,上不得臺面,當不得大人的夸獎。” 是的,他自己也很清楚,這種手段確實是上不得臺面。 “不,話不是這么說。若是平時,你這么做的話,本官說不得給你定一個劫殺良善的罪名。只不過現(xiàn)在是打仗么,孫子曰:兵者詭道也,出其不意攻其不備。你這個辦法倒是很好。本官問你,你是愿意做一個沖鋒陷陣開疆拓土的將軍呢,還是愿意做一個百里候?你想清楚,本官絕不會勉強你。” 鐘元盯著此人的面孔,仔細的看著他的表情。果然,就好像他預料的那樣,聽到?jīng)_鋒陷陣,此人的臉上就顯出了掙扎,聽聞百里候,又有了一點意動,但是更多的,還是猶豫。 他的心已經(jīng)野了,遇上條條框框的時候,總是忍不住發(fā)出哀鳴。就好像有過女人的男人,永遠無法習慣一個人的夜晚,兒有過自由的鳥兒,總是不喜歡鳥籠的約束。 哪怕單身是珍貴的,鳥籠是華麗的,依然不能阻攔某些東西的渴望。 伍佰良久不說話,鐘元很有耐心的等著。他希望能夠聽到不一樣的答案,若是在他預料之中,他會失望。因為這意味著此人想要過的,不過是另類的江湖黑道,而不是官道,成就終究是有限的。 潘仁在邊上看了一個清楚,嘆息一聲道:“大人,屬下聽說,咱們大武有一個類似于錦衣衛(wèi)的部門?” “是有,叫做瑯琊閣就是了。里面的人,善惡都有,不過是一些江湖上的浪人而已,沒有錦衣衛(wèi)這樣的名動天下?!辩娫遄玫幕卮穑韵轮?,瑯琊閣不是什么好地方,有心上進的話,還是要從正經(jīng)的體系出發(fā)。 奈何,聽到錦衣衛(wèi)的時候,這個伍佰已經(jīng)是兩眼放光了。 等到鐘元說完,他也不管鐘元是什么意思,只管一個頭扣下去?!按笕?,小人愿意去哪瑯琊閣!” 真的是無奈。但凡他有一點點去做文官武將的意愿,鐘元都不會將他放進瑯琊閣,那里哪里是那么好呆的? “罷了,你既然心意已經(jīng)定下來。本官盡力為你安排就是。現(xiàn)在你的任務(wù)依然是鹿寨,瑯琊閣的傳訊令牌本官恰好帶著,給你一個就是。在你攻略鹿寨的時候,瑯琊閣聽從你的調(diào)遣。你要幾日才能拿下?” 伍佰又驚又喜。驚的是,這廝是不是在作夢?這里去鹿寨就要幾天了,你就要我?guī)滋炷孟??喜悅的是,這人果然是一個大官,竟然連錦衣衛(wèi),不,是瑯琊閣的令牌都隨身帶著。正常誰能夠帶這個呢? 看在這個令牌的份上,伍佰竟然咬牙答應下來。 “大人,屬下,屬下只需要二十天!二十天鹿寨就會自行崩潰,哪怕大人您不出兵,他們也會自行投降?!?/br> 鐘元點點頭,示意伍佰出去。帶上他的令牌滾出去。 等到伍佰走后。鐘元臉色沉下來?!芭巳?,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利用阿曉!你可知道,阿曉對本官是有救命之恩的!她若是出什么事情。本官該如何是好?” 正百無聊賴的阿曉一呆,這怎么還有自己的事情呢?你們不是在好好說話么?怎么就和我有關(guān)系了呢? “大哥哥,這,這不是利用啦,他確實是答應阿曉出來找好吃好玩的。” 鐘元轉(zhuǎn)頭,嚴肅臉。 “難道,我陪你去找的好吃的好玩的還不夠嗎?” 他不說這個,大家還是好朋友,他一說這個。阿曉頓時委屈起來。 “大哥哥你最會騙人了,說是帶我出去玩,還不是你自己玩你自己吃?就說上次。上次那個很好吃的肘子,你就說我重傷不能吃,結(jié)果,結(jié)果在我面前一個人吃了一盆!大哥哥!你好歹顧及顧及我好不好?看著你吃那么香,我,我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大寫的尷尬。鐘元玩玩沒有想到,阿曉竟然還知道這件事,不,是還記得這件事。不是說,女孩子最大方,沒有隔夜仇的么?現(xiàn)在看來,一點都不像啊! “那個,那個只是一個失誤。。。。失誤來著。。。?!彪y道還能說,我沒有忍???難道我還能告訴你,因為吃太油膩了,我拉肚子好幾天? “哼!才不信你!失誤,那,那上上次,你說帶我去玩的,結(jié)果一個下午沒有人,我,我去找你的時候,發(fā)現(xiàn)你在睡覺,結(jié)果就帶著我去河邊發(fā)呆了一個下午!你怎么說?” “阿曉,不要胡鬧,那是在釣魚!” “釣魚?信你有鬼了,你的魚竿呢?你的魚線呢?你的魚鉤呢?你的餌料呢?