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喜歡你的霸道
“夾古裂,你要生你就生,和老娘沒關(guān)系,趕緊把你那些破餃子拿走,老娘要哦熟的?!?/br> “娘子,你就說一句,就一句,咱們生不生沒關(guān)系,你只要說生的,就可以了,喜婆說了這是習(xí)俗。” “習(xí)俗你個鬼,你特么都活了一百來歲,誰知道你那些小蝌蚪還有沒有用,還有咱們那雜七雜八的血統(tǒng),生出來的孩子,不定是什么品種呢,老娘堅決不生。” “不生,咱們不生,咱們就一輩子過二人世界,相親相愛永不分離?!?/br> 門外,懷太妃正頓在兩人的喜房門口笑的合不攏嘴,她一致認(rèn)為自己的兒子不茍言笑,此時卻是和自己的媳婦鬧的不可開交,說話的時候還帶上了從未有過的嬌嗔和憨態(tài),聽著就讓懷太妃想到了夾古裂小的時候。 只是可惜,從出事之后,這笑容便沒有了,本以為,這輩子,再也不會聽見看見,卻在他成親的時候,又聽見了。 微微一笑,懷太妃離開了房門口,小兩口的事情她再也不需要擔(dān)心了,至于所謂的生孩子,那都無所謂,修仙界,有多少人會看著自己的孩子生老病死,傳宗接代,已經(jīng)不再是修仙者追求的,她只盼夾古裂這一生再也沒有波瀾。 懷太妃走了,江六月側(cè)耳聽了一下,吐了吐舌頭看向夾古裂說道:“夾古裂,你母妃還有聽墻角的習(xí)慣?” 夾古裂笑著把頓在地上的江六月拉起來說道:“那也是你的母妃?!?/br> 江六月吐了吐舌頭:“這不是不習(xí)慣么,你說我剛才那么說話,母妃會不會生氣?” 夾古裂挑眉:“你會在乎她生不生氣?本王可曾記得,你站在母妃面前說我是你的人的時候,那個囂張霸氣,今日這不過是小巫見大巫了?!?/br> 江六月瞪眼:“那不是當(dāng)初母妃覺得我是禍害想要除了我么,我不硬氣一點,怎么和你在一起?誰知道說完這句話之后,你丫就跟著拿什么公主出雙入對了,害得我受了那么多的罪?!?/br> 說到這里,江六月撅撅嘴,夾古裂將她抱入懷中,歉疚的說道:“這件事是本王的不是,我和你道歉,曾經(jīng)只是想著和她合作,能走最快的捷徑,卻不曾想過會對你有如何的傷害。 六月,你至于本王,本王從來沒有仔細想過,如今,本王卻明白了,我這一生,沒有你,此生再活不下去。” 說著,夾古裂讓江六月面對著自己,手心貼在江六月的手上,兩人掌心抵著掌心,江六月看著夾古裂,而夾古裂則是將江六月的右手放在了唇邊,隨后牙關(guān)微啟,輕輕的咬了下去,頓時,一滴血液從江六月的手中上溢出,夾古裂瞬間便吞了下去。 與此同時,江六月頓時感覺心頭被灼燒了一下,圍繞在夾古裂留下的那滴心頭血的結(jié)界轟然崩塌。 江六月震驚之余,便看見夾古裂牽著她的手舉過頭頂說道:“我夾古裂,今日盟誓,和江六月永生永世白首偕老,永不分離,如違此誓,天打雷劈,不得善終?!?/br> 此話說完,頓時,在兩人的周圍產(chǎn)生了一片似夢似幻的靈力,將兩人團團圍在中心。 而江六月更感覺到有什么在一點點的從心口溢出,最終和某一部分合二為一。 而與此同時,她猛地聽見了另一個心跳。 咕咚~咕咚~ 江六月望著夾古裂,夾古裂溫柔的說道:“曾經(jīng)拿分誓言并不完整,只是單方面的讓你離不開我,而如今,把我這一份放在你的身上,從此之后,我們再也不分離,同生共死?!?/br> 江六月靜靜的看著夾古裂,識海不斷的翻滾,此時她才明白,為何曾經(jīng)的她對夾古裂那么的依賴,而夾古裂為何會感受到她的心聲。 而那個契約,不是夾古裂為了控制她而設(shè)立了,那是婚姻的契約,將兩個人死死的綁在一起,你生我不能死,我死,你不能生,靈魂生生世世牽絆,不離不棄。 “夾古裂,原來你早就預(yù)謀了?!?/br> 江六月的聲音有些嘶啞,她不知道自己此時的感覺如何,只知道,她并不恨夾古裂瞞著她,只怪自己,沒有第一時間了解這個世界里面的一切。 她太懶了,懶得去了解,懶得去做任何和自己無關(guān)的事情,就算是在夾古裂這里,她都不愿意去仔細想兩個人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一直到夾古裂對她展露心扉,她才會傾心相付。 “是,我早有預(yù)謀了,只是可惜就連我也不知道我居然那么早就已經(jīng)想要將你預(yù)定下來,六月,你可曾怪我?” 