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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拉下脖子上毛巾,不想回憶丟人事跡的瀨見英太氣鼓鼓回答:“沒什么,反正白布你注意點就行了,少聽阿涼的挑釁!” 注視著瀨見英太的背影,大平獅音肯定道:瀨見看來確實是氣的不輕?!?/br> “沒關(guān)系”,白布賢二郎站起身,裁判已經(jīng)示意選手歸位,“我明白我的缺點,所以不會生氣的?!?/br> 再次注視一位二傳的背影,大平獅音緩緩開口:“怎么覺得…我們隊的二傳…都有點兒奇怪呢!” 還沒來得及走的天童覺,以及站在旁邊沒能上場的替補們睜大雙眼,震驚的看向大平獅音。 難道你…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嗎?? 場地另一邊,終于在比賽前熱身完畢的淺羽涼,很自然就站進了青城的隊伍里。 考慮到白紫色的隊服確實與青白色格格不入,他還十分自覺的找其他人借了外套。 不得不說青城的隊服真是他見過最好看的了,對比下來,白鳥澤的領(lǐng)導們真是太土了。 一心只想著打敗白鳥澤的及川徹他們專心商討戰(zhàn)術(shù),絲毫沒注意到自己隊伍里混進個莫名其妙的人。 等一切準備就緒,及川徹伸出手,準備帶領(lǐng)大家喊口號鼓舞士氣時,一只白皙纖細卻格外陌生的手驀然出現(xiàn)在最上面。 見眾人的目光聚集于自己身上,淺羽涼并沒有任何尷尬,大大方方的打招呼:“青城的大家,你們好??!” 好個棒槌的好,這人哪兒來的? 除了及川徹和巖泉一勉強算是見過淺羽涼,其他人確實是第一次見他。 前兩局都沒見淺羽涼在白鳥澤上場,及川徹和巖泉一還以為對方只是個替補。 可就算是替補,怎么跑他們這兒來了? 坐在旁邊看了半天戲的入畑教練總算開口給他們解釋,可這一解釋其他人就更懵圈了。 白鳥澤的人加入死對頭青城來打白鳥澤,這是什么鬼? 相比于其他人的排斥,及川徹的反應(yīng)就要快很多,“淺羽同學對吧?你打什么位置?” 感興趣的人突然對自己開口,淺羽涼那叫一個興奮,“我是…” 本想說二傳,但突然想到自己現(xiàn)在是主攻,淺羽涼立馬改口,“入畑教練讓我打主攻。” 如果是平時,及川徹一定會好好深思這話,但現(xiàn)在就要上場了,他也沒那個美國時間去考慮。 作為二傳的他需要掌握各個選手的狀態(tài),突然出現(xiàn)的淺羽涼確實是讓及川徹措手不及。 剛吸取完教訓準備反攻,隊伍就要臨時換人。 臨時換人也就算了,臨時換對方的人是什么鬼? 臨時換對方的人也就算了,臨到上場才讓人知道,這更是什么cao作? 教練的心思終究不是選手可以猜測的,一直以來很尊敬入畑教練的及川徹,第一次有了罵人的沖動。 同為二傳,淺羽涼是明白這種痛苦的,好心拍拍起及川徹的肩,淺羽涼細心寬慰道:“及川同學,我明白你的痛苦,我十分明白!這些教練們,真是一點兒不把我們當人看!” 及川徹沒好氣的看了淺羽涼一眼,腹誹他沒點逼數(shù),教練是有問題,但淺羽涼自己的問題也很大。 白鳥澤的學生跑來青城干嘛,不知道他與白鳥澤勢不兩立嗎? 想要狠狠一掌打在真人臉上,但終究理智占了上風。 拍開某人的手,及川徹看向身后的隊友:“走吧,這一局我們一定會勝利!” 看著樂顛顛上場的淺羽涼,溝口真幸再也忍不住內(nèi)心的疑問。 就像齊藤明永遠摸不透鷲匠鍛治的想法一樣,溝口真幸也沒搞懂入畑伸照的想法。 “入畑教練,這樣真的好嗎?” 入畑伸照雖然不是國內(nèi)頂級教練,但指導水平還是在的,他也并非隨意安排選手的人,這次確實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做出的選擇。 急切的溝口真幸滿心都是疑問:“入畑教練,白鳥澤的二傳來我們隊打主攻不太合適吧…” 不等溝口真幸說完,入畑伸照就打斷他的話,“溝口,你應(yīng)該知道影山飛雄吧,北川第一那個小家伙?!?/br> 溝口真幸一下被問住,腦袋轉(zhuǎn)了兩圈才想起這說的是誰。 他點頭附和:“記得,去年我們還看過他的比賽?!?/br> “影山現(xiàn)在被放在替補席了?!?/br> IH即將開賽,溝口真幸并沒有時間來關(guān)注初中比賽,但影山飛雄他確實是關(guān)注過很久,論實力,他應(yīng)該是北川第一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選手。 如此突出的選手現(xiàn)在竟然被放到替補席,溝口真幸確實不理解。 “為什么?” 難道是出現(xiàn)了比影山更強的人? 入畑伸照似乎能猜到他的想法,“沒有,影山的實力還是北川第一里頂尖的,沒有出現(xiàn)比他更強的二傳!” “那為什么?” 強者上弱者下是排球場上唯一的規(guī)則,那強如影山飛雄為什么會被放棄? 入畑伸照凝視著上場的及川徹,抱著雙臂緩緩解釋:“排球終究是個競技運動,任何球員無論是誰,能站在場上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他們帶來勝利?!?/br> 影山飛雄被放棄的原因,不是他不夠強,而是他沒能強到一個人就帶來勝利。 入畑伸照十分看重及川徹,也認可及川徹的實力,但不可否認,及川徹并不是最有天賦的那批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