你的魚簍呢?什么都沒有,你就是在騙我!” 阿曉年紀小小,記性卻很厲害,鐘元以為他忘記的東西,他竟然都是記住的,不但記住了,還能反過來用。 看著鐘元啞口無言的樣子?!澳阋稽c都不靠譜,那,那我找潘仁一起去,有什么不對嗎?” 當然不對,很不對!我能夠保護你,但是他不能夠。這話,鐘元再次說不出來。若不是因為他鐘元,阿曉也不至于重傷昏迷不是? 鐘元瞪大眼睛,看著口若懸河的阿曉,他從來不知道,阿曉竟然口才這么好?能夠?qū)⒆约赫f得啞口無言? 阿曉敢這么干,潘仁卻卻不敢真的不知好歹。 勾引大人的女人?那是嫌棄自己命太長!! “大人!其實沒有阿曉姑娘說的那么好,屬下只不過是知道一些以前賤內(nèi)經(jīng)常去的地方,盡管沒有錢,但是賤內(nèi)喜歡經(jīng)過那里,聞著里面的味道,然后心滿意足的回家。屬下,屬下就想著,是不是那里面有什么特別好吃的東西,或許,帶著阿曉姑娘去吃,就能明白了?!?/br> 言下之意,卻是想要蹭飯,而且是高級版的。 鐘元和阿曉聽了又是感動,又是哭笑不得。感動于潘仁妻子的忍耐,感動于潘仁盡管是個騙子,卻依然還記得他的娘子。但是好好的一件事,你非要去蹭飯做什么?你現(xiàn)在又不是沒錢了。 “你想多了,本官什么時候說你好了?不說別的,只說這一次,你真的只是帶著阿曉出去吃東西?不見得吧?若不是你自覺無法應對這兩人,又怎么會臨時起意叫小二來找阿曉?可見,你就是有心拿阿曉作為擋箭牌,你就是賭,賭他們對我投鼠忌器?!?/br> 鐘元說得斬釘截鐵。 他這不是猜測、揣測或者推測,而是就是他自己認為的事實。 “你以為,這兩個不過是小混混,但是他們的功夫相當于二流!阿曉根本就應付不了。也不知道,你發(fā)現(xiàn)她無法應付的時候,有沒有后悔。” 潘仁沉默良久,然后緩緩歸下。朝著阿曉跪下。 “對不住,阿曉姑娘,確實如大人說的,我就是這般想的。只是沒有想到,這兩人的功夫比我想的要高一點。若不是大人及時趕到,說不定不但是我,就連你,也被我牽連了。” 這才是最恐怖的地方。他沒有想到,就按照自己的揣測去叫人,結(jié)果人還沒有到,自己就差點死了!不僅僅如此,若不是鐘元跟著過來,阿曉也就是一個死字。若不是鐘元說起來,他甚至不認為自己是錯的。 不認為自己是錯的,就會下一次還犯,然后屢教不改,直到某一天陰溝帆船再也起不來。 阿曉手足無措,她對于這些是不在意的。反而是鐘元幾次三番的說帶她出去帶她出去,卻總是給他自己找東西吃,找東西玩。這個仇,她能夠記一輩子。 “算了算了,那個,那個其實沒有什么的,我,我不是那么短命的,算命先生說的。。?!?/br> 她實在是不會說話,只好這么說。 潘仁領(lǐng)會了她的意思,只覺得暖暖的,好像是喝了酒一樣,相比之下,鐘元就顯得可惡的多。盡管事實證明他是對的,但是依然叫人討厭。 啊,世上的男子總是這么的骯臟和討厭,哪里有女孩子可愛?所以我潘仁,以前是,現(xiàn)在是,以后也是,也只會是婦女之友! 就是不知道,他的老婆會怎么想。 鐘元皺眉??粗鴥扇松壳榈臉幼?,覺得有點看不下去。他們自己不覺得,自己這個旁觀者看得是無比的難受,好像渾身有螞蟻在爬一樣的。 ““咳咳!!””鐘元裝模作樣的咳嗽幾聲,順便將地上的木板不小心踩碎了。 兩人頓時一驚,從那莫名其妙的情景中脫離開來。脫離開來以后,潘仁看阿曉就不再是那個乖巧的可愛丫頭,而是一個沒有發(fā)育成功的黃毛丫頭。 阿曉看潘仁也不是貌若潘安的美男子,而是一個有點油膩的大叔而已。 “總之,就是這樣了,我,我都不在意的,你在意什么啊!反正,今天的事情就是這樣,過去了過去了?!?/br> 阿曉說了一堆,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只知道現(xiàn)在來說,暫時還是不愿意看見潘仁被處罰的。 潘仁看看腳下的碎末,情不自禁的咽口口水,他么的,咱的腿都比自己有才藝啊,居然會彈琵琶,了不起啊了不起! “大人,這,這都是小人的錯。這都是小人的錯。”他除了喃喃自語這個,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說了。竟然敢在鐘元面前勾引他的女人?老子這命真心大。 鐘元不知道他胡思亂想了什么。