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放置了
萬蕎算不上個嚴厲的dom,也深知趴她腿上這人有多怕疼,短鞭拂過臀尖把人嚇得一抖后,放棄了這個趁手的道具。 明明很瘦,該有rou的地方卻一點也不少,萬蕎手掌落下,感覺到那軟rou被拍得一抖,又回彈到掌心,溫熱且綿軟。 她忽然忘了自己的目的,就著抓揉起來。 “手感真好?!?/br> 心里話不知道怎么就說出來了,惹得趴著的人抖了下耳朵,偷偷紅起臉來。 “主人,不要揉...” 短暫的害怕很快就散了,環(huán)繞著她的羞恥感反而變成了難以描述的催情素,早在趴回人腿上就開始酸軟的小腹因為過于緊繃開始發(fā)漲,被那輕輕捏了兩下,她甚至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腿心又有液體流出。 “你在拒絕我嗎?” Dom轉(zhuǎn)而去摸她大腿,聲音聽不出生氣跟寵溺。 “沒有,只是快受不了了。”她沒了慣來的那股乖張勁,倒真像足了個被完全馴化的m。 “忍著。” 萬蕎嘴上沒饒過她,卻也沒繼續(xù)欺負她,只繼續(xù)拍打著被一碰就輕顫起來的臀rou。 她那塊兒早被打紅了,后來再使足了勁拍下去,也沒留下什么顯眼的印子,只在之前沒被短鞭殃及到的地方留下幾個淡紅指印。 Dom一下一下拍打著,不知道什么時候耳根也跟著紅了,好像誰給她演了場讓人血脈噴張的活春宮似的。 楊聿綺漸漸從悶哼變成細喘著小聲叫出來,萬蕎似乎是力氣已經(jīng)緩緩降下來了,但她仍覺得落下來時的痛感一下比一下強烈,咬牙忍住,沒幾下就先紅了眼眶。 她是個不愛哭的人,很少能碰的上讓她落淚的事兒,但偏偏在怕疼這件事上忍不下了,或許也不是忍不下來,早前被人送進了醫(yī)院,也是瞪著一雙眼,硬是一句示弱也沒有,但在萬蕎這,可能沒什么忍耐的必要。 她的主人沒讓她忍。 萬蕎在她要哭前停了下來,把人放床上后從包里翻找出一瓶乳液后折回來,舒緩液在她手心被揉開,然后抹勻在紅透的臀上。 冰涼感略微覆蓋掉疼痛,楊聿綺舒展開身子,回過頭看自家s,發(fā)現(xiàn)她正盯著自己的身體出神,一沒收住,笑出了聲。 失了分寸卻沒被掐住發(fā)疼的臀rou,她又不知從哪起了皮的勇氣,對著自家主人挑眉,那雙眼里寫滿了:被我迷倒了吧。 蹬鼻子上臉的m也許應(yīng)該被狠狠教訓一頓,如果是她想要的“教訓”,那最好不過,如果不是,再來裝可憐賣慘也來得及。 結(jié)果楊聿綺被人從床上拉起來,腳踝上的褲子歸位,萬蕎隔著褲子輕拍了下她臀,說了句下去了。 撲了個空的sub暗自咬牙,忍著疼下了床,小聲哼唧著什么。 “我能聽見。” 差點忘了這廝耳朵極其好使。 楊聿綺終于老實閉上了嘴。 “還挺熱鬧!” 跟萬蕎不一樣,人多,楊聿綺就來勁兒了,拉著萬蕎東瞅瞅西看看,瞅到有人脖子上掛著近乎情趣款的choker,還拽萬蕎一起看。 萬蕎被拖著逛了一層,已經(jīng)看見好幾個臉熟的了,互不相識,也沒有打過招呼,但是肯定在某種場合見過,視線一對上,對方屬性就互相有個底了。她對這種場合有些煩躁,但也沒有拉著楊聿綺離開,好歹是白清的場子,外面不會有什么出格的畫面出現(xiàn)。 還有什么能比在電梯里看見的更出格? 身后有細微的鈴鐺聲響,萬蕎回過身,剛好看見白清跟鄭郗怡從電梯出來。 鄭郗怡右腳踝上掛了根細繩,串了個金色小鈴鐺,萬蕎看向白清時撇了下嘴:“原來白總有這種小寵物情節(jié)。” 白清不置可否一笑,示意她看楊聿綺。 她轉(zhuǎn)頭一看,楊聿綺正盯著鄭郗怡身上的鞭痕,視線最后落在人家上臂的一小塊血痂上,瞳孔地震。 萬蕎伸手摸了摸楊聿綺后腦,偷偷使勁轉(zhuǎn)移了她的視線,不但沒有表現(xiàn)出自家孩子見識少讓人見笑了的意思,反而有些埋怨的看了面前兩人一眼。 白清沒作出什么反應(yīng),反倒是鄭郗怡擺出了一臉無語,好像就差把“哪有像你護犢子成這樣的s”做成燈牌掛頭頂上了。 被搓了搓頭后算是反應(yīng)過來了的sub又開始發(fā)散好奇了,在鄭郗怡的默許下,輕戳了一下她小臂上的紅痕:“疼嗎?” “還好?!编嵺鶎λ滞獍?,也或者是真的不疼,主動把手臂貼上去之后還覺得不夠,抬手攬住了她肩膀,貼上她耳根輕聲說:“你要是覺得你這個沒勁兒,我給你介紹個新的。” 話音還未落,人就被推開了。 “大可不必,你個抖M?!?/br> “你說這話合適嗎?” 最后是白清給萬蕎遞了個眼神,帶著鄭郗怡走了。 “餓了嗎?”萬蕎伸手抓了她手腕,習慣性揉了下突起的骨節(jié)。 “你都不好奇人家跟我說什么了?”她就著對方動作就貼上去了,習慣性親昵。 “讓你換個S?” “你咋知道?” “她鄭郗怡能說出什么好話來?!?/br> “也是。” Yumik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