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執(zhí)念
江六月歪頭,看著玉佩半響,說道:“這怎么可能啊?我變身的時候也就是半大的小狼那么大,可是這頭狼,看起來很是威武霸氣呢?!?/br> 夾古裂溫柔一笑,伸手包住她的手掌笑道:“不管是不是,你就當(dāng)他是如何?在我的眼中,你就是這玉佩的主人,是我一生最重要的存在。” 江六月聽了,笑瞇瞇的看向夾古裂,調(diào)笑道:“沒想到冰冷的戰(zhàn)王說起情話來這么溫柔,這許多天我都受不住了啊,要不,你去刷刷牙,省著我總覺得一股甜味,膩死人了。” 夾古裂挑眉,將江六月?lián)砣霊阎袘蛑o道:“怎么?你不喜歡?你可知道,本王的所有都只為你一人擁有的,你如此嫌棄,豈不是讓本王傷心?” 江六月巧笑嫣然,順勢靠在了他的懷里笑道:“王爺厚愛,臣妾甚是感激,不若臣妾服侍王爺,報答恩情?” 成親這七日,江六月是第一次用臣妾這個自稱,夾古裂聽了,瞳孔驟然一縮,里面盛著濃烈的火焰,他猛地將江六月抱起來朝著寢房走去。 聲音沙啞的說道:“既然如此,愛妃就服侍本王如何?好叫本王看看愛妃的本事。” 江六月一懵,便已經(jīng)被夾古裂放在了床上,而他則是笑著看著江六月,調(diào)侃道:“怎么?愛妃?不說是要服侍本王嗎?怎么還不動手?” 江六月咬咬唇,面色微紅,見狀,夾古裂頓時哈哈大笑,江六月氣的大叫:“夾古裂,你不作弄人會死?” 夾古裂笑過之后,看向江六月說道:“娘子,為夫從未想過你服侍,但是娘子盛青相邀,為夫?qū)嵲谑前殉植蛔?,這可怨不得為夫啊?!?/br> 江六月咬唇,瞪著眼睛,猛地?fù)湓趭A古裂的身上,雙腿分開,整個人騎在了夾古裂的腰間,這姿勢頓時引人遐想,讓夾古裂的眸光又暗了暗。 只不過他沒動,依舊用墨藍(lán)色的雙眼看著江六月。 江六月笑嘻嘻的看著夾古裂,雙手不斷的在他的上身亂動,沒有章法,手法粗魯,將夾古裂的衣衫弄得凌亂不堪。 她邪惡的說道:“你讓我伺候?行啊,不過這一次我要站主動權(quán),你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 夾古裂點頭:“好啊,正好我看看我夫人的能力如何?!?/br> 說完,夾古裂便雙手枕在后腦,雙眼一錯不錯的看著江六月,示意她繼續(xù)。 江六月邪惡的一笑,伸手將床帳猛地撕下就扔在夾古裂的頭上,頓時遮住了夾古裂的視線,他微微皺眉,伸手便想要拿掉。 江六月猛地摁住他的雙手,隔著床帳吻上了他的唇,蜻蜓點水一般掠過,卻勾的夾古裂心里癢癢的。 “不要動,你說了,要我主導(dǎo)的?!?/br> 夾古裂一頓,眸光晦暗不明,卻終究是沒動,等著江六月繼續(xù)下去。 江六月見夾古裂沒動,便獎勵似的又在他的唇邊咬了一口,夾古裂的氣息有些不穩(wěn),隔著紗帳看著江六月朦朧的身影說道:“還不繼續(xù)?” “急什么?我不得準(zhǔn)備準(zhǔn)備?” 江六月笑著起身,快速離開,又快速回來,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了繩子,將夾古裂的雙手給綁上了。 夾古裂不由好笑:“娘子,你覺得就這么一根繩子,能捆住我么?” 江六月頓時瞪眼:“不許掙開,情趣知道不?” 說完,她有走了,這一次,走的時間有點長,長的夾古裂想要起身去看她到底干什么去了,可是因為答應(yīng)了不掙脫繩子,到底沒有起身。 只是,又過了一會依然沒有動靜,夾古裂頓時明白自己被耍了頓時哭笑不得。 靈力稍微一動,手上的繩索便應(yīng)聲兒斷,他起身,看了看自己被蹂躪的不成樣子的衣衫,只能重新整理,隨后離開房間,便見惑人的小妖精正坐在庭院中笑嘻嘻的吃著喜歡吃的燒雞,瀉藥戲謔的看著他。 “不是告訴你不許掙脫嗎?你沒做到?!?/br> 夾古裂跟著坐在她的身邊,面無表情,端起桌子上的茶杯便一飲而盡,身邊青衣看著自家主子這種苦逼的表情,不知為何,心頭的快意隱隱作祟,竟是讓他本來沒有表情的嘴角勾出了一絲弧度。 更甚至是這微妙的弧度仍舊被夾古裂發(fā)現(xiàn)了,只見他的嘴角還沒有放下,便感覺一絲寒意,隨即,他就感覺自己飛了起來,等再落下,只聽砰的一聲,渾身酸疼不已。 花溪正在前院忙碌,忽的聽見這聲震動,猛地回頭,便見青衣正趴在地上。