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爭(zhēng)鋒相對(du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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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醉兒斜靠在椅背上,單手撐著下顎,露出了白玉般的脖頸,紅唇微微上揚(yáng),眸子里散發(fā)出淡然的光芒。 看著跪著的幾人,將他們的不可置信,不甘,震驚都收入眼底。 “都是自家人,起來吧……”李醉兒清冷的聲音響了起來,如墨般的眼眸深邃不見底,“如墨是皇上的人?!?/br> 一句話,激起千層浪,李河等人看著如墨的光芒徹底變了! 剛剛還想處置如墨,殺雞儆猴,現(xiàn)在卻根本動(dòng)不得! 這樣的心有余力而不足,簡直讓他們心里極其不舒服! 想發(fā)泄卻發(fā)泄不出來,還得好好的供著! “她,她怎么會(huì)是皇上的人?你不是一直都在別院嗎?為什么跟皇上有聯(lián)系?”李葉落心里藏不住事兒,當(dāng)下就把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 雖然說十分大不敬,但是在場(chǎng)的人都想知道情況,因此也就沒有攔著李葉落。 李醉兒則是站了起來,淡淡的說道:“二十八日前,如墨便來了我身邊,順便帶來了皇上的旨意?!?/br> 說到此,李醉兒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李河,卻見他似乎想通了什么,整個(gè)人震驚不已,垂在兩旁的手微微顫抖。 一雙眸子里露出了一絲驚恐。 “想來父親母親還有話要說,醉兒告退?!备A烁I?,李醉兒帶著如墨迅速離開。 “碰!”的一聲,茶杯摔碎的聲音從后面?zhèn)髁诉^來。 李醉兒狡黠的看了一眼如墨:“也不過如此?!?/br> 如墨嘟了嘟嘴,想要說些什么,想了想,還是忍到了醉夕苑。 “小姐,你這樣是欺君之罪吧……”如墨忍不住擔(dān)心的看著李醉兒,“這金牌明明是皇上賞給小姐您的,只是用的您的皇商身份罷了。” “你以為李河會(huì)與皇上對(duì)峙嗎?”李醉兒不以為然的說道,“如今怕是他擔(dān)心自己怎么重新得到皇上的信任。” “可是……”如墨咬了咬嘴唇,依舊沒有放下心來。 如墨見此,只能在心里嘆了一口氣,古代的人啊,過于害怕皇權(quán)了:“換一句話說,與皇上做生意的本就是你,如墨,說你是皇上的人,根本挑不出錯(cuò)?!?/br> “好了如墨,事已至此,小姐既然覺得沒有問題,那就是沒問題,放寬心便是?!兵P畫忍不住開口說道,如墨什么都好,就是想的多。 而此時(shí)的主院中,李葉落看著李河黝黑的臉龐,后退幾步,看向李暖夏,拉了拉她的袖子:“三姐,要不我們先出去吧……” 李暖夏眉頭微蹙,想了想,說道;“明日要去學(xué)堂,你先去做先生布置下來的功課,等會(huì)兒我去給你檢查?!?/br> 提到功課,李葉落眼里劃過一絲不耐煩,想了想,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一直知道自己的三姐比自己有能力,就比如現(xiàn)在的事兒,她覺得大姐有皇上重視也沒什么不好,不過看家里人的臉色,似乎出了大事一樣,這樣的氣氛壓抑的很,她還是先離開好了。 想著,便偷偷摸摸的走了。 秦嬤嬤也知趣的離開,帶上了門。 “老爺,這是什么情況?”此時(shí)的唐歡之怎么都沒有想到,一向不待見的女兒,居然會(huì)有免死金牌!會(huì)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與皇上有聯(lián)系! 莊子里的眼線,居然什么都沒有跟她說! 到底出了什么事! 是自己人叛變? 想到此,唐歡之捏著手帕的手猛地握緊。 “爹娘,大jiejie怎么會(huì)跟皇上……”李暖夏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李河,柔聲問道。 李河回神過來,眼神閃爍幾分,看向李暖夏,知道自己這個(gè)女兒一向是有主意的,也沒讓她回避:“按照她所說,拿到免死金牌的那天,就是皇上招我進(jìn)御書房說尚書府與三皇子聯(lián)姻之事?!?/br> “那皇上是什么意思?替醉兒撐腰?可是,說不通??!”唐歡之眉頭緊皺,一臉的謹(jǐn)慎,“難不成是醉兒在皇上面前說了什么?” 李暖夏垂下眼簾,手指纏擾著帕子,腦海里閃過一道靈光:“爹,會(huì)不會(huì)是皇上派人去查大jiejie的事情,這才讓大jiejie和皇上聯(lián)系起來,然后大jiejie與皇上說了什么,所以,所以皇上才以為我們家欺負(fù)了大jiejie,這才給了大jiejie如墨,并賜予免死金牌?” “老爺?”唐歡之立馬看向李河,卻見他臉色愈發(fā)黑了起來,眼神微微閃爍幾分,迅速說道,“老爺,咱們也沒苛刻醉兒,她一回來,弄出那么多事兒,咱們都依著她,連她要暖暖的院子,暖暖也給了,這,怎么就!” 李暖夏起身替李河倒了一杯茶水,軟軟的說著;“爹爹別生氣,大jiejie終究是尚書府的人,不會(huì)幫著外人的,怕是還是對(duì)之前被送到院子里才與爹娘有了隔閡,我該讓著大jiejie的,畢竟大jiejie在院子里受了苦,她要我什么都行?!?/br> 停頓了一下,李暖夏的聲音里明顯帶了幾分委屈:“只是大jiejie不該在皇上面前亂說,這讓爹爹可怎么是好……” “可不是!”唐歡之迅速附和著,“醉兒著實(shí)過分了點(diǎn)……” “哼!”李河眼神里帶著十分怒意,語氣不好的說道,“夫人你好好教教醉兒,我們送她去莊子里那是為她好!不知所謂!” 李河一甩手,袖子帶到杯子,倒在地上,碎成一片。 唐歡之露出一絲隱晦的笑容,繼而故作為難的說道:“也不知道她還想要些什么,哎,只要她不要在外人面前亂說尚書府的不好,別說暖暖的院子里,就是我的院子,也能給她!” “胡說!”李河大叫一聲,看了一眼低著頭的李暖夏,蠕動(dòng)了幾下嘴唇,放低了聲音,“那院子本來就是醉兒的,也罷,就給她吧?!?/br> 李暖夏心里一沉,心里涌現(xiàn)出濃烈的不滿,指甲嵌入rou中,絲絲疼痛拉回了她的理智,從唇齒之間應(yīng)了一聲:“是。” “至于醉兒……”李河眉宇之間的愁緒加深了不少,“盡量不要跟她有大的沖突?!闭f完,李河便離開了。 直到聽不到腳步聲,李暖夏整張嬌俏可人的臉這才變得難看,一雙眸子盯著遠(yuǎn)方,散發(fā)出惡毒之光:“娘!爹是什么意思?難不成讓我戶部尚書的小姐,看到那個(gè)丑八怪還得繞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