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大鬧楚州城
“是你打人在先,卻莫名像我索要賠償,我是該說你健忘呢?還是說你愚蠢至極?” 江六月冷笑,雖然看起來勢單力薄,可對面這群人,靈力等級最高的也就是藍(lán)階的水準(zhǔn),在她面前,根本就提不起。 男人聽了頓時哈哈大笑,隨即舔了一下唇說道:“果然是一只小辣椒啊,真的和哥哥的胃口?!?/br> 江六月聽了想吐:“哥哥?你是誰的哥哥?莫不是癡呆了,跑出來胡亂認(rèn)親戚?還是說今天你說是我的哥哥,是不是明天你就會叫我娘親?” 那男人被江六月說的面色一變,手中的斷鞭指著江六月冷道:“不識時務(wù),我肖子陽看上你是你的福氣,識相的,就過來讓本少爺爽一下,否則,本少爺給你顏色看看。” “哎吆吆,我好怕啊!你是少爺,你是誰家的少爺?別在這放空槍找存在感,讓我看看顏色?不知道紅橙黃綠青藍(lán)紫,你自己知道幾個顏色?” 江六月笑嘻嘻的說著,腳下,那船夫恐懼的說道:“姑娘,你快走吧!他是城主府的大少爺,咱們?nèi)遣坏冒?!?/br> 城主府?這座城? 江六月聽了,笑道:“船家,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不就是仗著自己的老爹才在這城中耀武揚威的嗎?也不見得有什么真本事?!?/br> 船家還想再說什么,這不是本事的問題,而是得罪了肖子陽,就是得罪的城主府,會死無全尸的啊。 肖子陽見江六月如此囂張,頓時一鞭子甩了下來,這一次,帶上了靈力,紅藍(lán)相間的光澤霎時間襲向江六月,而江六月,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臉上笑意未變,仍舊是一只手抬起,紅光掠過,再一次將那斷鞭剩下的部分?jǐn)財?,此時,這鞭子,便只剩下了小子央視厚重拿著的那節(jié)鞭桿子。 頓時,肖子陽氣的扔掉了手中的鞭子,揮揮手,身后便有三四人跳上了漁船,江六月見狀,伸手將腳下的船夫扔進(jìn)了船艙里,便對上了攻過來的三人。 只是十幾個回合,那三人便被扔下了漁船,而江六月一跺腳,便見那漁船突然后退,隨即距離花船十米開外。 江六月笑著朝花船擺擺手。 她不介意殺了穿上那個混蛋,可是,船夫還要再這片湖面上生存,現(xiàn)在若是打起來,這船夫,勢必會丟了性命,雖說現(xiàn)在也和丟了性命差不多,可到底可以換個地方生存。 江六月利用靈力cao控著漁船離開,朝著另一個江口而去,花船上的人想要追趕,卻因為江六月突然掃過來的紫階的罡風(fēng)而被震退。 此時,肖子陽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招惹上高手了,可是,他不感性,在這楚州的地界上,他肖子陽還從未受過如此的侮辱。 “回城,傳令下去,若是看見這個女子,定然要捉拿送到城主府。若是誰捉到了,賞金是一百顆中級靈石。” 江六月跑遠(yuǎn)之后,便鉆進(jìn)了船艙里,此時,這船夫正小心翼翼恐懼的頓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 江六月見狀,看了一眼乾坤問道:“你把他怎么了?” 乾坤頓時鄙夷的抱著小翅膀說道:“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你把他丟進(jìn)來之后,我只是說了一句話,他就那德行了?!?/br> 兔毛雞說話,到是真的會讓凡人驚恐。 江六月聳聳肩,看向那船夫說的:“老人家,你別怕,他就是一個會說話的靈獸,什么能力都沒有,就單純的會說話而已。” 那船夫聞言,小心的抬眼,看見江六月,心頭的恐懼到是小了很多,可是還是瑟瑟發(fā)抖道:“姑娘,你這靈獸真的不傷人?我記得我們村子里進(jìn)來的靈獸,哪都是要吃人的?!?/br> 江六月還沒說話,乾坤就鄙夷道:“小爺我是那種獸嗎?那種是低級魔獸,小爺?shù)难y(tǒng)比他們高貴多了。人rou這種低級的東西,小爺才不吃?!?/br> 江六月聽了忍不住嗤笑:“是啊,老人家,這禿毛雞就喜歡吃雞rou,別的真的不吃的,更不吃人rou,你放心吧?!?/br> 那船夫這才抬起眼睛,松了一口氣,不過下一刻又開始發(fā)抖說道:“姑娘啊,你看這如何是好?得罪了城主府的少爺,我們一家都沒有好果子吃??!” 江六月聽了皺眉:“得罪了怎么樣?你不若帶著家人換一個地方居住啊?!?