眾所周知,他是不喜歡小丫頭的,蘿莉什么的實在是不合胃口。 對于潘仁等人將阿曉理所當然的視為自己的女人這件事上,恐怕只有他是覺得不合理的。小孩子而已,又不是不會生,干嘛要找一個這么大的女兒養(yǎng)著?這就是鐘元最心底的話。 “罷了,既然阿曉都這么說了,本官還能說什么?這樣吧,鹿寨既然已經(jīng)有人去解決了,你,去桂林看看?” 看看?什么好看的?潘仁不解。桂林不是自己的地方嗎?那里不是自己人嗎? 好在不等他疑惑。鐘元已經(jīng)說了下去。 “桂林看起來是在我們手里。但是,這些人來支援柳州的時候,行動慢吞吞的,到了今天,更是一點音訊都沒有。本官不得不懷疑,是不是因為柳州這么膠著了起來,他們就起了什么不該有的心思!你去,去給本官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本官也不要求別的,若是他們確實有苦難,本官也能理解。若是覺得大武江河日下,本官軟弱可欺,說不得,本官就要親自走一遭了?!?/br> 不是她鐘元現(xiàn)在不愿意去。而是走不得!自從潘仁說了武林,江湖,世家以后。鐘元睡覺都覺得不是很安穩(wěn)。還有這么多敵人潛伏著,自己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難怪一路打到桂林,幾乎就到了江西了,他們沒有反應,這回馬一槍,著實是厲害啊厲害! 回馬一槍,雖然不是當場斃命,卻將鐘元牢牢地限制在了柳州,進退不得。進,怕后院起火,退,舍不得堆進去的這么多資源。果然是進退不得! 原來如此!潘仁聽說了以后,卻不這么想。 “大人,恐怕這桂林去不得!” 為何不能去的理由,潘仁還真的說了一個12345。 首先就是,數(shù)千的軍隊都無聲無息消失了,自己一個人去又有什么用呢?其次,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有時候臨機變動也是有的。這時候不過來的時間才多久?一心這么重,下面的將領(lǐng)也不好做事。 當然還有第三,第三就不好直說了。也就是他不想去而已。上次的危險將這個家伙嚇得不行,卻也知道了自己的弱點。在軍事上面,自己還是少說的好。 但這些理由,鐘元一個字都沒有采納。沒有別的,只在潘仁站錯了位置。他固然是要給臣子說話的,他自己也是臣子么。但是在鐘元面前就不能這么直接的幫臣子說話。你想做什么呢?造反啊?什么都是你們臣子有道理,那鐘元這個皇帝要不要做了? “罷了,你說的這些,只是猜測。本官要你去做的,就是證實猜測。本官要的是原因,和過程,而不是說什么猜測。你知道不知道?” 鐘元直接點醒他?,F(xiàn)在要的不是等待,而是去找原因,知道了原因,才能對癥下藥。 潘仁呆了呆,覺得鐘元有些奇怪。按照道理來說,就算是大宋的時候,文官管制武將的時候,也絕不至于這么干的,這是什么意思呢?總覺得這個上官有點站錯了位置呀? “可是。。?!彼€想說點什么挽回挽回。鐘元哪里理他? “走吧阿曉,咱們?nèi)チ硗庖粭l街看看,這一次,我跟你吃一樣的哦,你吃,我就吃,你不能吃不愿意吃的,我就不吃。” 這是實打?qū)嵉臏蕚溲a償了么?阿曉斜眼看了一眼這個大哥哥,覺得還是去試試的好。不去,肯定什么都沒有,去了,還有一線希望。但愿這個大哥哥已經(jīng)改邪歸正了。 從這一天開始,柳州再次進入平靜期。這一次,是什么意外都沒有發(fā)生了。當然是表面上。私下里,慢慢的有一車一車的財富糧食進入了柳州的倉庫,這一點就不必要跟每個百姓都說了。反正除了那些準備囤積糧食發(fā)大財?shù)娜耸奶澚艘还P錢意外,也沒有人在乎這個。 另一個變化就是,桂林那里的兵馬既然不能動,從大武過來的兵馬慢慢的增加了起來。他們第一個拔出的就是柳州南下的城池。有點可惜的是,等到攻破城池才知道,原本守在那里的江湖人士一個都沒有留下來,不知道去了哪里。 還有就是郴州,在經(jīng)過將近兩個月的等待后,龔谷娘和胡鵬總算傳來好消息,他們得到了一批糧食。 這些人都有消息了,那么,王艷紅呢?農(nóng)列呢?他們又在哪里? 表面平靜的鐘元,私下里暗自擔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