滿臉的灰塵,而他身下的青石板已經(jīng)碎成渣子。 花溪走過去,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天空,隨后搖頭嘆道:“青衣,你這是怎么了?怎么不走門改成上邊了?這可不行,你這飛行的功法還要再練練,不然咱們王府的青石板可不夠你砸的?!?/br> 說完,咂咂嘴走了,留下青衣在原地吃灰。 江六月看著夾古裂陰郁的表情撅撅嘴:“不就是逗你一次嗎?有這么大驚小怪的?” 夾古裂冷哼:“娘子,你可知道男人可是逗不得的,若是壞了,夫人以后的幸福就沒有了?!?/br> 江六月聞言,面色微微一紅,惡狠狠的說道:“就知道你嘴里沒好話,這等事情,怎么總是掛在嘴邊?” 夾古裂笑著,柔聲道:“和娘子說這些話,一輩子都說不夠?!?/br> 江六月扭頭不再看夾古裂,她面上平靜,實則心里已經(jīng)感動的痛哭流涕。 可是,她天性如此涼薄,就這樣自私。 她知道夾古裂愛她,可是她仍舊自私的不想要和他分享自己的感情。 也許,這樣就可以給自己留下一席之地,讓她可以在突發(fā)狀況不得不和他分開的時候保留最后一絲感情。 可是,也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從靈魂契約設(shè)定之后,她就已經(jīng)在沒有了回頭路。 看著江六月別扭的樣子,夾古裂沒有再說什么,只是笑著又飲下一盞茶,只是在飲茶的時候,掩下了他眼底的一番苦澀。 夾古深的動作終于開始了,在他派出去的人一個月之后傳來了無法靠近蠻荒森林內(nèi)圈之后,他只能將希望放在夾古裂身上。 “姚天江,朕若是親自去,你覺得有幾成把握?” 姚天江心中大駭,忙搖頭阻止:“皇上,萬萬不可,皇上已過至尊,怎么為了一個女人如此涉險?皇上,北狹國如今雖然看似強盛,可是只要皇上離開帝宮,必定會出現(xiàn)亂子啊。 戰(zhàn)王雖說對皇位無意,可是皇上的舉動已經(jīng)惹惱了太妃,如若此時皇上離開,太妃獨掌朝政......” 夾古深猛地看像姚天江打斷他說道:“你覺得朕會輸?” 姚天江頓了頓,搖頭道:“皇上,不光是太妃這邊,還有玉龍國,全都虎視眈眈,皇上,可不能掉以輕心啊?!?/br> 夾古深聞言到是沒再說什么,只是笑笑,走到了桌子的另一端,苦笑道:“這就是帝王啊,也是,江山美人,誰人可得一二?朕想要這天下,便要舍棄不屬于自己的東西。 可是,朕真的不甘心,姚天江,朕這一輩子,真的從未這樣如此想念過一個人,想念她在朕的身邊胡說八道,巧言善辯,憨態(tài)可掬。 姚天江,你說朕是不是瘋了?后宮粉黛三千,那一個不比她柔美,比她美顏?可是朕卻獨獨只想要她,這到底是為什么呢?” 姚天江沉默,他不知道怎么回答,畢竟,他只是一個宦臣,如何能懂這世間的情情愛愛? 他嘆了一口氣,最終搖頭說道:“皇上,還是要以大局為重啊,戰(zhàn)王并不是不能惹,可是,北狹國若是沒有了戰(zhàn)王,十國動亂,必定將北狹國吞掉,皇上如此深明大義,如何想不到這一點?只是卻信系六月姑娘無法自拔。 只是皇上,可曾想過,皇上是真的喜歡六月姑娘,還是因為那一份放縱才會如此喜歡她的?” 夾古深微微一怔,便家姚天江繼續(xù)說道:“從皇上出生老奴便跟在黃上身邊,皇上如何性子,老奴知道的一清二楚,以前的皇上,并不像如今這樣?!?/br> 夾古深冷笑:“那又如何?為了成為皇帝,最終朕不還是變了?” 姚天江點頭:“確實,皇上是變了,再也沒有了往日的笑容,和其他皇子一樣,成為略微萬眾矚目的焦點,沒有人敢忤逆。 也許,皇上正是因為六月姑娘的那一份不管身份的忤逆,才會如此對她另眼相看吧!” 夾古深沉默了,姚天江說的真的是事實嗎?他并不是真的愛上了江六月,只是因為她是第一個敢忤逆自己在自己面前耍寶的女子? 想罷,夾古深深吸一口氣,淡淡笑道:“姚天江,計劃繼續(xù),讓夾古裂進入蠻荒森林采摘情果,朕要做的事情,永遠(yuǎn)都沒有有頭沒尾的時候?!?/br> “是,老奴遵旨?!?/br> 姚天江退下,關(guān)上了御書房的大門,搖頭嘆息。 皇上,終究是皇上,哪怕是想的很清楚,依舊會一意孤行。 轉(zhuǎn)頭,他看向守門的小太監(jiān)說道:“你去皇后宮中回復(fù),就說咱家說的,皇上龍體欠安,希望皇后娘娘體恤為皇上分憂。”