/br> 那船夫聞言,眼中帶著絕望,搖頭道:“姑娘啊,我們玉龍國每個城都是按照人頭登記的,若是想要換地方居住,那是需要城主府的印章的,我們貧寒人家,哪里能有機(jī)會遷徙啊?只能在出生的地方找個活計混口飯吃。 現(xiàn)在,我得罪了楚州的太子爺,我的一家人全都會被關(guān)進(jìn)大牢,姑娘,你本事大,小老兒不求別的,我想求求姑娘,把我那才五歲的孫子就出來,給我加留一條跟,我來世做牛做馬來報答姑娘啊?!?/br> 江六月聽了皺眉,這有戶口也不代表不能離開這里去別的地方住啊,這什么玉龍國怎么這么多規(guī)矩? 不過,這玉龍國怎么這么熟悉? “乾坤,我是不是聽說過玉龍國?” “你忘了那個和夾古裂的馬車裝上的玉龍國公主了?” 乾坤解釋著,江六月頓時恍然大悟,然后看向船夫面色有點糾結(jié)。 “你們玉龍國的貴族是不是都喜歡無中生有,強(qiáng)詞奪理?” 船夫被問的有點發(fā)懵,江六月索性不再說而是琢磨著其他的。 這船夫的事情,她本不想要管的,可是這一次事情到底還是和她有點關(guān)系,要是不管,任由他一加熱全都死光了倒也不是她的作風(fēng)。 想著,她問了船夫的地址,便從另一條路去了楚州城。 楚州城的大門口,一行人正在排查,手里拿著畫像,江六月警惕的看了一會,便了然了。 城墻上,還貼著她的畫像,看來這肖子陽已經(jīng)回來了,而且還全城通緝她了。 想了一下,江六月回頭對著那船夫說道:“這里沒有你的畫像,估計是你的家人還沒有出事,你現(xiàn)在回去,不要讓人發(fā)現(xiàn)你,我晚一點想辦法進(jìn)城,如果你的家人真的出事了,我們再想辦法。” 那船夫趕緊點頭,然后朝著城門口走去。 江六月觀望著,果然,這船夫進(jìn)城沒有人管,這些守城的,只盯著年輕的姑娘,看來是真的針對她的。 “乾坤,你說我要不要信守承諾進(jìn)城去?這明顯就是羊入虎口啊?!?/br> “那誰知道?若是不進(jìn)城,咱們就趕緊走,這風(fēng)吹日曬的,我這毛都不光亮了。” 江六月頓時鄙夷道:“你現(xiàn)在有毛嗎?再說了,做人要厚道,怎么能臨陣逃脫呢?既然答應(yīng)了我就得去看看,如果他們不安全,我也會自責(zé)的。” 乾坤頓時無語:“大小姐,我又不是人,哪里來的人的厚道?在我們神獸的眼中,被人欺負(fù)的那就是無能的是沒必要同情的。” 江六月不置可否,她不懂獸類的思維,就算她現(xiàn)在還半人半獸。 “不管如何,我都不能看著不管,這個什么肖子陽,如果找不到我,就一定會遷怒這個船夫一家人,所以,我必須進(jìn)城。” 乾坤撅撅嘴:“隨你,不過你還是要等到深夜,否則,現(xiàn)在出去,就算入城了還是會雞飛狗跳。” 江六月聽了卻笑道:“你覺得我要是真的鬧到雞飛狗跳會怎么樣?” 乾坤沒弄明白江六月說的什么意思,便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回到了她的識??臻g,乾坤頓時叫道:“臭丫頭,你不是要現(xiàn)在就去鬧吧?你這是去犯傻?!?/br> 江六月輕快的朝著城門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我就是要去鬧啊,走了一路,一點激情的事情都沒發(fā)生,感覺好無聊??!” 乾坤頓時沉默,你丫還想要激情?瘋了吧? 江六月笑著走到城門口,然后在眾人驚愕的眼光中將陳門口的她的畫像揭了下來看了幾眼止嘔,贊許道:“畫的不錯,把我畫的有幾分相似,我很滿意?!?/br> 說著,便將畫像揣進(jìn)了懷里,然后大搖大擺的朝著城內(nèi)走去。 此時,正愣怔著的守城的侍衛(wèi)也反應(yīng)過來,看看手中的畫像,頓時明白這就是城主府少爺要的人,趕緊上前想要抓住江六月。 誰知道江六月皮的和猴子一樣,只是雙腳用勁,一個蹬跳就竄上了城墻,隨后,幾個跳躍就站在了十多米的城墻之上。 城墻上的守衛(wèi)見狀迎了上來卻連江六月一招都敵不過,江六月笑著朝著他們做了個鬼臉,隨后,紅光一閃,轉(zhuǎn)眼消失在了原地。 城門口的守備軍頓時將這里發(fā)生的一切報告到了城主府,肖子陽此時正在和一個俊美的婢女酣戰(zhàn),此時收到消息,頓時氣的直接拿身下的婢女撒氣,手中的匕首一刀刀的落在了婢女的身上,任由婢女慘叫,最后七絕而亡。 而此時,江六月正頓在肖子陽的房子頂上,定定的看著這一切的發(fā)生,雙眼中染上了血紅色,放在瓦片上的手指已經(jīng)隱隱泛白。 這就是個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