江六月突然就笑了,笑著笑著眼淚就下來了。 她說:“夾古裂,你說我該恨你嗎?” 夾古裂笑笑,霸道的說道:“就算是恨我,我也不在乎,只要你被我困在身邊,比什么都好?!?/br> 江六月也跟著笑:“既然你都這么說了,你覺得我還會怪你嗎?我們都很自私不是麼?” 夾古裂點頭,眼眸深邃的說道:“沒錯,我們都很自私,所以,六月,我會一直將你拴在我的身邊,天荒地老,不離不棄。” 江六月聽了,甩了一下頭發(fā),笑盈盈的說道:“你很霸道,不過,我喜歡?!?/br> 說完,江六月猛地將夾古裂的頭拉低,唇瞬間就吻了上去。 夾古裂眸光驟然染上欲望之色,隨即便抱著江六月的后腦反客為主。 紅鸞帳暖,數(shù)不盡旖旎春色。 一樣的夜晚,有人歡喜有人愁。 擎洲府最大的客棧的房頂上,站著一身紫衣華服的少年,他臉上一片蕭瑟,手中還握著一只酒壺,赫然是江六月曾經(jīng)喝酒扔下的那只。 “你成親了,只可惜,新郎不是我?!?/br> 陌忘川苦笑著看著依舊車水馬龍的戰(zhàn)王府大門口,心頭酸澀不已。 是什么時候,他將那只小狼崽子放在了心里?又是什么時候,他看見了那個靈動的身影? 只是可惜,此時都不重要了,他想要的那個人,成親了。 “罷了,既然如此,把我就走我的路好了,六月,我們還會再見面的,就如同我們曾經(jīng)一樣,一起坐在月下喝酒。” 酒壺逛蕩一下被仍在了瓦檐上,隨后滾落在地,發(fā)出啪的聲響,引來很多人的駐足,只不過,朝著那瓦檐上看去,卻空無一人。 帝京皇宮中,御書房的等徹夜未滅。 夾古深坐在太師椅上,愣怔的看著桌子。 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是一個女子的畫像,這女子不是美貌如花,卻是靈動異常,讓人眼前一亮,他撫摸著畫上人的臉龐,眸中帶著狠戾。 “你為什么要嫁給他?就因為他會給你獨寵嗎?朕不相信,你的心里沒有朕,朕會奪回你,等你回到朕的身邊,你就會知道,到底誰才是最愛你的那個人?!?/br> 只是可惜,他的這番話除了一直跟在他身后形影不離的姚天江之外,再無人知曉。 姚天江嘆了一口氣,看著夾古深,眸中帶上了悲哀。 第二天的早朝取消了,夾古深在御書房待了一夜,早上的時候方才睡去,姚天江小心的關(guān)上了御書房的門,便看見了皇后身邊婢女春桃。 “姚公公,皇后娘娘有請?!?/br> 姚天江一愣,隨即垂眸道:“勞煩姑娘了,只是此時皇上正在歇息,咱家不便離開,勞煩姑娘回稟娘娘,咱家騰出空來一定去給娘娘請安?!?/br> 春桃聞言對著姚天江福了一禮,道:“公公無需客氣,咱們都是給主子辦事的人,自然是了解公公的難處的,只是娘娘說的也對,皇上日夜cao勞,總得一個可心兒的人照看著,公公這許多年勞苦功高確實是值得娘娘對公公嘉獎一番。 只不過皇上這心病怕是無法醫(yī)治了,公公還是早作打算,為皇上考慮。 娘娘還說公公無需著急,這本就是公公分內(nèi)的事情,只不過早晚的問題,娘娘體恤公公,給公公留了一支千年人參,等公公什么時候得空了,便過去取來?!?/br> 春桃說完,又福了一禮,便離開了,姚天江站在御書房的門口,久久無法回神。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為什么,這是為什么?爹,娘,我要出去,我不能眼看著我的表哥和別的女人成親,求求你們?!?/br> 懷金花醒過來之后就發(fā)現(xiàn)自己被關(guān)在了密室之中,在她的身邊,除了修煉的功法和食物之外再無其他就連隨身的本命法器沒有了,她頓時慌了。 錢氏站在密室外邊,心頭不忍,可是有想到夾古裂的血腥樣子,心頭隱隱發(fā)怵,她咬咬牙說道:“金花,你堅持住,你爹說了,只要你突破了人階的瓶頸就能從里面出來,你努力,爭取快點出來就好啊?!?/br> 懷金花聽了,趴在石壁上狂吼:“娘,娘你在嗎?娘,我答應(yīng)你,我會努力的,可是現(xiàn)在我必須出去,那個小賤人就要和表哥成親了,我不能就這樣看著,我得去阻止?!?/br> 錢氏聽了,心頭又是一陣抽痛,她喊道:“你租住的了嗎?金花,不過一個男人,何苦啊,等你修為大成,整個懷家都要看你的臉色,到那個時候,這擎洲府的公子哥還不任你挑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